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呢,這倆吹牛逼,說下棋要拿下我!」
林白擺擺手,笑著說道。
鄭金山放下書:「來開,不吹牛,你們仨都拿不下我!」
「臥槽,這麼自信?」
羅浩冷笑著說道:「我們卡不死你!」
鄭金山則拍了拍胸口,「試試!」
說著,鄭金山打開剛才帶回來額塑膠袋子。
裡面是瓜子,乾脆麵,火腿腸還有其他七零八碎的零食。
把AD鈣分發給三人。
鄭金山伸了個懶腰:「都開電腦啊,愣著幹嘛!」
林白笑嘻嘻的點點頭。
「我屏幕大,你們可不能窺屏!」
「切,不至於如此下三濫!」
徐賓冰說道。
雖然本意只是為了減低鄭金山的疑惑。
但林白不得不承認。
遊戲真尼瑪好玩!
四人中午甚至都沒有出門。
都叫了送餐到寢的服務。
從寢室私人小賣部買了好幾次貨。
此刻,林白喝著快樂水。
吃著劉奶奶五香花生,靠在椅子上。
真是快活啊。
別說碼字了。
看著蘇雲溪發來的消息,林白拍了一張糜爛生活的照片。
【蘇:墮落,大好時光不學習!】
緊接著,是蘇雲溪發過來圖書館的照片。
【林:沒關係,你不是快要十萬粉絲了麼,到時候你養我吧。】
【蘇:你放屁,你能提供什麼價值?】
【林:情緒價值MAX。】
【蘇:那我不如養條狗,吃的還少。】
【林:這就是你喊我狗男人的原因?】
【蘇:???你這人怎麼沒臉沒皮?】
【林:嘿嘿嘿,不說了,遊戲開了。】
【蘇:滾。】
【林:晚上吃飯麼?】
【蘇:嗯可以。】
【林:不行哦,我計劃今晚就和鄭金山喝酒了。】
圖書館裡,看著消息,蘇雲溪虛空比了一個中指。
把手機放在一邊。
不能搭理這個狗男人!
看著蘇雲溪不回復,林白也並不放在心上。
遊戲真開了!
伴隨著夕陽西下!
「晚上出去吃吧!」
林白站起身,走到了陽台看著窗外,伸了一個懶腰。
「怎麼說啊,兄弟們!」
林白看著三人,吐槽說道。
羅浩打了個哈哈:「說屁啊,走啊。」
鄭金山也笑著點點頭。
徐賓冰倒是說道:「先洗個澡,感覺臉都出油了。」
「不是吧,大哥,又不是和你的一夢去約會,洗個屁啊?」
林白無奈說道。
不過徐賓冰還是衝到了浴室,這小子多少有點潔癖在身上。
哥四個走在學校的外的路上。
林白還是很感慨的。
上輩子,也有類似的場景。
唯一的區別,當時的大學是六人寢。
所以,是哥六個。
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碰到上輩子的老小子麼?
「對了,你們準備畢業了去幹嗎?」
林白好奇的問道。
鄭金山搖搖頭:「繼續升學吧,不知道幹什麼就繼續讀書。」
看著眾人看向自己,徐賓冰苦笑著說道:「我不知道啊,找個工地上班?」
羅浩則笑著說道:「我家裡不是開小廠子的麼,我大概要去廠里幫忙吧。」
「你之前不是不願意去麼?」鄭金山笑著問道。
羅浩無奈的說道:「不知道幹嘛,就去唄,而且我去也只是給我爹媽打工就是了,我自己也沒有什麼遠大志向。」
林白點點頭。
羅浩家的廠子一年大概能賺個二三十萬。
這個收入對於大學生可能來說微不足道,但是對於成年人而言已經不菲。
至少,林白上輩子給人打工,婚後和蘇雲溪兩人的工資加一起。
也才勉強年入二十多個。
說實話,兩人加一起還不如林爸搞工地賺得多。
「你了。」鄭金山看向林白:「繼續寫小說麼,穩定麼?」
到底是成熟一點的鄭金山。
十九歲就考慮工作穩定了。
林白笑著說道:「先大學寫四年,如果到時候可以穩定滿意收入當然是全職,如果不行就兼職。」
鄭金山點點頭,「不行考個公務員,爭取做下一個當年明月!」
「但願吧。」
夕陽打在林白的臉上。
十九歲還真是美好的年紀。
至少,還有更多的未來可言。
來到羅浩說的飯店,此刻生意火爆。
都是附近的大學生。
沒有多點菜,畢竟準備大戰,上多了菜涼了。
羅浩揮揮手對這老闆說道:「來個扎啤,再來兩箱勇闖天涯,一箱冰的,一箱常溫。」
鄭金山也揮了揮手:「老闆,讓師傅幫我切一盤皮牙子。」
「好嘞,帥哥等一下哈,馬上給你搞!」
老闆笑著說道,給四人一人散了一根煙。
羅浩笑眯眯的說道:「可以,白嫖四根金皖。」
老闆散的很快,林白他們還來不及說不抽,倒是便宜了羅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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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燒烤的煙熏味,還有周圍的嘈雜聲。
這就是大學附近的餐館。
充滿著朝氣和煙火味。
伴隨著第一個上的油炸花生米,和緊隨其後的涼拼。
鄭金山已經端起酒杯:「來,漱漱口。」
四人笑著碰了個杯。
看著鄭金山夾起一塊紅燒肉,配著生洋蔥吃下。
林白也有樣學樣。
果然,紅燒肉的肥膩瞬間被洋蔥的清甜擊潰。
的確好吃。
「你們哪裡人是不是都能吃洋蔥。」林白好奇的問道。
「什麼洋蔥,這叫新疆大蘋果。」
鄭金山笑著夾起一片洋蔥,「在我們那裡都不用切得,直接一人一個抱著啃。」
林白笑著搖搖頭。
「來,大哥走一個!」
徐賓冰趁此機會,再次提杯說道。
鄭金山不疑有他,和徐賓冰幹掉了。
羅浩則眼疾手快的再次給鄭金山滿上。
林白看著不多的扎啤有點可惜。
這家扎啤味道不錯,可惜他待會兒和鄭金山大概只能喝雪花了。
畢竟既然鏖戰到最後,扎啤應該賣空了。
酒過三巡。
徐賓冰已經臉色泛紅,後繼無力了。
鄭金山則眯著眼,夾起了一塊辣子雞。
林白搖搖頭。
表演痕跡太重,鄭金山懷疑了。
不過這是個陽謀。
「想要把我拿下,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鄭金山和羅浩碰了個杯:「我從小拿啤酒當水喝。」
林白聞言神色一動:「那,我們換白的?」
「可以啊。」鄭金山無所謂的說道。
羅浩則皺著眉頭:「白加啤,哥哥們我不行,我會死的。」
「你喝啤的就是了。」鄭金山笑著說道。
林白則伸出手:「老闆,拿瓶黃汾。」
鄭金山看著林白,臉上露出笑意。
林白也報以笑意。
終局之戰,看樣子比想像中還要早一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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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剛和青梅離婚,怎麼就一起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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