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少年的話語為興頭上的九條裟羅狠狠地澆了一盆冷水。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天狗瞬間便冷靜了下來,思考起了這個問題。
毫無疑問,這東西絕對不會是天然出現在此的,或許整個沉船事件都是圍繞著這把刀進行的。
那麼問題來了,海祇島為什麼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特意把刀送到清籟島的附近,讓天領奉行的人找到對他們也沒有什麼好處。
如果真的是想取悅將軍大人的話,為何不直接派人過來送還呢。
不,在那之前,這把刀為何會落在海祇島的手中也是個大問題。
要知道夢想一心自從鑄造完成後便在後續的戰亂中丟失了,如果是出現在了海祇島居民能找到的地方,那想必將軍大人早就將其取回了,哪裡用等到今天。
除非海祇島有什麼地方可以封存此刀的氣息,不讓外界察覺。
想到這裡九條裟羅搖了搖頭,這件事的疑點太多,她手上的情報又太少,基本上推斷不出事情的原貌。
這種事還是讓將軍大人自行裁斷吧,她就當個近侍挺好的。
「回到鳴神島後,此事不要與旁人說起。」
「放心吧,我又不傻。」
看著少年那不屑一顧的樣子,不知為何,九條裟羅的心情突然放鬆了下來。
好像這件事也確實沒什麼大不了的,再怎麼說也不過是一把兵器罷了。
有它更好,沒有它統御稻妻的神明也依然是神明。
————
與來時不同,歸去的船隻行駛的飛快,只半天左右便返回了鳴神島。
因為要帶著夢想一心面見神明,九條裟羅將白啟雲安排在了走之前的旅館,等她處理完手上的事情再結算報酬。
九條裟羅在前往天守閣的樓梯上快步前行,手裡拿著被布包裹著的長刀,心中警惕。
雖然這裡已是雷神腳下,但還是不免有宵小之輩在這裡出沒,謹慎些為好。
越過一旁站立的將士們,九條裟羅邁入了天守閣中。
在那裡,一位紫發的武人靜靜地等候著她的到來。
過了半日有餘,白啟雲這邊剛躺下休息沒多久,那邊九條裟羅就找上門來。
女天狗的嘴角掛著些許的笑意,看樣子是獻刀的事情很順利。
「給,你的東西。」
一個包裹破空而來,白啟雲趕緊伸出手將其接下。
或許是因為清籟島之行,九條裟羅對待面前少年的態度變得更加的放鬆了不少。
平日裡她可從來沒有這麼隨意地給人遞過東西,哪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兩位兄長也沒有過。
打開包裹,其中裝的東西跟上一次大同小異。
代表著摩拉的銀行卡,以及一塊小小的身份證明。
「這是天領奉行開具的證明,可以讓你在天領奉行的領地內隨意走動,包括一些需要權力才能進入的場所。」
聞言,白啟雲抬頭望向身前的九條裟羅,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訝然。
但九條裟羅卻像是沒看到一樣,抱著胸站在一旁。
「這是為了表彰你獻刀有功,本來如果你是稻妻當地人的話就可以直接吸納你進入天領奉行做工,但很可惜你是璃月人,只能換成了這種身份證明一樣的東西。」
對於不能讓白啟雲加入天領奉行,九條裟羅還是有些遺憾的。
不過此時的天領奉行可是被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的,她又不是當代的奉行,這種權力自然是沒有的。
這次能夠申請到這個身份也是因為白啟雲獻刀有功,要不然她無論如何也無法為少年爭取到這樣的報酬。
要知道這可是稻妻,是權力與血緣高度掛鉤的稻妻。
像白啟雲這樣的外國人能夠擁有天領奉
行的一部分權柄可是相當罕見的事情。
可以說是九條裟羅的擔保加上獻刀的功勞疊加在一起才換來了一個這樣的位置。
不過這種東西差不多也就相當於西風騎士團榮譽騎士的加強版,算是天領奉行的名譽客卿。
有一些權力,但也不是很多。
「多謝。」
