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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攥著鄭若笙裡通外敵的證據,馮昭兒的一顆心別提有多興奮了。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伸手撫了撫自己的臉頰,似乎當日被那賤人裹的一掌還在隱隱作痛,那樣的恥-辱她可是頭一次經受,今日便要讓她連本帶利的一同償還。
賤人就是賤人,如此的不安份。大師兄這般寵愛著你,而你卻暗中勾搭別的男人,今日就要讓大師兄看清你的真實面目。
「來人,去前院兒將大師兄與二師兄請來,就說拿到了一個裡通外敵的奸細。」
看著手下人前去通報的身影兒,馮昭兒一張俊秀的臉上,露出令人心顫的猙獰。
馮昭兒掩飾不住的兇狠,令跪拜在地的紅妝禁不住的打了個顫,後背也浮起了一陣陣的惡寒。
她何嘗不知道,如果這件事兒鬧開,讓楚閣主知曉了,即便有著六王爺相護,鄭小姐恐怕也難以全身而退。
可是如今這樣的事兒,六王爺就算再寵愛著她,難道真的就不在乎她與別的男子暗通往來嗎。
鄭小姐,對不起了,奴婢實在是沒了辦法,奴婢這也是為求自保,不然一定會死得很慘,很慘。
正當紅妝低著頭,竭盡全力的為自己的內疚自責開脫時,只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逼近,抬眸觀看,只見六王爺帶領著楚少主,以及楚凌閣的一干侍衛來到了小院兒中。
看到紅妝髮髻凌亂的跪拜在地,渾身顫顫巍巍的抖個不停。抬眸又看了一眼立在院中,耀武揚威的馮昭兒,宇文宸旭蹙緊了眉頭開口問道:「紅妝為何跪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看到一臉焦急的宇文宸旭進了門,身後還跟著楚珩。馮昭兒連忙移身前來,趾高氣昂的說道:「大師兄有所不知,師妹今日可是為師兄查出了一個潛伏極深的奸細。」
宇文宸旭狐疑的望了一眼面前的小師妹,卻見她故弄玄虛的扯著唇角淺笑著,又斜睇了一眼跪拜在地的紅妝,心頭泛起了思量。
莫非這事兒與若笙有關。不然紅妝為何會被罰跪。
思及此處,宇文宸旭的心頭,也禁不住的動盪了幾下。
一隻手背在身後,宇文宸旭立直了身姿向馮昭兒逼近了一步,向她施與強大的氣勢壓迫,緊盯著她洋洋得意的一張臉,片刻後冷冷的說道:「奸細。你可要有證據。」
她還沒說出誰是奸細呢,只看到了那賤人的丫鬟罰跪,大師兄就開始護短了,哼。大師兄,你可真不是一般的偏心。
可偏心又如何,今日的事兒可是人證物證俱在,你想護短恐怕也不行了,何況還有二師兄在場呢。
思及此處,馮昭兒抬起一雙明眸,向立在大師兄身旁的二師兄楚珩遞過一個眼色。
楚珩接收到她的暗示後,向著她微微地點了點頭。
於是,馮昭兒眯了眯一雙美目,眼角兒露出一道光,四平八穩的移身來到紅妝面前,將衣袖中的信封拿在了手中。
「這封信的落款兒可是閔莊的東方玉庭,紅妝,你來說說這封信是從何而來,如有半句虛言,就將你亂棍打死。」
一聽到東方玉庭的信,宇文宸旭的一顆心頓時涼了半截。而這封信的來源他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了。
東方玉庭對鄭若笙的一顆心他比誰都清楚。從挽竹園追到了和親路上,如果說他是為了若笙母親的長虹寶石,還不如說是為了得到若笙的一顆芳心。
因為,如果不是愛她到了極致,那東方玉庭如何會捨得用自己的長虹寶石,去與南宮剡交換若笙的性命呢。
就算是換做他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出這樣的決定呢。
隨著時間的推移,宇文宸旭對若笙的依賴與情感更加的無法控制了。那種強烈的感覺,使得他不斷的想要占有她的全部,似乎只有那樣,才能使他一顆惶恐不安的心,獲得些許的安寧。
武安一行,他們二人經歷了太多的磨難,若笙為了他也的確犧牲了太多太多。
她的奉獻,讓宇文宸旭感覺她將自己的一切都給了他,為了他她什麼都願意做,這樣的感覺令宇文宸旭大為感動,也使他那顆惶恐不安的心,如同與她融合到一處般的安穩著。
本以為他可以全身心的擁有著她的一切,她心裡每個角落都要有他的影子,她的所有都與他相關,他們二人融成一個,再也無法分離的共同體了。
