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藍方真正的指揮部還沒找到,&bsp&bsp紅方因為指揮部被端掉,面上過不去,投重兵搜邵耀宗,&bsp&bsp導致其他地方薄弱,&bsp&bsp機步旅的一個營趁機端掉紅方近一個師。筆神閣 bishenge.com
如果在戰場上指揮部被端,&bsp&bsp紅方憤怒也不會投重兵搜邵耀宗。只會血洗機步旅,&bsp&bsp逢人就干。可紅方潛意識沒把藍方當成敵人,&bsp&bsp人數上還碾壓對方,&bsp&bsp自然就輕敵了。
一個師被端的消息傳到觀戰組,&bsp&bsp紅方的支持者拍案而起,&bsp&bsp「他邵耀宗真把紅方當敵人?」
王保國道「同志,還記得這次演習主要目的嗎?」
檢驗兩支部隊的真實水平。
觀戰組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場機步旅贏面不大的演習,倘若機步旅真輸了,&bsp&bsp邵耀宗幸運再幸運也就坐到寧陽戰區副司令的位子。
運氣不好,他可能再當幾年旅長年齡一到就轉業。
機步旅若是贏了,哪怕邵耀宗被活捉,&bsp&bsp他也不可能止步旅長。
紅方首長亦然。
別看只是一場內部演習,這可是十年革命之後全軍第一次演習。首都首長都在等結果。所以支持紅方首長的那些人才那麼激動,&bsp&bsp一個個才不顧身份地嚷嚷邵耀宗不講武德。
邵耀宗當了這麼多年兵,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再說了,即使無關升遷,為了證明自己,&bsp&bsp證明機步旅,&bsp&bsp他也會認真對待。
王保國繼續說「邵耀宗也是尊重對手。難不成諸位希望往後藍方見到紅方就鄙視紅方?」
紅方的支持者說不出來。
哪個士兵不想證明自己,&bsp&bsp不想當將軍啊。
換成他們處在邵耀宗的位子也會全力以赴。
一直未開口的司令問「還是沒有邵耀宗的消息?」
守著電台的通訊兵報告「沒有!」
司令笑道「這個邵耀宗有兩下子。」
此言一出,&bsp&bsp觀戰組的紅方支持者頓時不敢再替紅方叫屈。
在觀戰組的紅方支持者焦急地等待中又過去一天,&bsp&bsp離演習結束只剩十二小時。這期間各有傷亡,差距不大,可觀戰組所有人都知道紅方敗了。因為還是沒找到邵耀宗的指揮部。
隨著太陽落山又升起,紅方最高指揮官變成團長,通訊兵還是沒聯繫上邵耀宗。
觀戰組紅方的一些支持者認命,心態平和了許多,也有心情問王保國「你說,他連指揮部的電台都放棄了,這兩天兩夜靠什麼聯繫?」
王保國起初也在想這一點。
紅方不傻,先前之所以能確定機步旅指揮部位置,靠的就是頻頻發出的信號。衝到藍方指揮部,紅方才知道為什麼信號那麼頻繁,因為有人用指揮部的電台在他娘的侃大山!
王保國道「他可能一開始就沒想過用指揮部的電台聯繫。」
此言一出,觀摩組的人又忍不住說「他怎麼能這樣?」
王保國「也沒規定必須用指揮部的電台。」
此次演習只有一個要求,可以受傷,不能有死亡。正是因為這點,紅方潛意識沒把藍方當成真正的敵人。
王保國繼續說「又不是只有指揮部有電台。」
營與營之間,連與連之間的電台也能聯繫。
邵耀宗提前吩咐下去,他用連隊的電台聯繫的話,要想弄清楚他所在位置,就得把這些電台全找出來。
趕找出來黃花菜都涼了。
萬一離得比較近,他用通訊兵,那就更沒法找了。
紅方支持者不禁說「他真當這是戰場?」
王保國瞧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莫名想笑「幸虧沒給咱們搞無線電靜默。」
有人搖頭「說不定就是無線電靜默。」
王保國看一下手錶「還剩三個多小時,甭管什麼都快揭曉了。」
三個多小時對觀戰組的人來說很慢,對紅方來說很快。
演習不需要把對方全部消滅,占領的地盤多,損傷人數少一方即為獲勝。
