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籠記 27.17章 （下）心馳搖曳

    2614年觀天社年末茶話會上，衛鏗指著坑坑窪窪的月球說道：「為了全人類，我們（觀天社）應當在月球上進行登陸。這是對文明的責任。」

    衛鏗拿出了一份早已經準備好的計劃方案。

    剛剛又在電子演習被衛鏗壓制了一次的楊百萬等人則是瞅一眼後紛紛點頭，亦或是唱喏道：「為了全人類！」這齊刷刷懶洋洋的樣子，如同小學生齊聲，朗誦課文。

    茶話會上不說教，大家態度都很輕鬆。但是過完年後，衛鏗重複的敘述這個標題，大家很清楚了…

    觀天社的同志對「為了全人類文明」這句話沒多少興趣，但是對登月乾死人工智慧興趣很大，寇亦往，我亦可往。

    在原劇情中，先驅這個勢力未來會在地球上投射基地，但是被人類軍事打擊後，則是開始攜手星海聯邦的主角（斯派克和莉莉絲），一起幫「阿修羅」主腦恢復理智。

    衛鏗戲謔：「這是一個多麼曲折的過程啊，所以我們直接到月球上去揍先驅。直接拔插數據線交流豈不美哉。

    秦嶺，觀天社開始建設月球飛船，以及地月系的折躍設施。

    衛鏗計劃中，在月球上建造基地，開採氦三提取能源，啟動折躍體系，一次性運輸兩百噸的補給！這個運輸補體系，剛好能在月球建造第一代基地，前提是整個基地能隱藏好三個月的發展初期不被發現。

    這樣的計劃是不能和星海聯邦進行合作。

    觀天社根據內地下黨情報：聯邦部分世家現在還在和月球造反的人工智慧有所聯繫，從月球運輸礦產，雙方還存留很深的利益聯繫。

    觀天社現在的情報人員也埋汰星海聯邦，現在這幫聯邦老爺因為黑色死神原因開始和薪火聯盟談什麼「同為人類」，但你要是真的相信了他們，那就和洪秀佺認為自己和西方殖民者與自己宗教相同可以聯手對付清妖。

    衛鏗更是對聯邦兩面三刀的情況進行了如下備註：「做人當然要有理想，理想是樹立給自己的目標，但是別把理想寄託於他人身上，那就是幼稚。

    所謂「同盟」，在歷史上其實是要把貌合神離的盟友限制住。…

    於是乎，第二天老奸巨猾的衛鏗這邊打開通訊，對星海聯邦方面大談「人類命運共同體」，然後要求星海聯邦開放礦產科技技術轉讓。

    衛鏗先一步把聯邦的「筍」都給奪走了。

    緊接著，薪火軍發言人方瑞宣布：出於預防叛變人工智慧對付地球的情況，要建立小行星防禦組織，哦，名義上是「不針對除復仇者之外的第三方」，但實際上是拖聯邦下水繼續吸引復仇者的仇恨。

