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二脫了上衣,又開始脫褲子,「什麼兒媳婦,又沒有拜堂成親。說白了,你就是買來給我們馬家傳宗接代的工具。小山死了,還有我這個公爹啊。公爹我體格雄壯如牛,你的肚子要不了幾回就能鼓起來。來,聽話,公爹我會讓你嘗嘗什麼叫欲生欲死、人間極樂。」
白落桐背著手,一步步向後退,很快就退到了牆壁上,再沒有退路可走了。
馬二隻穿著短短的褻褲,笑的越發淫肆。
白落桐的背緊緊地貼著牆,熱燙的快要冒煙的身體,貼上牆還有點兒舒服的感覺,驚慌道:「不,不可以。我是你兒媳婦,不能亂了倫理!」
「說了,你不過是工具,是我花二兩銀子買來給我們家為奴為婢的奴隸。兒媳婦?你個傻子,還不配。」馬二抖著渾身的臭肉朝白落桐撲了過去。
白落桐忙躲開,同時也露出了背在身後的水瓢。
馬二撲勁兒太大,直接撞到了牆上。就聽著他的肉身和牆發出一聲悶悶的撞響。
白落桐握緊手中的水瓢,手抖了幾抖,朝馬二的腦袋砸了過去,就跟殺兔子時,先敲兔頭一樣,想要把馬二砸昏了。
馬二怎麼說也是天天殺豬賣肉的屠夫,有一幫子力氣,哪能被白落桐那細胳膊細腿兒能砸倒的。反而趁機抓住了白落桐的胳膊,往沐桶中一扔,泡進了水裡,「有點兒烈性,好,公爹喜歡。」
白落桐因著身上的春藥發作,這泡在水中是又熱又難受,甚至忍不住還吟叫了聲。
馬二笑的更淫了,連剩下的短褻褲也脫了,光著身體朝水裡的白落桐撲去。
一股狐臭風颳面襲來,白落桐絕望了,無盡的絕望!
忽然,馬二倒了下去。沒有任何徵兆的滑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白蘭看著馬二,再想想她現在是在君子修的記憶里,也就是說君子修看到了這一幕。那馬二突然倒下,應是和他有關係吧。
畫面一轉,又回到了君子修的身邊。君子修已經換了地方,在一個茅屋中,應該就是白落桐說的山腳下的茅屋。
君子修盤著腿坐在一個簡單搭成的木床上。閉著眼睛,手心向上雙手掐訣,神色嚴肅的修習功法中。
白蘭還是蠻好奇他練功的,便在旁邊木頭墩兒劈成的凳子上坐下。
沒多久聽到門外有趔趄的腳步聲,白蘭出門看。
白落桐深一腳淺一腳的出現了。
煞然!
白蘭睜圓了眼睛!
……
白落桐的眼神已經渙散了,渾身哆哆嗦嗦的如篩糠,一副馬上要倒下的樣子。
白蘭伸手相要扶住她,但伸手過去,就又從白落桐的身體裡穿過。
她現在是在君子修的記憶里,根本就做不了任何事,只能看而已。
白落桐最終還是摔倒了,在她馬上要摸到茅屋的門時,歪身倒在了碎石路上。臉紅的像是剛出鍋的蝦子,呼吸急促快要窒息。
慢慢的,白落桐安靜了下來。
白蘭卻覺得哪裡不對勁兒,蹲下來試探白落桐的鼻息。
竟然……沒有了呼吸!
白落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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