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籠記 第29章 2821章 避自己挖的坑
第1403章 21章 避自己挖的坑
天心歷25年，在北洛星的基辛要回議會去述職。不出意外，他是要接替空缺出來西六星區的指揮官，也就是金輝級別的軍事統帥。
基辛臨走前，開始任命衛鏗代管這裡的軍事部門。
新的任命要過一段時間才下來，稷中這個指揮官只是「暫代」。
如此安排，基辛所在政治派系是要繼續控制越來越有價值的北洛星，同時在該派系中，其成員，想要暫時試一試基辛提拔的這個「稷中」的能力，看其能否勝任。
葛須星的某些人：倘若他（稷中）真無法擔當一把手，就會被調回去搞後勤。
…能力的分割線…
在北洛星的軍事會議上，一組組紅木桌子拼接出來容納五十人參會的坐席。
稷中的位置在首位，其位置前標籤牌，是「代理指揮」。
衛鏗凝視著「代理」二字，略微點頭，心裡嘖嘖：「看來有人在提醒我注意身份啊，人家是新官上任，我就代理上位？」
在這次的軍事會議上，稷中面對大會上剔牙看報紙的眾人，猛然拍了一下桌子，身上的氣場展開，三級體術氣場頓時將這些過去散漫慣了的老兄弟們當即給嚇著了，一位吃著棒棒糖的軍官甚至將其卡在了嗓子裡面。
此次來開會的那些銅輝上校們，還沒搞清楚狀況，他們認為上頭銀輝將軍走了，現在「小兄弟」上位，大家可以輕鬆輕鬆，但是沒想到平時對他們八面玲瓏的小兄弟一上台就突然翻臉不認人。
有道是：「上岸第一劍，先斬狐狗友」——高俅先生已經示範了該怎麼做。
稷中看著心裡不服他，先前笑嘻嘻開會的眾人，立刻展現出了自己三級體術的能力，手指稍微對牆角模型的30毫米炮的炮管一捏，炮管頓時在「體術力場」下軟話變成了一個球，然後，衛鏗手指在稍微對這個炮口位置金屬球一戳，這個炮口又再次「開口」了，這番對手上「神通力」明確控制，足夠格的能成為銀輝。
全場在金屬變形的咯吱咯吱聲音中安靜下來後，稷中用銳利目光掃視這些過去和自己混日子的老朋友道：「諸位，以前我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但是現在我在位了，就得深謀遠慮。我認為，軍事戰鬥力還是要有的，誰贊成，誰反對。」
稷中這看似「民主，一切和大家好商量的」表象下，藏著刀子，讓大家瞬間就明白眼下「事態變了」。
先前那位收了衛鏗最多金條的銅輝軍官，在確定衛鏗有銀輝實力後，剎那間想到了，他的這個下屬是要更進一步。於是乎，在心中了然後，則是做出了支持衛鏗的態度。
這位老油條愛財但並不代表目光短淺。
有的人收的錢是多，但到頭來大頭還是得送更上頭，現在衛鏗在上頭。
他和衛鏗交匯了一下眼神，迅速達成交易。開始站起來鼓掌，支持新領導的改革。
衛鏗在得到了老領導支持的表態後，開始了投桃報李，將他塞到後勤部和星海公司對接的那個部門去，這可是個肥差，有定期分紅。當然全部都是要按照規章制度來辦。
第一場會議，衛老爺進行了機構改組，將冗員全部塞到了北洛星軍方非戰鬥的二級機構中。
對於此時衛鏗來說，自己有錢養「老功臣」，手握北洛星經濟發展規劃，也有大量人事位置，讓這些過於「穩重」的人來發揮熱量，
