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籠記 8.29章 謀勝
熬過了兩次位面大戰後，對於神州這類的機械科技位面，衛鏗可以說在大部分基礎技術鏈條上，處於全部「略懂」的狀態。
在潘多拉位面，衛鏗的分體對工業供應鏈的各行各業都「幹過」。
由此，在眼下神州位面，衛鏗能夠將各項技術按照難度進行分類篩選。大食地區是不可能建立全套的現代工業體系滴！但是可以將工業鏈上那占據百分之九十五，技術難度不高、對工人技術積累難度不大的項目給本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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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進國家正常發展歷程中，對已知曉科學技術的總篩選，是一項看起來很普通、沒有任何獎項、最基礎的工作，但這恰恰是能決定國家命運的關鍵。
後進國家的起步，往往是工業基礎水平很低。如何在短期內，利用外來援助、採購，建立一套最適合本國水平的工業化模式。這需要舉國上下的學者進行調查、討論，最終慎重設計。
例如近古世代的新華。面對外國援助項目，先跳過那些眼花繚亂，但自己無法掌握的科技，自行選擇自己能造的坦克（59）、海軍艦艇（獵潛艇）、噴氣式戰機（殲7）……
這些自用武備，很長時間都是落後於世界一流水準。隨後數十年，周邊的勢力諸如日韓甚至印度，都從外來發達國家買來高過自身一個代差的武備。
但是從基礎上來做，有基礎的好處，能夠腳踏實地進步。
以至於進入信息時代後，周邊那些拿著買來新武備的小國在先進了那麼多年後，陡然發現了身邊土鱉j20、055後，心裡不平衡。
這些一直是跟在西方背後撿破爛的小國，一直以來認為自己科技水平比土鱉高，故覺得「自己上，自己也行」。跟著上馬了五代戰機、大型驅逐艦、超音速導彈等項目，甚至還想攢出航母，卻發現基礎不足，只能做ppt，高級點的是做個「心神」之類的航模。
這些小國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落後了！他們才是基礎薄弱的國家。
後進國家試圖走工業化的過程中，保有獨立自主設計、規劃能力。這是一條非常艱難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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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私體系下的先發國家, 具有先發優勢。在其決定選擇某項核心科技作為突破方向的時候，可以利用文化輸出, 掠奪後進國家相關方面人才。這種己方科研+3敵方科研-5的狀態下, 可以快速搶占關鍵產業的制高點, 例如近古時代的網際網路、人工智慧、太空。
二十世紀的時候，東亞南亞的人才成批成批被歐美吸納。
天竺基本上是被吸乾了, 連渣滓都不剩，能留在印度本土的，只剩下不受重視的三流人才。
在東亞這邊雖然可以保留大量二流人才, 由於文化界拖後腿，留給國內的科研氛圍也非常不好。
所有的大公司討論科技，都在追求所謂「一流人才」。一再的舔，結果人家還是人往「高」處走。對部門能夠留得住的「二流人才」, 則是看不上，給其的資金和組織架構上非常苛刻。
哪怕國內有部分想做事的國企科研部門，對留下來的二流人才給予物質和精神激勵，努力搞科研。但是這是一個長周期的投入，在還未結果前就被外界拉來對比, 斥責為低效、無能。
自主決策工業設計能力，這其實是指揮棒。指揮棒被別人用繩子牽來牽去，下面所有協調戰略全部都是亂的。故近古時代歐美明明工業產值落後, 卻仍然能維持很長一段時間的科技優勢。
因為科研有自由度，最大的病在輿論場上的心態。不懂行，卻想要顯示自己關心，眼巴巴地和舔狗一樣看著別人家構想概念，然後不把自家工匠作數, 戴著指揮的白手套，拿著教棍瞎撥拉。
東亞在軍事上保持了自主設計的權力，堅定不移按照自己的需求來。故, 雷達、造船業, 最終經過了漫長積累, 攢出電子、電力、通訊技術，進而在民用市場撬開了口子。
銆愯瘽璇達紝鐩鍓嶆湕璇誨惉涔︽渶濂界敤鐨刟pp錛屽挭鍜闃呰伙紝 瀹夎呮渶鏂扮増銆傘
至於天竺的光輝戰機, 指標一改再改, 就是軍事上的典中典。幾十年來, 設計隨著老爺們的眼界不斷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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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州位面, 衛鏗作為外人, 目前把大食現在所需要以及有能力完成的工業，全部給規劃總結了出來。具體來看，篩選出來的都是屬於上一代科技，在旁人看來，有點「避難就易」。
但是，衛鏗的這種整合能力，還真不是大食地區這類沒有自主工業發展史的國家能做到的！
