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籠記 7.45章 控場
神上神，例如「正義」和「知識」是廣泛的無形無質。
其「神跡的展現」需要人膜拜的信仰力燃燒來展現，但是其存在是不需要人膜拜的，因為這是一切生命認可的真理。
在戰爭的前夕，衛鏗仍然在分析『神祇』的立場。
衛鏗也知道，作為凡人的自己在分析神祇，就如同螞蟻在分析智者的行動。自己在乎的這一個星球的勝利，也許那位正義神祇可以不屑一顧的讓掉。
但是對神祇這樣的龐然大物，自己作為「本錢少的一方」，如果漏算任何一點，不僅僅是對他們的不尊重，更是在這個世界態度不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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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階段，「正義之神」在艾格的信徒，自己是絕對要打的。但是打的方式要注意。
用錯誤的方式打正確的戰爭，那么正確的戰爭也會變成錯誤的。
衛鏗用聖賢的語氣敘述：『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
系統彈出匿名的界面發送：「省你個頭，別蘑菇了。急的都出水了。」
衛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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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鏗為了進一步確定情報訊息！
衛老爺動用了自己在主世界的高權限，調動目前最高級，同時也是最先進的維度計算機，進行了時空推演。
最後得出了這樣的結論：「正義」之神有那麼一點可能是想拿下「工業」的。
因為「正義」若是戰勝了「工業」，那麼「正義」在風撫星球上，會多幾分主導權。
「科學，工業，機械」三位神祇在風撫星球上的誕生、發展部分是與正義交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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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像一個公司誕生：「科學，工業、正義」是創業者，「正義」「知識」是老牌的資本家。現在「知識」給了三個小子啟動資金，這個過程中「正義」也逐漸在一定程度上投了一點。
當奧法世界的秩序系，確定主世界派來的打工仔，打造的這三家新公司有潛力時。
「正義」看了看現在自己只有百分之十的股權。決定進行一番操作，通過做空，然後買入增持股權，達到百分之三十到四十的程度，和「知識」這老牌股東同樣的程度。
「科學」這位代行者的錯誤投機，已經差不多讓正義掌握了主動，但是「工業」這裡是牢牢守住了基本盤。並且「知識」在締造這三個神格時，將三個神格綁在了一起。也就是說，「科學」要被做空了，「工業」、「機械」可以過來救市，註：目前就衛老爺推進的「工業」有多餘的資本。
在3600年開始，「科學」失察，「工業」補位時
衛鏗這種做不符合自己神職的事情，在大部分時候都是被神上神直接插手的。但是衛鏗沒有遭遇來自神格的警告。由此可見，操盤的那些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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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原本想要從中製造的部分多樣性歷史是：
艾格的正義神殿對北方的卡瑞特準備進行打擊，也就是成功做空「工業」，
在對工業取得勝利後，正義神殿內部的革新派與其內部守舊派的鬥爭後，扶持了「正義」主導下的「工業」神選，再舉起「工業」神位，也就是抬高股價。
但是，衛老爺走的太穩了，牢牢地占據了時間線上所有可能，導致了所有因果順暢的時空線上，神殿這邊完全是由守舊派主導。
「科學」代行者還有可能走向混亂，但是『工業』絕無可能。『工業』現在已經是三大新神中，堅守秩序的中流砥柱。
『正義』這個操盤手段最終沒有干贏「知識」布局，
面對歷史疊代，正義在新世代反而會被進一步壓低釋義空間（股權）的可能，所以『正義的』唯一的方式，就是利用這場戰爭，變更掉自己信徒內部的守舊派，達到與時俱進，確保能儘快的跟上時代。（割肉平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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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知識』在這個過程中也是虛驚一場，主世界這邊調來三個神明代行者名額，如果是原來的安排。知識肯定要暗中發送『神諭』。那么正義這邊所有代行者也會得到更高級別神祇信息指示。
一個塞恩斯犯傻可以不提醒，要是三個都自作聰明，「知識」肯定要直接下達指示。
