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感到「恐懼可怕」的力量...」
「上次在璃月之地就見你使用過,不過這一次,似乎超越了之前的數百倍。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戴因斯雷布看著眼前俊朗的秋白,皺著眉頭說道。
「令人恐懼可怕的力量。」
「不見得吧...」
秋白看著身旁戴著半邊面具,和星空披風的戴因斯雷布,嘴角翹起了一抹笑意。
「原初逆轉了毀滅,天空之島焚燒了大地之國。」
「白堊追逐著黃金,赤月對黑日復仇,未來拯救過去...」
「可拯救過去的你對於他們來說,又真的算得上拯救嗎?」
戴因斯雷布看著面前秋白俊朗的面容,認真的開口質問道。
他已經知道了眼前之人的身份。goΠb.oγg
那便是諸神的終結者,展開紊亂之年的神明,墨爾修斯。
能掌握「原初」之影力量的存在。
除了陰陽之執政,也沒有其他的存在了。
「原初逆轉的真的是毀滅嗎,赤月所在的天空之島,又為何要焚燒那些曾經的黑日古國。」
「對於賢者來說的黃金,她所做的一切,又當真是賢者所為嗎?」
秋白看著面前質問自己的戴因,皺著眉頭問道。
「......」
戴因聞言緊皺著眉頭,沒有再繼續說些什麼。
「本就顛倒的世界與過去與未來二者時間的顛倒。」
「未來拯救過去,那星空之上的虛假閉環蛇形烙印,又能證明的了什麼呢?」
秋白看著面前的戴因斯雷布,繼續開口問道。
「虛假的閉環就證明一切還有機會...本就是虛假的閉環,又怎麼會是真正的閉環...」
「這顛倒虛假的世界,「陰陽之執政」就曾打破過閉環,」
戴因斯雷布看著面前的秋白,雙手抱著胸口,固執沉穩的說道。
「...「她」在坍塌的宮殿內奔跑,一輪赤月正對著破損的宮殿。」
「赤月產開復仇灼燒「黑日」但從未灼燒宮殿...那宮殿又為何會坍塌呢?」
秋白聞言走到戴因斯雷布的身後,對著身後的戴因問道。
「顛倒的未來與過去的結點,沒有結局的虛假閉環...」
「若「她」理解旅途的意義,那便來看清我,審判我,超越我...」
戴因斯雷布看著身後的秋白,緩緩開口說道。
「你所能想到的方法,能起到的作用費乎其微...」
「最終的命運恐怕無法改變...」
秋白轉過身,看著面前的戴因斯雷布,搖了搖頭說道。
「聊勝於無...」
「我,又或者你,她的血親與她也罷,只要能打破這個閉環...」
戴因斯雷布抬起頭,看著漫天的星河,頓了頓,沒有在繼續說下去。
「嗯...」
秋白聞言,也是閉上了雙眼,似乎是在沉思著什麼。
如果沒有自己的話,這虛假顛倒世界的命運,又真的能憑那命運的交織機來斷言嗎?
「你,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啊。」
「我怎麼聽不懂啊。」
派蒙看著面前的秋白和戴因斯雷布,一臉懵的喃喃道。
她一直以為,鍾離和溫迪是最大的謎語人。
但沒想到秋白和戴因斯雷布更離譜。
簡直一個字都聽不懂。
為什麼這類人在說話的時候不說白話呢?
「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聽不懂嗎?」
「小派蒙。」
秋白走到派蒙面前,輕笑著問道。
「為什麼?」
派蒙聞言撓了撓頭,臉上還流著剛才太擔心旅行者時流下的淚痕。
「因為那些話對於我們來講,就是你所說的白話。」
「並且能將談論的時間縮短許多,不至於浪費口舌。」
戴因斯雷布走到派蒙面前,雙手抱著胸口說道。
「那麼既然現在「陰陽之執政」來了。」
「那就讓他來看看旅行者的情況吧。」
戴因斯雷布看著躺在地上的熒,擺著手說道。
「對,秋白你快來看看旅行者她怎麼了!」
「就在不久前,一下子就突然暈倒了,怎麼叫都叫不醒。」
派蒙從熒的身上飛了起來,看著眼前的秋白,焦急的跺了跺腳。
秋白聞言點了點頭,隨後走到了熒的身旁。
兩根手指湧現墨白色的氣息。
隨即按住了熒的額頭,緩緩閉上了雙眼。
在戴因斯雷布和派蒙驚訝的目光之中,秋白居然消失在了原地。
化作一團光鑽進了熒的腦袋裡面。
「不可思議的力量...」
「血肉之軀化為意識體,進入到了另外一個血肉之軀的意識當中。」
戴因斯雷布一隻手抵著下巴,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感到驚訝的喃喃道。
「這便是提瓦特從被創造的過去,在到如今的未來...出現過的最強之神嗎?」
「就算世界虛假顛倒,己身卻依然能夠站立在不被顛倒的世界上,當真是可怕...」
戴因斯雷布放下雙手,看著陷入昏迷中的熒,皺著眉頭說道。
「不...」
「他甚至沒有站在真實的地面上...不管顛倒還是虛假,他居然還能以真實的存在站立在各處。」
戴因斯雷布瞳孔猛然收縮了一下,感到震驚的喃喃道。
他竟與「天理」一般,不存在虛假蛇形的閉環烙印之中。
這意味著閉環,根本影響不到「陰陽之執政」。
「看來打破虛假閉環的把握,又多了幾分...」
「空...你所深信的深淵,就算它不存與閉環之內,但也應該做不到這種程度吧。」
戴因斯雷布抬起頭,望著那虛假的星空,開口嘲諷道。
看來打破閉環的把握,又多加了幾分。
「戴因,你怎麼又開始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了。」
「快幫我把旅行者放到一個相對舒服的地方,一直躺在地上會著涼的。」
派蒙叉著腰,看著面前神神叨叨的戴因斯雷布,不滿的說道。
「嗯...」
戴因斯雷布聞言將熒給扶了起來,朝著一旁看起來相對舒服,能被陽光照射到的地方走去。
最後將熒平放在了草地上。
「這才對嘛!」
派蒙見狀叉起腰,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旅行者這麼久沒有喝東西,一定渴了吧。」
派蒙從河裡取了一些水,然後放到了熒的嘴巴里。
見到熒無意識的將水給吞咽下去後,派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露出了一抹開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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