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法緣一干保皇派俠士被永王的帳下全部圍困。十三棍僧中的小和尚法能有點害怕,畢竟人小,法能道:「二師兄,我們十三棍僧不會就此命喪江夏吧!」
法緣沒有回答。法清道:「小師弟怕什麼,咱們出家人無牽無掛的。」
「可惜大師兄沒在。」法靜道。
一聽法靜此時還想到大師兄,法緣不悅道:「我們不還是十三棍僧嗎?」
「射、、、、、、」永王手一揮帳下的指揮官便命令弓箭手道。
這一聲令下萬箭齊發,這些可憐的江湖俠士一個個慢慢的倒下。功夫上乘的尚能以兵器撥開亂箭,但是,有的俠士功力已漸漸耗盡,哪能避開那些如雨的亂箭呢?只聽法緣長棍一揮大聲道:「十三棍合一,混元大法。」頓時,少林十三棍僧聚成了一個小圓圈,法緣飛身躍上十二棍僧頭頂,眾僧齊出單掌抵住法緣的雙腳,他們的另一隻手仍然以棍擊亂箭,他們聚好後齊運真力於單掌,那十二股真力自法緣的腳底傳入他的丹田然後入百會及四肢,再融入他手中的長棍,只見法緣手中的長棍一指,戰船便如炮擊,剎那間,多艘戰船受擊失火,弓箭手們也被震得紛紛落水。
「李璘,不是要我們死嗎?來呀!不敢來了。哈、、、、、、」法緣狂笑道。
永王李璘那裡想到少林十三棍僧如此厲害,他此時也亂了方寸道:「那位俠士能破少林十三棍僧之混元大法?」
「永王千歲,請稍安勿躁,只要我們拆散他們十三棍僧,混元大法不就失效了。」段木子一旁鎮定道。
「好、、、、、、段大俠,那你就領眾俠士破除十三棍僧的混元大法吧!」永王急令段木子道。
「是!」段木子說罷飛身行,龍泉劍直至法緣。
法緣豈是善輩,就見他長棍向龍泉劍猛掃而來,只聽得「嘡」一聲巨響火星子四射,段木子被震出十丈開外,他虎口出血,但是,他手中的龍泉劍仍然握在手中,段木子心想:今日要不是這柄龍泉劍抵住了這混元大法恐怕自己早就粉身碎骨了。
眾俠士一見段木子不顧個人生死,便隨之從兩艘戰船上蜂擁般的向十三棍僧撲去,法緣見這場面也就亂了陣腳,他知道就是混元大法再厲害也不可能瞬間把永王部下的高手全部擊斃。因此,少林十三棍僧的混元大法很快就被眾俠士沖開,十三棍僧便退到了另外的戰船上,戰船上又恢復了混戰的局面。此時,法緣已無計可施,他眼看同伴一個個倒下,再回顧身邊只剩泰山二賢、瑤池聖母、名山五鬼、武當三仙、白霏欣等高手其他人都死的死傷的傷,如果照此下去他們支持不了半個時辰便會全部喪命。
戰船上屍橫遍地,江面上浮屍水紅。此時,白霏欣成了眾矢之力,因為他是人人痛恨的內奸。但是,有一人是例外,那就是瑤池聖母。因為在瑤池聖母看來白霏欣是對的,他是朝廷的忠臣,她不忍心不顧他。因此瑤池聖母處處保護白霏欣,由於瑤池聖母功力無人能擋,所以白霏欣沒受什麼傷。瑤池聖母沒人知道她多少歲,她很少說話,一頭白髮像霜一樣,她武功出神入化無人能敵。但是大勢已去,任憑瑤池聖母、泰山二賢、十三棍僧、武當三仙、白霏欣他們再厲害也是枉然,畢竟三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