那麼這場神上神的暗鬥下，新神崛起的衝突烈度比現在要高几個檔次，整個風附星球可能直接會拉高到傳奇代行者戰鬥的神話時代（高魔戰力），甚至這場晉神之戰會波及到多個世界，其他神祇會從其他高魔世界導入力量，干涉工業發展。
如果是那樣的話，就不會像現在能讓「科學」「工業」「機械」安穩在這小星球上度過最艱難的初始發展。
秦天放無意之間，把主世界大河系頂級意識調過來觀察，實質上是幫了蒙納特（歐格瑪）一個大忙。
這也是第二次位面大戰剛剛結束，大家對情況還不了解，如果是再過一個時代，衛鏗這樣的出場費就不是一個君王能請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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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白，衛鏗申請維度計算機，是第二次位面大戰中的技術。
基於穿越者的意識強盛度，在廣闊的時間軸上完成定位，然後由主世界調度信息焓進行未來驗算。
主世界這個運算技術，是不亞於多元宇宙上位神的時空推演。
但這項技術的前提是：抵達多元宇宙位面的穿越者，意識規模廣度，能支撐起時間軸。
這項技術是要看人的。
衛老爺調度到這個位面的意識的確足夠強！——能支撐起這樣的驗算。（塞恩斯就無這樣的權限，也沒這樣的能力。）
可以說，衛鏗現在調度到了這種開掛能力，是主世界方面時空管理局，拿出了『君王』級別意識，對著這個多元宇宙神祇們宣示能力。
現在主世界能對神祇的所有手段逆向複製。
例如灌裝靈魂，給初級穿越者，綁定一個奧術分析晶片，對各種技能推演，但是這些都是目前最低級的技術。
時空管理局方面，能調度衛鏗抵達，才是這個位面所有手段中最頂級的。最讓神祇們覺得慎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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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度計算機推演出來的，就是過去可能會發生的「真實歷史」，大約有幾千萬條吧。當然由於推演，波函數崩塌，這些歷史不會再發生。但是坍塌前傳遞迴來的關鍵信息，對個體事件極具有參考價值。
探到底的衛鏗，終於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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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3年6月。
艾格帝國已經在臨近北方領地的多座軍事要塞中囤兵。一隻又一隻的騎兵部隊，穿過邊境線，開始進行騷擾。
戰爭已經開始了。儘管烈度更像是近古時代南亞大國在喜馬拉雅山上的挑釁。
這是封建體制下的數十萬大軍。
艾格軍隊是由十六個地方貴族的集團組織的，丹尼對這些軍隊的約束，僅限於下派他的騎士輔佐這些大貴族這次軍事行動。這就不可能具有現代部隊執行力。
現代軍隊的風格：奉命阻擊xx小時，人在陣地在，陣地丟失立刻報告。奉命抵達目標區域，指揮官立刻帶著部隊強行軍，必須在xx時間點，抵達預定部位。
封建體制下，是做不到這樣的。雖然也會有軍法部門，國王在戰後也一定會賞罰，但是底層貴族可以說服軍法官，可以對國王找理由，而國王在遭遇眾多貴族違抗命令時，也要面臨自己權威丟失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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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艾格帝國的高端戰力，奧法世界不是個體攻防結合的仙俠世界。
在傳奇以下，哪怕是九環奧法師，其代表的是法術的輸出能力，不代表就有著能硬接攻城弩的防禦功能。
高階奧法師通過奧法部署能量防禦，亦或是直接折躍到異世界躲開攻擊，使得自己很難被殺死。
請注意，奧法師是智力單位，不是戰場上能吸收傷害的mt。
戰場上，為奧法師們和攻城炮們抗線的都是大頭兵們。一旦前面抗線的大頭兵們死光了，奧法師們也要逃了，而不是下來開無雙。——啥？魔武雙修，你當你是最頂級神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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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艾格這樣的咄咄逼人，
北方領地上，仍然保持著克制。原因是，衛老爺不想殺得流血漂櫓。
衛鏗：「就這麼殺過去的話，大量青壯年傷亡，這對我工業有意義嗎？還有，那些高階奧法師和騎士們在戰後投降倖存，還指望能改造他們嗎？哎，殺不了該殺的人，阻力還是留在那，這戰，我特麼，和沒打，有什麼區別。」
聯合工業動員體系也全部調動了，沿途的各個橋樑高地全部管控住。預備北方突襲。
丹尼此次南下的幾十萬大軍是由十六個貴族帶領的，也就是說艾格的軍事力量實際上是十幾個部分。
每一部分都是由大貴族直接指揮，亦或是王都任命的指揮官和聯合貴族協同調度。這麼龐大的軍隊，總有戰線不協調的地方。
