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宗主夫人!」
新雨城外的一處山林里,鋼岩死影以及十二劍侍同時對蘇沉見禮。
「宗主夫人?」顧輕蘿驚訝看蘇沉。
「怎麼?你還不知道?」雲豹笑問。
「路上急,很多話都沒來得及說。」蘇沉回答。
顧輕蘿深深看了蘇沉一眼:「看來你這次的故事很豐富。」
「的確很豐富。」蘇沉悠然回答。
兩個時辰後。
山地里的一處篝火旁,蘇沉和顧輕蘿相互偎依在一起。
顧輕蘿拿著一根烤羊腿,一邊吃,一邊聽蘇沉講鐵血領地的故事,每當聽到驚心動魄處,就會激動的蜷縮在蘇沉懷裡,時而興高采烈,時而又擔心害怕,卻是把小女兒態再次盡顯無疑。
這或許就是女人的特點吧,當有男人在自己身邊時,她們就心甘情願的將自己的智商全面退化,只為享受來自心愛之人的呵護。
邊吃烤肉邊聽故事無疑是一大喜事,顧輕蘿吃得滿嘴流油,毫無淑女形象,卻越發顯得青春活潑。
這時候蘇沉終於將故事差不多講完,顧輕蘿也道:「所以你在一年前就已經到了萬劍山,卻一直到現在才來看我?」
蘇沉就知道她會為這個向自己發難,苦笑道:「宗門新建,百廢待興,千頭萬緒,諸般事物,皆需我做主,實在是抽身不得,才導致延誤。現在這不是已經來了麼。」
顧輕蘿撅嘴:「卻總是將我放在了後面,你可知……人家想你想得好苦。」
說到後面,聲音低沉下去,卻是扎在蘇沉懷裡又不肯出來了。
蘇沉見她如此,心中難過,輕撫著顧輕蘿的背脊道:「是我對不住你。」
顧輕蘿幽幽道:「你知道自己對不起我就好。沒有你在身旁,你可知我在這裡過得有多難熬嗎?沒有父母,沒有家人,說是說都姓顧,可那些姓顧的與我有什麼關係?從小到大都沒見過,偏就因為覺醒了血脈,就得認祖歸宗。族譜上沒有我,連我是哪一支的支脈其實都搞不清了,卻也非要強行歸宗到一家名下,認一個老祖宗。我的運氣算好,老祖宗對我還算喜歡,有那不喜歡的,直接就丟到無人問津的角落去。覺醒了血脈又如何?終不過是一個囚徒而已。」
蘇沉愕然:「我還以為,你們在這裡都生活得很好呢。」
「只是其中一部分吧。」顧輕蘿回答。
顧家在空山的地位,非常古怪。
一方面是囚徒,受到嚴格的監管,另一方面又是人類第一大族,超凡的實力,意味著舉世無雙的地位。
兩種矛盾的位置交融在一起,形成了顧家在空山獨特的環境。
在這裡,受到重視的顧家弟子享受的依然是超然的待遇,但是不受重視的顧家弟子,面對的就是尷尬局面,甚至反過來被人欺凌也不是沒有。
如果說人類存在眾多階層,那麼顧家本身就是一個包括諸多階層的存在,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小社會般的存在,蘇沉所見,不過是這個「畸形社會」的冰山一角。
幸運的是,顧輕蘿雖然是以支脈身份進入的顧家,但因受到如今醒著的三位人皇老祖中的一位喜愛,所以保持了一定的超然地位。
可就算這樣,對於顧輕蘿來說,身處這樣一個陌生的大環境裡,依然有著諸多不適應。
在這裡,她舉目皆親,其實也就等於是舉目無親。許多人羨慕她的身份和寵愛,更總有一些人想取代她。
某種程度上,這與後宮之爭也沒什麼區別,只不過大家爭的是這個家族老祖宗們的喜歡罷了。
起初顧輕蘿不知輕重,很是吃了些虧,但她畢竟是聰明姑娘,只是以前沒怎麼經歷這種算計。在吃過幾次虧後漸漸明白了人心險惡後,行事便小心起來,甚至反過來教訓了一些對她心懷不軌之人,漸漸穩固了自己的位置。
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她的心靈飛快成長,才能從楊春彥的行為中迅速推斷出是蘇沉來了,並果斷做出那般行動。
換成是別人,在無法確認是蘇沉來的情況下,又有幾人敢如此決絕的行動,甚至連試探都沒有。
然而也正是因為沒有試探,楊春彥才會被她算計,否則以楊春彥的為人,只要稍有警惕,顧輕蘿的計劃都可能失敗。
這一切都是這兩年顧家生活為顧輕蘿帶來的變化。
這刻篝火下,兩人相互訴說這分別後的故事。
天色漸晚,大家也紛紛散去。篝火漸熄,旁邊也只剩下了蘇沉與顧輕蘿。
蘇沉摟著顧輕蘿道:「夜深了,要休息了。」
「嗯。」顧輕蘿蜷縮在蘇沉懷裡,一動不動的應道。
