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幾個孩子如今還靠人家傅知青養著呢,吃的喝的都是人家傅知青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你爹媽也好意思拿人家傅知青的東西?他們臉皮怎麼那麼厚呢!」
栓子娘也道,「可不是。話又說回來,你爹那傷口小呢,雖然是磕在頭上,也流了血,不過止了血當天就沒事兒了,傷口用不了幾天就能好。你爹當時之所以暈過去,是因為他暈血,其實他本人根本沒大事兒。你說你這閨女,咋就見不得你爹好呢,一來就說你爹躺床上快死了,你這不咒你爹呢麼!」
&是就是……」
&話說的在理……」
……
寧滿紅被看熱鬧的大娘嬸子擠兌的臉色漲紅,偏偏還說不出辯解的話,只能更氣恨了。就不由沖這些大娘嬸子發火,「我說我家的事兒,管你們什麼事兒了,你們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兒啊!哼,我就是要這幾個丫頭小子出錢買東西孝敬我爹娘咋了,那是我哥嫂家,他家的東西就是我家的,你們誰也管不著。」
圍觀眾人:……
寧熹光拉著氣憤的月光和明光小聲說,「行了,沒咱們什麼事兒了,撤吧。」
月光扯扯她衣袖,「再看看吧大姐。」
&啥可看的,寧滿紅她今天落不了好。」
寧熹光話落音,月光就見寧滿紅被一群大娘嬸子壓著往村長家去了。
那些人走的遠了,兄妹四個還隱隱約約聽見諸如「開祠堂」「不行送公社教育教育」之類的話,不由都露出了笑臉。
開祠堂肯定是要當眾批評寧滿紅了,她丟了這麼大臉,之後怕是看見柳樹屯的人都要繞道走。
至於送公社教育,怕是寧滿紅聽見那幾個字就被嚇得腿軟了。
兄妹幾個高高興興的往家走,後邊又傳來鐵頭和栓子的呼喊聲,「熹光姐,明光,明光,村長嫂子他們讓你們姐弟幾個去祠堂呢。」
&光你和月光去吧,大姐就不去了,家裡活多著呢,姐先去忙。」
&
月光、明光就跟著去了,連小么也跑去湊熱鬧了,寧熹光則回家忙碌。
她腦海中存著不少藥方,不過這個世界沒靈氣,煉丹肯定不成。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從腦海中儲存的丹方中,找出幾種用藥少,且藥材可以被替換成現代藥材,而作用又比較大的藥方。
寧熹光翻閱著腦中的記憶,一隻手還不停的在桌上的紙張上唰唰唰記錄著什麼>
片刻功夫,她就寫了十多張藥方。
傅斯言就是這個時候回來的,寧熹光聽到動靜抬起頭,見他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衣服上也都是塵土,不由訝異,「怎麼搞的?」
&理軍營去了。」
&知道啊。難道打掃這些事情還用你做?」
&人手。」
寧熹光噗嗤一聲笑了,放下手中的筆,去給他拿換洗的衣裳,以便他洗過澡後穿。
等從房間中出來後,就見傅斯言站在桌旁,拿著她寫的藥方在看,寧熹光就說,「這是我記憶中在這個世界適用的丹方,有強效止血的,有祛疤化瘀的,有治頭暈頭痛、胸悶乏力的,有治療腹瀉,毒蟲蜇傷的。藥方種類不少,總之不管是針對心血管系統,呼吸系統,還是高原反應等方面的用藥都有,你看看還缺什麼。」
&不多齊全了。」傅斯言將藥方放在桌上,「這方面你是行家,你說了算。」
寧熹光哈哈笑,「這話我愛聽。不是我自誇,只要是我制出的藥,藥效絕對比現在的藥藥效好百倍、千倍。」
&意分寸,把握尺度。」
&道知道,我不會做的太過分。」真要是弄出一抹既好的傷藥,怕是她不會被人當神仙供著,反倒要被人當妖怪看了。
