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如此試探。」
「如果你肯明說,我又何需試探?」
「……」
「而且我覺得就這麼放任你,很可能愈來愈嚴重。」
「……」
「有話直說便是,這麼藏著掖著靠人意會,大多情況下會意會錯,結果甚至分崩離析。」
君子修撒手鬆開了白蘭僅留在手中的發尾,然後閉上了眼睛。
白蘭卻拉住了他的手,「我不想逼你,我想要你能信任我,告訴我。」
君子修微微睜開了些眼,濃長的眼睫輕顫著落下一片幽暗的深影……睨著兩個人交握的手,仍沉默著。
白蘭知道這傢伙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松牙了,嘆了一聲,「好吧,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吧。不過,最好別讓我等太久。」
這就是一個不逼著走,就會在原地紮根不動的傢伙。但逼著走,很可能直接走丟了。
所以要張馳有度。
白蘭離開了虛無戒的空間,看著手指上的戒指,心情越發沉重。
有狼聲傳了過來
白蘭順著狼叫而去。
然後,在看到成山的桃子和金毛閃閃的金狼時,一頭黑線……她忘了一件事!
她把金欞忘在了七大陸。
讓他賣桃子,然後她和君子修辦完事後就去找他。結果,君子修纏著她非要要勞務費……忘了他了。
不過,她確實是忘了,但君子修絕對不會忘……只能說,他懶理這個屬下到底在哪兒蹲著。
「……得去趟七大陸找人啊。」但現在他們在妖界也不方便過去,特別是君子修,眼下還在鑽不知道什麼牛的角尖。
「抱歉哈,你們的主子要晚些才能過來了。」白蘭摸了摸某隻金狼的大腦袋道:「不知道他有沒有把那筐桃子賣掉啊。」
遠在七大陸的金欞,此刻正在一個名叫飄香樓的妓院裡,被一群妝容妖艷的女子圍著撒嬌。
忽然金欞打了一個噴嚏,離他最近的女子,被噴了一臉口水。
「金爺,您可真壞,把奴家的臉都弄髒了,您要賠給人家」
「好,爺賞你一個金桃。」說著從袖子當真就掏出來一個金子鑄成的桃子,丟給了女子,「夠不夠?」
「夠夠夠,金爺就是大方,奴家連心帶人的都給您了」
其他女子看到金桃頓時紅了眼睛,嬌滴滴道
「金爺您也噴奴家一個吧」
「金爺您噴奴家」
「金爺……」
……
白蘭意識又放到了外面,發現靈虛戒又換了地方。
外面好像正在舉辦宴會,不少精靈盛裝華服來來去去。而靈虛戒正被一個花精靈背在背包里,穿梭在宴會間比較隱蔽的地方。
「花子你來了?」又一個花精靈叫住了背著靈虛戒的花精靈。
「花葉你在這兒呢,我都找了你好一會兒了。」花子飛到叫住她的花精靈面前。
「我剛才奉女王命令去跳了一段舞。」
「是嗎?可有看到君後?」
「看到了。但君後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為什麼啊?」
「聽說……君後懷上了,現在正反應劇烈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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