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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正還沒有徹底的斷氣,他想極力的抬起頭,趙道途看著他,搖搖頭,「師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這麼多年,你沒有功,卻總是想擁有那麼多的果實,你覺得公平嗎?」
趙正的嘴角溢出了一絲褐色的鮮血,這是身體中毒的前期狀態,到了最後,就會徹底的變成一片漆黑了。
他的眼神有些怨恨,甚至有些怨毒,不過,生命卻在一步步的走向終點。
「師兄,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太貪太不識時務!」
趙道途冷冷的看了一吾讀速的奔向了他的臥室,在床鋪底下翻了一會,當一枚猶如鬼火般的令牌出現在他手上的時候,趙道途笑了起來,「幽冥令,哼,這東西,早就該屬於我了。」
趙道途拿起了幽冥令,心裡十分的舒坦,這一次利用揚眉絕對可以對付黃雀,從而從他的手上拿到海枯石爛匙,而這幽冥令,卻是通往黃泉鬼都的通行證,鬼斧寶盒拍賣,趙道途那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因為趙道途知道,現在鬼斧寶盒的裡面根本就沒有涅槃玉,他只是想去到黃泉鬼都,他相信,那個神秘的傢伙就是黃海林,這一次黃泉鬼都這樣大的事情,黃海林也一定會喬裝自己出入黃泉鬼都,到時候,只要自己能夠認出他,涅槃玉也就能落入自己的手中了。
趙道途拿著幽冥令,想著自己的如意算盤,不知覺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笑意,他撫摸著冰涼的幽冥令,過了一會,才突然想起,客廳裡面還有一個趙正呢。
趙道途收起了幽冥令,現在,他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做。
趙道途走出了趙正的房間,趙正還是趴在地上,嘴角的鮮血此時已經變成了一片漆黑,可他那雙眼睛還圓睜著,死不瞑目,他憋屈成這樣,當然會死不瞑目。
趙道途蹲下身子,將趙正的眼皮合上,然後探了一下趙正的脖子處的脈跳,手指放上去,一點反應都沒有。
趙正,確實是死了。
人死了,留下一具屍體,的確是很麻煩的一件事情,要是換作平時,趙道途倒不是太過擔心,而現在,他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去處理,他擔心揚眉是不是還在那個藏身之地,他更加擔心自己所有的舉動會被別人發現。
趙道途挽起了袖子,正當他準備要拽起趙正屍體去處理之時,就在這個時候,玄門閣的外面突然想起了一陣汽車引擎響動之聲,趙道途不懂車,可如果跟一輛車長期的接觸的話,是絕對能夠聽出這輛車發動機的聲音的。
趙道途趕緊放下了趙正,然後跑到窗戶旁,拉開窗簾的一條縫隙,他更加的確定了自己這種莫名熟悉的感覺,來的車是一輛途觀,正是十月楓黃海林的車,這輛車現在開的人一直是黃雀,難道這小子這麼快就警覺了?
趙道途一陣慌亂,他根本來不及多想,因為途觀已經就要停下來了。
趙道途冷汗頓時就從自己的額頭流了下來,走?現在還走的了嗎?而且走了自己的嫌疑就更加的大了,即便到現在萬不得已,趙道途還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他明白自己的實力,雖然有五毒手這個依仗,但是黃雀等人真的聯手的話,自己也是萬萬不能抵擋的。
再說了,自己身份不暴露,才能方便更好的做事,而且當年自己的師傅講過,其實這四塊寶玉都是有靈性的,它們一塊出現,另外一塊也就會相繼而出,只不過,能夠見到這些寶玉的,那絕對是福緣非淺之人,黃雀這小子從烏穆圖帶回來了鬼斧寶盒,現在,海枯石爛匙又落入他的手中,趙道途相信,黃雀這小子一定就是師傅口中的福緣非淺之人,在以後的日子,穿腸跟敵國或許也會跟他息息相關,待在這小子的身邊,自然有意想不到的好處,可一旦自己的身份暴露,那一切就都麻煩了。
趙道途,急的拽緊了拳頭,這一切的念頭都是在電光火石中產生的,趙道途掃了兩眼玄門閣的客廳,客廳此時此刻一片雜亂,座椅茶瓶都掉在了地上,看上去,凌亂無比。
理由,自己一定要找一個理由。
趙道途,徹底的有些慌了。
現在他選擇從樓上的窗戶離開,或許還來得及,不過這樣一來,他感覺渾身有嘴都說不清了,如果不走,只要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那一切就可以遮掩過去,趙道途再次透過窗簾看了一眼,途觀已經停了下來,而且熄了火。
這樣說,黃雀馬上就要進入了。
趙道途感覺渾身的衣服都被冷汗給打濕了。
突然,他閃過了一個念頭,理由,為什麼要理由,如果自己也受了傷,那一切就可以推拖出去了,現在趙正死了,那叫著死無對證,至於自己,自己只要說的模糊一些,要過關也不是什麼難事。
趙道途最後看了一眼途觀,車門已經打開,他已經是看見了黃雀的身影。
趙道途身形一閃,直接到達了玄門閣的門口,他輕輕的拉開門銷,然後右手成爪,一把狠狠的擊在了自己前胸位置。
這個力道恰到好處,趙道途的嘴角溢出了一絲的鮮血,前襟的衣服也已經破裂,露出了裡面乾瘦流血的身體。
做戲,就要逼真。