甚至衛鏗覺得：讓這些老人被厚養也是應該的，因為只有退休後「安享太平」，才能鼓勵新人上進啊！
並且，現在也不白養這些人員。
軍中的『冗員』，在交通，信息體系的標準下是『幹員』。
作為一個領導者，只知道「裁人」那是最低級。有時候不是人員不能幹，而是不適應節奏。
需要快節奏的崗位上，安排一個慢節奏的老頭，就會出現「有人忙碌，有人在喝茶。」的喪氣情況。
而在慢節奏，但是不能出錯的部門，安排一個快節奏小伙，那麼就多了一個「毛手毛腳」的人。
…萬事開頭難，因為前任留給你的都是斷頭路…
當天晚上，稷中在開完了上層的會議後，拿出了一批名單，指示一大批青壯軍官們來自己辦公室見面。
在基辛的辦公室內，稷中坐在了主位上，看著這一群鼻孔朝天的鐵輝，整個葛須文明中，屬於基層幹部，而在北洛星這個「編制」下，鐵輝往往會負責很複雜的事情，例如面前這個，一直是在一線戰鬥。
稷中知道這些撲克臉的軍功派系軍官，他們為什麼抗拒的原因，因為自己在他們眼裡，就是一個投機取巧的小人，現在的位置是竊取的。
衛鏗明白，現在自己要收復他們，必須先得收心啊。
衛鏗拍了拍手，準備「點撥」他們武藝。
這些鐵輝望著稷中，隨後面面相覷。有些人聽到了這麼硬核的「工作考驗」，嘴角露出要乘機報復的壞笑，決定接下來要好好進行「表現」，給稷中這位代指揮看看什麼是「專業」戰鬥，但明面上，有人還是「面有難色」的對稷中勸說說道：「稷指揮，這個不好吧？」
…情況不妙的分割線，…
半個小時後，演武場上，衛鏗揚了揚自己手中鐵棍，將這些鐵輝全部按倒。
緊接著稷中作為一位「作風乾練」「作風紮實」的好領導，當著幾百位旁觀的軍中人士的面，開始訓斥這些鐵輝們態度不認真，訓練不足。
好傢夥，這句話出來後，這些打架沒打贏的鐵輝們表情相當精彩。
一個個鐵輝在心裡暗罵：話說是誰在部隊中，開搞外貿大發其財，以至於讓訓練荒廢的？」
不過，稷中這個新領導「話」說的丑，但是接下來「事」卻整的很漂亮。
當著所有人面，心滿意足耍了領導威風的稷中，宣布要給他們的薪水漲上三倍，然後往短缺的訓練經費全部都補齊了，還增加演習補助，戰鬥訓練補助。
衛鏗心裡話：資本主義下的戰鬥力，不就是用錢砸出來的嘛。所以一切的領導魅力的增加方法，不在於話術是否精妙，而是有沒有將「話術」落實成為「漲工資」「發錢」的理由。
北洛星上的軍事戰鬥開始大更新了。首先軍事成員規模開始擴增，葛旭文明議會在北洛星上定的「編制」框架衛鏗還是動不了，葛須元老會那邊的當權者還沒有昏庸到了讓下面人自行募兵的程度。
不過縱然文官體系設置的法律條文是如此嚴密，還是給稷中鑽到了空子。
稷中這位「代指揮」在北洛星上給葛須軍事政治整的活，是之前所有「正指揮」都沒法完成的。這種「大肆折騰」沒有遭遇到阻力，是因為這種「折騰」稷中有著充足經費。
天心盟特工小組們在葛須註冊的公司，對北洛星的投資在這幾年數十倍的增長。
「星海公司」涉及的產業項目，囊括「礦產」「生物製藥」等多個領域。
由於有著「上位文明」科研技術支援，且稷中打通了北洛星本土土著勢力和葛旭文明軍方的銷售渠道，這些投資都是「高回報」「低風險」。
整個葛須軍都在配合稷中，趁著「大人不在家」，將這種「造福大家」活動快速落實了。
