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英濟望著張昭麟,目光中滿是誠懇:「伯父的話說到英濟心裡去了。」他的聲音清脆而堅定,仿佛這句話是從心底深處直接湧出的。
張昭麟微微側頭看了看韓英濟,眼中帶著幾分溫和與理解。
少頃,張昭麟又轉頭看向韓玄青,神情也變得鄭重起來:「玄青兄,既然妍兒和英濟都沒有做好成親的準備,那此事就暫且不提了,我們兩家父母也不必緊逼強迫,以免眾人皆不歡喜。」 他的聲音平穩而堅定,每一個字都說得清晰而有力,顯然是經過了深思熟慮才做出這樣的決定。
韓玄青眉頭微微皺起並陷入了沉思,他的眼神深邃而複雜,似乎在權衡著各種利弊。
片刻之後,他抬起頭來對張昭麟緩緩說道:「如此也好,留些餘地給他們二人,這樣大家都能安心。」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釋然,仿佛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表情也隨之輕鬆了一些。
聽到父親的這句話,韓英濟頓時面露感激之色,眼睛也變得明亮起來,只見他雙手抱拳朝著張昭麟和韓玄青深深一揖,並且滿懷敬意地說道:「多謝伯父,多謝爹。」 此刻的他心中滿是對兩位長輩的尊重與感激,那神情莊重而真摯。
張昭麟的表情忽然變得更加嚴肅,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急切並看著韓玄青:「玄青兄,此事就先說到這裡。其實,我今日到府上來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與你商量。」
「好,那就請張兄到隔壁偏廳一敘。」韓玄青徐徐點頭,他的聲音沉穩而果斷,隨即起身做出請的手勢。
「識趣」的韓英濟連忙說道:「伯父與爹慢慢聊,英濟先行告退。」 說罷他動作優雅地起身向二人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離開了正廳。
但見其腳步輕快,仿佛卸下了一副沉重的擔子,陽光透過窗欞灑在他身上,映出他那愉悅的身影。
走出正廳的韓英濟,臉上洋溢著如釋重負的微笑,整個人看起來也十分愉悅。那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陽,溫暖而燦爛。微風輕輕拂過他的衣角,他微微眯起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輕鬆與自在。
看到韓英濟出來,在不遠處焦急等候的韓希捷立刻快步迎了上去,眼中滿是關切和好奇:「少爺,怎麼樣?」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仿佛在為韓英濟的結果而緊張。
韓英濟將目光投向韓希捷,同時故意裝作不解道:「什麼怎麼樣?」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戲謔的意味。
韓希捷著急地說道:「少爺明知故問,剛才你和老爺都說了,張大俠是為上午的事情而來,你們定然也在談論兩家結親之事。」
停頓了片刻,韓希捷又問韓英濟:「只是不知你們聊得怎麼樣?」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韓英濟,那眼神仿佛要將韓英濟的內心看穿。
韓英濟則反問韓希捷:「那你猜猜我們聊得怎麼樣?」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並饒有興致地看著韓希捷。
韓希捷思索半晌,眉頭緊鎖,眼珠不停地轉動。
「少爺這麼快就從正廳出來了,而且看上去很輕鬆,如果我沒猜錯,你們應該聊得很愉快。」韓希捷認真分析起來,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肯定,臉上露出期許的神情。
韓英濟點了點頭,他的笑容頗為燦爛,在陽光下格外耀眼:「你說得沒錯,我們確實聊得很愉快。」
韓希捷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隨後他也反問道:「難道說,張小姐回心轉意了,而少爺也答應和她成親?」
「結果要讓你失望了,成親之事就此作罷,我和張小姐順其自然,各自安好。」 韓英濟朝韓希捷翻了一個白眼,他的語氣輕鬆,仿佛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韓希捷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張得圓圓的。
「真的嗎?」 他似乎不敢相信這個結果,身體都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韓英濟用堅定的目光看著韓希捷,並且鄭重地說道:「當然是真的。」 他沒有絲毫的猶豫,仿佛這件事已經塵埃落定。
