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門口,不多時。筆神閣 bishenge.com
鍾譽開車一輛拉風的黑色跑車駛來,停到水悠悠面前的時候還伴隨著極速的剎車聲,仿佛如主人一般張揚不羈。
他搖下車窗,落出了一張深邃帥氣的俊臉。
知曉流產事件真相的他,又即上次他和林昊打架被抓,再次看見水悠悠,他眼底晦暗不堪的光華一閃而逝。
鍾譽定了定神,姿勢有些慵散的靠著,絲毫沒有下車的打算,聲音低沉而溫和,「上車。」
水悠悠看著被改裝後有些酷炫的車,腦海中突然就出現國外那年,鍾譽帶他去賽車的刺激畫面,也不知道於千帆會不會賽車
她打量了幾眼後,才打開車門上車,說道「這車性能好嗎?改裝貴不貴?」
聽著水悠悠這樣一句話,鍾譽怔了下。
她要不說這話,他都忘了。
仿佛任何事都懂的水悠悠,也不是萬能的,因為她不會記路,還是個十足的車盲。
鍾譽本還有些複雜的神色褪去了大半,玩味的勾了勾唇,「喜歡送你。」
水悠悠清澈明亮的眼睛掃了他一眼,「算了,我不感興趣。」
鍾譽笑了下,啟動了車,「也是,送你也是白搭,車盲一個。」
他唇角微彎,只是這種似笑非笑的神色中更多的帶著一絲嘲笑。
「鍾譽。」水悠悠冷冷出聲,危險地眯起眼睛,有種你再說滅了你口的趨勢。
車盲這個事,還是當年鍾譽帶她去賽車的時候無意說漏嘴的。
鍾譽在冷冰冰的視線攻擊下,假裝咳嗽了幾聲來緩解笑意……
跑車行駛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兩人都不曾說話,車內也沒有放音樂,安靜得有些沉寂。
只是,在這過程中駕駛座上的男人總忍不住朝副駕駛上的人看去,幾來幾回的視線中都帶幾分深沉與探究。
鍾譽內心再怎麼翻江,臉上也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一張痞壞的臉戴得好好的。
他半開玩笑的說「雖然說我們是去辦正事,但是你確定什麼都不帶沒問題嗎?」
水悠悠從思緒中抽離出來,眉宇間有寒氣。
什麼都不帶?
誰說她什麼也沒帶。
她帶了一把蝴蝶刀。
也大膽的準備好了『炸彈』
她不悅的掃了一眼鍾譽那玩世不恭的俊臉,嗓音淡淡,「你認為我需要帶什麼?難不成還帶一群打手示威啊!」
鍾譽知她理解錯了,大肆笑幾下,示意她看天空,「我說的是這天氣,要是下雨估計今晚就不能回來了,還好今天周五,不然某人就得請假咯。」
水悠悠微微皺眉,透過玻璃看向車窗外的世界。
她剛剛一直在走神,忽視了不知何時暗沉的天氣。
此刻,剛剛還放晴的天空,不知何時又飄來了幾朵烏雲,整個世界灰濛濛的。
水悠悠不知為何,心中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好半響,她才淡聲說道「鍾譽,知道我為什麼讓你帶我去找她嗎?」
鍾譽握方向盤的手一緊,微微垂下的眸遮去傷痛,低沉又帶著真摯,「對不起,悠悠。」
突如其來的道歉讓水悠悠思緒空了下,敏銳著開口「為什麼道歉?」
聞言,鍾譽心中一沉,自嘲一笑,聲音平緩,「你明知道,又何必問我呢?」
話落,兩人都不再說話。
狹小的空氣里蔓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壓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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