「那邊有個山洞。」蘇沉低聲說。
顧輕蘿便蜷縮得越發厲害了。
見她如此,蘇沉猿臂舒展將其抱起,一步步走向山洞。待到入了洞,就聽轟然一聲,一道源力屏障出現在洞口,隔絕了內外世界。
一直在偷偷窺視的鋼岩雲豹,十二劍侍這才紛紛竊笑著收回目光。
山洞裡,溫暖如春。
一張獸皮橫鋪在地上,一盞晶燈掛於牆壁。
蘇沉輕輕將顧輕蘿放在獸皮上,燈火微光下,顧輕蘿的臉上滿是羞紅。
與當初分別時的吵鬧激揚不同,在經歷了兩年的沉澱後,壓抑已久的感情早已發酵成最為自然原始的衝動,以致於當這刻來臨時,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儘管還有少許羞澀,更多的卻是期待。
顧輕蘿看著愛人,眼神中寫滿了柔情,蘇沉的眼中,亦同樣滿是蜜意。
這個時候,一切研究與理想都要靠邊站,唯有彼此在一起的兩個人才是最重要的。
他就這麼輕輕的俯下身去,將自己的嘴,按在顧輕蘿的唇間。
兩人在這刻口舌交纏。
熱情在這刻高漲,衝動的情慾讓蘇沉幾乎無法自恃,他抓住顧輕蘿的衣衫,輕輕將其褪去,露出其下無限美好的肌膚。
然後蘇沉便將大嘴吻了下去,落在那一點殷紅上,顧輕蘿便克制不住的發出哼聲。
蘇沉停下動作看顧輕蘿,顧輕蘿卻將他的頭重新按下去,按在自己的胸前。
於是感受著那肌膚的芬芳,蘇沉開始貪婪的吮吸顧輕蘿身上的每一寸皮膚,務必不放過任何一處。
顧輕蘿仰起頭,享受著愛郎的愛撫,情慾燃燒中,不是發出代表著舒服的低哼聲。
這哼聲刺激著蘇沉,讓他的動作漸漸從溫柔轉為激烈,甚至還帶了點暴虐的氣息。
他用力的抓著顧輕蘿的乳、房,將它們揉搓變形。
偏偏顧輕蘿還很享受這感覺,按捺不住的發出呻吟:「再用些力……」
於是蘇沉的動作便越發狂野了。
這時候他的嘴已經從上身移動到了下方,埋在顧輕蘿的兩腿、之間,大嘴在她身體的敏感地帶遊動,讓顧輕蘿激動得全身顫抖。
她緊緊抱著蘇沉的頭,然後手忙腳亂的褪掉他的衣服,露出那一身健實的肌肉。
兩個人終於身無片縷的暴在一起。
他們就這樣彼此擁抱著,交換著相互的體溫,感受著彼此的柔軟與熱情。
在短暫的擁抱後,蘇沉又回到了屬於他的戰場,繼續親吻著顧輕蘿的身體。
現在他開始從背部發起進攻了。
顧輕蘿感到自己就象被一條蛇吻過全身,還有那一股熾熱滾燙不時的摩擦她的身體,讓她情難自禁。
就在蘇沉再一次來到她的下方時,她一回身推倒了蘇沉。
她說:「我要……」
語氣決絕而堅定。
「我還沒有……」蘇沉想說他的節奏還沒完工呢,顧輕蘿卻已經撲了上來。
她說:「事後再繼續。」
然後就這麼兇狠的「包圍」了蘇沉。
蘇沉感到自己仿佛墜入了一片熱情洋溢的海洋中,心靈飛揚。
顧輕蘿就象一片海,他墜入這海中,無法逃脫,也不願逃脫。
於是他們就這樣緊密的結合在一起,不斷搖曳著。
令人驚訝的是,顧輕蘿竟然是主動的一方。
她以進攻的姿態對著蘇沉攻城掠地,搖曳的肢體舒展出如詩如畫的曼妙。
身為源氣士的她,可象普通女子那般嬌弱,體力上完全不是問題,象這種姿勢的運動她可以做上一天都不嫌累的,所以她就這麼在蘇沉身上不斷馳騁著,並從淑女態的初搖漸漸進入野馬奔騰般的狂野衝擊。
蘇沉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熱流衝擊著自己,漸漸無法自控。
他大叫著,喉中發出壓抑已久的呼喊,伴隨著這呼喊,是蘇沉全部的熱情噴發。
「吼!」他低嚎出聲。
兩人的身體在這刻同時發出劇烈的顫抖,搖出最慘烈激烈的熱情,若火山噴發一般。
直過了好一會兒才一起不動,緊緊的抱在一起。
顧輕蘿趴在蘇沉的身上,突然發出放肆的笑聲。
笑得肆意而開懷。
她說:「好了?」
「嗯。」蘇沉輕輕回答。
想了想,他又補充了一句:「這是結束,但也是開始。」
於是顧輕蘿的眼中再度現出興奮的神采。
身為高段源氣士,顧輕蘿可以擁有占據主動所需要的的瘋狂體力,蘇沉也可以擁有金剛不倒所需要的不死再生。
戰火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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