工業黨這裡則是能依託著己方各大區域的兵團執行力強的優勢，集中抽調兵力，在短時間內，碰掉他冒進的一部分。
卡瑞特的隨從騎士格瑞斯如此評價：「戰爭的勝負從一開始就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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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鏗：在神祇主導的世界中，各個貴族多少都有『預言系』的法術道具。在臨近戰場的時候，他們也都沒有傻乎乎的冒進。
但是大軍已經開動，每日消耗的物資是海量的，他們必須打，哪怕小規模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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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7號，在博朗城外，
來自南方奎克領的騎士兵團快速途經這裡，然而他們被北邊的機械摩托部隊給截住了。
儘管北方的摩托車騎士們也是有騎槍的，而且那種彈射延展到十米長，輕質力場更加優良的騎槍，衝鋒起來，突刺殺傷力能夠挑戰大型的地行龍。
但是雙方沒有進行正統的騎士交戰，摩托車騎士們採用更加優良的動力。遠遠地進行「騎射」作戰。
額，騎射，騎在摩托車上，投擲射程三百米的火箭彈。
火箭彈中封印了三組火焰爆裂符文，以及一組氣流推進符文。三組符文通過能網獲得了「三個小當量」。（一個小當量為一個火球術的量，大約134克tnt）
火箭彈爆炸後，三組火焰符文提供爆破，而風力符文則是將衝擊波的動能傳遞給預製的六百個破片上。
於是乎，在艾格的騎士們眼中，卑鄙的北方人就這麼遠遠地投射了一波火箭彈後，就踩著發動機跑了。而等到自己這邊放過他們，他們再一次追上來，再次投射了火箭彈。
摩托車騎士們一邊投射，一邊唱起了rpg聖歌：「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漫的輕紗……」
這樣「你追我，我追你」，在雙方鬧的盡興之後，
或許是南方的騎士座下的奔龍獸眼睛被彈片打的充血無法疾走，亦或是北方的騎士火箭彈用的差不多了。
總之雙方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明天的約架還是——不準時，不定地點，但是一定積極主動相互找尋。
北地摩托騎士們用熱情的中指招呼南方的同行們，發出了：「誰慫誰小狗」的賽事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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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8月14號，博朗城的機械鐵門緩緩打開，奮戰了（被打了）一天的騎士小隊返回。
受傷的騎士隊長擦掉身上彈片，帶著北方人發送過來的傳單，來到了博朗城的指揮大廳中。
負責這裡大軍的侯爵大人，從自己騎士這裡拿過今天北方的廢話傳單後，看了一遍，搓成一團丟到了垃圾桶中。
關於這樣的傳單，據說，各大前沿兵團的貴族們，都從自己派出去的騎士那兒收到了。
都是「你們不要再打了」之類毫無誠意的勸說。
卡瑞特在這場戰爭中，表現的格外囉嗦。各種「以和為貴」，「雙方管控分歧」，「回到談判桌上來」，「不要讓流血促進仇恨」……
這些話，好似就是一個，要被大軍圍城後，失敗者的軟弱之言。——哦，在此之前的王都內，也就是根據這些話判斷卡瑞特軟弱的。
但是卡瑞特的手下們則是用最囂張的姿態，將自家領主的求和信，塞給南邊同行。
不僅僅是博朗城這樣，幾乎是在所有的戰線都是這樣。
據說在東線的戰場上，北方那幫機械騎士在打贏了後，還咒罵羞辱南方騎士騎狗爛褲襠之類的言語。
而仔細看卡瑞特這些求和書呢，雖然通篇是求和，但是看不到半個字「讓步」。
其傳單講述：這場阻斷南北方貿易的戰爭，對艾格境內人民產生重大傷害，是秩序正義都不願意看到的，請諸位本著對歷史負責任的態度，不要開倒車，回到正常的溝通洽談機制上來。
哦，衛鏗這是在甩鍋，戰爭會造成什麼後果？自己不知曉。但提前先把負面效果說好，省的神殿信徒給己方扣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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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在這些小規模戰爭都是「和局」的情況下，
卡瑞特又有了全新的廢話，那就是：「在科技、工業、機械的新時代下，人民的生活會變得更好。請各位順應新的時代，莫要違背歷史潮流。」
哦，這是卡瑞特第一次將「科技、工業、機械」三個詞在戰場上廣而告之。正式宣告全新的信仰誕生。
博朗的侯爵，在讀完了這篇廢話報告一個小時後，感覺到有點不對，他將那張搓揉的廢紙拿出來，重新的讀了一遍。
然而再一次看到「科技、工業、機械」時，他頓了頓，然後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塊金幣！這個金幣是命運金幣。
這個極其珍貴的道具向上拋出後，然後穩定的落在傳單那三個詞上，最後金幣咔嚓一下裂開了。然後燒的粉碎。
