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一片死寂。
白敬權的心臟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緊,冷汗順著鬢角滑落,不安的種子在他心底瘋狂滋生,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
他閉上雙眼,神識如潮水般向四周涌去,試圖捕捉到任何一絲異常。
就在這時,一道輕盈的身影自屋頂翩然而下,宛若一隻展翅欲飛的白鶴。
來人一身白衣,面容俊美得如同鬼斧神工的傑作,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寒星般的冷光,正是林帆。
「你是何人?竟敢闖入我白家撒野!活得不耐煩了!」白敬權怒喝一聲,周身氣息暴漲,宛如一頭暴怒的獅子。
作為剛剛突破至離陽境的強者,他正沉浸在修為精進的喜悅中,卻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來挑釁他的威嚴。
而眼前這個年輕人,明明知道他的修為,卻依舊如此肆無忌憚,顯然也不是什麼善茬。
林帆不慌不忙,自顧自地找了個位置坐下,淡淡地說道:「老爺子何必如此動怒?我只不過是來拜訪,卻沒想到會受到如此待遇。」
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蘊含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來自九幽之下的寒冰,讓人不寒而慄。
白敬權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不知閣下是何方神聖,來我白家所為何事!」
心中雖然有些忌憚,但白敬權也並未慌亂。
林帆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目光如炬,直視白敬權:「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白家能否承得起我的到來。」
話音剛落,一股無形而強大的威壓瞬間籠罩了整個大廳,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白敬權只覺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巨石,呼吸急促,冷汗涔涔。
他大驚失色,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這個年輕人,竟有如此恐怖的神識!這股力量,遠超他這個已經跨入離陽境強者!
此刻,白敬權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究竟是什麼來歷?
他為何要來白家?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種種疑問盤旋在他的腦海中,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
「你……你究竟想做什麼?」白敬權強壓下心中的恐懼,聲音顫抖著問道。
他的目光在林帆身上不斷游移,試圖從那張平靜如水的臉上看出端倪,卻一無所獲。
林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炬地盯著白敬權,語調平緩卻擲地有聲:「老爺子,我今日登門,只為一人而來,白芷清。還望老爺子能成全。」
話音剛落,白敬權的心臟猛地一顫,瞳孔驟然收縮,就如被針刺了一下,思緒瞬間變得清明,他終於明白了對方的來意,原來是為了芷清丫頭而來!
這個男人,極有可能就是弄大芷清丫頭肚子的那個……野男人?
不過,白敬權不敢妄下定論,也不敢貿然開口說出此事。
一旦弄錯了,說出來不就暴露了芷清丫頭懷孕的事實?
到時候被傳了出去,不僅會毀了芷清丫頭的名聲,也會影響到白家的聲譽,更重要的是,這會讓白家與雲家的聯姻計劃泡湯。
從林帆身上散發出的氣息來看,他的實力可能已經接近離陽境巔峰,絕對不容小覷。
但白敬權並沒有因此而感到畏懼,畢竟這裡是白家,他才是這裡的主人。
短暫的驚懼過後,白敬權很快便冷靜了下來。
他故作鎮定,冷笑道:「芷清近日正在籌備大婚之事,恐怕沒有閒暇時間見你。而且,來我白家要人,閣下未免也太過張狂了!」
林帆的心情莫名地煩躁起來,一股無名的怒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燒。
自己的女人即將嫁作他人婦,換做是誰都無法接受。
然而,還有一件更讓他牽腸掛肚的事情,那就是白芷清腹中的胎兒。他迫切想知道,孩子是否安好。
這是林帆最關心的事情,沒有之一。
他必須弄清楚孩子的狀況。
下一刻,林帆的語氣變得冷酷至極:「芷清現在情況如何?你們可曾對我的孩子做出過任何傷害?」
白敬權的瞳孔驟然緊縮,銳利的目光死死地鎖定在林帆身上。此刻,他已經完全確定: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那個讓白芷清身懷六甲的罪魁禍首!
然而,令白敬權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林帆為何會知道白家不願留下這個孩子?
芷清丫頭明明曾言,她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
種種疑雲盤旋在白敬權心頭,但他心中已經有了決斷:為了保住白芷清的名節,這個男人,必須從世上徹底消失!
一個離陽境強者和雲家聯姻進行選擇,孰輕孰重,白敬權心中自有一桿秤。
見林帆似乎已經完全知曉了白芷清和孩子的事情,白敬權便故作憤怒,用陰沉森冷的語氣厲聲呵斥道:「虧你修為高深,想必也是一方人物,竟做出如此卑劣之事,在天劍宗玷污了我白家姑娘的名節,還敢上白家來撒野,真是膽大包天!」
喜歡前輩請自重,你道侶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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