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籠記 19.16章 墨脫戰役

    北大陸的破碎山谷區域，這裡是率屬於一個叫墨脫公國的小地方。

    在兩千年前，這裡還是獨立的，曾是傭兵立國，當然隨著凡爾和奧西瑪逐漸成為大陸上超級勢力，這個小公國經過了兩方實力的來回撕扯，原本公國的封建主受不了，因為倒向哪一邊都會受到報復，遂逐漸裂開，變成公司議會制度。

    當然這也和力量平衡有關，由於凡爾或者奧西瑪都不會放任這塊地方被對方控制，所以也默認為緩衝區域。

    但是在近幾百年來，奧西瑪和凡爾國力出現此消彼長，墨脫已經不可能中立。

    隨著近些年來，各個工業國發現在大陸深層出現了海盆地碳氫資源（石油）的富集，這個小國在遠古時期是巨大澹水湖地形，也富集巨量碳氫，作為陸地上罕見的石油礦產擁有國，墨脫的「小民尊嚴」也有聲有色起來。

    毫無意外，隨著各方插手墨脫，這裡黑幫橫行，治安奇差無比。

    兩百年來，墨脫可以說是看著奧西瑪和凡爾之間在自己國境線以南的範圍內相互對峙，他們生活的優哉游哉。

    守著自己一礦經濟保持中立的他們，有足夠的財力將自己的國土防禦打造要比南線標準高那麼一點，南線奧西瑪的混凝土堡壘厚度是三米，他們就打造了十米，北線凡爾每個要塞是六十門防空炮，他們就是一百門。

    不得不說，這樣的硬骨頭，讓其在防線中的確是比較突出，凡爾和奧西瑪還在帝國時代時，雙方將領們，精打細算自己兵力，都不願意讓自己的軍事力量磕在這個稍微硬一點的核桃上。

    小國在世界軍事科技平緩過渡期，是可以靠著疊甲保持長期平安。但是一旦進入下一個技術競爭時期，他們是攀不起科技的。

    例如現在墨脫堆疊的防禦仍然是舊體系，堡壘的通訊還是傳聲筒和電話線，沒有完成液晶屏數字化。（液晶屏數字化相對於電話線，看起來只是士兵工作工具的差距，但是在戰鬥中對火力分配操作的提升是質的差別）

    在奧西瑪所有進攻科技都大幅度提升的時候，這樣的老舊就從核桃變成了脆薯條。

    尤其是——這些小國還痴迷於自己過去在大國面前站隊的投機操作上，不曉得自己已經無資本，繼續作了。

    …藉助古工業時代末期的歷史來說…

    在二什一世紀三十年代後期，是大型強國們科技飛躍的時期，當然第一梯隊當然還是太平洋兩岸的超級強國，但是這第一梯隊也隔著幾萬公里的大洋，大規模陸戰是打不起來。真正的主戰場還是在歐羅巴！

    在二什世紀末期，反坦克導彈，火箭筒，以及城市水泥巷戰，在阿福汗，尹喇克都驗證過了威力。

    自此二十年後，使得中小型國家陡然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核桃，能將大國好損耗失血的重要籌碼。結果呢，歐東的那一撥小國都相當有自信。

    但是隨後，電子技術進步，無人機，機械狗零部件價格大幅度下降。

    曾經新大陸的民主兵工廠，和新崛五十年的世界工廠，大筆大筆的投入，都已經讓時代快速更替，軍事上新質戰鬥力日新月異發展。

    掌握能源、大片資源的毛熊，以及掌握傳統機械加工專利的老歐洲德法意，這些中等國家雖然沒有能力跟上去研發，但還是有資本來購買、引進東方和新大陸相關生產鏈。也能在四十年代和五十年代後就陡然轉換成了新質戰鬥力。

    所以當思想還停留在二什一世紀，那些小國家領導政客，以為可以「領導」那些街頭政冶很勐的「衝鋒隊」，依靠著水泥建築中巷戰中，採用的少許無人機導引，然後讓人扛著反坦導彈給大國給予重挫的舊夢中。結果陡然發現，他們人肉扛著反坦克導彈，遭遇了機械狗載著導彈和他們互射。最終整整死掉了一代青壯年。