寧熹光的目的,是要造出好藥,給傅斯言用。當然,依照元帥大人的身手和變態的精神力,怕是沒機會用上她制出的藥。但這藥卻必須要制,她準備之後供應軍部,以減少軍人的死亡率;當然,如果能大批量生產,造福大眾也是好的。
她的打算是好的,可她也不會太無腦,非要把什麼都做到極致,做到最好,這樣只會把自己折進去。
傅斯言去洗澡,寧熹光被他以需要搓澡為由,一道拉了進去。
青天白日的,按理元帥大人不會沒節操的對她動手動腳,畢竟農村實在沒什麼隱私可言,說不得什麼時候浴室另一邊的路上就有人路過,讓人聽見動靜就丟人了。
不過,這不是村里人都去另一邊村頭開祠堂,開大會了麼。元帥大人的精神力強大,早就知曉了方才家附近的動靜,不過是見寧熹光沒有受到絲毫損傷,也就沒過問。但如今這一片土地安靜的沒有人,那就方便元帥大人解解饞了。
寧熹光這原身年紀小,身體沒長好,.不過親親摸摸的,也將兩人身上都弄得一身火。
寧熹光感覺體內有股難以壓制的癢,她想乾脆不管不顧把元帥大人壓倒算了。她的精神正在崩潰,倏然就聽到一道磁沉性感的低笑。
男人纏綿的吻著她,低聲在她耳邊問,「想要?」
都老夫老妻了,且心態都是成年男女,有需求沒什麼可丟人的,寧熹光很利索的點了頭,>
下一秒,她就被元帥大人抱起來了。
最後出了洗澡間時,寧熹光腳步踉蹌,腿軟的像麵條一樣,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心。」
傅斯言在她身後一把摟住她的腰,輕輕鬆鬆將她一帶,寧熹光就貼在他身上了。
她面色靡艷,像是三月盛開的桃花,雙眼也濕漉漉的,含著嫵媚的春情,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傅斯言,傅斯言差點把持不住,身體愈發躁動,真想直接把她辦了才好。
而寧熹光後知後覺感受到抵在她後背的動靜,她老實了。
她悶笑的低下頭等待他安靜下來,結果就看見摟在她腰側的骨節勻稱分明的手掌……
捂臉,她簡直不忍直視這雙手了。
&
這一日月光和明光、小么三姐弟回來後,就把村裡的決定給寧熹光說了。
因為寧滿紅的思想太腐朽,行為太過激,且有多次搶奪她人財物的行為。為此,為了維護村里人的人身財產安全,以後嚴禁寧滿紅在村里閒逛。
她倒是還可以回柳樹屯,可以回娘家,可以後她再四處轉悠時,就不得不思量一下了,因為說不得會有多少雙眼睛在背後盯著她呢,大家會像防賊似的對她嚴防死守。
對於村里這個決定,月光和明光有些遺憾,他們原本還以為,從此後小姑就不可以來村里呢,誰料到,村長和寧家的族老還是對寧滿紅從輕發落了。
而他們以為的從輕發落,在寧熹光看來,其實是對寧滿紅從重發落。
這些家長里短的爭執,尤其還是當姑的欺負侄子侄女,放在那裡說,也只是會飽受人們的道德譴責,可卻並沒有犯法。
而村長和族老這次的決定,卻從一定程度來說,是限制了寧滿紅在柳樹屯的自由,他們還對她進行了口頭的警告和威脅,其實這才是違法的。
當然,寧熹光可不會把這點事兒說出來。
她知道,村長和族老從重處罰寧滿紅,包括村里人這次也都偏幫他們姐弟,不過是看在傅知青的面子上,加上有求於他罷了。
她可不會不知好歹,在這時候去替寧滿紅求情或是做點別的什麼,那才是真傻呢。
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而王翠花想要從寧熹光這裡勒索錢財物的做法,自然也泡湯了。她也被村長和族老警告了一番,王翠花徹底老實了。
而就在此事過後兩天,寧小叔不知是不是聽到了什麼消息,騎著自行車獨自從縣城過來了。
他先是回了趟家,隨後又提著一封糕餅,兩瓶罐頭來了寧熹光家。
這個小叔倒是一如寧熹光記憶中的憨厚,甚至於還帶著點傻氣。