意識到了這個身份有多麼難以獲取後,白啟雲對著面前的女天狗作了一揖。
除此之外,銀行卡里的摩拉更是有數千萬之巨。
不是天領奉行拿不出錢來,而是這個獎賞數額已經差不多在明文規定中到頭了,再往上的那些獎賞基本都跟官職掛鉤,礙於白啟雲的身份無法給他頒發。
見到少年行禮,九條裟羅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擺了擺手說道。
「你應得的罷了,不必言謝,接下來我還要跟將軍大人與奉行所內的人安排事情,你可以在鳴神島多遊玩遊玩。」
對此,白啟雲也不置可否。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他確實沒有再見過九條裟羅一面。
畢竟從稻妻目前的形勢上來看,一位幕府軍的大將確實也不該一直在後方逗留。
在察覺到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可能都不會跟九條裟羅再有接觸後,白啟雲收拾了行李,在街邊的小販處買了一些吃食便踏上了返回離島的道路。
出來幾天了,是時候該回去一趟了。
那裡,還有人在等他。
————
海祇島上的核心處佇立著一隻山峰般大小的晶粉色貝殼,其下是一座倚著貝殼建立的稻妻神社。
不過與鳴神島上的神社風格不同,這座新曚雲神社處處透露著海祇島上的風格。
一位穿著珍珠之色常服的巫女站在神社前,俯瞰著腳下這片廣袤的大地。
與鳴神島不同,海祇島的整體構造並非平原,而是以山巒與盆地為主。
曚雲神社地勢處於最高的一層,其餘的人家則是住在山崖側的村莊裡,而海祇島連接著外界水域的河流從島外的陸地穿過,在一處形成了瀑布般的存在,向著海祇島的深處魚貫而入。
但令人驚奇的是,無論有多少海水流入海祇島的內部,海祇島上的住處都不會受到半點的影響。
一個如同深海漩渦一般的存在於曚雲神社的正下方緩緩轉動,處於海祇島的地勢最低點,將整座島嶼的水流全部吞入,維持著島嶼水流的平衡。
身為當代曚雲神社宮司,現人神巫女——珊瑚宮心海正倚著欄杆觀察著腳下升起的水泡。
這些是大漩渦反哺天地間水分產生的東西,通過它們,她便可以確認大漩渦運轉的情況。
這些水泡晶瑩剔透,其中又蘊含著一絲微妙的水元素力,維持著其本身的平衡,在升入高空之後會自動破裂,水元素力又會重新回到島上的河流之中,再度匯入大漩渦。
看這個樣子,漩渦的運轉並沒有出現什麼特殊的狀況。
珍珠一般的巫女用帶著白絲的手套抵住下巴,似乎是在思考者接下來海祇島的行動方略。
如同魚尾一般的衣擺在身後隨風飄蕩,珍珠巫女就好似一條落入人間這條江河的游魚,在水中滯留。
忽然間,一條拇指粗細的小蛇從巫女的手臂向上爬去,直到少女的肩膀才盤定於此。
通體白紫色的小蛇吐了吐嫣紅的信子,整條蛇身的顏色看起來很巫女的衣裝很是搭調。
「小傢伙,看什麼呢。」
一道輕柔的聲音從蛇的口中吐了出來,毫無疑問,這是跟淺籟神社那隻黑貓近似的存在。
「沒什麼,只是感覺最近雨水多發,是時候調整一下海祇島的降水了。」
珍珠巫女搖了搖頭,說出了她今日剛剛收到的報告。
據說在海祇島的南方,那條匯入瀑布的河流因為最近幾日頻繁的降雨而導致河道都寬了幾分。&l
t;/p>
其實河道寬窄在外界不是那麼的重要,但作為村莊存於山崖之上的海祇島來說,水流的大小就如同懸於上空的利劍,無時無刻都有可能墜下摧毀村莊。
雖然自從海祇島存在以來這種情況從未發生過,但那不過是每一代的曚雲宮司的努力控制才能做到的神奇功績。
如果不加以看管的話,哪怕只是些微的變化都能淹沒本就不算寬廣的農田。
在發動反抗的現在,哪怕幾畝的農田也是極為重要。
畢竟海祇島本身農業並不發達,糧食之類的必需品外界的進口占據了絕大部分,也虧了清籟島在這種情況下還肯跟海祇島做交易,要不然今年夏天的口糧都要告危了。
另一邊,白蛇擺了擺尾巴,並不在意少女口中的事情。
或者說,本來它就是隨便找個話題而已。
接下來要說的東西才是它真正要問的。