    人類會害怕，機械狗不會，並且高度信息化能讓機械狗直接調動天空無人機視角，能曲射透視，且大國的士兵會重金裝備個人數據鏈，即通過vr眼鏡切換天空視角。那些弱國全身上下，只有手機是數字設備的普通人類士兵，依靠作戰經驗肉腦判斷，哪有計算機的速度快。

    落後了一個時代，小國的整體軍備就如同大清的鳥槍兵，面對了歐洲同時期火槍刺刀以及鋼炮。一戰強國水準的波?遇到了二戰德三鋼鐵洪流。

    …南方舊大陸上，赤德：科技落後不可怕，可怕是視角落後，還傲慢。…

    眼下萬倫大陸上，墨脫地區就是這樣一個地區，其靠著碳氫資源賺的盆滿缽滿的的上層，在這幾年也是跟著凡爾一起走了反鐵星的道路。

    而奧西瑪鐵星方面也是節節退讓，不予理會，只是加強了戰略備份。

    奧西瑪外交上退讓墨脫認為自己已經完全依附於凡爾，可以成為凡爾同盟的獵犬一起參與撕咬鐵星，獲取利益時候。

    而凡爾軍事戰略家們則是認為墨脫這個小國已經沒資格存在了。應該作為投石問路的工具。

    因為在新質戰鬥力上，這個小國所謂防禦在大國對抗中，太脆了。並且凡爾希望的是墨脫能吸納鐵星的戰略進攻力量。

    但是鐵星並沒有在墨脫這裡浪費一絲一毫的戰略進攻力量，衛老爺：「你特麼都疊甲了，整個軍事力量都是套上了殼子，以殼為戰，我派小分隊在邊境線看著你裝逼就行了，用得著浪費牙口？」

    在凡爾對奧西瑪宣戰時候，奧西瑪沒有理會墨脫，直接繞過墨脫，在南方直接對凡爾進行反擊。保持反擊凡爾中的戰略機動力量。

    這就讓波馬一方的戰略家感覺到非常尷尬了。

    奧西瑪的「主戰坦克」化的裝甲力量，一共十五個師，六百輛一百噸級別重型戰車，並沒有衝擊墨脫地區的堅固要塞，然後停滯，被凡爾正義火力打擊殲滅。

    相反北線戰場上在3月1日，凡爾陸地巡洋艦慢騰騰的進攻時，奧西瑪鐵星裝甲團後發先至，單炮塔主戰坦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十五個小時一百公里」運動到凡爾進攻兵團的側翼，配合龍衛兵空中力量突擊，和航空投射火力，一舉拿下了，凡爾瑞澤要塞，切斷陸地巡洋艦的後方鐵路補給線。

    瑞澤要塞遭遇了一場「立體化」戰爭，當要塞同時遭遇了，敵陸地裝甲每小時五十公里突擊，以及天空中每分鐘六百發制導火力的點名，這時候要塞防守，不是大口徑能不能穿甲的問題，而是根本沒有時間操作，防線上火力點就被拔掉了，空留下還算完整的防線。

    瑞澤要塞失守，讓凡爾二十萬前突部隊，一開始就不利。

    波馬在緊急軍事會議中，將領們在壓迫的氣氛下，豆大汗珠在額頭上落下，最後乾脆的用鉛筆在戰略地圖上重新劃了一條補給線。

    這條補給線橫穿墨脫。

    凡爾的軍方和民間，一直是一廂情願的認為，奧西瑪鐵星會做進攻墨脫的惡人，而他們會作為解放墨脫的救世主，墨脫那邊民間情緒也站在凡爾這邊，慕強的墨脫人甚至提議投票加入凡爾聯合軍事聯盟。

    但現實是，凡爾自己做了這個「惡人」。

    就如同春天對雞鴨微笑的農場主，在冬季年關時候，自己開始了燒水拔毛，而雞鴨以為能加入農場主的餐桌的歡笑願景，最終是加入了，只是和他們想的不一樣。

    3月2日，為了應對「共同」的威脅，凡爾就直接派遣兵團直接進入了墨脫來「協助防守」。

    墨脫人終於等來了加入與凡爾一起的經濟同盟，暢享已久的經濟扶助應該要來了吧？只是墨脫高層陡然明白，一切都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些代價將由墨脫底層來承受。

