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香馥郁的山腳下,葉歡與這個丹鼎派弟子,開始攀談起來,漸漸地熟悉。
葉歡知道他的名字叫胡志虎,是丹鼎派的內門弟子,這次專程前來採摘靈藥。
兩人正在說話,葉歡憑藉超強的神識,察覺到有外人,正在飛速地靠近。
而且,來人輕身功夫還是相當地神奇,連葉歡的臉色,都不由地變了一下。
「呵呵,原來是兩個丹鼎派的年輕弟子。」一個眉目帶俏的年輕女人,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在這個女人的身後,還有著一個中年美婦,正用一雙充滿威嚴的眼睛,看著葉歡他們兩人。
「帶我們去找俞天逸。」中年美婦林美君大聲地喝道。
葉歡吃了一驚,俞天逸可是丹鼎派的掌門,實力相當地強勁,這中年美婦敢直呼其名,一定不是等閒之輩。
「大膽。」胡志虎大聲地喝道,還沒等他話音落下,就見一把長劍,已是架上他的脖子。
這長劍相當地鋒利,只怕年輕女人稍稍地一用力,就能將他的頭顱割下來。
「有話好好說,你們有什麼要求,我們照辦就是了。」葉歡非常乖巧地說道。
在胡志虎的帶領下,一行四人向著丹鼎派的山上走去,年輕女人李芷蘭收了長劍,可是她的神魂,依然緊緊地鎖定胡志虎,只要胡志虎有一絲一毫的異動,李芷蘭就能取他的性命。
至於葉歡,從頭到尾一直都表現得非常配合,林美君兩人都沒有注意到他,或許是她們根本不曾在意葉歡。
還沒走到山前,就見一道煙霞般的氣息,直衝天空而去,丹鼎派的護山大陣,有著極大的威力。
「胡師兄,客人是哪裡來的?」有守門人好奇地問道。
胡志虎一臉苦笑:「這是遠方來的客人,快去稟報俞師兄,請他來接待這兩位客人。」
一路行來,有不少內門弟子,都向林美君兩人投以詫異的目光,但是對跟隨在一旁的葉歡,卻明顯沒有什麼人關注。
俞伯超正在林中煉功,聽說有重要的客人來到,於是整了整衣裳走了出來。
「啊,原來是葉師兄來了,真是稀客。」俞伯超看到葉歡,明顯露出驚詫地神情,連忙上來招呼。
如果葉歡只是在未來器聖時的表現,俞伯超倒不會如此地驚動,但是葉歡後來跟秦不平的一場大戰,徹底令俞伯超為之震撼。
葉歡苦笑:「俞師弟,你錯了,胡師弟口中的稀客,其實不是說我,而是說的她們兩位。」
俞伯超更加的驚訝,他仔細地看了一眼,驀地震動:「前輩莫非是聖人?」
林美君哼了一聲:「連我的弟子都是聖人,你說我是聖人不是?」
俞伯超瞧了李芷蘭一眼,不由地更加震驚,看來林美君的來頭,可當真是不小。
「不知道前輩到我們丹鼎派有什麼事?」俞伯超驚訝地問道。
「讓俞天逸出來,他自然知道,我們找他有什麼事。」林美君口氣特別地大。
俞伯超皺起眉頭:「家師正在閉關,前輩有什麼事情,不如由我前來轉達。」
林美君道:「我今天來,是找俞天逸來比試煉丹術,如果你找不到他,就找一個丹鼎派煉丹水平最高的人,前來與我們較量。」
「閣下是誰,如此大言不慚。」恰在這時,一個充滿威嚴的聲音,從遠方傳了過來。
俞伯超心中一喜,連忙站起身來,大聲地道:「貝師叔,你來了。」
趕來的這人正是貝立夫,他緊跟在葉歡的身後,回到丹鼎派,本來是怕葉歡惹出什麼事端,結果葉歡沒事,倒是有人前來鬧事。
林美君道:「好啊,我們就來比較一下煉丹,如果我們輸了,立馬轉身就走,但是我們贏了,你們就得將俞天逸叫出來,否則,我就是打,都要打到他閉關的所在。」
這番話如同水激寒冰,說得實在冰冷至極,就算是貝立夫一生多經事端,都不由臉色變了變。
「好吧,你既然如此有自信,丹鼎派自當奉陪就是。」貝立夫見林美君兩人上馬來鬧事,就算他涵養極深,都不由地怒形於色。
「芷蘭,你來領教一下這位貝聖的高招。」林美君一臉自傲地說道。
貝立夫哈哈大笑:「就算我再不濟,都不能與晚輩動手,我們這裡還有一個天才弟子,就讓他會一會你們的這位芷蘭。」
隨著貝立夫一聲令下,就見一個極其自傲的男子,一路急匆匆地走了過來,在他的身上,有著聖息的蕩漾。
這是丹鼎派年輕一代中,最出色的弟子白長勝,由於已經晉升聖級,算是與俞伯超等人分離開來。
「芷蘭,這一場比賽,你如果輸了,直接就自盡好了。」林美君面不改色地說道。
「好的,師尊,我一定盡力而為。」李芷蘭淡淡地回答道。
這番話聽在場中這些人的耳中,都覺得大吃一驚,實在太殘酷了,林美君與她的弟子,難道就沒有什麼感情。
白長勝微微地昂起頭來,似是盯著前面不遠處的那株藥樹,他冷冷地道:「別用這等妖魔詭計嚇我,我若是上場,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留情。」
丹鼎派的高層聽到迅息以後,一個個的都趕了過來,被人這樣直接上門來賭鬥煉丹的事情,他們還真的未曾見過,特別這還是兩個女人。
林美君掃了葉歡一眼:「你是不是丹鼎派的弟子?」
葉歡搖了搖頭。
林美君又道:「既然這樣,你為什麼要加入丹鼎派,乾脆直接入我門牆,我親自來教你煉丹,豈不是勝過在丹鼎派拜師。」
葉歡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前輩你搞錯了,我不是來丹鼎派拜師,我別有門派。」
林美君哼了一聲:「我不管你是什麼門派,既然讓我看上了,那就只有一條路,就是拜入我的門下,否則,你就可以很爽快地選擇死法了。」
葉歡沒想到,林美君是這樣獨斷專行的女人,說出話來,居然是這樣的耿直。
還沒等葉歡回答,一場比試煉丹的比賽,已經開始了。
白長勝的臉上儘是自傲,多年來在丹鼎派年輕一代中雄居第一,他當然有自傲的資本,更是看不上這不知從哪裡鑽出來的野女人。
故此,白長勝一聽說比賽煉丹,眼中就閃過一道寒芒,他要用最霸道和最凌厲的煉丹手段,來讓對方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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