「那麼把雷神的刀送回去,你又圖的是什麼。」
聞言,珊瑚宮心海朝著身側的白蛇望去,嘴角噙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那湛藍色的雙眸中閃爍著珍珠般的光芒,溫婉且剛強。
她抬起手指,輕輕地捏了捏白蛇的尾巴,引得小傢伙一陣吃痛。
「這個嘛沒什麼特別的意思。」
「沒什麼意思還費那麼大力氣給送回去,鬼才信。」
要知道當初為了將那把刀塞進海祇島附近的沉船里可是花了它好大的力氣,就連一身蛇鱗都被雷光劈成了焦黑的碳頭。
「呵呵。」
面對著白蛇的抱怨,珊瑚宮心海偏了偏頭,淺淺一笑。
粉色的長髮被她盤在腦後做了個結,剩餘的髮絲如同長瀑一般從背後順流而下。
少女輕輕拂動髮絲,雙眼卻看向了遠方。
她知道白蛇不是沒有想清楚其中的用意,它只是不願意消耗海祇島的實力給那位鳴神大人好處罷了。
這傢伙從很久以前開始便是這樣,平日裡穩重的很,反倒是在這件事上顯得有些孩子氣。
巫女的手指在欄杆上敲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這件事對稻妻來說百利而無一害,勢必要做。」
回想起從無邊的黑暗中取出那把纏繞著無邊雷霆的長刀之時,那其上殘留著的魔神氣息即便數百年過去依然讓她怔怔出神。
她知道,那不僅僅是雷神自己殘留下來的氣息,還有那位消失了五百年之久的鋼之神的氣息。
想到那位鋼鐵一般的神明,少女的雙眸微微失神。
「喂喂喂,別老想著那群傢伙了!有那功夫不如想想名椎灘的事情!」
似乎是察覺到了少女心中所思所想,白蛇不快地吐著信子,打斷了少女的思緒。
「名椎灘?呵放心,不用過多在意,只要五郎他們按照我的指示行動,那幕府軍自然會退去。」
少女的聲音淡然自若,就仿佛這一切就應該如此一樣。
如此的簡單,卻又如此自信。
「你確定事情一定會像你想像中那樣發展?」
雖然已經見識過了這位少女的厲害,但白蛇依然像是逆反的小孩子一般問出了心中的疑慮。
「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日五郎他們便可以返航了,畢竟對方此行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
對於幕府軍,珊瑚宮心海要比他們更了解他們自己。
「只是此行又會有多少將士屍陳沙場,又有多少人再也見不到故鄉了呢。」
一抹悲憫漫上少女的雙頰,珍珠般的雙眸也不再閃爍。
畢竟她只是個剛成年沒多久的巫女,即便有著『天才』的稱號,她依然是如此的年輕。
年輕到任意一陣微風就能吹斷她這
根瘦弱的枝條。
不過悲憫只是過客,少女感嘆片刻後便收起了愁容,取而代之的是那鋼鐵一般的堅定。
如同高山上千年不化的堅冰,她的決意,不會動搖。
「可即便如此,我也要繼續下去,這不僅僅是為了海祇島,更是為了稻妻。」
少女的雙手死死地抓住欄杆,就如同母親去世的那個傍晚,她望著天邊的夕陽在這裡許下了一生中最堅定的願望。
我要在這裡拯救稻妻。
————
陰暗的不知名處,紫發的武者拿著屬下進獻的長刀,久久地注視著。
但那絕美的面容卻未曾看向那把刀一眼,她此時的目光盡數灑在了一位女子的身上。
那位女子安詳地躺在玉床之上,雙目閉合,就像是沉沉地睡去了一樣。
但她的身上卻早已沒有了生命的氣息。
令人驚奇的是,這位女子竟然有著跟武者相同的面容。
不過與武者那冷峻的面容不同,女人的面容更加的柔和,即便是死後的現在,她的嘴角依然微微地勾起了一個弧度,就像是在做一個永遠不會醒來的美夢一樣。
武者彎下身子,一雙白皙細嫩的手輕輕拂過面前之人的臉龐。
「快了,快了,一切都要結束了。」
「真。」
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s 3.716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