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好的。謝謝你!」澤玥認真的看著白蘭。
白蘭點了下頭,「也沒白給你治,你要把那個小女孩好好撫養長大呢,要身體健康,三觀正的長大。」
「三觀正?」澤玥不懂了,實是沒聽過這個詞。
白蘭解釋道:「三觀,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我是希望她能活的明明白白,多愛自己一些,只有自愛了,才能愛別人。世界觀,不禍害別人就行了。至於價值觀,儘量做個有用的人吧。」
「有意思,還從來沒聽聞有人這麼總結人生的,那不知道蘭的三觀是怎樣的?」
「我?兩字,不正。」白蘭笑了起來。
「不知道怎麼個不正法子?」
「人生一塌糊塗啊,到現在我都搞不清楚自己是為什麼而存在的,更別提其他的了。所以,我並不適合養孩子,那個小女嬰我即便救了也養不了。」
而她很可能有個孩子,思及此,白蘭整個人沉凝了下來。
澤玥看著她,鄭重其事道:「在我看來,蘭是個很合格的母親,小景有你這個母親也是幸運的。」
「……是嗎?」白蘭很懷疑自己是不是能扮好母親的角色。
還有更重要的一個問題,如鯁在喉。
那個孩子是她和誰的?真是那個屠戶家的嗎?
「我們初次相遇時,你正趕著一輛馬車,前來皇城曉城,而我因為重傷……」澤玥談起了和白蘭的過往。
白蘭一聲不吭的聽著,澤玥口中的一切都是她所不知道的。她就是想要質疑,也無從出口。特別是君子修的部分,簡直讓她一顆心成了冬天的冰雪,寒涼一片。
君子修搶走了她的孩子,為什麼?
露陌帶著兩個僕人過來了,手中皆端著盛滿食物的托盤。
食物的香味,令白蘭稍稍分了神。
「你的丫環夏綠呢?」澤玥問道。
「夏綠?」白蘭搖頭,「我並不記得任何人。就連……君子修,也是兩年前才認識的。」
食物擺上了亭中的檀木桌,白蘭聞著香味五指意動,起身站起來走到檀木桌前,瞧著七素八葷十品水果點心,不可謂不豐盛的擺滿了一桌,「酒呢?如此美饌怎能缺了這位重要的角色?」
澤玥聞言微笑,對露陌道:「去把我珍藏的重樓取過來。」
「是,公子。」露陌應著離開。
「重樓,這酒名倒是別致,有什麼講究嗎?」白蘭問道。
「百年前,距離曉城千里之地,有一座山,名曰重樓。重樓山腳下有一戶酒家,常年取重樓山頂的山泉釀酒,而賣的酒就叫重樓酒。後來這一戶酒家一夜間被人屠殺,雞犬不留。因而這重樓酒便成了絕品。」
「因為再沒人能釀得出來,所以這重樓酒便水漲船高了。」
「是的。」
「這酒家有仇人嗎?」
「並無,生意人以和為貴,和氣生財。」
「既然無仇,便是利了。兇手是擁有大量重樓酒的人吧?」
「呵呵,蘭,一語中的。確實是早年就囤下了大量重樓酒的人。那個人因為這個重樓酒起家,現在也是百年名門望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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