然而,就在他們絕望之際,只見永王水營再次火起,緊接著喊殺震天。
「我們有救了,我們有救了、、、、、、」白霏欣發瘋似的大叫。「是高將軍的大軍來了,我們有救了、、、、、、」
此時,永王父子大驚,永王驚問部下道:「我軍為何大亂?」
「回王家千歲,我軍已被高適的大軍包圍。」部下慌忙道。
「來得太快了,高適,你不愧為儒將心計如此之深,皇兄你也太狠了,安賊未除兄弟相煎、、、、、、」永王李璘自言道。
火勢越來越大,兵丁被燒得四散,無心作戰,任憑永王部下將軍如何指揮,士兵也不再聽命只顧逃命。就是永王這邊的俠士也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迎面駛來三艘高大的戰船,就見中間的那戰船上有一員大將,他身材高大,二目有神,身披鎧甲,威風凜凜。就聽他手指永王道:「永王李璘,你們父子可知罪?」
「高適,你是什麼東西。敢在本王面前放肆。」永王李璘怒責道。
「本將軍奉聖上旨意率十萬大軍來剿滅爾等反賊,如識事務者趕快束手就擒,也許聖上還能留下你父子性命,否則,本將軍便將爾等碎屍萬段。」高適並不示弱道。
「高適小兒,老子就取你性命。」只見珠湖三寨主力千鈞火冒三丈的拋流星錘向高適扔去。
「放箭!」高適一聲令下,萬箭齊發,可惜,力千鈞被如雨的亂箭射落水中當場身亡。
「三弟、、、、、、」
「三弟、、、、、、」
王驚天和余多智見三弟慘死萬分悲痛,他們兄弟二人飛身而起,儘管他們飛上了高適的戰船,但他們都身中數箭。
法緣等人見主帥將被珠湖兄弟襲擊便一齊飛出救高適,但是王驚天和余多智是拼了性命要為三弟報仇,他們想擋哪來得及。就見王驚天把雙槍當飛鏢射向高適,余多智把摺扇一甩十二支扇骨飛向高適,高適縱然有天大的本領也躲不過如此多的「暗器」,高適便當場斃命。此時,王驚天和余多智已手無寸鐵且他們兄弟都已身中數箭。法緣、白霏欣等人便趁機一哄而上,結果了王驚天和余多智他們倆兄弟的性命。可惜,珠湖寨的三傑就這樣命喪江夏水營。
段木子一見曾經結義的三位大哥已死,悲痛萬分。王玉霜更是泣不成聲道:「父親、大叔、玉霜就是不能為你們報仇,也要和你們死在一起、、、、、、」
「對!霜兒,我們過去能殺一個是一個。」段木子也斷然道。
段木子、王玉霜說罷便飛身上了高適的戰船。此時,高適已死朝廷的軍隊便一片混亂。
「木子」「師兄」李白、玄月、福兒、見段木子、王玉霜上了高適的戰船,知他們凶多吉少。於是他們也一齊上了高適的戰船助戰。這時金陵七劍、岳陽五虎、閩西二怪及永王父子都加入了戰鬥,誰看得下去珠湖三傑的慘劇呢?