隨著最後一分一秒結束,雙方「活人」差不多,地盤差不多。但在統計人數的時候,還要統計官職。別說紅方犧牲的多,即便犧牲人數跟藍方差不多,只憑藍方最高指揮官是邵耀宗這個旅長,紅方的最高指揮官已到副團長這一點,藍方就贏了。
這時邵耀宗還未出現,直到仲裁宣布藍方獲勝,邵耀宗才出來。
觀戰組的人過去就看到邵耀宗、副旅長以及參謀長身上穿的都是普通士兵的衣服。
衣服可以矇混過去,年齡無法隱藏啊。
部隊後勤搞衛生的工人都知道,年齡越大職位越高。因為升遷有年齡要求,一旦年齡到了還沒上去就得專業回家。可以有三十歲的團長,但絕對沒有三十歲的老兵。戰亂年代,缺兵的情況下除外。
陸軍不像海軍要麼守島,要麼海上漂,非常辛苦。陸軍也不是空軍對身體素質要求極高。所以陸軍最不缺的就是人。
這幾年裁軍主要裁陸軍。
陸軍人多基數大,也不缺人才,所以紅方支持者才那麼在乎一場小規模演習。
觀戰組的人本想問他們是怎麼躲過去的,看到邵耀宗一眾臉上,尤其眼睛和鼻子兩邊容易暴露年齡的地方都塗的灰不溜秋的,瞬間明白了,哪怕他們親自帶兵,目標敵人指揮部,半道上碰到這麼一小股亂糟糟的敵人也不會跟他們過多糾纏。
又因邵耀宗的指揮部這幾天能不用電台就不用電台,發報頻率不像一個指揮部,所以紅方才頻頻讓他溜了。
紅方見狀,不得不認輸,紅方支持者也服了。
至於心裡怎麼想的,邵耀宗不在乎,也沒法在乎。
部隊競爭激烈,尤其寧陽軍區這種作戰隊,他敢藏拙,等待他的只有回家。
稍稍休息,兩支部隊就集合回去。
邵耀宗回來那天,不光雪化了,天氣也回暖了。
窩在家裡的人出來透透氣,不巧看到邵耀宗,紛紛問他怎麼贏的。
正好他跟參謀長同車,他直言都是參謀長的主意。不待參謀長開口,他就躲回家去。
參謀長很無語,又不能像他一樣,否者這些軍人家屬肯定以為他們贏一次演習就傲的目無下塵。
機步旅這次大獲全勝,已經很惹人羨慕嫉妒,參謀長不敢再給他們旅拉仇恨,就實話實說,演習一開始他沒想過放棄指揮部,更別說捨棄電台當誘餌。
邵耀宗認為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副旅長認為贏面不大,不如背水一戰。
三個戰場指揮官兩個這樣認為,參謀長不得不重新考慮,只要躲過去就能擾亂紅方軍心,還能牽制一部分敵人。
問題怎麼躲。
紅方最不缺的人,完全可以做到五步一崗十步一哨。
商討出許多辦法都不合適,恰在這個時候警衛員提醒邵耀宗先用飯。
邵耀宗想到多年前看的兵法——李代桃僵。
參謀長把大概過程跟眾人說一遍,就說「差不多就是這樣。」
有軍人的母親頓時忍不住說「真看不出來,邵旅長長得濃眉大眼,脾氣也好,他家幾個閨女都敢擠兌他,沒想到這麼有心計。」
參謀長一聽到「心計」兩個字,連忙說「不是心計,這些辦法都是老祖宗留下的。比如我們敢捨棄指揮部,就是以前人說的背水一戰。讓警衛代替他,兵書上也有。咱們老祖宗留下的兵法多,熟讀兵書,遇到類似的情況往上套就行了。」
這些人當中有人知道背水一戰,李代桃僵,再想想整個過程,頓時忍不住說「邵旅長不愧是上過軍校的,就是不一般。」
參謀長鬆了一口氣,「要不回頭再說?我身上都餿了。」
邵耀宗能贏不是僥倖也不是他運氣好,而是用別人的辦法,這些人對這個答案較為滿意,不再羨慕,反而意識到知識的重要性。
不怪上面這些年號召培養高素質軍官。
老杜周末過來一聽說邵耀宗帶兵出去演習,就意識到這場演習的重要性。
周六,他估計邵耀宗該回來了,就讓司機送他過來。
邵耀宗不在家,他在寫總結報告。寫好之後又交給文筆好的軍官潤色。趕到家天都黑透了。
老杜已經從杜春分那兒知道機步旅贏了。
贏固然好,可他一個旅贏一個軍太打眼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老杜就問「部隊有沒有進修的名額?」
邵耀宗一時沒懂「進修?」
老杜點頭「我記得十年革命之前,每年都會從部隊選一些優秀軍官去軍事學校學一兩年,俗稱鍍金。你現在是旅長,鍍金回來當寧陽戰區的軍長不現實,可以去小軍區當個司令。外調歷練幾年才有機會上去。一直呆在一個部隊,除非你首都有人,否則到頂也就寧陽戰區司令。」