    在全球新聞中，此時觀天社高舉星海聯邦曾經的所謂「進入太空正義性」。

    在曾經新聞記錄中，星海聯邦高層曾多次宣稱「不惜一切代價進入太空」，尤其是在多次政治上出現醜聞的時候。

    觀天社在亞洲東部重啟行星要塞級別的發射站。

    在2615年1月1日，觀天社新聞發布會上，接受了各方問答。

    觀天社的發言人：「新星要塞發射站，是用於空天設施升空，為了確保我航空科考船的風險性降低。」

    聯邦記者：「請問這個武器會用在人類內戰上嗎？」

    觀天社：人類內戰是一場悲劇，我們要關注悲劇的深層原因，如果有人持續狹隘！那麼哪怕世界上所有人手無寸鐵，這些狹隘的人也逼迫大多數人拿著拳頭反抗。」

    觀天社發言部門的唇槍舌劍，場面上大家維持著皮笑肉不笑。

    但是暗地中，聯邦咒罵：「薪火這群小赤佬！」

    二極體狀態下的聯邦，在大部分時候都是矛盾的。

    觀天社這種暗戳戳的努力，讓擅長作秀的星海聯邦政客在會場上發言時候，往往是一個巴掌無法拍響，沒法匯聚聯邦大量資源做出反制。

    直到觀天社一步步將太空上工程搞成功。

    2615年，隨著淡藍色「折躍環」在太空軌道部署，觀天社擁有了空間中繼站，星海聯邦的混亂不堪政治吵鬧中突然為此噤聲，然後接下來出現了更大喧譁。

    觀天社有效率地在太空投射防禦系統。

    薪火標誌要塞在亞軌道上展開防護能量罩，星海聯邦想要干涉都來不及了。

    因為各種火力和護盾已經能防禦其他強權勢力的粗淺的導彈和雷射打擊。

    在未來風暴位面，太空一直是強權壟斷的區域。而太空空間非常廣闊，一旦一方完成了初始建造越過了門檻，在離子隱身技術的加持，以及現在導彈武器和離子武器在長程打擊不給力下，就能在地球外太空持續保持中「太空製造」能力。

    哪怕技術領域最弱的「神鷹帝國」在越過門檻後，也建造了「天譴級」戰略戰艦，在亞軌道上建立一系列對地面投射支援的體系。——帝國是可以直接將重炮和火神機槍塔從太空中砸下來的。

    ……

    過完年後，在觀天社空間站中，藍色折躍場中，衛鏗和一組人員折躍出來。

    這組成員是預備到月球開拓表面基地的，關於月球上智械，衛鏗態度很堅定——得打。

    故，這其中隊員中有一個特殊成員，那就是「錢慕慕」，這個與此時在智械陣營的「矽基錢瑞瑞」是此時被分開的兩半。

    衛鏗看著這個怯生生的穿越者，當然現在她這一「面」是被打服後體現，月球上那個人錢瑞瑞還是「乖戾」的

    衛鏗：「浩土讓她分裂了，哎，六耳和靈明得決出一個真。」

    這一代新人在位面大戰中淪落成這個樣子，太過悲哀了，作為老前輩衛鏗要給她安排一個隊友，於是乎維度上搖人。…

    2614年，衛鏗在月球基地上開啟了一次「時空召喚」，喊來的「穿越援軍」就是來自於隔壁「李圭」的人類基座位面。

    在月球北極區域的觀天社基地中，隨著通往月星的「維度傳送井」」，朱曉燕從異位面來了。

    她是此次前來這個位面的支援者，在大廳中掃過一眼後，見到了自己系統上標示的衛鏗。

    雖然相貌不一樣，但是那土憨憨中帶著剛硬的氣質，是沒錯了。

    這邊衛鏗迎接上來笑著說道：「唉，好久不見。」

    值得一提：在太陽系武道位面，朱曉燕在拐走衛鏗後有兩條線的發展，其中第二條是朱曉燕選擇了私奔隨後的大團圓道路，而現在這個朱曉燕則是那個在位面太探險中，和蟲群融合後，被李圭斬落後。

    結束了最瘋狂蟲群融合後的朱曉燕有興趣的看著衛鏗：「不算很久，也就兩個星期，也許是我太想你了吧。」

    衛鏗給朱曉燕安排好了這個位面的身份，也就是自己的老同學，隨後雙方來到軍事基地開始討論月球戰役，衛鏗預備給朱曉燕介紹一下她要帶的新人錢慕慕。」

    五十米外，米棗飴從階梯趕了過來打斷了這次敘舊，米棗飴非常自來熟的說道：「主官，我前來報到，隨時可以接受新任務。。」

    坐在桌子前的衛鏗微微一愣，自己沒叫她來報到啊？這位一直是很服從命令的菇涼為什麼突然閃現過來？然而米棗怡已經得走過來，貼心彎腰將數據接口插在了衛鏗面的電子設備上。

    衛鏗陡然發現朱曉燕和米棗飴兩人對視，突然米棗飴走過來在衛鏗身邊攤開了投影界面，開始自顧自的帶入了「副官」的角色，昂首挺胸開始在投影上講解月球的局勢。

    而朱曉燕這邊面色微笑的看著，衛鏗和米士官，顯然很刺她眼的畫面：這個米棗飴了在靠近衛鏗的彎腰拿雷射筆時，不知道是貌似無意的，故意蹭著這個位面衛鏗肩膀，好似小貓膩人。

    自從「對鏗演化」逐漸開始成為某些監察者群體潮流後，不同位面的衛鏗，都是名草有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