可是那一日在船艙中,儘管他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也沒能讓若笙說出她是屬於他的,完完全全的屬於他一個人這樣使他倍感心安的話來。
而這幾日,她也沒能將岳布塵贈給她的長虹劍交給他。因為她說那柄劍是屬於她的,和他無關。
她這樣生硬的將他與她劃清界線,使得宇文宸旭感覺到格外的受傷。他忽然覺得自己像是她手中的一個玩偶,一旦她不喜愛了隨時都會丟掉,不帶有一絲一毫的遲疑。
天知道,他有多麼懼怕著那一刻的到來。
「這這封信是從鄭小姐的衣袖中找到的,與與奴婢無關。」
宇文宸旭的耳畔傳來紅妝由於驚駭,而略顯得顫抖的聲音。這樣的答案與他心中攀爬而出的恐懼霎時融成一片冰冷的寒霜,凍得他全身打著顫。
一雙眼睛緊盯著馮昭兒手中的那封信,如今的他很想知道那信中到底寫了些什麼。
被嫉妒與恐懼占據了整個心靈的宇文宸旭,想都沒想就衝到了馮昭兒的面前,將她手中的那封信直接就奪了過來。
馮昭兒嬌小的身軀,被他強大的力道推了一個趔趄,當她站穩後看到大師兄那張似臘月寒冬般陰沉的臉時,並沒有因為他對自己的粗暴而動怒,而是揚起臉頰,向著楚珩露出一抹陰冷的笑。
憤怒吧。燃燒吧。讓你的怒火將那該死的女人燒成灰才好。
顫抖著將東方玉庭的書信拿在手中,宇文宸旭胸前起伏不停,一雙似乎能噴出火的眼撩向四周,大聲咆哮著:「下去,都給我下去。」
一聽大師兄下了命令,讓所有人退出去,馮昭兒心中暗道:事到如今了,難道大師兄還想息事寧人。她可不依。如今不借著此題發揮發揮,下次想要再找到這樣兒的把柄可就難了。
剛要移身上前,去阻止大師兄的獨斷專行,馮昭兒的一隻胳膊卻被二師兄楚珩拉住了。
抬眸望向楚珩的一張俊臉,只見他向著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魯莽,按照大師兄的意思,帶著眾人離去。
馮昭兒蹙眉,真心不想放過這個好機會,可是看到楚珩臉上的堅決後,她也沒了脾氣,只好向他點了點頭。
隨後,馮昭兒與楚珩帶著院中所有人離開了這個院落,只留下一身如同極地般冰冷的宇文宸旭,獨自立在院中
回到前院兒的書房,馮昭兒氣惱得一拍桌案,向楚珩不滿的大吼道:「到頭來二師兄還是下不了狠心,如此好的機會就這樣白白的浪費掉,真是太可惜了。」
聽到馮昭兒的質疑後,楚珩並不氣惱,反而微微的勾了勾唇,露出一抹淺笑。
「你以為只抓住這樣的一件事兒,就能治那個女人於死地嗎。」楚珩並不急著解釋自己的行為,而是提出問題反問著。
他可不想治若笙於死地,他只想挑起那二人的矛盾而己。
「為何不可。你沒看到大師兄有多氣憤,」馮昭兒十分不服氣的說道。
「如今的大師兄只是吃了東方玉庭的醋了,再過憤怒也不會將若笙怎麼樣的,頂多二人大吵一架。」
「如果這個時候,你再揪著這件事兒不放,定要治了鄭若笙的罪,說不定大師兄心中的那些憤怒也會沒了,而是想辦法去保護她了,這樣兒做豈不是弄巧成拙。」
「而你昭兒,如果就此事大張旗鼓的到處宣揚,會不會招惹到大師兄的厭惡。那時,你再想讓大師兄喜愛你,可就難了,」
馮昭兒聽得頻頻點頭,將方才的憤怒與不滿收起,轉而問道:「可是二師兄,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就這樣浪費掉,豈不是可惜了,」
楚珩輕笑,心頭同樣的泛起了苦澀,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夥同別人一起,去陷害算計自己心愛的女子。
可是,不讓他們分開,自己怎麼會有機會呢。
「怎麼會呢。這樣一顆嫉妒的種子已經種下了,還怕它不生根發芽嗎。等到它最終長成大樹的那一天,定然會地動山搖的,」
楚珩一雙豐滿的唇瓣向上翹起一個弧度,一雙朗星明眸穿過窗欞,投向了宇文宸旭所在的庭院。
就在不久前,父親偷偷的來到武安,暗中與他有過一次秘密談話。就在那此談話中,父親告訴了他一些令他萬分震驚的消息,也使得他那顆一直沉寂隱忍的心蠢蠢欲動起來。
「誰叫你搶了本該屬於我的女人,到頭來會與你一併清算的,」
「宇文宸旭,原來,你一直都是父親手中的工具,」楚珩露出一抹猙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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