    哪怕是強國，在與自己無直接利益相關的戰爭中也不輕易站隊，為了多一點選擇權。而弱國選擇權本來就少，卻急吼吼的為他國利益做出表現，站隊即徹底失去自主。當弱國作為一塊肥肉，當整體落入了強國牙口中，還能請求對方「慢一點嚼」嘛？

    簡而言之，墨脫地方學者們原以為這次來的防禦性駐軍，只有一兩萬部隊。

    凡爾為了保持墨脫盟友價值，會幫助墨脫武裝十萬人部隊，然後為了對抗鐵星，會奶活墨脫經濟。

    但是他們想的太美好了？眼下局面的墨脫有什麼資格消耗凡爾資源來自身武裝化，是他們「戰鬥力強大」，可以擁有一隻橫掃奧西瑪的軍團？還是國民意志堅定，能如同石頭一樣釘在那裡？當滿朝都是投機客，投機將自己尊嚴都投沒了的時候，那就是個軟柿子。

    對凡爾的軍方來說，這時候與其投資墨脫那「高風險，不確定』戰鬥力，倒不如直接吃乾淨墨脫的資源，將這裡變成盾牌。

    凡爾的三十萬軍隊駐紮後，武裝控制了墨脫，緊接著跟進的凡爾資本商團徹底掌控整個小國的全部物資供應。至於墨脫的原來政俯，被進行了保存。

    那麼乾脆為什麼不把其小國的政府給接管了呢？因為墨脫政俯本來就是沒有效率的賠錢貨。

    …帝壟主義戰爭，軍方是依靠著本方的商私來供應物資，而作為回應，將占領區的領導權，交給商私…

    所以在三月份時候，當凡爾和鐵星作戰，墨脫地區一系列操作是標準的引狼入室！

    當凡爾軍團打著要和鐵星總決戰的大義作戰時，墨脫的議會議員們還在上躥下跳的的，要站在「正義」的一邊，緊接著就順理成章批准了凡爾軍團的進入。

    3月2號，墨脫的議員，特地打開了城門，目視著這一輛輛一千噸的超級陸地巡洋艦，碾壓壞了他們的路燈進入到城市內。

    然後就是迎接了「正義」的軍官，所有議員全部被「護送」回家。

    再再然後，就沒有然後，再也沒有看到了這些議員，在台前的是凡爾商私扶持的合作者。

    凡爾指揮官們，對整個墨脫地區進行廣泛的商業瓜分。

    只是墨脫本土貨幣是無法從缺貨的本土商店購買，只有凡爾發的軍票，可以購買到凡爾軍方的供應商店。

    整個國家的財富，就這樣，在所有人不注意時候，悄然轉換給了外國，連一聲抗議都沒有。

    …多大的蠢，就會產生多大代價，與蠢貨一起起鬨，往往會遭到黑不見底的絕望。…

    鐵星這一邊，整個總作戰指揮大廳中，蘇逆正在看著面前紅色大屏幕，在前方第十六，第八，第九鐵星裝甲集團，已經死死地鎖住了凡爾的陸地巡洋艦編隊。

    奧西瑪和鐵星現在軍事系統是一體的，這個聯盟早在五年前就布置了。

    天空方面和奧西瑪方面龍衛兵軍事作戰體系是聯合訓練，就是預備為這場大陸上總決戰。

    開戰初期，南方空中突襲，北方防守反擊打的都不錯，凡爾（波馬）主力現在想要收回去，就只能走墨脫區域。

    而雙方主戰場，可能也就是在墨脫區域。波馬也只可能是從墨脫區域發起對鐵星的大規模進攻。

    衛鏗：只要發起戰爭是凡爾，投機凡爾墨脫政客就失去了對墨脫的獨立領導權。

    因為凡爾直接下場後，墨脫政客主導公器單方面對凡爾不設防，凡爾國內所有的「壞事物」（醫療公司，糧食公司，軍國公司）都會如同病毒一樣蠶食墨脫，而墨脫政客在站隊中一味的美化自己盟友，同時軍事上被「盟友」主導，當墨脫人被凡爾資本力量抽乾淨信念和力氣後，墨脫人不再作為「本土」變數存在。