杜春分被他的口氣驚得微微張口「戰區司令還小?老杜,你你——」想想他的職位,再想想他以前有機會留在首都,「對你來說確實有點小。」
老杜看邵耀宗,等著他回答。
邵耀宗「我沒想那麼多。」
老杜「那就從今天開始想。回頭多留意一下進修的事。一個蘿蔔一個坑。你有機會上去,別人就得下去。再待下去肯定有人忍不住給你使絆子。沒事也能被他們整出點事。」
邵耀宗沒那個本事的話,轉業就轉業了。他一想到自己不比別人差,回到老家不光要面對邵家人,可能還會時不時碰到林偉傑以及他前妻一家,他就希望在部隊待到退休,然後去幹部養老大院。
「那我回頭想想。」邵耀宗認真說。
老杜對他的態度很滿意,「我再問問你以前的司令,看看哪個軍區的司令年齡到了。不去大軍區競爭不會太激烈。」
杜春分「還能調回來嗎?」
老杜「他今年四十四,進修一年也才四十五。四十五當小軍區司令,不讓他往上升,就得讓他當十五年。不論戰時還是現在,還是鬧革命那些年,都沒有十五年的司令。但凡軍部那些人要點臉,他都能再往上一步。」
杜春分放心了「照你這樣說,那進修的名額豈不是挺搶手?」
老杜「他現在爭取沒人爭得過他。」
是了。
演習剛剛結束,熱乎勁兒還沒過,即便司令想送他的親戚,或直系進修,也不好這個節骨眼上跟邵耀宗搶——吃相太難看。
可誰也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
演習報告剛剛送到首都,部隊就收到首都的消息。越南不老實,上面下達了對對越自衛反擊作戰的命令。
以防蘇聯出兵,上面要求跟蘇聯接壤的幾個軍區進入一級備戰。其中就有寧陽戰區。
命令傳下來沒幾天,正好是周末。
寧陽沒下雪,老杜想吃點熱乎的又過來了。
杜春分問「部隊要求全軍備戰是不是就沒人敢給邵耀宗使絆子?」
老杜微微點頭「有也不怕。經過這次演習,司令應該知道寧陽戰區能打的沒幾個。蘇聯真出兵,一定會讓機步旅上。這個機會比進修有用。」
杜春分忍不住說「蘇聯真敢大規模進攻?咱們可是有蘑菇雲。」
老杜不禁笑了「有也不能用。我們用蘇聯也用,那這個地球就完了。蘇聯正是知道這點,之前才敢殺咱們的邊防兵。不過蘇聯出兵的可能性不大。」
杜春分「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老杜「寧陽也有蘇特。蘇聯應該已經知道北邊這幾個戰區進入一級備戰。再來犯只會兩敗俱傷。」
杜春分想想「要是跟越南南北夾擊呢?」
「你太看得起他。」老杜不由地嗤笑。
杜春分不禁說「那麼不禁打的話,他們還敢惹咱們?」
「聽說過夜郎自大嗎?他們比夜郎大多了。」
杜春分明白了。
既然邵耀宗暫時沒事,國家也不會出現大動亂,首都穩如泰山,幾個閨女不會被殃及,那也該做飯了,「吃掛麵還是手擀麵?」
老杜中午在食堂吃的掛麵「手擀麵吧。」
「那我再放點羊肉和白菜葉?」杜春分問。
老杜笑道「行。這還沒到臘月,農村就開始殺羊了?」
「不是跟著村里殺羊的後頭買的。我讓汪振東捎的。九月底就跟他說了。」
老杜「這就難怪了。對了,聽說大學放假早,甜兒她們快放假了吧?」
起初甜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假,畢竟去年才恢復高考。去年考上的那些人今年二月份上學,只經歷過暑假,還沒經歷寒假。
開學後,甜兒找老師打聽一下才知道,「甜兒說元旦前後。具體時間還得看學校,上面還沒有統一規定。」
老杜想想大學的情況,缺老師缺的厲害,很有可能早早放假讓學生回家「你再寫信問問,我讓人去接她們。也不知道瘦了沒。」
。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9s 3.722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