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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10-07
最讓黃雀感到高興的是二叔黃海林總算放棄了對那條『龍』的一系列想法,黃雀知道,不但是自己高興,瘸老七董魁武都一樣,面對這種未知的恐怖怪物,誰都沒有絕對的把握跟信心,放棄,或許才是最最正確的選擇。
在驢卸磨折騰也有好幾天了,放下生與死不說,這幾天吃的那些野味跟經歷過的所有事情,那可都是會被牢牢的記在心裡的,恐怕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至少黃雀是這樣認為的。
按照當初對曹老頭的許諾,黃海林對帶小丟離開倒是沒有太多的意見,只是早上的時候交代了一下小丟,讓他準備一下,小丟卻是有些茫然,他想帶的東西太多了,那把自製的弓箭,生鐵砍刀,甚至連自己住的這棟木房子都想一股腦兒的帶走。
要真是那樣,傾城的街頭出現一個古銅色皮膚,打著赤腳,披著獸皮,還肩背弓弦,手握砍刀的青年,是絕對會引起騷動的,而傾城市精神病醫院,也肯定會多出一個床鋪,當然了,前提是那些人能夠制服的了這個小子,黃雀跟小丟說了半天,總算是將這個小子給說通了,最後,只決定帶幾件看上去比較『原始』的衣服以及曹老頭的那根旱菸槍。
在驢卸磨的最後一天,黃海林打算休整一下,明天就出發回去,下午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去了一番鏡水潭,不過卻是絲毫髮現都沒有,而小丟呢,也是在曹老頭的墳前度過了短暫的一天。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眾人就出發了,面對著這個生長了十八年的村莊,小丟有些感慨,忍不住站在村口好一陣子,最後還是猛的扭轉頭,大踏步向前走去,或許正是因為曹老頭的那句話,讓他去外面的世界看看,要不然,他恐怕還真不願意離開這個地方呢。
有小丟在前面帶路跟開路,一行人的速度加快了不少,崎嶇的山路,對於小丟來講,如履平地,而其他人,就不是這樣的感覺了,黃海林氣喘吁吁,黃雀也是感嘆人生苦痛多,瘸老七更是如此,要不是董魁武扶著他,攙著他,好幾次都要暈倒了,可即便是如此,就在太陽下山前光線逐漸暗淡下來之後,還是出意外了,瘸老七差點滑下了深澗,還好被董魁武跟小丟兩個人死死的拉住,才爬了上來,只不過,那條受過傷的右腿再一次斷裂了,疼的直冒冷汗,坐在地上死活站不起來。
沒有辦法,眾人絕對不可能在這裡過夜,小丟一馬當先背起了瘸老七,黃雀隨後,黃海林跟董魁武殿後,再次的向前進發,還好有了瘸老七的前車之鑑,眾人都變的小心翼翼,摸著黑,到了晚上的七點多鐘,總算是到達了他們以前掩藏山地摩托車的地方。
算算時間,竟然比來的時候用的還多,這其中還是由於瘸老七的傷勢問題,因為中途小丟還去找過一次草藥,讓這個傢伙的疼痛減輕了不少。
眾人都有一種兩世為人的感覺,怪不得別人都說,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折磨,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就這種經歷,讓黃雀跟女人大姨媽樣的一個月來一次,他寧願三十歲不到就去死了,累,太累了,苦,太苦了。
山地摩托的性能很好,第一次看見這種東西,小丟十分的新奇,黃海林當即再一次做出了部署,董魁武載著自己在前面開路,黃雀呢,載著小丟跟瘸老七,跟在後面,一亮燈,一發動,山地摩托發出一陣轟鳴,在這種人跡罕至也不知道是誰開闢出來的野路上緩緩而行,只不過,撞上樹被迫停下來的這種事情那至少發生了十多次了,董魁武最慘,要撞什麼,首先他先體驗一番,接著眾人就一起遭了秧。
到達糯乍渡鎮的時候,已經接近了晚上的十一點了,此時山地摩托的油也差不多用光,要是還多一點點路程,估計就要直接走路回家了,黃海林當即決定先找一家醫院,為瘸老七治傷,要不然,這傢伙的腿就不是瘸了,而是直接廢了。
糯乍渡鎮的設施條件很簡陋,眾人到達了之後,才這醫院的環境跟醫療手段,實在讓人很不放心,就暫時的讓醫生幫瘸老七處理了一下外傷口,眾人呢,也一個個好像被打劫過一樣,滿臉土灰,一身的大小皮肉傷,只不過現在最讓人難以忍受的還是飢餓,黃海林當即決定,先吃,吃完了再說,瘸老七對於這個決定沒有絲毫的反對,反而一本正經的說道:「二哥,先吃飯,我這腿啊,寧願廢了也不能餓死。」
半夜三更,眾人死活敲開了一家飯館的大門,黃海林一陣交涉之下,用了三倍的價錢點了一桌菜,至於飯嘛,讓老闆娘多煮點,老闆娘苛刻無比,說是要收一塊錢一碗,黃海林也懶得跟她唧唧歪歪了,一股腦兒的答應了下來。