北洛星，稷中將原本的老兄弟們全部安排到該地區的礦產區市政管理、貨運輪船碼頭負責人和鐵路業務等高薪崗位上，
這種安排依舊是很正經。駐紮軍團核心任務是穩定地區局勢，政治上配合打造出一個「和平經營」的環境。
翻閱二十一世紀歷史書的衛鏗對此備註：目前任務是將北洛星上殖民地駐軍模式改為建設軍團模式，消除北洛星球上長期以來複雜族裔矛盾。
當然在北洛星球那些「鷹」派葛須軍人們看來，這是稷中光明正大在關鍵位置安插自己同黨。儘管這些鐵輝們有點酸的看著，那些和稷中有關係的同僚被調到高薪的部門。但隨著這些「軍中的保守派」被調離後，他們終於能在軍事崗位上放開手腳，不受到掣肘了。
至於那些「被調離崗位」的人員，會不會在新的崗位上「發揚作風」——衛鏗：貪腐是聰明人玩的。
貪贓者能靈活的找到漏洞，也能敏銳發覺「形勢不一樣了」。
衛鏗已經在通過「分發紅利」，將他們的崗位重新調離，拆分了原來所有山頭團體。過去那些執行「潛規則」的組織已經被拆散。
隨著幾個經濟案件，一些沒腦子的傢伙被揪出來當「典型」，稷中果斷給予雷霆手段，照章辦事。
突然間，大家發現沒有人抱團「相護」了。
官場之間那點信任，在這驟然調動中，幾次「大事」考驗中，被消耗的蕩然無存。
…北洛星，稷中代理指揮官搞的改革，是過去所有大權在握的領導們都沒搞的。…
此時制度改革很成功，葛須軍隊在北洛星上經濟業務是擴大了，但兵力也不足了。
看到這一點，衛老爺又開始將軍事業務分為了「治安」和「主戰」。…
北洛星葛須軍方擴大規模後，開始啟動了「合同兵」制度，開始和星海公司下面負責「安保業務」的子公司開始合作，高薪徵招僱傭兵。
這些僱傭兵原本是各個星球的潑皮們和失業者們，由於他們老家收容局突然收到一筆錢，於是乎他們被直接打包運過來了。
兵源是有了，但是素質堪憂。
整軍第三個月的操場上，這些隊列站的歪歪扭扭的人，讓洛特（鐵輝）氣的上火，以至於白天的時候，太陽穴上都貼著一片清涼油膏藥。
他來到衛鏗這兒告狀，啪的一聲說道：「將軍，如果你送來的都是這樣的人渣，樂色，豬大腸，你給再多經費也扶不起來。」
衛鏗這邊拿著陀螺儀在端詳著，漫不經心問道：「你確定，你是沒辦法嘛？」
在校場後洛特被平靜的衛鏗給鎮住，辯駁到：「將軍，我希望兵源要好一點。」
稷中嘆了一口氣：「我只要有戰鬥力的部隊，我給你劃的時間內，你做不到，我就另想辦法。」
洛特深呼一口氣，壓著火問道：「你要撤我的職位嗎？」顯然是認為衛鏗要排除異己了。
稷中轉過頭來說道：「怎麼，撤了你？這是在說我用人用錯了？在我手上，什麼樣的人都能有用，哪怕這個人在別人眼裡是一坨屎，作為領導也要從這坨屎找到「肥田」的作用。」
洛特表情是青一陣白一陣。但衛鏗接下來的方案，讓他大驚。
衛鏗新方案是請「方寸山劍派」的人來軍隊，洛特表情大驚，他憋了半天：「長官你這，嗯，北洛星人是我們假想敵。」
稷中點了點頭：「對啊，面對這樣的假想敵，你現在能帶著那幫樂色，垃圾，豬大腸，打贏嗎？」
洛特被這句話哽死了，
衛鏗敲了敲他的頭盔表示：打不過就加入，要用魔法打敗魔法，用劍術打敗劍術。
稷中：在交流中，讓這群豬大腸，樂色，垃圾們明白，他們不好好訓練，就是要被剁死的。
