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婧雪點點頭,收起林帆給的寶貝。
上官伶則是第一次見到林帆如此大手筆,心中波瀾起伏。
這些符籙她自然知道價值不菲,無需消耗大量靈力,便能施展其中蘊含的法術。
林帆所贈之符籙,皆為洞虛境術法,等於把兩人也武裝成了偽洞虛境高手。
尋常修士,哪怕傾家蕩產也拿不出如此多高級符籙,更遑論贈予他人使用。上官伶對林帆的認知,再次刷新了一層。
天色尚早,林帆揮手布下簡易幻陣,與兩女修煉了一番。
如今蘇婧雪和上官伶皆是開元境,能產生的混沌之氣可不少,自然是有機會就要索取一番。
等到夜幕降臨,上官伶再次施展易容術,將林帆幻化成吳利雲的模樣。
林帆御劍而起,身形消失於夜色之中,再度返回赤血宗。
山巔之上,上官伶目送林帆遠去的背影,心頭泛起絲絲縷縷的不安。
終於要正式對赤血宗出手了,想到對方擁有一位洞虛境第六重的高手,她不禁為林帆捏了一把汗,擔憂林帆會否會失敗。
儘管上官伶已臣服於林帆,並盡心竭力地為林帆做事,但這最後關頭,她仍無法完全消除心中的那份忐忑。
這不僅關乎林帆許諾給她的赤血宗所有寶物,更關乎她和百花谷眾人身上所中的劇毒。
倘若林帆遭遇不測,沒有解藥解毒,她也將隨之一同死去,如同妃子為皇帝殉葬一般。
這樣的結局,是上官伶無法接受的。
不可否認,林帆的身影已經悄然占據了她心中的一席之地。
但她與林帆相識時間不長,說掏心掏肺,死心塌地愛上了林帆,那是不可能的。
上官伶心中泛起一絲懊悔,方才若是提出索要解藥,或許林帆也並非不會答應,為何自己沒有開口呢?
思慮至此,她不禁暗自嘆息。
現在想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人都已經離去,她總不能追上去討要解藥。
林帆此刻想必已經快到赤血宗了,上官伶也只能祈禱林帆能夠順利擊殺那洞虛境第六重的迷心真人,然後安全返回。
上官伶轉頭望向身旁的蘇婧雪,只見她臉上波瀾不驚,沒有絲毫擔憂的神色。
「蘇……蘇姐姐……」上官伶輕聲喚道,語氣略顯遲疑,「你覺得夫君會成功嗎?」
「我們要不要過去幫忙?滅了迷心真人,再一起去救裘虹?」
蘇婧雪收回遠眺的目光,看向上官伶,一雙美眸中閃著自信的光芒。
「不用,我們按照夫君的安排行事即可。我們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救出裘虹,這才是對夫君最大的幫助。」
與上官伶的忐忑不安相比,蘇婧雪顯得格外冷靜和放鬆。
她跟了林帆這麼久,對林帆是百分百信任。
在她心中,從沒想過林帆會失敗,自然也不會去想失敗的後果。
甚至,在她潛意識裡,就算林帆真的失敗,她也甘願與林帆共赴黃泉,毫無畏懼。
因此,她此刻沒有任何擔憂,心中只想著怎麼救出裘虹,完成自己分內之事。
上官伶的目光再次落在蘇婧雪那如花似玉的臉上,她肌膚勝雪,氣質出塵,宛如一朵出水芙蓉,美得不可方物。
確實是一張讓男人心動的臉,難怪林帆會對這女人如此鍾愛。
「既然蘇姐姐如此說,那我們便按原計劃行事吧。」
蘇婧雪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告訴上官伶。
「你是不是在擔憂身上的毒……」她貝齒輕咬,語氣緩了一下,「你放心,夫君已經將解藥交給我了。無論他那邊成功與否,只要救出裘虹,我都會將解藥給你。」
上官伶抬眸望向蘇婧雪,美眸中驚疑交織,難以掩飾內心的震動。
「蘇姐姐說笑了,眼下要緊的是解決赤血宗,其餘瑣事,都不重要。」
她聲音清冷,卻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
蘇婧雪沒有再多言,該說的她都已經說了,只希望上官伶能夠恪守本分,助她救出裘虹。
無論上官伶對夫君是否存有情意,為了自身性命,她至少會全力以赴。
畢竟,蘇婧雪只有開元境第二重的修為,而上官伶已至開元境第九重,她需要上官伶的力量。
林帆那邊,也順利返回赤血宗,直奔迷心真人的居所而去。
「站住。」
就在林帆即將到達迷心真人居所門口時,一聲厲喝突然響起,將他攔住。
一名身穿青色道袍的弟子從階梯上走下來,目光凌厲地盯著林帆,冷聲問道:「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你是何人門下?」
林帆連忙拱手施禮,道:「這位師兄,我乃宗主門下弟子吳利雲,此番前來,是有要事求見大長老。」
他頓了頓,從懷中取出一個錦盒,鄭重地遞給那名弟子,說道:「弟子今日去城中購買法寶,在一地攤上淘得此丹藥,這極品造化生骨丹我在書籍上見到過,或可對二長老的傷勢有所幫助。」
林帆緩緩打開錦盒,一枚散發著幽幽光澤的褐色丹藥靜靜躺在盒中,絲絲沁人心脾的清香飄散而出。
「哦?拿過來我瞧瞧。」那弟子饒有興致地催促道。
林帆卻是微微搖頭,後退一步,語氣堅定地說道:「此枚丹藥在下得之不易,需得親手奉上,還望師兄通稟一聲。」
那弟子聞言,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怒視林帆冷哼道:「你這是何意?莫非還怕我搶了你的功勞不成?」
喜歡前輩請自重,你道侶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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