小飯館的大堂,一張大圓桌,黃海林叼著煙,董魁武摸著肩膀,瘸老七呢,架著一條腿,黃雀鼻青臉腫,是剛剛騎山地摩托撞上大樹造成的,再看小丟,古銅色的皮膚顯得更加的黑不溜秋,只不過對於這個窮小鎮所有的一切都感覺到了一種新奇。
半個小時之後,菜才好了兩個,飯剛熟,眾人就迫不及待的開吃了,剛來糯乍渡鎮的時候,眾人也是餓的前胸貼後背的,那個時候黃雀清楚的記得,董魁武是吃了七大碗白米飯的,當時被驚為天人,這一次,黃雀有種預感,肯定要打破記錄。
「老闆娘,上菜啊!」
「老闆娘,飯不夠,再去煮!」
老闆娘瞪大了眼睛,看著一干人,「你們帶錢了沒有啊,我告訴你,我店裡的米都快沒了。」
黃海林從口袋裡面掏出一疊百元大鈔,『啪』的一聲甩在在桌面上,「快點,快點!」
老闆娘笑顏如花,肥胖的身子一個擺悠,笑嘻嘻的去了廚房,不過還是忍不住嘟嚷了一句,「餓死鬼投胎,還真能吃!」
最後這頓飯吃下來,光是飯錢就是二十九塊,一塊錢一碗,整整二十九碗,其中董魁武保持了上一次的記錄,七碗,而小丟呢,整整吃了十碗才罷休,吃完還對著黃雀傻笑,「黃雀哥,外面的東西真好吃!」
黃雀哭笑不得,這廝,根本就一原始野獸,下一次帶他去傾城的夕月樓,估計吃的更會驚天動地。
結了帳,老闆娘的態度倒是好了許多,聽眾人說要去烏穆圖,知道這幫傢伙都是有錢的主,自告奮勇的給他侄子打了一個電話,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小伙子,開著一輛五菱小麵包,眾人也不挑剔不講價了,全部擠了進去,剛一上車,就鼾聲如雷,就連最舒坦的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瘸老七都將腿部的疼痛給忽略了,只有小丟,坐在第二排的靠窗位置,好奇的望著外面的路燈,一臉的驚奇。
到達了烏穆圖之後,天還沒有亮,黃海林第一時間將瘸老七送進了烏穆圖人民醫院,董魁武隨行,黃雀則是帶著小丟在附近的小旅館開了一間房間,還好是個不正規的旅店,並沒有問小丟要身份證這種高級證件,只是讓黃雀登記了一下就ok了。
看見了久違的床,黃雀再也忍不住了,跟小丟一個人一張,趴上去就呼呼大睡,這一覺睡的是天昏地暗,直到下午黃海林敲門,黃雀才醒了過來,黃海林告訴黃雀,瘸老七中午做的手術,骨頭是接上了,不過,這段時間肯定是回不去的,現在還有一個小丟,沒有身份證終究是一件麻煩事,商量了一陣,黃海林決定跟董魁武先回去,黃雀跟小丟呢,就暫時留在烏穆圖,也當是這一次的獎勵,好好的玩幾天,陪著瘸老七養傷,一個星期左右,黃海林就會回來,到時候再看瘸老七具體的病情如何?當然了,等到黃海林回來之後,小丟的身份證問題肯定是解決了,這樣也方便一些。
黃雀滿口答應了下來,南雲之行到現在,恐怕才是真正的開始了,烏穆圖好玩的地方可不少,沒有黃海林在身邊唧唧歪歪,玩的那肯定是痛快無比,不過黃海林還是交代了不少東西,最重要的就是看著小丟,千萬別出事,臨走的時候給了黃雀一張建行的卡,說是限額一萬塊,如果用多了,就在他的工資裡面扣。
黃海林第二天就坐飛機離開了,黃雀去了一趟醫院,見瘸老七的氣色好了不少,醫院方面也請了專門的人照看,倒是一點都不用擔心。
瘸老七一舒坦下來,人就不太正經了,跟黃雀說道:「雀仔,烏穆圖可是個好地方啊,要不要七叔介紹你去玩玩?女人,中西合璧,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樣有模樣,關鍵啊,還聽話乖巧,服務周到,怎麼樣?」
「七叔,別老不正經的!」黃雀笑著說道。
瘸老七撇撇嘴,「人不風流枉少年啊,雀仔,你以後就會後悔了,對了,你小子不會是對那種不男不女的感興趣吧,我聽說現在很多的年輕人性取向都出了問題,雀仔,老實告訴七叔,你不會也是吧?不過那也沒關係,七叔也有人妖的路子,要不要?女人的外表,男人的粗狂,正宗泰國貨,那可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黃雀懶得理這個老不休,這種老傢伙啊,就應該讓他一輩子呆在驢卸磨,讓他跟狼貓為伍,讓他天天跟那些大蝙蝠打交道。
小丟對什麼都是好奇的,今天一大早走出旅館的大門就大眼瞪小眼,現在到了醫院也是東張西望,黃雀知道,也該是對他傳導一些現代化理論知識的時候了,當然了,穿著方面也是一定要改善的,就現在的小丟,一身驢卸磨的造型,走在街上,絕對是一個另類,只不過現在這個社會,最不缺的就是另類,別人或許認為這是一種自我張揚的個性也說不定呢。
走出了醫院大門,黃雀正準備發話,那知道這小子反而先問自己了,「黃雀哥,什麼是人妖?」
黃雀頓時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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