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姨沒有說話,而是看向厲夏。
厲夏生氣地說道:「你什麼意思?趙姨是我帶來的人,你這樣問她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趙姨的錢是我開的,我請她來照顧我女兒,不是跟著別人亂跑的。」
「要是你覺得你適應不了這個工作,我可以另請人。」
「方梨,你不要太過分了,不要以為厲時宴娶了你,就真的把自己當女主人了。」
「我不是嗎?」
厲夏被懟的說不出話。
她雖然不想承認,可方梨確實是女主人。
想到這裡,她的心裡更是氣的不行。
「方梨,你別得意,你害厲時宴成這樣,他不會原諒你,奶奶也不會原諒你。」
「夠了,厲夏,你要是來看厲時宴,我歡迎你,要是你來找事,請你離開。」
方梨心裡煩的不行,不想搭理她。
沒有想到她會沒完沒了。
「方梨,要走的人是你,你就是掃把星,害厲時宴成這樣,你有什麼臉留下來。」
「因為她是厲太太,除了她誰都沒有資格留在這裡。」
麥克帶著柳星星走了過來。
麥克聽到厲時宴受傷,就匆匆趕了過來。
沒有想到聽到厲夏為難方梨。
他知道厲時宴多在乎方梨,要是厲時宴知道,一定會很心疼。
方梨顧不上別的,「麥克,時宴受傷了,看著很嚴重,你快進去看看。」
「恩,你別擔心了,我進去看看,一定不會讓他有事的。」
「拜託你了。」
麥克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柳星星走到方梨身邊,拍了拍她肩膀,「你別擔心了,麥克進去了,時宴一定不會有事的。」
「恩,謝謝你。」
柳星星說完看向厲夏,「你就是厲夏?」
「我認識你嗎?」
「不認識,不過我要說你幾句,時宴受傷。」
「最難過的是方梨,你在這裡處處指責她,你到底什麼意思?」
很遠她就聽到厲夏指責方梨。
說什麼是方梨的錯,方梨錯什麼了,又不是她惹周青青的。
厲夏一聽就知道是向著方梨的,也不和她繼續客氣。
「我說錯了嗎?如果不是時宴救她,那她也不會受傷。」
「不僅如此,時宴之前多厲害,很少受傷,可自從認識方梨,就沒有那一天好過。」
「她不是掃把星是什麼?」
柳星星聽到她的話大笑了起來,「是誰說她害的厲時宴?」
「要說害他的人應該是你們這些人,如果你們都能消停一些,那厲時宴就不會有事。」
「你放屁,她要不是招惹周青青,她會潑硫酸,她……」
「你也知道招惹周青青了,那周青青是誰的秘書?」
「她可是厲時宴的秘書,按照招惹應該是他。」
「我看該道歉是厲時宴,他不該對周青青心軟,害方梨跟著受驚。」
「你……你胡攪蠻纏。」
柳星星走到厲夏身邊轉了轉,「不過我有一件事好奇,你這麼想拆散他們,你對厲時宴……」
「你胡說,我和厲時宴是親人,你再胡說,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厲夏嘴上不承認,可她閃躲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
「不是就不是,你這麼著急做什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心虛。」
「我……」
「好了,厲夏,沒事你就走吧,這裡不歡迎你。」
方梨是真的沒有心和她繼續吵下去。
她現在滿心都是擔心厲時宴。
厲夏怕一會柳星星再說什麼話,只能有氣咽下去,推著輪椅走到一邊。
方梨見她不鬧,走到趙姨身邊,「趙姨,你出來了,安安誰照顧?」
趙姨知道方梨是真的生氣了,不敢再看厲夏。
「太太,安安小姐跟著二太太。」
「我二嬸照顧,那我找你是做什麼的?如果你不想要這份工作,我可以請別人。」
「不要,太太我錯了,你不要開除我。」
趙姨說完看向厲夏,「厲夏小姐,你幫幫我說說話,我是沒有辦法才跟你出來的。」
「你出來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沒有逼你。」
「你……」
趙姨知道求不得厲夏,朝方梨跪下來,「厲太太,求求你了,不要開除我。」
「趙姨,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
方梨把她給拉了起來,「你別這樣,讓別人看到還以為我怎麼你了。」
趙姨害怕地掉眼淚起來,「太太,你看在我照顧安安小姐盡心份上,你就原諒我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見她這樣,方梨還是心軟下來,「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絕對不會留你。」
「是,太太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敢了。」
這時門打開來,麥克從裡面走了出來。
「麥克,怎麼樣了?時宴他?」
麥克摘掉口罩,「放心吧,只是傷到皮膚了,胳膊沒有問題。」
「那就好,那就好。」
厲時宴坐著輪椅被推著出來。
方梨看到忙跑了過去,「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害你成這樣了。」
「傻不傻?這事和你有什麼關係,要怪就怪我心軟,看在之前情分放過她。」
「沒有想到她竟然做出這種事,還差一點就連累了你,要說對不起的人是我。」
本來他看在周青青沒有傷害到公司,反而有她的存在,讓公司避免走彎路。
他想著放她一馬,沒有想到她竟然做出這種事。
他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這樣就一次解決了。
「時宴,你都傷成這樣了,你怎麼還向著方梨?」
「這次分明就是她,你……」
「哎,我剛才的話你沒有聽到嗎?什麼都怪方梨,厲時宴都說了,你還這樣說,就那麼喜歡挑撥離間嗎?」
柳星星就沒有見過這麼臉皮厚的人,人家兩人都說沒事了,還想著來踩一腳。
厲時宴眉頭蹙了起來,「星星,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還不是她針對方梨,說方梨是掃把星,還逼著她離開你。」
「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懟回去了。」
厲時宴眯了眯眼,朝厲夏看去,「厲夏,你是不是忘記我說過的話了?」
「我沒有,時宴,你別聽她亂說,我只是太著急了,一時口快。」
「口快?我看你就是想拆散她們,也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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