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就這樣,什麼都不做,玩物喪志嘛,帝皇?然後就這樣躺著,等他來殺我們?」吳濤提出質疑之後就發現他理解錯了蘇極的意思,「抱歉,帝皇,您的意思應該是勞逸結合。筆神閣 m.bishenge.com」
「是的,勞逸結合,而且我需要回復力量,在休養生息一段時間之後,你便來我家找我吧。」
「要做特訓嗎?」
「是的,雖然我前面說了做一個特訓可能沒什麼用,畢竟,訓練七天擁有著愛與勇氣的勇者我覺得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戰勝那種籌備萬年為了理想的反派的,但是還好,我們顯然並不是只訓練了七天,進入了明鏡止水之心的我,顯然可以短時間之內跟魔人進行五五開的博弈,而明鏡止水之心也會有所消耗,這就讓我的殲滅模式無法維持的比墨兮的魔神秘法更久,一旦退出殲滅模式,而他還繼續維持在那所謂的魔神秘法,我就必敗無疑,但,一直就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是兩個人,而我們之間的配合,第一次搞偷襲的配合還行,下一次我們戰他,便需要再次得到這種配合,因此,今天晚上來我這裡,我們使用虛擬作戰裝置來合作打一下以前我打過的強人。」
「好!」吳濤聞言便準備離開,他也打算如同蘇極一般好好休息,休息之後再戰墨兮!
蘇極看著想要走掉的吳濤,便叫住了後者,「在你離開之前,我想微小的測試一下我們的默契,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好。」吳濤聞言點頭表示洗耳恭聽。
「深夜一輛大巴車上發生了一起恐怖的兇殺事件,車上30多人全部被分屍,手腳不分,唯有一個小女孩活了下來,驗屍的法醫看到這樣的場景都吐了,警察開車把那小女孩帶了回去,路上一直哄那個小女孩,可那小女孩一直埋著頭哭..…..走了一會突然驗屍的法醫來了電話,驚恐地說,你快離那個女孩子遠一點,我們在拼屍體的時候發現每個身體都少了一些組織,正好可以組成一個小女孩.….這時候小女孩突然不哭了,衝著警察詭異地一笑,叔叔,我下身還缺了點東西……」
吳濤在聽到第一句話之後就放棄了繼續感知蘇極的念想,因為對方是在測試默契,而聽完之後,吳濤又明確的可以感知這不是一個恐怖故事,「那個小女孩……的確是一個小女孩對吧?所以這特麼的是一個黃色故事?」
「是的,這個故事在最後就直接一轉av畫風了,就如同那墨兮修煉魔二給他魔神秘法之前的那般遭遇一樣,不過,墨兮是被動挨打,這個故事是主動。」
「如此說,那麼這墨兮如此悲慘,是否有救,可以洗白了?」
「不,我現在已經不允許那墨兮還存在於有希望的世界,我會將他送到之前出現的魔人現在呆著的地方。」
「魔人這種東西之前也出現過?」吳濤頓時感覺到了疑問,「並且按您所說,你已經擊敗過他們一次了,只不過這一次出現的魔人比較強勢嗎?」
「魔人都比較強勢,而我當時和可以戰勝我的鳳凰人一起組隊去戰那魔人,可是結果卻把我跟那鳳凰人精英襯托穿成了兩個不濟的膿包。」
「不濟的膿包……嗎?那一次您是怎麼獲勝的呢?」
「窮追猛打,我就如同一塊狗皮膏藥一樣,最後動用了「世界」的力量,而就算如此,我也被轟入下風,跟著便是靠二打一,不道德、不公平的結束了這一場戰鬥。」
吳濤聞言,只能無奈道,「那些東西是邪魔外道,對付這些東西可以使用不道德,不公平的辦法的時候,毫無猶豫的使用才是正確之選,對付這樣的極端敵人就是茅招盡出,都是正確的。」
「是的,所以我準備繼續進行一次不公平,不道德的二打一,就如同我們第一次戰勝這墨兮魔人一樣,而在展開這行動之前,你是否有道德壓力了?畢竟之前戰的那次乃形勢所迫。」
「形勢所迫嘛?不不不,我沒有一點點的道德壓力,這在我的價值觀當中就是非常高效率的一種戰法,而究其瑕疵,也就只有一個不武德,更當此刻,已是生死存亡之際,若還在乎什麼武德的話,那我的所在行星之人民,將會獲得一個痛快的死,就如同帝皇您戰那鳳凰人一般,僅僅一點小小的能量泄露,就毀滅了這個行星半數的人民,所以在生死存亡之時,武德便是最不知所謂的東西,這種時刻便應該盡一切手段去毀滅敵人,只是帝皇,為何您與那墨兮鏖戰,我的人民卻沒有……死?」
「這個簡單,因為我們都是強者,在對戰的時候是要保證每一份力量都迫到對方的身體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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