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街上靜靜悄悄。
夜晚的來臨。
卻很少看得到人。
不過也很奇怪。
這樣的一條長街上,為何一個人都沒有?
當然,若是以前,每天都會有人的。
只是,今天不同。
因為,這裡所有人都知道有一支軍隊要經過這裡。
究竟是甚麼軍隊。
牆上帖著官府的通告。
上面寫的清清楚楚。
說是一支神秘軍隊!
若說神秘軍隊,究竟是甚麼樣的神秘軍隊呢?
所以,還是有人好奇的跑出來看看情況。
......
那個人。他坐在房頂上。
注視著長街。
長街上此刻終於傳來了動靜。
可是,不是軍隊的腳步聲,還是車輪壓過地面的聲音。
但是,這聲音過後。
你就能看到一輛馬車慢慢駛來。
馬車是那麼的熟悉。
車上的車夫也是那麼的熟悉。
那個人在房頂上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他一下飛身而下。
就落在了馬車的前面。
馬車突然就停了下來。
然後,車夫就盯著他。
他看著車夫,面色帶著笑容看著。
但他沒作聲,車夫也就沒有作聲。
突然,車夫一下拍馬。
馬車就開始咯吱咯吱的向前而去。
那個人既然在馬車前面。
所以,他自然不可能讓馬車就這麼的走了。
他突然一伸手。
然後,馬就嘶叫一聲停了下來。
還車夫就怒了。
還那個人卻終於開口了。
他笑道:「抱歉,打擾了。」
車夫盯著他,叫道:「官府神秘軍隊馬上要來了,你若耽擱我們的時間可就不好了。」
那個人看著馬車後面的車廂,道:「我只想見見小悅。」
車夫搖著頭,嘆道:「其實這裡沒有小悅。」
那個人還是看著馬車。
然後,才道:「她難道不在馬車裡?」
車夫只道:「她在不在馬車裡面,這不重要。」
那個人道:「哦。」
車夫盯著他,道:「我是說我們鳳凰山莊其實沒有小悅這個人。」
那個人聞言一愣,然後就大笑起來。
他道:「怎麼可能,江湖中人人都知道鳳凰山莊有一個稱得上貌美如花,傾國傾城的絕世女子。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車夫笑了,道:「那你見過我家小姐?」
他道:「何止見過她,我還是你家小姐的朋友。誒,不是那天跟你都說了吧?」
車夫點點頭,然後就道:「你是說了。」
那個人正想說話。
可車夫卻接著道:「但,我家小姐不是你說的甚么小悅。」
那個人道:「可是,她確實是你家小姐。」
車夫笑道:「是她跟你說她叫小悅嗎?」
那個人就點點頭。
車夫就哈哈大笑道:「你被我家小姐騙了。」
那個人一聽也就笑了,笑自己似乎太傻了。
不過,他現在不傻。
因為,他笑了之後,馬上就問車夫:「那麼你家小姐究竟叫甚麼名字?」
車夫回答道:「大家都叫她玲琳。」
那個人聞言,不由道:「玲琳,風玲琳?」
車夫點點頭。
那個人就笑道:「這個名字真好聽。」
車夫正欲說話。
但馬車裡面已經有人走了出來。
......
一頂白色的帽子格外刺眼。
走出來的正是那戴白色帽子的女子。
她看著那個人,然後就笑道:「杜伊康,怎麼又是你?」
那個人正是杜伊康。
他看著她走出來。
但是,他並不覺得突然,也沒覺得失落了。
而是,他本來已經知道馬車裡面的人是她。
所以,他笑著道:「怎麼,不是我還會是誰?」
白色帽子的女子道:「我知道是你,還且我知道你一定會出現的。」
杜伊康看著她,不由道:「你來這是找我的?」
白色帽子的女子點點頭。
杜伊康就問道:「找我做甚麼?」
白色帽子的女子道:「你認識問天吧?」
杜伊康一聽,點點頭。
白色帽子的女子接道:「我要你找到他,把他帶來見我。」
杜伊康眉頭皺了皺,道:「你找他幹甚麼?」
白色帽子的女子道:「這個你不必知道。」
杜伊康看著她,卻在笑。
白色帽子的女子道:「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去的。」
杜伊康看點頭道:「不錯,我在不了解情況下,我不會出賣朋友的。」
白色帽子的女子道:「但是,你會去做的。」
杜伊康笑道:「那要看你用甚麼法子要我去做了。」
白色帽子的女子就神神秘秘地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聲音非常小。
小的根本沒有第三個人能夠聽得到!
除了杜伊康和白色帽子的女子!
車夫就是第三個人。
但見杜伊康聽完,面色突然就露出了笑容。
還在這時,遠處傳來了無數的腳步聲。
車夫在一旁就叫道:「夏芸姑娘我們該上車了。」
杜伊康一聽,看著白色帽子的女子。
他然後道:「原來你真名叫夏芸。」
夏芸笑了笑。
杜伊康狠狠道:「我那時真糊塗了,她說甚麼她是小悅,你說你小倩。原來你們兩個都在騙我。「
夏芸已上馬車。
她在馬車裡,笑著道:「名字其實並不重要。」
杜伊康道:「但是,名字有時候還是很重要。」
夏芸咯咯一笑道:「我不管重不重要。你得記得按我說的去做。」
話說完,馬車已經漸漸遠去。
杜伊康只是無奈的笑了笑,接著一躍。已經上了房頂。
杜伊康回頭一看。
長街上就見一排排整齊有素的黑甲士兵從長街那頭走向這邊。
黑甲士兵,個個都帶著面具,黑色的面具。
看不清這是些甚麼士兵。
也看不出誰是這支軍隊的將領。
但是,往往就是這樣的軍隊。
也怪不得叫神秘軍隊了。
......
黑甲士兵一個個從杜伊康眼前走過。
走到長街這頭。
而這頭,就是盡頭。
然後,杜伊康就知道這一個神秘軍隊的人數。
「五百五十五個,這些軍隊究竟來做甚麼?」
他想著,然後人已經躍了下去。
他像一片落葉一樣落到長街上。
卻一下怔住了。
因為,他發現就在長街那頭還站著一個人。
一個帶著面具的人。
他竟然沒有走。
他竟然在等自己?
杜伊康面色變得非常得快。
快得幾乎有點不可思議。
不是他快得不可思議,還是那個人快的不可思議!
因為,幾乎就在一瞬間。
那個帶著面具的人已經到了他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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