    換而言之若是是鐵星優先發起進攻，墨脫政客被迫捲入戰鬥中，會有領導墨脫人戰鬥權力，在戰鬥中會證明自己集團領導墨脫的價值，進而還能和凡爾一方各個經濟勢力討價還價，還是能有權威，給凡爾公司畫下規則，遏制凡爾資本在戰爭中無底線行為的。

    因此這些年來，鐵星發言人在面對墨脫政客越來越激進時候，都是複讀機一樣：尊重墨脫人民的選擇。

    奧鐵領導者衛暈面對墨脫邊境上所有衝突，策略可全部控制在小規模上，堅決不開槍，遇到了惡劣越境挑釁，用狼牙棒揍回去的。就是不上套，不主動發起大規模進攻。

    鐵星對墨脫政棍們每次事件中的上躥下跳，也都是「我不過來，你敢過來嗎」的穩坐釣魚台的模樣。

    可以說，墨脫的政客們知道萬倫兩大陣營必然要戰。

    他們在賭開戰，賭鐵星冒進，被自己挫敗，但這賭局註定沒結果，沒賭到鐵星亂動，等到了凡爾先忍不住。

    隨著凡爾大兵們磕藥迎接著墨脫女學生們搖旗吶喊進駐後，這純屬是小綿羊洗白白把自己獻給了的大灰狼。

    衛鏗：現在墨脫大部分國民被吃乾淨後，被利用玩拋棄後，士氣早就再而衰，三而竭。還會自發站在凡爾這邊形成對鐵星抵抗軍嗎？抵抗鐵星，然後繼續賣血給凡爾嗎？

    一個又一個「正確」口號用爛了，「口號」就如同腎上腺素對於一個徹底衰竭的軀體一樣，毫無用處了。

    要知道，凡爾軍方那邊在墨脫那兒，已經經營了賣血站，號召墨脫人踴躍獻血，然後這些血，都會被商私賣出去。

    衛鏗內心中一直是牢記一個情況，那就是波馬是有核彈的。

    說到這，衛鏗不自禁看向此時凡爾和奧西瑪南方的戰線上，一道道縱橫進攻線條，這些都是此時奧西瑪龍衛兵的進攻方向。

    蘇逆看著信息通訊界面上的拯念。以及他身後龐大信息戰場，顯得有些無奈。原計劃中，這場決戰中將由自己來承擔這麼高風險的穿插作戰任務。

    但是開戰中，拯念就以光芒中心的姿態，引導了全軍的總軍事進攻，同時又得瑟的發給了對面蘊含嘲諷的宣戰通告。衛鏗在龍衛兵的分體中，基本上都在第二梯隊，按部就班的，對一個個凡爾重要戰略目標進行拔除。戰鬥就如同訓練一樣，沒有任何意外！

    這讓習慣於，被神打斷，橫生枝節的衛鏗，對這樣一份的「順利」有些不知所措。不過衛鏗知曉，這不是神祇的仁慈，而是有人為自己擋住了前方黑暗。

    …「解放」即，一個人早已經習慣背負大山，被另一個人搬掉…

    3月2日，下午4：23，在凡爾境內，拯念所在的中央作戰指揮戰機中，正在進行快速的指令下達。

    第七攻擊小隊，你方前方東南角，有火車行動跡象，請在我標記的點上，派遣一個戰鬥小組，投射地雷，五分鐘之內。

    第三攻擊小組，隨時緊盯著作戰車輛，對，咬尾巴計劃，追著對面打，讓敵人跑起來（這是讓敵人為了躲避後方火力追擊，不自覺的向前加速。而且也根本沒法派遣人冒著空中打擊下車，去檢查鐵軌）

    第十五攻擊小組，預備和第七攻擊小組匯合，等待第七組指揮官命令，發起突擊轟炸（第七組投放了地雷，而一旦火車踩雷，劇烈顛簸，會讓防空火力混亂，無法有效對空，屆時就是攻頂的時候）