近古時代，兔子別看是一窮二白，在大清洋務運動、民國這段時間，就有自主追逐工業化的歷史，吃過了「造不如買，買不如租」大虧。這些跌跌撞撞，甚至系統統計學上屬於無效打轉的過程，是正兒八經的工業發展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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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內，衛鏗跑遍了整個波斯高原六百家業界最好的工廠。
每到一處，靈能掃描了解工廠，然後拿過工業生產線的名單，對每一個關鍵要素生產工人進行了記錄，最後讓神州方面對接。
波斯本地的「工業積木」，是蘇俄留下來的基礎。衛鏗也就順勢撿起來這套基礎，從神州找部分替代。
衛鏗和洛水集團始終保持聯繫，把設計指標交給他們，讓他們把舊的封存的生產線調試出來。
例如神州的2199式磁浮設備，這是相當於蘇俄時代的基洛夫上的重力屏蔽技術，現已經停產了，目前市場不需要的。衛鏗：現在有人買單，絲綢黨第一輪放出來的債券就是幾十萬億。現在一切為了打贏！
註：戰勝方欠的債，那叫做錢，沒人催著還，都攢著當成優質資產。戰敗方欠的債, 那才是牆倒眾人推，立刻要求砸鍋賣鐵地湊出來。
衛鏗在考察後, 大批訂單快速流入神州，神州那些原本緊縮、淘汰的產能一下子抖擻起來了。
民用級高壓儲氣鋼罐頭（煤氣罐），嗯？現在是石墨儲能時代，沒有中小型燃氣存儲罐生產了？死腦筋啦，找化工上遊冶金生產，能做出來的。
這些生產鏈原本都在倉庫中吃灰，而大部分相關工人也都「無薪放假」。現在一下子重啟了，而且還別擔心。只要打贏後，大食這邊需要維持工業消費，這個市場至少二十年內都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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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衛鏗也不是純商私主義。如果是純商私，神州那兒各個集團會直接塞過來他們產品，要衛鏗在規劃上遷就他們，他們可以節省時間不用調生產線就直接搶市場。
但是現在！統統得按照衛鏗提的標準來改供應鏈！
現在絲綢黨閥們打這場戰，可是幾十萬億資金輸出（舉債來打仗）。當衛鏗開始規劃的時候，後方幾乎是各個利益集團都在通訊，要求通融。
但一切為了打贏！指揮棒必須要拿穩。今天給一個商私通融，那麼就如同饑荒年間給一個小叫花饅頭一樣，馬上會一股腦湧上來。
蘇俄崩潰後，蘇式基地車以及製造體系流落到了各地，但唯有衛鏗明白蘇式裝備設計的真諦：簡單、皮實、耐用，依賴少數核心科技，以及大量二流部件進行優化整合。
秦統歷2279年末，戰情逐漸出現轉變，歐聯方面設計好了適應中東地區的公路列車。
穿著華麗的機械裝甲的歐聯將軍們開始宣布，要打通巴格達的道路。如此的flag，也預示著他們將得到應有的戰鬥。
而在大食地區，新組建的兵工廠也調好了。伊拉克的新軍開始登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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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歐聯方面的多功能無人步兵戰車，和歐聯重裝機兵的人海戰術，試圖再一次進行浪式兵線衝鋒的戰法。
他們遇到了本地新組裝的猛獁級重型坦克。這是有四條重型履帶為底盤的超重型坦克。為了建造這玩意，神州那邊快速提供了用於重型車輛生產的起重機。
該坦克採用的火力，直接是將神州封存的上一代護衛艦艦炮給安裝上去了。
底盤是神州高原兵工廠生產的反重力體系，來增強其通過性。
觀瞄系統和防空雷達系統，都是神州提供合適零件，大食本土工業供應鏈進行生產組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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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當下神州最先進的電控制設備，當衛鏗在前沿規劃的時候，風后集團幾乎是通過該各種關係線來搭上話，要求吃下這類車輛駕駛中心控制系統的訂單。至於價格？好說，風后的白家甚至願意看在洛水衛家多年的交情上，虧本來提供。
（他們現在甩賣可能是虧本，但是他們目的是徹底搶占大食這一塊軍售市場。搶下來後，等到衛鑫人走，他們就漲價。）
但衛老爺還是拒絕了白家的好意，眼下的錢是用在刀刃上的。大食現在這個糟糕的消耗戰，低下的作戰技巧哪能高配，重型坦克電控體系可是很貴的。
大食地區二十年來人口增生，雖然沒有誕生大量的科技人才，但是初中生、高中生還是很多的。現在恰恰就是對歐聯殖民軍的優勢。過去拿著高中生、初中生和文盲肉拼是很虧的。
這個坦克空間足夠大，直接塞人進去，效仿戰艦指揮體系，由車長通過「步兵通訊頭盔」指揮四十個人，讓各個成員來協同操作這艘陸地巡洋艦。
