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蕭謹言的點撥。
我的心態變得樂觀積極了許多,飯局上沒有那麼拘泥了。
全神貫注觀摩學習蕭謹言的接人待物方式。
感覺自信了許多。
有時候還能接一點話岔子。
感覺到一點點成就感。
情不自禁喝了幾口酒。
飯局結束。
已經到了夜深。
大家走到樓下。
醉的醉,微醺的微醺,都開不了車。
我才恍然大悟。
真是多不應該情緒上頭,接下建築商的吹捧,主動喝下那幾口酒。
開始逐漸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就像蕭謹言說的那樣。
是個多麼容易受到情緒影響的人。
我突然感覺自己在蕭謹言面前有些抬不起頭。
卻又不得不由衷地崇拜起他來。
建築商把我們領到附近最好的酒店。
他自己也是醉得走路都不穩了,還要給我們帶路。
讓我過意不去。
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
他老婆來接他了。
建築商連忙給我們解釋。
我過意不去地,在蕭謹言前面做了決定,讓建築商先回去。
我覺得我處理得沒有問題。
蕭謹言只看著我,笑笑,不說話。
然後一身酒氣地走到前台去。
剛受到蕭謹言點撥,獲得一點點工作身份上的認同和成就感的我。
又不受控制燃燒起了過剩的責任心。
覺得遇到跟老闆出差開房的時候,應該在老闆前面,提前把手續辦了。
於是。
我快步趕超蕭謹言。
速度快到,全靠撞在酒店前台來剎住腳步。
把蕭謹言看得很迷糊。
他立即放慢了腳步。
慢悠悠朝我走來。
默默觀察我到底想做什麼。
就聽見我對前台說:「麻煩你,開兩間房。」
蕭謹言立即從鼻息發出自嘲的笑聲,感覺自己是想多了。
又聽見前台回復我:「不好意思,女士,現在只有一間標間了。」
蕭謹言的眼睛都亮了。
而後壓住揚起的嘴角,緩緩走到我的身側。
不說話。
前台察覺到了蕭謹言。
只看了蕭謹言一眼。
就猛地小臉一紅。
臉上的痴笑,壓都壓不住。
我感覺莫名其妙。
集中精神觀察前台和蕭謹言。
就看見前台突然夾著聲音和蕭謹言說話。
「先生,不好意思,本店最後一間房間可能要給這位女士了。您請……」
「啊,不是,他和我一起的。」
我下意識糾正前台的判斷。
完全沒有注意到前台突然暗暗不爽的小表情。
只看到她做著職業化的樣子。
和我確認。
「可是現在本店只有一間標間了,你們確定要入住嗎?」
這個問題倒是問住我了。
我立即陷入思考。
開始左右張望。
看看窗外有沒有其他酒店建築的影子。
嘴裡無意識地發出提問。
「那這附近還有沒有其他酒店?」
前台立即回應我。
「你往……」
蕭謹言直接把身份證壓在台上。
發出聲音。
打斷前台的回覆。
落地有聲地說。
「就要這間。」
我第一反應就是疑惑。
直接反問蕭謹言。
「啊,那你住了,我住哪兒?」
就看見蕭謹言看著我,一臉的無力。
前台這時又繼續說她沒有說完的話。
「這位女士,其實你……」
「我看你應該是從總店調過來,在這邊應該不到一個星期吧?」
蕭謹言直接用前台很感興趣的話題打斷了她原本想要說的話。
前台直接面露疑惑。
問:「你怎麼看出來的?」
蕭謹言揚起嘴角。
自信道:「你這身衣服的款式雖然和其他職工是一樣的,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材質上有所不同。
貴酒店總店兩年前二十年慶,曾定製一批新衣給總部職工分發。
貴酒店有明確規定,每家連鎖職工制服應有所區別。
你這身明顯少了他們身上的金邊。
而新員工制服製作發放周期是一個星期。
所以,你是總店調過來不足一個星期的。」
這段話下來。
不止前台眼光閃閃。
我都開始崇拜了。
就又見蕭謹言快速掃了前台一眼。
「以貴酒店制度,人員交流的節點是年末和年中。
你這個時候,應該是遭受了處罰被下放的。」
此話一出。
前台的臉色立即變了,咽了咽口水。
蕭謹言臉上立即浮現出嘲諷。
「如果沒有推斷錯的話,你應該是話太多了。」
話到末尾。
語氣明顯帶著震懾。
前台立即收了聲。
手腳麻利地給蕭謹言辦了入住。
雙手遞上來房卡。
畢恭畢敬地。
「先生,這是你的房卡,祝你入住愉快!」
哼。
蕭謹言輕輕地鄙夷著,接過房卡。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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