機靈且慣於「見風使舵」的韓希捷隨即眉開眼笑,然後興奮地說道:「恭喜少爺,從今以後你再也不用為成親之事煩憂了。」 他的臉上滿是討好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綻放的花朵般燦爛。
韓英濟拍了拍韓希捷的肩膀,同時滿意地說道:「你總算說了一句像樣的話。」
韓希捷笑著說:「難得少爺脫離苦海,我們應該好好慶賀一番。」 他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慶祝的熱鬧場景。
猜到韓希捷心思的韓英濟卻故意問道:「你想怎麼慶賀?」 他的臉上帶著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捉弄。
「不如,我們去醉仙樓擺宴歡聚。」 韓希捷故作沉思,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仿佛已經聞到了醉仙樓的美酒佳肴的香氣。
韓英濟假意斥責韓希捷:「你個酒囊飯袋,成天就想著吃吃吃,今日不是才去醉仙樓吃過嗎?」 說罷他便轉身離去,步伐輕盈而灑脫,衣角在風中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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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希捷一邊上前去追韓英濟,一邊大聲喊道:「別啊,少爺。」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急,臉上滿是急切的神情。
來到偏廳坐下後,韓玄青開口詢問張昭麟:「張兄還有什麼事要說?」 他的表情嚴肅,眼神中充滿了疑惑,雙手不自覺地放在膝蓋上。
「剛剛英濟在場,我心中有些揣度不便當面直言,而這些話只能對玄青兄一個人說。」 張昭麟的語氣低沉且有些神秘,目光也變得深邃起來。
韓玄青一本正經地看著張昭麟,他的目光堅定,示意對方不必顧慮:「張兄有話儘管直說。」
「從英濟的話中我能聽出來,他並不討厭妍兒,只是現在還沒有做好成親的準備,而我之前同樣問過妍兒,其實她對英濟也不反感,就是現在沒想好嫁人罷了。」 張昭麟眉頭微微皺起,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聽了張昭麟的話,韓玄青不禁反問他:「張兄的意思是,他們二人都不討厭對方,只不過還沒到成親的時機?」
張昭麟發出意味深長的感慨:「正是,我們的心急導致了今日適得其反。」
「我明白張兄的意思了。」 韓玄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明悟,表情也變得釋然。
張昭麟又說:「武林大會召開在即,我們要好好籌備此事了。至於英濟和妍兒,他們正好可以利用這段時間互相熟悉、增進感情,也許武林大會過後,兩家結親之事便能水到渠成。」
韓玄青心領神會,他隨即頷首道:「張兄所言極是。」
「這是我與玄青兄的秘密約定,此事暫且先不要告訴其他任何人,尤其是英濟和妍兒。」 張昭麟的語氣嚴肅,表情鄭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
韓玄青面露微笑並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仿佛已經下定決心保守這個秘密:「張兄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少頃,韓玄青轉移話題道:「說起武林大會,我們是該好好準備了。」 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
「我今日來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告訴你。」 張昭麟把聲音壓低,儼然一副十分神秘的樣子。
此言一出,韓玄青不由得問道:「什麼消息?」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身體也不自覺地向前傾。
張昭麟取出諸葛長空寫的書信,並將其小心翼翼地遞給韓玄青:「這是諸葛盟主寫給我們的書信,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他的表情凝重,仿佛這封信承載著重大的秘密。
韓玄青接過書信,然後將其打開並仔細看了起來。
沒有意外,韓玄青也面露驚詫之色並大聲說道:「什麼!諸葛夫人要隨諸葛盟主來京城參加武林大會!」 他的聲音因為驚訝而提高了幾分,目光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張昭麟輕輕嘆息一聲,然後發出低沉的聲音:「是啊。」 他的臉上也滿是無奈,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
韓玄青露出了複雜的表情,眼神變得迷離起來。