    ……

    十七分鐘後，在凡爾南方通往墨脫的物資補給線上，巨大火車脫軌了，歪斜的炮塔摔落在軌道旁邊，而中部幾個車段，更是遭遇了轟炸，冒起了熊熊大火。

    而發起進攻的拯念在凡爾空中飛艇趕來前，已經轉到了其他目標。

    雖然凡爾在前線的火力兵力仍然保持優勢，但是以拯念為代表的空軍方面正在以每個小時，摧毀一百個重要目標的速度，不分白天黑夜的突襲進攻。

    這種進攻是遠離大城市，甚至可以說，除了戰爭一開始，拯念直接穿插了一下，給凡爾來了一個「會當凌空」，擊落一艘空中戰艦後，就再也沒有在城市作戰，純屬裝了x就跑。

    當然拯念把「戰鬥模式」驗證出來做完了，後面就全部都是中人們後續深入開發細節的過程了。

    早在兩年前，通過不斷軍事演習，拯念就得出了一個公式：

    如果空中力量能夠在每天，打擊一千多個目標，這些目標包括「動態的列車」「地面運輸隊」「臨時展開物資補給站」諸如此類支撐軍團向前運動的保障目標。那麼就相當於臨時攻占了，敵人為大軍團供應物資的城市！

    衛暈從後勤統籌中測算後，進行了確定：從城市後勤基地，到前沿軍隊這中間，是有一個過程的。

    傳統的陸地巡洋艦地面軍團進攻，在於占領相關城市，遵循的是「會戰」定式，即在一場大規模進攻中，一次性消滅對手主要軍事力量。

    空中力量登場，戰爭形態就不一樣了，快節奏一方直接讓對手無法完成集結。

    其實，拯念心裡對凡爾也有一個不得不思考的重點，那就是在風語城造成巨大彈坑的「超級炸彈」。

    …軸貨確定了，要將核武限定在大陸一小片區域，皮貨則是決定一馬當先，自己帶隊，用最少代價遏制住核危機。

    在回到蘇逆這個總戰略視角中，由於拯念空中力量，又快又勤的，穿插到了凡爾重兵集團後面，反覆的切渠道，這使得凡爾正前方軍事行動非常緩慢。

    這使得，凡爾方面的兩百四十多個陸地巡洋艦，組成的龐大攻擊集群，兵力速度非常緩慢，凡爾如果不拿出那張「底牌」，是無法破局的。

    相反奧西瑪和天空一方的重裝巡洋艦，兵力規模只有三分之一，有些地方是四分之一，卻能反覆橫跳，不斷地在凡爾兵團薄弱點中出現，讓凡爾不能悶頭衝擊，必須反覆補漏，和友軍進行聯繫。

    【衛鏗感慨：如果凡爾後勤團隊有著百折不撓的精神，例如一座橋被炸斷十次，重修十次的耐心！那麼我還真的遇到對手了。但是那些神祇能培養出這種無上的「生命力」嘛？】

    凡爾之所以不顧臉面的去占領墨脫地區，就是正面推進過程中距離後方城市越來越遠，保障無法通暢！只能把墨脫先拿下來，作為前沿進攻的供應節點。

    甚至可以說，開戰後一個星期內，凡爾所有主力，不得不被傾軋至墨脫。

    但此情此景，類如三國夷陵之戰，當漢昭烈帝帶著軍躲避夏日，不得不進入林地駐紮時候，不知不覺陷入了被動之地。

    蘇逆：進了墨脫，就別出來了。

    …在確定波馬在第一階段戰役中，沒有「重彈頭超遠程投射」的載具能力後，那麼就得上了…

    3月3日，整個鐵星軍的陸地巡洋艦三十五艘，陸地裝甲車輛一千五百輛，從北線出擊，直接包抄墨脫。在三日下午，擊潰了凡爾預備後續進城的七艘陸地巡洋艦後，算是徹底將凡爾北線的二十七萬部隊，直接困死在了墨脫地區。

    凡爾和鐵星戰役的第一階段關鍵就此集中在了墨脫。

    鐵星的最高軍事指揮部下達了死命令，必須要在3月12日之前，拿下墨脫防線。其餘各個防線部隊，在這段期間全力配合圍殲作戰，阻擊凡爾各部北上救援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