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你知道,城兒的身上還有一半是蛇族的血液,血液不純者,是不能繼任天龍之王的。」
「龍蛇本一家,公主。」玄龍自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如今流有天龍王族血脈的只有少主了,難道你忍心讓天龍族敗落?」
見落挽不說話,玄龍又說道,「何況,少主身上的蛇血是可以去掉的,只要有那樣東西-」
「那樣東西?」落挽轉過頭去,一雙眸子看著他,似乎在等他說出答案來。
可終究,玄龍是沒有告訴她的,他當然知道,若是自己告訴她那東西究竟是什麼,那她一定會想盡辦法將它滅掉,不會給他們絲毫轉化少主的機會。
「公主,玄龍話已至此,您多保重,任何的抵抗都是徒勞的,作為天龍族的公主,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天龍族的手段,為了少主,為了你自己,順從才是最好的道路-」玄龍說完,便如一陣風,眨眼之間,消失的杳無蹤影,仿佛從來就沒有來過一般。
玄龍剛剛消失片刻,一個侍女便送來了一套乾淨的青色宮衣,見到落挽已經從浴池裡起來了,臉上還帶著一絲愁容,為了討她開心,便道,「娘娘,王上今夜來椒雲宮了,您快更衣吧。」
落挽看了一眼侍女送來的青衣,眉目之間突然露出一絲厭色來,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已厭倦了這樣的生活,曾經,以為他是她的唯一,理所當然的,她也應該是他的唯一,她放棄一切,隨他而來,而她又究竟得到了什麼?
她最終也不過是他的一個妃子而已,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而已,而她卻付出了比生命更慘重的代價,如今,就連城兒也要來趟這趟渾水。
她甚至開始懷疑,他到有沒有愛過她?
「娘娘-」那侍女見她一直在發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便大著膽子提醒道,「王上還在等您-」
落挽這才回過神來,傾世的容顏結了一層冰霜。
侍女為她換好宮衣,她果然是最適合青色,不艷不淡,也只有她才能穿的出這番風味來。
本想著為她梳一個漂亮的髮髻,落挽卻搖了搖手,示意她下去,落挽看著銅鏡中的自己,銀髮披肩,一千年過去了,她還是原來的模樣,就算龍筋被剔去,身體裡流淌的天龍王族血液卻依然讓她貌美如初,可是再美的容顏,若是沒有心愛之人的欣賞,又有何用呢?
褪去青色的宮衣,換了一件純白的衣衫,看起來簡單又大方,一時間,連她自己都有一種錯愕感,原來,穿白色也是很好看的。
款步來到寢宮,蛇王早已坐在床榻上,雪白的裡衣和漆黑的髮絲對比十分強烈,蛇王雙頰微紅,看到落挽進來,他抬了抬眼,她白衣飄飄,長發紛飛,竟然他生出一種錯覺來,向她招了招手,「過來。」
落挽剛剛走到他面前,便被他一把按倒在床上,蛇王伸出手,細細的撫摸了她的臉龐,眸子裡籠罩著一層迷離的光芒,身上散發著一股子酒氣,下一刻,劈頭蓋臉的吻就落在了落挽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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