「時隔九年,武林第一美人再度現身,此事定然會在江湖上引起不小的轟動。」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感慨,仿佛在回憶著往昔的種種。
張昭麟點了點頭,一時間沒有開口說話。兩人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仿佛在思考著這件事情可能帶來的影響。
偏廳中的氣氛變得沉重起來,窗外的微風似乎也變得安靜了。
忽然,韓玄青的眼神變得十分堅定,而他接著說道:「諸葛盟主在信中說此事務必要嚴加保密,看來我們須得做萬全準備。」 他的語氣嚴肅且認真,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嚴加保密是不可能了,諸葛夫人要來京城參加武林大會的消息已經在江湖上傳開了。」 張昭麟旋即輕輕搖頭,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無奈,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
韓玄青又吃了一驚:「什麼,消息已經傳開了!為何我沒有聽到?」 他的臉上滿是疑惑,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張昭麟微皺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諸葛揚將這封信交給我的時候說,從洛陽來京城的路上他聽到有許多人在談論此事,相信消息很快就會傳到京城。」
韓玄青面露深思之色:「看來,一定是有人泄露了消息。」
「沒錯,而且很有可能是諸葛盟主身邊的人。」 張昭麟點了點頭,語氣十分肯定。
韓玄青似乎想到了什麼,他連忙詢問:「諸葛揚人呢?」
「諸葛揚認為事態嚴重,所以在送完信後便立即啟程回洛陽了,不過我寫了一封回信讓他帶給諸葛盟主。」 張昭麟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聲音也變得有些低沉。
「那張兄是怎麼回復諸葛長空的?」韓玄青的目光中帶著急切與好奇,緊緊地盯著張昭麟,他眼中的光芒閃爍不定,仿佛想要透過張昭麟的回答,洞察到其中的每一個細節。
張昭麟回答:「我告訴諸葛盟主,請他務必放心,我們會在京城裡做好萬全準備,以確保諸葛夫人的安全。」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沉甸甸的石子投入湖中,激起層層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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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玄青意味深長地說道:「京城裡的安全我們當然可以保證,只怕他們這一路走過來會有些不太平。」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形成了幾道深深的溝壑,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那憂慮如同濃霧,瀰漫在他的眼神之中,讓人感受到他內心的沉重。
張昭麟明白韓玄青的意思,於是他輕聲勸慰:「玄青兄不必擔心,諸葛盟主有十八鐵衛,想來這一路上不會有問題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可以妥善應對。」韓玄青的表情嚴肅而堅毅,下巴微微抬起,透露出一種不屈的決心。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頭,仿佛已經做好了隨時迎接挑戰的準備。
此時,在繁華熱鬧的大街上,長孫雲可帶著張詩妍正悠閒地邊走邊逛。陽光灑在她們身上,映出她們輕盈的身影。
長孫雲可那靈動的雙眸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一邊走一邊興致勃勃地向張詩妍講述著街邊的新奇事物。張詩妍則微微頷首,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傾聽著長孫雲可的話語,心情也隨之輕鬆愉悅起來。
張詩妍一掃之前的愁容,人也開心了許多。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輕鬆和愉悅,如同夜空中閃爍的繁星。微風輕輕拂過她的髮絲,她輕輕地撩起耳邊的一縷頭髮,那姿態優美動人。
當二人路過一家名為「清悅居」的茶館時,長孫雲可不禁停住了腳步。只見她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像是發現了寶藏一般。她興奮地指著茶館的招牌,並對張詩妍說道:「姐姐,我們去裡面坐坐吧。」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期待,那語調輕快上揚,仿佛這茶館裡藏著無數的驚喜等待著她們去發掘。