「還有我們姐妹。」這時春花、秋月、夏雨、冬雪也沖了出來齊聲道。儘管她們的內傷還沒好,她們也要和大家一起生死。
「你們為什麼要出來?」段木子著急道。
「段大俠,我們一起生死。」春花道。
「好吧、、、、、、」段木子邊舞動著長劍邊無奈道。
「來得好!」這時從另一艘戰船的船艙中走出一員大將,大家一看,全都驚呆了,原來此人才是真正的高適。
高適站在戰船帥台高處,鋼牙一咬,臉一沉道:「弓箭手聽命!除李太白和十三棍僧之外,其餘全部可亂箭射殺。」
「高適,好個調虎離山之計。」李璘諷刺道。
「射!」
高適那裡會理會這些,一聲令下頓時萬箭齊發。永王李璘這邊的俠士便死傷大半。
李白聽高適有令不射他,他便故意穿行於段木子、王玉霜、玄月、福兒、及春花、秋月、夏雨、冬雪之間,此時的他能有什麼辦法呢?因此,他們幾人弓箭手沒有機會射他們。李白也想救其他的俠士,更重要的是永王父子,因為他們曾經起誓要同仇敵愾一起討伐安賊。如今,皇上要和永王兄弟相煎他李白能有什麼辦法呢?所以他管不了那些大事了,他只有自私一點保護好自己的人。事實擺在面前,如果他想救永王父子的話,那到時候恐怕他一個人都救不了,因為那是和皇上作對,高適肯定誰都不會留的。不一會,眾俠士幾乎全部倒地,永王父子也都中亂箭斃命。瑤池聖母見他們誰都不放過,她一怒之下欲憤然離去,白霏欣慌忙拉住瑤池聖母的衣襟道:「聖母救我!」「走!」瑤池聖母說罷一把拽住白霏欣飛身憤然而去。
高適見永王手下的將士都殺得差不多了便道:「停!」弓箭手便一起停住了射擊。
「李太白,你為什麼要救他們?」高適不解的問。
「高將軍,你為什麼又要留李白呢?」李白反問道。
「這很簡單,李學士雖身在永王大營,但皇上還是明白李學士為人的,所以本將軍留下你,使本將軍對永王叛亂之事有個交代。」
「李白本想救永王父子,可李白深知永王父子皇上要滅他們非我李白力量所能及。我知道皇上也會要李白的命,所以李白寧願先救幾個年輕人再死,不知高將軍是否同意?」李白面無表情道。
「好!李學士果然快言快語,本將軍就成全你意。」高適爽快道。
「謝,高將軍!」李白道。
「眾將聽令。」高適轉身對將士道:「清理戰場,押叛賊永王的家眷進京面聖。」
而後,高適走到段木子面前道:「您就是赫赫有名的段木子,段大俠吧?久仰!久仰!聽說段大俠功夫不錯,也做了不少大事,像幫安祿山破潼關;在燕宮救群雄;到如今幫永王等都是大事,但都不是什么正事,要幫聖上做事,那才是名正言順。還有,本將軍聽說李學士是您的親生父親。怪不得你們長得就那麼像,段大俠還是好好想想吧!那天想好了本將軍在皇上面前薦舉您做個將軍如何啊?」
「謝,高將軍美意。段木子不敢做官。此時我倒很同情一個人。」段木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
「誰呀?」高適不解道。
「白霏欣。他可是為皇上做了不少,結果呢?你們還不是不想留他。」段木子冷笑道。
「他那種人賤,該死!」高適冷漠道:「皇上都覺得用他靠不住,所以留他何用?」
「看來段某也只適合浪跡江湖啦!」
「好吧!段大俠保重!」
「不客氣。」這三個欄位木子是咬著牙說的,因為他恨高適,要不是高適,他的三個結義大哥是不會死的。王玉霜手裡的長劍握得緊緊的,段木子示意她不要動手,他是怕高適萬一動了斬草除根的念頭,那他們誰也走不了啦。
第二天,李白被套入囚車要押往京城。段木子留著眼淚與父親道別道:「父親此去京城生死未卜,木子願隨父親一同前往好有個照應。」
「木子,不用了,爹以前有不少故友,他們自會照顧爹的。如今,皇上也不會那麼快就處決你爹的,因為永王的事沒有那麼快就平息。而你一走,她們怎麼辦?她們多是女流之輩,浪跡江湖多有不便,你爹已是風燭殘年苟活世上時日不多,如你我父子有緣到天下太平之時,再相遇到時候豈不快哉!」
「孩兒知道。只是孩兒放不下您呀、、、、、、」段木子話出哽咽。
「孩子,你別傻了,帶他們走吧!免得再出什麼差池。」李白安慰段木子道。
「爹,您保重!待兒把他們安頓好後一定到京城找您、、、、、、」段木子跪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囚車在他面前駛去。
王玉霜也把父親和兩位叔叔的遺體就地安葬了。眾人在三位先人的墳前磕頭痛哭,而後啟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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