…衛鏗算是圖窮匕見了，但是現在沒人來質疑…
一個月後，方寸山的劍道高手們來到了葛須文明的軍營中，當然此次方寸派「下天山的七劍」都不是北洛星本地人，而是偽裝成葛須人的星海聯邦特工。
衛鏗也是知曉北洛星人和葛須文明之間的隔閡，但方寸劍派精神向來不是北洛星的本土精神，而是來弘揚劍道的中間派。
衛鏗感慨：在經濟發展時期，中間派要發揮積極作用。否則在一切下行的時候，就沒有中間派的中立空間了。
當這些劍術高手，在納米內骨骼的力場作用下，讓磁能刃釋放劍芒的時候，軍營中的「樂色」們眼睛睜得大大的，此時他們見到了一個新的世界。
衛鏗看著這些目不轉睛的新兵們，轉過身來對身後壓抑克制的鐵輝們說道：「這個合作生意，看來沒有白談。接下來，我們得好好考慮，如何構建戰鬥力了。」
一位位鐵輝張嘴想說啥，衛鏗手上拿出了計劃表，對他們說道：「我給你們在方寸劍派報了高級班。」
鐵輝士官懵了，衛鏗輕描淡寫吐氣：「總而言之，目前的大環境中，星球各個交易區域的秩序維護，對雙方是都有好處。爭議是不可避免的，但趁著交流還在，大家也可以相互了解。」
幾天後，十位鐵輝進入了方寸劍派，在北洛星人的注視下，入住了另一個學區，一開始他們是不理解，但是隨著相關訓練，讓他們感覺到自己增加的實力後。終於理解了。
在葛須軍方接下來的軍事會議中，已經有人開始主動為稷中辯經了。
洛特義正言辭：稷中長官這並不是「通敵」，而是防止我等大步向前（主動開戰），然後一頭栽倒在萬丈深淵。
衛老爺對此忍俊不禁，這些傢伙突然從冥頑不靈到鐵粉簇擁，顯然是在實力不斷的晉升中嘗到了甜頭。是的，只要利益到位，再鐵的刺頭也都能規矩起來。
衛鏗在通氣會上如此做思想工作：我們是花費重金輪流去方寸山劍派去偷師。
相對於葛須在北洛星的軍隊中，那些老人們是因為有穩定的收入擁護衛鏗，現在少壯派是因為實力的增加，也開始擁護衛鏗。
…高級文明的調停…
天心歷25年，北洛星的中央大陸上，一個地下基地中，天心盟在這為了北洛星上的葛須文明兵團們設了一個新的劍術訓練基地。這些鐵輝軍官們這才意識到了「高級文明插手」。
洛特作為第三期軍官，他看到了宏偉的地下訓練基地，以及納米力場內一套套測繪體系，慶幸的說道：「看來這個高級文明沒有插手我們和北洛星土著戰爭的意思，唉，幸虧沒有激化矛盾，我們有反應的機會。」
他也開始學劍了，一個月後，衛鏗把輪班過後的他給重新安排到軍隊中，要求帶著那幫人渣樂色們訓練。
而在進口的修體納米倉的調試下，那些原本在老家一事無成的「樂色」「人渣」，開始獲得了「努力就有回報」的新生命歷程，每日在高能磁場訓練，同時得到生命藥物的注射，確定自己體修數據逐步的增加，這些起點很低的僱傭兵中從原先的一盤鬆散，有集體榮譽感了。
對此，衛鏗記錄到：「如何讓一群人渣，倒霉蛋，形成戰鬥力？嘖嘖，得製造共同利益目標。」
…北洛星上，葛須軍團原本朝著懸崖急馳的車，被衛鏗操作漂移避開了自己挖的坑…
北洛星無戰事，但是有軍隊。衛鏗堅持了老領導的核心方針，葛須文明備戰軍隊以北洛星人的「叛亂」為假想敵。同樣方寸劍派北洛星人也時刻提防開始壯大的「葛須文明新軍」來鎮壓。