由於能通過塞人來解決巨型戰車的功能性問題，衛老爺甚至還給其配備了神州方面無人機指揮體系。（無人機這玩意量大，可以無限配備，並且匹配當地士兵文化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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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是用來在戰場上增添士兵戰鬥力的。發達工業國家有高科技加成方法，發展中國家有中等科技的加成方法。
在神州空軍的支援下，12月14日，巴格達阻擊戰開始了。
這時候，再也不是神州方面空軍基地和少量的精銳部隊承受歐聯的「黑潮」入侵了。伊軍團新組建了重猛獁機械化兵團，依靠著內線作戰優勢，開到了歐聯軍團進軍的中段。
這種長度五十米、高度達到八米、重量超過八百噸的超級坦克，將230豪米口徑的火炮對準了歐聯的小坦克時，通過天空視角觀測的神州將軍們，嘴角露出了歡樂的笑容。
轟，轟，轟……
原本讓神州感覺到無比頭疼的歐聯無人戰車，被一個個摧毀。皮實耐操的猛獁坦克前方金屬陶瓷裝甲被打得金屬橫飛，但是仍然經受住了火力打擊。
三艘猛獁在半個小時的對射中，硬生生摧毀了七十五艘裝甲車。自身的損失，都是外裝甲損傷。隨著鯤鵬運輸機改造維修設施趕到，這些裝甲損傷可以快速修補。
歐聯的指揮官們這邊，盯著屏幕上被炸得潰散的黑色軍隊，則是臉都綠了。
這個是真的綠了。猛獁裝甲車附近，還有小型機甲，這是鐮刀機甲加強型，伊拉克輻射工兵鐮刀。
當歐聯聯軍發現在正面拿不下猛獁後，而試圖繞側面時，遭遇了迎頭痛擊。
鐮刀機甲用一道道綠色的輻射光線回敬了這些繞路的部隊。在歐聯的重裝機兵大規模逼近的時候，輻射鐮刀們直接坐下來鑽地，將自己埋設在土坑中，然後放射了中子爆。隨著綠瑩瑩的放射性光線爆發，殖民地徵召來的步兵們瞬間全滅。
歐聯步兵們皮膚再也不是黑色，眼眶中直接冒出了綠色熒光液體，癱倒在地。而那些輕裝甲部隊，也在幾分鐘之內，遭遇了巨量中子輻射的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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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簡單粗暴，不講武德的武備，讓歐聯後方右翼政棍們在得到前沿最新軍事情報後愣了。他們有一種錯覺，這好似，是現代版本的蘇軍。
如果蘇軍存續於今，應該就是這個樣子了吧？皮實、耐操、火力猛衛老爺深得蘇式裝備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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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2日，巴格達阻擊戰最終圓滿結束。雖然後期歐羅巴調用海軍和空軍擊毀了伊軍八輛猛獁。
但是歐軍在調用這些大型作戰平台的過程中，歐羅巴空軍損失一百二十架飛機，還有一艘戰列艦在太空巡炮的反擊下被重創。
伊軍的主力部隊在完成軍事任務後，也大多都撤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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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大食地區的戰鬥形成了全新的局面。
歐聯方面能夠從非洲無限制地徵召炮灰，汽車自動化工廠也能大規模地生產多功能裝甲車。
神州這邊當下能對沖了，伊軍的猛獁坦克也是在成批成批地下線。最新的一批戰車工廠中，經過升級，單場地已經能夠十五日生產三十輛猛獁。
西域都護府在調研後，確定這樣消耗，自己這邊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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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280年初，1月13日，神州和大食的聯軍發動了反攻。以兩百輛猛獁為基礎組成的地面重裝集群，重新對大馬士革地區發起了突擊。一座座鋼鐵小山，在地面上拉起了一條條灰色塵煙霧。
多少年了，世界沒有發生過這種大規模重甲兵團的會戰了。神州方面七位將軍參加了這場戰鬥。當然衛鏗作為靈能指揮官，在擔任伊軍技術顧問的時候，承擔著一定的指揮任務。
神州兵武集團開始發動進攻前，衛鏗指揮的天眼哨機就在神州空軍掩護下，對地面進行了一次大規模偵測。
歐聯軍方面拉響了紅色警戒。
在這批天眼哨機被歐聯聯軍雷射防空武器全部幹掉之前，
伊軍的裝甲部隊已經開進了前線。猛獁戰車以戰列線的姿態進入戰線，集體轉動炮塔開始了火力輸出。兇猛的火力很快突破歐聯聯軍的防禦。
炮火過後，一路殘渣。大馬士革的東側地形變得非常地坑坑窪窪。