聽著外面的腳步聲,趙道途閉上了眼睛,緩緩的趴在了大門旁,伸出左手,做出一番要極力掙扎打開大門的樣子。
不得不說,這老東西,的確有演戲的天賦,不去參加電視選秀,實在是浪費人才。
趙道途傾聽著外面的一切,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讓黃雀看出蹊蹺,哪怕一絲一毫都不能。
黃雀跟王炮是直接從揚名山的公路上到達這裡的。
一路上,兩人討論了不少,這個會使五毒手的人很明顯就是當初殺死孫海紅的兇手了,可他這一次卻跟綁架揚眉的問題牽扯到了一起,說實話,黃雀還是有些不太明白,王炮一直認為,趙道途有嫌疑,趙道途很可能就是兇手,而在黃雀看來,趙道途早就知道他沒有鬼斧寶盒,他綁架揚眉,又有什麼目的呢?這根本說不過去,只不過雖然如此,黃雀對趙道途也是有所懷疑的,趙道途有太多可疑的地方。
而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麼背後那個神秘人講的話,就太可信了,黃雀又忍不住想起了那個陌生的電話,慕容晴甚至都猜測那個神秘人很可能就是自己的二叔?黃雀有些苦笑了,真要是自己的二叔,那就萬事大吉了。
兩人已經商量好了,不管這一次來玄門閣有沒有收穫,都一定要鎮定,絕對不能慌亂,更加不能貿然行事,即便真看出了趙道途的嫌疑上升,也堅決不能打草驚蛇。
棋要一步一步的下,不能操之過急。
玄門閣竟然還亮著燈,坐在車內的黃雀跟王炮都是一陣激動,王炮甚至都想馬上衝進去了,這麼晚,還亮著燈,這的確不尋常,難道一切的猜想都是正確的?
黃雀的心不由的不安了起來。
兩人下了車,相視點了點頭,然後一步步的向著玄門閣的門口走去。
來到門口,兩人側耳傾聽了一番,整個玄門閣安靜無比。
黃雀將手放在玄門閣的大門口,輕輕的敲了敲,「大伯,正伯,我是雀仔啊。」
玄門閣裡面,安靜到了極點,整個貓兒口也是一片寂靜,能夠聽見的只是黑夜之中突然發出了幾聲怪貓叫。
王炮對著黃雀使了一個眼色,黃雀又敲了兩下門,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他一咬牙,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推了推大門。
黃雀沒想到,他這一推,門,竟然就開了。
隨著大門的推開,黃雀也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了一跳。
大門的旁邊,趙道途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在客廳的中間,趙正也是趴在地上,一絲生命的跡象都沒有,在看整個客廳,凌亂不堪,椅子倒在地上,花瓶破碎,菸灰缸也被砸的四分五裂,看起來,這裡發生了戰鬥,而且還是一場惡戰。
「大伯,大伯!」
黃雀這兩聲大伯可是發至內心最真摯的關心,不管如何,他對於趙道途的感情還是很強烈的,在事情還沒有弄明白之前,趙道途永遠都是他的大伯,這一點,不會變。
「王炮,你去看看正伯!」
黃雀說完,趕緊扶起了趙道途,趙道途裝死裝暈的本事還真不是蓋的,黃雀折騰了他足足兩三分鐘,又是掐人中又是撫摸胸口,這老傢伙才總算緩緩的『醒』了過來。
「王炮,正伯怎麼樣?」
黃雀焦急的問了一句。
王炮搖搖頭,臉色陰沉,皺著眉頭,「已經死了。」
「你說什麼?」趙道途抬起頭,掙扎著從黃雀的懷中離開,趴在地上,一步步的來到了趙正的面前。
黃雀趕緊將他抱住,「大伯,大伯。」
「死了,怎麼會死了呢……」趙道途嚎啕大哭。
黃雀一下心亂如麻,他本來是來這裡調查趙道途的,卻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一副場景,趙道途受傷,趙正竟然還死了。
黃雀的腦袋有些亂,有些混,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往哪個方向去追查事情的一切了。
揚眉被綁架,玄門閣如此,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黃雀焦頭爛額的時候,王炮輕輕的扯動了一下他的衣袖。
黃雀將趙道途放在旁邊額太師椅上。
「發現什麼了?」黃雀看著王炮。
王炮點點頭,輕輕的拿起了趙正的左手手掌,只見在這隻枯瘦的手掌下面,赫然用血寫了一個字,是個『白』字!
『白』字,趙正想透露怎樣的意思?黃雀再次的迷茫了,他仔細的看著那個『白』字,由於鮮血的凝固,那個字呈現了很詭異的黑褐色。
「你再看他的傷口跟血跡!」王炮指著趙正的胸口。
黃雀不由的一驚,「不會吧!」
王炮咬著牙,看了一眼趙道途,趙道途整個人無力的癱在椅子上,喃喃的說著什麼,從表面,根本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破綻,可王炮總感覺,這老小子,很不尋常。
王炮輕聲的說了一句,「這種傷,我們都不懂,不過,黃雀兄弟,你也看過幾次了,你覺得是不是很像五毒手?」
黃雀用力的點點頭,隨即猛然掏出了手機,「看來,有必要讓小妖來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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