「我們要進去喝茶嗎?」張詩妍一臉疑惑地看著長孫雲可,她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好奇和不確定,眉頭微微皺起,眼神在茶館的大門和長孫雲可之間來回移動。
長孫雲可笑著說:「對啊,這家茶館的茶很好喝呢!另外,裡面不但有好喝的茶,還有好聽的曲子,更有我最喜歡聽的說書,那個說書人講的故事甚是精彩有趣,我每次來都必聽。」她一邊向張詩妍敘述,一邊不停用手比劃著。
看得出來,長孫雲可的面容中充滿了對茶館裡種種美好事物的嚮往,仿佛那些精彩的瞬間已經在她眼前重現。
張詩妍細語呢喃:「看來,你是經常來這裡了。」她的聲音輕柔,如同微風拂過湖面,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和調侃。
長孫雲可立刻對張詩妍悄聲說道:「其實,我也就是和我哥哥偷偷溜出來的時候到這裡玩過幾次。」她的臉上露出一絲調皮的笑容,眼睛眨了眨,仿佛在分享一個只有她們兩人知道的秘密。
「原來是這樣。」張詩妍面露微笑,她的笑容溫暖而包容,像是春日裡的暖陽,讓人感到無比舒適。
「話說我們在街上逛了許久,不免有些腳乏,如今正好可以去這裡休息,喝茶、聽曲、聽書,想想都十分愜意。」長孫雲可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即將到來的美好時光的嚮往,那光芒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礙,直達心中的理想之地。
張詩妍點了點頭:「好,那就依你所言。」她的語氣輕柔而順從,眼神中透露出對長孫雲可提議的認同和期待。
於是長孫雲可便領著張詩妍向「清悅居」裡面走去。
正當二人走到大門口時,一個書生模樣的人突然從一旁橫出,毫無預兆地擋在了長孫雲可的面前,同時也堵住了她進茶館的路。
長孫雲可被這突如其來的阻擋嚇了一跳,她連忙朝書生大喊:「你這個人怎麼不看路啊!」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雙頰因為激動而微微泛紅。
書生被長孫雲可的呵斥嚇得一愣,他將目光投向長孫雲可,然後又看了看她身後的張詩妍。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慌亂和歉意,嘴巴微張,似乎想要解釋什麼。
「二位姑娘,十分抱歉。」書生向二人抱拳行禮,但見他表情泰然自若,聲音充滿了誠懇。
說罷他退至一邊,給長孫雲可和張詩妍讓出了一條路。
長孫雲可還想對書生說些什麼,身後的張詩妍則上前去勸住她:「算了,妹妹,我們進去吧。」她的聲音輕柔而平和,輕輕地拉了拉長孫雲可的衣袖。
說罷張詩妍拉著忿忿不平的長孫雲可走進了「清悅居」。
一進入茶館,熱鬧的氛圍撲面而來。長孫雲可和張詩妍來到茶館的說書場,這裡已經坐了不少人,有的在交頭接耳,有的在品嘗著茶水,有的則專注地等待著說書人的開場。
二人找到一處座位坐下,點了一壺香茗和一些點心,接著優哉游哉地聽起了說書。
台上的說書人正襟危坐道:「話說武林大會即將在京城召開,今日我就為大家講講當今武林英雄豪傑的故事。」他的聲音洪亮而富有感染力,如同洪鐘大呂,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好!」台下的聽眾頓時紛紛鼓掌,但聞掌聲如雷,響徹整個說書場,仿佛要將屋頂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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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書人又大聲詢問:「不知各位想聽哪位英雄豪傑的故事?」他的目光掃過台下的眾人,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希望能從聽眾的回答中找到靈感。
這時台下的一個聽眾開口說道:「要說當今武林英雄豪傑的翹楚,那當然非武林『七絕』莫屬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敬仰和期待,仿佛武林「七絕」是他心中至高無上的存在。
其他聽眾也隨聲附和:「是啊,是啊……」聲音此起彼伏,充滿了整個空間,如同洶湧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
說書人點了點頭,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好,既然如此,那今天我就為大家說說武林『七絕』之一,同時也是當今武林盟主的諸葛長空。」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豪和莊嚴,仿佛在講述一段傳奇。
台下的聽眾再度說道:「好!」說罷他們又一次鼓起掌來,掌聲熱烈而持久,猶如奔騰不息的江河,洶湧澎湃。