但是他盯著這三個詞，數秒後站了起來，拿起了這個傳單奔赴神殿，試圖從神那裡尋求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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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貿易大廈中，塞恩斯突然坐起來，當「科技」神名被講述，而且在某種具有重大歷史意義的時刻被公開念叨時，他自然是有所感應了。
隨後他知道了卡瑞特在北方戰爭中，報上了自己在內三位新神的神名！
塞恩斯看著光幕上發生的內容，他眼睛中閃爍出困惑。
卡瑞特在這場戰爭中，只有闡述「工業」神名的資格。隨後勝利中「工業」將獲得強大的信仰力。但是他此時卻讓「科學、工業、機械」神名同時出現，這勝利後，信仰力將分攤到三個神祇上。
這樣的分潤，讓塞恩斯有些不知所謂！
塞恩斯看著卡瑞特在工業委員會諸多人員面前昂揚的寫下了如此宣言的場景後，這位『科學』的聖子眼中閃爍出不解：「『工業』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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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撫歷8月10號，在鮮歌領中，一號工業大廈上，這裡是工業在以太界倒影的世界和現實交匯的場所，這座33層大廈內的電梯，是可以升到一萬層以上的。
此時在大廈第三十三層。
「新神，已經在這個世界上出現。」
在會議的大廳中，衛鏗實事求是的對32位機械將軍，以及78位工業委員會重要生產部門的技術人員，說出了事實。
格瑞斯等追隨者在會議人群中默默肅立，當卡瑞特在講台上掃視的時候，紛紛謙卑的低下了頭。
而隨著卡瑞特的掃視，每一個人身上都出現了一個個閃耀的符號。「工業」的神徽烙印在這些人的身上。
大部分人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神徽，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格瑞斯這位追隨者知道——這是能站在「工業」身後，參加「科學、工業、機械」會議的名額。
在過去，「工業」身後一直是空蕩蕩的，現在人員終於選定了。
當然，現在這些神徽的顏色是灰白色的，只有打贏這一場戰爭，神徽才會徹底變成銀白色，或者金色。這些工業黨的人才會最終修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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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北方工業黨人徘徊在信仰的大門外，每當覺得自己要信仰什麼時，都感覺到「必須要再等等」的預兆。
而在當下戰爭開始的時候，確定正義之神等諸多神明不站在這一邊，他們一度是茫然的，很困惑，己方一直以來堅持著工業發展，為什麼得不到秩序神祇的認可。
然而現在，他們明白了，他們原來是「正信者」，不知道自己在信仰工業，但是心卻趨向於工業，沒有動搖。
現在，突然知道自己是有信仰的。——這些參會者無聲的看著卡瑞特，以及卡瑞特講台上的那個神徽。
他們的目光前所未有的明亮
剛剛確定信仰的工業信眾：過去一切質疑中的前進，原來都是「聖徒試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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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鏗開始了戰略目標講解：「現階段根據敵人的兩種可能，我們做兩手準備。
第一：敵人迷途知返，承受不住戰爭後勤壓力後退，我們要做好對南方經濟援助的準備。當然這種可能性的概率很小，除非他們信仰的神降下神跡，讓他們頓悟。
第二：對峙結束，他們徹底押上一切，狂賭這一局，我方後發制人卻也要壓上所有，要堅決地擊敗對手，守住我們的核心工業圈。
（這個參謀部推演中絕對能做到。除非對面神祇變成邪惡陣營降下神跡。但這樣的話，就是秩序邪惡大決戰了。『工業』這邊是牢牢地占據「秩序正義」這個編制，誰來都挪不走。）
在守住工業區，反擊敵方地區後，用『工業』秩序平息艾格南部的混亂。」
衛鏗敲了敲屏幕，屏幕如同水面出現了波動。
卡瑞特：「請注意，我們不是在和「正義」為敵，而是「正義」神祇的信徒認知出現了錯誤。他們錯誤定義『工業』導致了他們不能理解的正義。」
衛鏗在說出「正義」這個神名時候，瞬間就感覺到冥冥中的注視。很顯然，正義神祇在關注衛鏗此時的出言。
但是衛鏗不慫，而是淡然的露出微笑，冷然的在會場上說道：「既然正義不教育他的信徒，我幫他教育。」
這句話讓會場的人噤若寒蟬，神和神之間的矛盾，凡人們不敢有任何表示。
衛老爺心裡發狠道：「怎麼滴？我說的有錯嗎？不讓我躺著，你就得受著！」
最終，這股注視的力量緩緩地散去。
衛鏗拍手對人們敘述道：「散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