咔嚓咔嚓的四足恐怖機器人，穿梭在廢墟中，然後悄悄地貼近了歐聯聯軍的防禦陣線。隨著巨大的藍色光芒，這些恐怖機器人的自爆，給廢墟中頑抗的殖民軍畫上了最後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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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十五個小時的戰鬥後，大馬士革被神州和大食聯軍的南北兩個裝甲突擊力量鉗擊隔斷。
在機場和城區之間的公路上，足足一米寬的猛獁履帶直接將扁平的多功能步兵車給碾成報廢車。
歐聯聯軍的二十萬僱傭兵團，被打成了三部分。其中歐聯本部力量足足七萬人，數千輛各式戰車，以及最精銳的泰坦炮兵團都被困在了大馬士革內。
接下來就是攻堅戰了。就看看在歐聯軍調兵之前，能不能解除大馬士革之圍。這幾萬歐洲重裝機兵，能不能依託著大馬士革民用鋼筋混凝土建築殘骸打出一場有效的反擊？全世界的目光都凝聚在這裡。
對此，衛老爺還是有點忐忑的。主世界史達林格勒戰役也是圍成這樣的狀況，最後久攻不下後，被反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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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指揮部中，衛鏗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衛鏗小心翼翼地指著地圖，對將軍們詢問道：「如果對方的士氣堅硬如鐵，歐聯聯軍不斷空投補給，利用智能自爆設備，與我方在一寸寸領土廢墟，進行反覆拉鋸，我方就處於被動狀態。」
不過神州的將軍們，在尊重衛鏗意見的同時，詫異地詢問道：「那幫嗑藥軍，有這樣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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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世界描繪古工業時期清、民軍閥部隊為「雙槍兵」，但事實上，進入位面時代後，大河系穿越者們確定，不管哪個時間線的中華，對嗑藥都是鄙視的。
主世界認為，這是中醫文化帶來的人體有元氣論。依靠透支元氣而維持的，都被認為不可長久。而軍中武人求的是血氣陽剛、太陽穴飽滿，這種通過壓榨體力，甚至會造成成癮的東西，都是邪魔外道。
東方文化對軀體養生有一種求全求滿的強迫症。而西方醫學理論起源，則是將軀體各個部分看成不同的零件，哪裡壞了補哪裡。西方人對器官的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缺乏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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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位面上，歐聯聯軍不僅僅是給非洲殖民軍用藥，就是他們自己士官也在偷偷用藥。只不過歐聯本土的士官是讓自己放鬆，數著量用藥的，而對於外籍軍團是讓他們保持戰力，只要用不死，就往死里用。
眼下「衛鑫的擔憂」雖然有些無稽，但是如今「衛鑫」在軍中分量已經不同往日了，衛鏗提出的話必定要被重視。
洪將軍決定獅子搏兔猶用全力，點名麾下的將軍們準備身著金甲帶著軍團衝擊。
這些武道將軍們其實早已經摩拳擦掌了。這場地區戰事先前打得憋屈，歐蠻驅奴作戰，讓他們每一次突擊都是和炮灰作戰。
而現在形勢逆轉，歐聯炮灰們反而被鋼鐵洪流給壁咚了。這時，是要對這些蠻子們上門來討教了。
席八方霍然地站起來，身上的真氣波動甚至讓桌面帶起一陣風。一旁剛剛列印的紙質會議紀要，嘩啦啦作響。
「摧城破軍，我輩，義不容辭。洪公、衛師請聽我捷報。」席八方當場就要立下軍令狀。
現在這場地區兵戰交鋒中，衛鏗就相當於「三國時期的謀士」。在這場戰鬥中，衛老爺發揮的作用更是諸葛、郭嘉一流。出生於大家族，出謀定策，將戰局勝負扭轉過來，引起了武人們的信服。
而席八方則是武將了。
洪宇泰看了看這幾位武道將軍，他們的士氣很強，是可用的。再點開系統仔細地盤算了一下，開始敲定計劃。
一旁衛鏗這時候自覺地作為輔助副官，拿著筆在電子屏幕上規劃出了多條進攻路線，以及空軍和衛星武器可以提供壓制的時間。
註：當下崑崙和洛水已經對衛鏗徹底放權，大量空天設施和高科武備操作都交到衛老爺手中。
這個一方面是衛鏗證明了自己在戎事籌劃中卓越的能力，是穩住前線的中流砥柱。另一方面，衛老爺現在把持著戰區訂單、戰後紅利分配大權，足以讓後方各個商私集團們小心地陪著笑臉。
做好突擊規劃的銜接後，洪將軍拉著衛鏗一起舉起了金樽，滿上了金色葡萄酒，對突擊的武道將軍們：「預祝諸位，旗開得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