只見說書人娓娓道來:「諸葛長空,河南洛陽府人士也,他天資聰穎,自幼就展現了極高的武學天賦,許多武功看一眼就會、學一次就成,之後他到少林受慧倫大師點化,習得少林絕技,再後來他遊歷四方,遍訪武林各大門派,又練就許多高超的武功,諸葛長空將這些武功融會貫通,自成一派,成為了當今武林的集大成者……」他的聲音抑揚頓挫,時而高亢激昂,時而低沉婉轉,仿佛將諸葛長空的傳奇人生如同一幅絢麗的畫卷展現在眾人面前。
就在說書人滔滔不絕之際,長孫雲也看向身邊的張詩妍:「姐姐,你前段時間不是去了洛陽諸葛長空家中嗎?」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期待,聲音壓得很低,生怕打擾到其他人聽書。
張詩妍一邊聽著說書,一邊對長孫雲可說:「是的。」她的聲音輕柔而平靜,目光依然停留在說書人身上。
長孫雲可隨即悄聲說道:「那你肯定見到諸葛長空了。」
張詩妍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對長孫雲可緩緩點了點頭。
長孫雲可見狀,於是繼續問張詩妍:「這個人怎麼樣?」她的目光中充滿了好奇和探尋,身子微微前傾。
「氣度不凡,頗有武林大家的風範。」張詩妍徐徐回答,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讚賞和欽佩,腦海中浮現出諸葛長空的身影。
長孫雲可點了點頭,臉上露出認同的表情:「也是,武林盟主自然氣勢非凡。」
而在張詩妍和長孫雲可交談之時,兩個男子進入說書場。他們目光犀利,四處掃視,仿佛在尋找著什麼。在經過一番觀察後,二人來到她們身後不遠處的空位坐了下來。
兩個男子點了茶水和點心,然後也悠然自得地聽起了說書。
這時說書人繼續說道:「要說諸葛長空武功登峰造極、在武林中的地位至高無上也就算了,更令旁人羨慕的是,他還有一位絕世美麗的夫人,而他的夫人就是被譽為當今武林第一美人的袁淑琴,袁淑琴的容顏傾國傾城,琴技更是當世無雙。不得不說,上天真的是把所有的恩惠都賜予了諸葛長空啊。」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感慨和羨慕,語氣中飽含著對這對神仙眷侶的讚美。
聽到說書人講到這裡,台下不少聽眾都議論起來,聲音嘈雜而熱烈。有的在猜測袁淑琴的美貌,有的在感嘆諸葛長空的幸運,有的則在回憶著曾經聽聞的關於他們的傳聞。
少頃,一個年少的聽眾反問說書人:「你說諸葛夫人傾國傾城,乃當世絕代佳人,那你可曾親眼見過她?」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質疑和好奇,眼神中充滿了對真相的渴望。
說書人將目光投向那聽眾,他的表情中帶著一絲尊重:「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不敢妄自尊大,在下不大頑童范浪。」那聽眾微微一笑,他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帶著年輕人特有的朝氣和無畏。
說書人對范浪抱拳道:「范少俠,在下是一個普通的說書人,如何見過袁淑琴?再說,自十年前嫁給諸葛長空以後,袁淑琴便一直深居閨中,未曾踏出家門一步,想必這十年來世人都沒見過她,這也正如李延年歌唱那般,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遺憾和惋惜,仿佛在為眾人無法一睹佳人芳容而感到可惜。
范浪旋即笑言:「足下說得有道理,只因我同樣未曾見過袁淑琴,也不知道她究竟有多美,所以才會這般充滿好奇。」
聽到這句話,張詩妍微皺眉頭,同時面露深思之色,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她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仿佛思緒已經飄到了遙遠的地方。
長孫雲可又問張詩妍:「姐姐去諸葛長空家見到袁淑琴了嗎?」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緊緊地盯著張詩妍。
張詩妍搖了搖頭,然後輕輕說道:「沒有,諸葛長空說他夫人抱恙在床,不便見客,因此我們未曾見著袁淑琴。」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遺憾,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
長孫雲可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原來是這樣。」
「我見過諸葛夫人!」一個響亮的聲音忽然從台下某個地方傳來,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聲音猶如一道驚雷,在這熱鬧的茶館中炸響,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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