寧小叔撓著頭不會說話,只磕磕巴巴的替父母姐姐道了歉,完了看到家裡水桶空了,又給拎了兩桶水放廚房,才騎著車走了。
寧小叔離開後,月光才嘆了一句,「小叔一點都不像是王翠花生的。」
&家裡說名字就算了,在外人面前,可不敢這麼喊的。」
&道了大姐,這點事兒還用你教啊,我心裡有數呢。」說完話,她看著桌上的糕餅和糖塊發愁,「這東西怎麼辦?」
若是放在以往,看見糕餅和糖塊她早饞的流口水了。可自從大姐開始賣獵物掙錢後,家裡條件好了,糖也有的吃了。
而大姐和姐夫結婚之後,姐夫更是沒少給家裡置辦東西。尤其是吃的,簡直是成箱成袋的往家搬。就大姐和姐夫結婚當天,那兩個穿軍裝的就帶來了好幾袋糖果,糕點,罐頭,麥乳精等東西。家裡如今吃的可多了,他們才不饞外人送的東西呢。
月光又說,「送回那邊去?」她又自己否定,「不行,我寧可讓它在這發霉,也不給王翠花,我還要把小叔過來送東西的事兒,告訴村里人,等王翠花聽說了肯定氣死她。」
寧熹光無語的摸摸月光的頭,「行了,別想七想八的了,只是一點糕餅罐頭罷了,留下咱們自己吃。小叔人好,和那邊幾個都不一樣,咱們記著他這份情誼,以後他有事兒咱們也要幫把手。」
這日子就這麼過去了,轉眼,農閒的空檔過了,村長在喇叭里吆喝,明天開始上工了。
而就在這天上午,柳樹屯準備當兵的小伙子都把自個兒收拾的整整齊齊,去縣城報名參軍。
隨後陸陸續續有調研人員來到柳樹屯,對報名參軍人員的祖籍和家庭背景進行暗訪。
等到將近七月時,公告終於下來了,柳樹屯竟然有六個大小伙子獲得了參軍資格,而這其中,自然包括村長家的二小子。
家裡有幸有孩子去參軍的人家,都對傅斯言感激不已。要不是傅知青出了手,村里依舊只有兩個參軍名額,到時候自家孩子去不去還說不定。如今可好了,有了傅知青引薦,順利就被錄取了,他們也成軍人家屬了。
這些人家都帶著孩子,拿著雞鴨或是雞蛋、肉條之類的東西上門了。
這禮可夠貴重了。
想當初傅斯言和寧熹光成親時,村里人雖然都來吃席了,可他們帶的禮也輕的很。
不是他們不想多給,而是大家都窮,置辦不起好東西。也就是拿了一塊兒尺頭,幾個雞蛋,或是自己做的枕套。就這還是關係親近的人家給的隨禮,一般街坊也只是帶了些菜乾,或是給了一分錢,再不行就做一個小小的木頭匣子,這就算過禮了。
對比之前眾人帶來的禮,再看看現在的雞鴨魚肉,寧熹光不得不感嘆,還是得做個對大家有用的人,才能掙來好東西。
這些東西寧熹光自然是不收的。
村里人日子都不容易,有些人家一年的花銷全從雞屁股里掙,所以這時候有句話就叫做「雞屁股銀行」。
她家裡啥都不缺,沒得在別人家窮的叮噹響的時候,還貪圖一口吃的,把人家的雞鴨肉留下來。
可她不收,那些來送禮的人家也不依,匆匆放下東西就跑了。
寧熹光無法,只能等晚上讓明光帶著月光,將幾戶來送禮的人家走了個遍。回了他們同等價值的粗糧或是油鹽。
給粗糧是因為粗糧不比細糧精貴,可以多給些,人家也不會收的有負擔;給油鹽純粹是因為這年頭家家戶戶缺油水,而因為三年乾旱,地里收不上來大豆和花生,家家戶戶都沒油了,平時多是吃白水煮菜,或是乾脆拿個布塊沾點油腥往鍋里一蹭就過,這就算是有油了,寧熹光讓月光和明光送來的油可是好東西。
村里當兵的幾個孩子出發離開柳樹屯時,傅斯言的戶籍關係也從柳樹屯轉移了出去。
村長對此沒有隱瞞,因而村里人很快就知道,傅知青也進部隊了。
不過,他進的部隊和村里幾個小伙子所在的部隊不在一起,這就讓人挺納悶的。可想到傅知青的人脈關係,村里人也都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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