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三次見這個小玉盒子,但前兩次都沒有來得及好好觀察,此刻發現這玉盒雖只有巴掌大,通體純潔的白色質地,上面雕刻著一個老者,背後綻放九寸毫光,這種景象在佛家聖地最常見到。
老者慈眉善目,老態龍鍾,鬚髮皆白,左手指做蓮花指,右手扶於膝上,雙手的指甲許寸長短,一身黑白青相交的布衣隨意落在身下盤坐的岩石之上,一雙布屐輕放身前,一些仙花神草散布周圍。
在老者的背後,一條威武的神龍凌空盤繞,雖然占據畫面不大,但從要表現的距離來看,這條龍一定會是老者的數千倍之大,從鋒利的五爪不難看出是皇家御用之物。
胖子立馬就喜笑顏開起來:「哎呀我操,小哥還是你聰明,居然還留了一手,胖爺還以為這次辛苦白費了。呂爺,說說這東西值多少錢?」
呂天術呵呵一樂,說:「這種東西就不要說錢,錢太庸俗了,光是這個盒子至少能賣一百萬,而且還是有價無市。」
「發了發了!」胖子樂的連嘴都合不攏了,用手在我面前拼命地晃著說:「小哥,小哥,有你小子的,胖爺真的沒有白跑這一趟,放心這次絕對給你大頭。」
楊子說道:「見者有份,也有我的。」
胖子拍著胸脯說:「放心放心,自然少不了你的,小哥拿一半,剩下的一半我們兩個人五五開,夠義氣吧?」
楊子點頭說:「絕對夠義氣。」
我卻不為所動,過了許久才指著那個小玉盒子問道:「那裡邊應該有東西吧?」此話一出,立馬把胖子和楊子吸引了過來,他們瞪大了眼睛想要穿透玉石看到裡邊究竟有什麼東西。
呂天術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我呂天術的關門弟子,這眼力勁沒得說,我已經做到x透光了,裡邊確實有東西,但我怕裡邊的東西太過貴重,所以就沒有讓人仔細去看,我已經猜到裡邊是什麼了?」
「是什麼?」胖子急忙問道,見呂天術就是笑而不語立馬抓狂道:「呂爺您就別賣關子了,有話痛痛快快說了,然後您給我們一個合適的價格,我們直接就賣給您了!」
我沉思了一下,說:「不會是玉璽吧?」
「玉溪?」胖子愣了一下,說:「這裡邊就放了一盒煙?」
楊子白了他一眼,說道:「張小爺說的是傳國玉璽。」
胖子的嘴巴已經可以塞進去一個拳頭了,連忙喝著茶水壓驚,說道:「不會吧?這種神物也能摸出?我可聽說乾隆的玉璽拍了四千萬呢。宋徽宗玉璽據估價也在一千兩百萬左右,那我們這個漢順帝的玉璽,是不是也價格不菲?肯定是,這可真是的神物啊!」
呂天術卻搖了搖頭說:「漢順帝劉保的漢龍鈕玉璽,早年已經被盜走,曾經在日本售賣了,最後被神秘的買家用了天價買走,顯然這裡邊的璽不是漢順帝的。」
「不是漢順帝的?」我皺起了眉頭,問:「那是誰的?」
「是墓主人的!」呂天術說:「只有打開這把鎖,才能知道墓里究竟藏著是誰,只是開這把鎖有一定難度。」
我仔細打量起了那小鎖,就好像嬰兒百歲生日大人們常送的長命鎖一樣,只不過這把鎖是個玉的,小巧玲瓏卻雕琢的非常的精細,上面有著漢朝皇家最常見的螭龍,和蟠龍不同之處在於沒有角,屬於龍生九子其中之一。
呂天術說:「張林,你是我的門人,對這把玉鎖有什麼看法。」
我嘆了口氣說:「我在《風水玄靈道術》上見到過這把鎖,名叫螭封鎖,是古代十大神鎖之一,也是墓葬中出土最難開的之一。」
「沒錯,正是這螭封鎖啊!」呂天術打量著這把鎖說:「這同時也號稱我們卸嶺派難度最大的一種鎖。」
胖子不屑道:「不就是個玉鎖,就是個鋼鎖,胖子也能搞開。」
「別說用砸的!」呂天術微微笑道:「這個玉盒的價格全在這把鎖上,而且但凡這鎖必有巧妙機括,如果無法用正確的方式打開,裡邊的東西也會隨之破壞,最後只剩下一堆散玉。」
胖子看向我,我點了點頭說:「我師傅說的沒錯,確實是這樣,不過硬是要用氧焊來切割,這盒子肯定是毀了,只剩下裡邊的東西了。」
楊子咬牙說道:「不就是一百萬嘛,比起裡邊的玉璽上千萬,可以一試。」
呂天術瞪了楊子一眼,呵斥道:「萬一出現問題呢?到時候玉石俱焚,什麼都沒有了。」
楊子立馬耷拉下腦袋不敢看呂天術的眼睛。我嘆了口氣說:「最好開始想辦法打開,一百萬也是錢。」
呂天術把小玉盒子放桌子上一放,說:「趁著酒菜沒上桌,我給你們講個我早年的倒斗經歷,說起來我還和一位非常漂亮的女摸金校尉有過一段風花雪月的過往。」
「哎呀,打住吧啊!」胖子就不耐煩起來說道:「您的故事留著自己慢慢回憶吧,我們現在說的是怎麼打開這把破鎖,再說我們摸金校尉個個才華橫溢,怎麼能夠看得上你。」
呂天術說:「聽我說完,這把鎖也就能開了。」
我知道他肯定是有辦法了,立馬不讓胖子廢話,就說:「師父,您講講吧,也好讓我們長長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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