衛鏗：話說，將兩端都維持一個比拼先進力量的狀態，可以卷死那三流，四流。
衛鏗所說的「三流」「四流」是各自陣營中扯後腿的舊派。
1：北洛星人這兒是原始氏族制，那裡面的長老制度，方寸劍派在北洛星人這兒是不好出手打擊，因為這些長老和北洛星那些新興青年派們是藕斷絲連的，但是可以通過葛須文明新興軍事力量提供壓力，讓這些長老團因為處理不了的事物，而逐漸喪失話語權。
回顧：在巨戈部落讓曉生獨走的時候，衛鏗就開始意識到，要削除北洛星部落長老在本星球影響力，讓北洛星年輕人為主的方寸劍派逐步取得這顆星球主導權。
2：葛須文明這兒，先前都是各個貴族派系在北洛星胡亂開發，「稷中」沒法硬驅逐這些公司，那麼就得增強北洛星本土的集團經濟實力，讓這些超出在軍方規範外胡來的勢力全部虧本經營。」
雙方在海洋和陸地分別合作，在北洛星各表一方。
由於雙方都沒有主動挑起戰爭的意願，從而在不知不覺中，讓雙方在「方寸劍派」中形成了一個相互協商的機制。而這又恰恰符合地球來的「天位軍的利益」。
對於方寸劍派背後的（地球）星海公司來說：在各星球上輸出己方工業化文明才是最重要的戰略，北洛星在進步過程中，保持平穩，讓各派的新力量增長，舊力量衰退，在相互平衡中，雙方視角越來越長遠，達成一種新的穩定。
衛鏗：哎，地球歷史21世紀，某個超級強權搞亂一個地區，就是為了讓各種短視占據主導，使得矛盾剪不斷理還亂。
…在這多方平衡協調達成的新利益體系中，稷中在星球上擔任的「臨時指揮官」位置，坐的格外穩…
25年，聯邦的金輝將軍敏歌前來視察了北洛星的防務。
他在半空中就看到了，海岸線上，那幾個港口大城市比過去十年繁華多了。
而在大城市中央還有新的鐵路設施在建設。
由於先入為主的影響，他感慨道：「這裡發展的不錯啊。」他這句話意味深長，因為這個地區被某個小伙子做成了肥差。大量盟會公司現在都在加盟進來，做起生意。
陪在一旁稷中則是的很情商說道：這是軍方對我們北洛星方面改革大力支持緣故。
敏歌身邊的秘書「呵呵」冷笑，而敏歌則是揮手去看軍隊
接下來，洛特等主戰派露臉了，他們昂首挺胸全軍上下以肅殺的陣容迎接了這位將軍。
衛鏗：把露臉機會給他們，他們才不會在這關鍵時候給老子丟臉，至於他們想要趁機上位，嗯，人之常情，小伙子就應該有向上爬的樣子嘛！
在軍校場上，坦克重炮被擦得光亮亮的，並且炮口中散發著硝煙氣味，這火炮都是打過了，而兵團的士氣格外高昂。參與檢閱的軍官，眼神也帶著幹練。
敏歌推了推自己帽檐，他察覺到這支軍隊雖然沒有殺氣（沒有經歷過傷亡），但是軍械操練的格外熟練。
這位金輝將軍看著洛特等一眾表現「優秀」的鐵輝，將目光轉向躲到一邊笑嘻嘻仿佛隱身的稷中。心裡點頭。
洛特等軍官們並不知道，他們表現的再優秀的，也不會引起聯邦軍方在看到「下面真實情況」後，更替掉「代指揮」，因為葛須軍方那幫大佬們現在沒打算提拔「有能耐」的人打仗，只是想看看那個小伙子（稷中）「搞了這麼多錢」有沒有搞出來什麼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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