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跟在蕭謹言身邊。
陳助理是唯一一個對我沒有表現惡意的人。
就憑這點,我對他還是能做到好好說話。
但是連他都指責我故意捅傷蕭謹言。
我就不樂意聽了。
蕭謹言諷刺我不敢捅自己的時候。
他就坐在離蕭謹言位置最近的那桌。
他不可能沒有看清楚,也不可能沒有聽清楚。
如今都把罪責推我頭上,我壓根不願認。
等緩過神來。
我就開始想離開現場。
陳助理直接叫停我。
問:「你接下來是不是還要繼續留在雷龍的身邊?」
我回答:「我現在是雷總的左右手,我不在他身邊,我要去哪裡?」
剛說完。
就聽見陳助理在我背後勸我。
「雖然我說出來可能不太合適。但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哪怕是總裁出面都未必能扛得住。我奉勸你一句,還是離開奉天集團,離開平川,回學校去,才是你最好的選擇。」
我最好的選擇?
我笑了。
我去外地讀大學的時候,我也覺得那是我最好的選擇。
終於可以暫時脫離父母的「掌控」。
結果就是在我爸媽獨自面對以雷龍兩兄弟帶頭發動的,來自奉天集團的壓迫。
我在他們最難的時候,沒有在他們身邊。
爸媽公司破產以後,我聽從他們的話,去幫我的那些親戚。
我以為那是最正確的選擇。
本著「真誠守信」,共渡難關的信念。
結果呢,換來的是親戚對我們的冷嘲熱諷和掏空心思地趁火打劫。
面對的是債主的天天上門討債。
我整夜整夜沒辦法入睡。
擔心家裡的玻璃窗什麼時候會被砸破。
然後丟進來什麼東西。
爸媽死後,我以為我可以放下仇恨。
可是。
當我回到家。
那些債主天天上門討債。
在我們家圍牆上塗滿「欠債死全家」的咒罵。
往我們家扔火瓶。
附近小孩還惡意用石頭砸我們家玻璃。
周圍人對我指指點點的時候。
我能選擇什麼?
我本本分分,等著流程結束,繼承財產的時候。
我也覺得那是我「最好的選擇」。
結果呢。
我的親戚上門吃我絕戶,逼迫我放棄財產繼承權。
我能選擇什麼?
為了堅守「誠信本真」,我拿著爸媽辛苦積攢下來的資產,拿去拍賣。
像條喪家犬。
而我的仇人雷龍還在站在大眾媒體面前,享受著鮮花和追捧,財富和地位。
他去找他。
他朝我扔菸頭,朝我吐口水,嘲諷我。
我爸媽被他們從高樓上推下來。
腦漿崩裂。
證據如此清晰的情況下。
我爸媽的屍體還要被拿去解剖。
一塊一塊地割開,再一塊一塊的縫合。
而殺人兇手之一卻在法庭上嘲諷我說:「我已經下手很輕了,你應該感激我,他們死得乾脆,沒有痛苦。」
他扛下所有的罪責。
讓其他參與者繼續享受財富和地位。
這讓我怎麼能心安理得地活著。
我要讓他們都付出代價。
我轉身。
正面看著陳助理。
強壓著怨恨和不甘。
回應說:「我自己的選擇,我自己做主。你不會明白的。」
剛說完,就看見陳助理向我走來。
說:「你是覺得是雷龍在背後操控,整垮了你爸媽的七星實業集團,害得你們家破人亡,所以你接近蕭謹言,就是想通過他進入奉天集團,好讓你有機會接近雷龍,向他復仇。我說得對吧?」
我驚住了。
反問:「你怎麼知道的?」
就看見陳助理立即換上擔憂的表情。
跟我說:「你的這點心思,只要稍微動動腦筋,就能知道。這裡可是奉天集團。平川有將近一半的經濟都在奉天手裡。我們想要了解你,只是動動嘴皮的事情。雷龍根本就是在利用來對付總裁而已。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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