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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力強不一定贏?
幾個人都被韓青的這句話給愣住了,實力強為什麼不能贏?
正當他們還疑惑不解的時候,鐵籠內給出了答案。雅文言情.org
只聽見陳紅星的一聲痛呼,他的身形突然猛地後退了幾步靠在了鐵籠上,而正當大家不解打得難解難分的雙方,尤其是隱隱開始占據上風的陳紅星為何突然示弱的時候,人們都看到了血水正在從他的手心朝外面流出。
滴答,滴答,滴答。
一滴滴血水流淌下來,順著指尖一點點的滑落,一個針眼一樣的傷口貫穿了陳紅星的手掌,此時陳紅星正用左手捂著這手上的手,臉色並不輕鬆。
「你...」
感受著手心的痛楚,陳紅星抬起頭看著列賓。
「我怎麼了?」
列賓無所謂的聳聳肩。
「你用暗器。」
「暗器?」
列賓大笑出聲:「這裡是軍區嗎?不是,這裡是什么正規場合嗎?不是,這裡是私人場合,是搏擊會所,而且,是我們俄國人開的搏擊會所,不是什麼軍區正規場合,什麼叫做暗器?明文規定不能用的才是暗器,這裡可沒有這個規矩,我這是武器,光明正大的武器。」
說著,列賓露出了手上的寒光。
一根鋼針出現在了他的雙指之間,那鋼針上面還沾染著鮮紅的血液,似乎在耀武揚威傷害了一個華夏少將一般。
當看到這鋼針之後,凌茜啪的一聲站了起來。.org
「列賓!徒手搏擊你居然敢用暗器!」她的臉上滿是憤怒。
跟在她的身後,靳峰等人都是義憤填膺的站了起來,潘子暴怒不已,但是雖然手能夠微微一動,但想要站起來顯然還不可能,只能是怒目圓睜的看著這個噁心的傢伙。
「暗器?」
列賓再一次說道:「難道是我剛才說的不夠清楚嗎?我說了,這種場合沒有暗器,你們也可以用啊,誰讓你們不用的?」
說著,列兵大笑出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徒手搏擊,我們是軍人,在戰場上現在徒手搏擊的機會還很多嗎?沒有多少了,武器,武器才是根本,我不過是用了鋼針而已,我要是掏槍斃了陳少將,又能怎樣呢?說到底,這裡不過是一個會所,我在這裡所作所為,不需要考慮任何影響,我想怎樣,就怎樣。」
恬不知恥。
一個俄國遠東軍區的總教官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實在是不要臉,別說是凌茜他們了,此時整個庭院內所有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就算是俄國人,他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只有站在暗處享受著羅菲身上柔膩肌膚的郎玉春和伊萬露出了陰笑。
「列賓說的沒錯,他們能怎樣呢?」
郎玉春一邊摸著羅菲的臀部一邊貪婪的說,此時,他的體內女人和陰謀得逞的雙重快感刺激著他,那種享受真是無以復加。
伊萬也是得意的不行,要不是現在會所裡面還人聲鼎沸,他真想立刻帶著這個女人去方家好好大戰一番,也省的在這裡體會暗處的刺激了。
「以為只是一個鋼針這麼簡單嗎?」
伊萬冷笑了一下。
嘶....
就在凌茜等人還在和列賓對峙的時候,陳紅星的臉色開始漸漸蒼白了起來,這個時候人們才從這插曲中反應過來。
要說陳紅星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執行了不少危險人物,身上的大傷小傷也是數不勝數,區區一個鋼針穿透了手掌而已,他可是胸口挨過子彈的男人,這點傷對於他來說應該算是小傷才是,可是看陳紅星現在的狀態,一根鋼針似乎已經完全擊垮了他。
豆大的汗珠開始從陳紅星的額頭滾落,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直到最後,他靠著鐵籠的身子竟然開始站不穩,一點點的滑落。
「紅星!」
林清歌急忙衝到了鐵籠中,從小她就把陳紅星當做弟弟一樣看待,雖然平日裡經常會教訓他,但是心裡對他的疼愛也不少,此時看到陳紅星竟然倒了下來,林清歌心裡一急就沖了上來。
身後,凌茜等人也是匆忙趕了上去圍在了陳紅星的身旁。
「列賓,難道你就不怕東三省軍區的憤怒嗎?你不要忘記這裡是華夏的土地!」
凌茜轉過頭憤怒的看著列賓。
「呵呵,誰知道呢?」
說著,他看向遠處,伊萬從暗角走了出來。
「這裡所有的攝像頭都已經被我關掉了,而且這裡的俄國人我相信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當然,華夏人也是,退一萬步,就算是說出去又能怎樣呢?只有人證有什麼用呢?」
說著,伊萬看向列賓,列賓笑了笑將手上的鋼針一揮,落在了伊萬腳尖前,伊萬將這鋼針撿起來走到了一個燃燒的燈爐前面,將鋼針放在上面烘烤。
很快,上面的血液就漸漸消失。
「真可惜,物證也沒了。」
伊萬遺憾的撇撇嘴,隨即手一松,鋼針被他隨意的丟在地上,想要再在上面提取上面證據,已經不可能了。
「正如列賓總教官所說,這裡是私人會所,不是你們軍區,不是正規場合,在這裡,沒有少將沒有軍人,只有普通人,出點事就算是我們擔責任,但也是普通責任,不能上升到國家軍人高度,你們能怎樣?」
「你!」
看到伊萬竟然也是同謀,凌茜只覺得心中一陣怒火燃燒,當下,他猛的站起來就準備朝著伊萬衝去給他一個教訓。
刷刷刷。
這時候,伊萬的身前突然十幾二十個拿著武器的魁梧男人擋在了他的面前。
「郎玉春?」
當看到郎玉春也得意的從暗處走出來的時候,凌茜整個人都蒙住了。
「你的人?」
郎玉春點點頭:「凌茜,我知道你的實力,很強,但是這十幾個人都是咱們東三省退役的特種兵,而且還有武器,就算是你,也要掂量掂量吧?」
「你瘋了嗎?」
凌茜不可思議的搖著頭:「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你在幫助俄國人暗殺我們華夏的一個少將!而且,他還是和你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
最後的聲音,凌茜幾乎是咆哮出來的。
只是,郎玉春毫不在意。
「少將?讓我不爽了,我管你是什麼人,至於朋友?就不要開玩笑了,你們什麼時候把我當成過朋友?」
說著,郎玉春彈彈手上的菸灰:「有這個時間你們還是趕緊想想怎麼救他的命吧,那鋼針上的毒....嘿嘿,一般人可熬不過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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