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穆的表情原本有些漫不經心,可是當他看到戴著面具的神秘人時,一下子就來了興趣。
他伸手接過照片,仔細打量,很確定這個傢伙就是前幾天晚上,當面幹掉他侄子的吸血鬼。
事後,他動用王家和鮮紅晚宴的力量,追查這個吸血鬼的下落,但是一無所獲。
「竟然還敢露臉,有女人罩著就是好啊。」
王穆露出一個輕佻的笑容:「搞得我也想吃軟飯了。」
他將酒杯遞給一旁的女人,走到沙發坐下,翹起二郎腿:「具體跟我說一說。」
女人走過來,恭謹的立在一旁。
「紅湖莊園今晚遇襲,護衛們上報說沒有傷亡,只是被神秘人帶走了一個叫做江映月的小姑娘。」
「我們調查了一下,江映月的父親江璟,是負責收集血源和妖魔血的正式成員,恰好今晚他也遇襲身亡,兇手應該是這個近日與他有過接觸的年輕人。」
這種小事原本不足以讓王穆關注,但這個戴著面具的神秘吸血鬼,與他之前下令尋找的吸血鬼似乎是同一人,所以才層層上報到他面前來。
王穆看著兩張照片,左邊的年輕人不認識,與右邊的神秘吸血鬼在體態上有些相似。
如果是同一個人,那邏輯就對不上——年輕人是殺死江璟的兇手,沒理由千里迢迢趕去莊園,把江璟的女兒給救走。
從幾天前的接觸來看,王穆認為神秘吸血鬼是一個斬草除根的狠角色,不太可能留下仇人的女兒。
但是,邏輯對不上又有什麼關係呢?
又不是非得講究證據的警察,只需要有一點懷疑就足夠了。
王穆將兩張照片丟在一旁,吩咐道:「調查一下這個年輕人,如果沒什麼特別的,那就殺了吧,殺害我們鮮紅晚宴的成員,總得給個交代,順便找一找江璟女兒的下落。」
「好的。」
女人撿起兩張照片,忽然說道:「會長,那位魏家的大小姐發來消息,想要見您一面。」
王穆原本輕佻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
他沒有回答女人的問題,只是坐在沙發上,久久沉思著。
……
把跑車找個隱秘的位置停下後,沈誠步行回家。
來到自家門前,他把鑰匙插入鑰匙孔,輕輕一擰,推開大門。
在玄關換上拖鞋後,他來到客廳。
然後,映入眼帘的是一個豐滿水潤的大屁股。
蕭青雀雙手反綁在身後,雙腳也被綁起來,翹著屁股跪在地上,就連臉上都帶著一個黑色的眼罩,遮擋住雙眼。
沈誠:(。_。)
他開始懷疑,蕭青雀變成吸血鬼後覺醒的癖好不是寫小黃文,而是享受社死的刺激。
又或者,她這是在故意勾引自己?
要不然,怎麼自己前半夜回來碰到她把自己吊起來,後半夜回來碰到她把自己綁起來。
蕭青雀不僅把帶著眼罩,就連耳朵里也塞著兩團棉花,所以沒有聽到沈誠回來的動靜。
她翹著屁股,額頭觸地,借著膝蓋的力量,在地上慢慢向後蠕動著,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不小心,竟然朝沈誠這邊爬過來。
不得不說,一個身材極佳的女人翹著屁股向你慢慢靠近,這一幕足夠點燃欲望的大海。
沈誠對此的評價是——極品戶型,申請入住。
幸好他還能夠把持得住,才沒有做出狂暴鴻儒的舉動來。
不過,這不代表他不會做出別的事情,尤其是蕭青雀還敢露出這麼沒有防備的姿勢。
沈誠兩腳分開扎馬步,雙手交叉,只豎起食指與中指,對準蕭青雀的弱點,勢大力沉的狠狠一戳。
啊!
伴隨著一聲尖叫,蕭青雀以吸血鬼的力量扯斷手腳的繩索,一下子從地上蹦起來,差點撞到天花板。
她砰的一聲摔在地上,雙手捂著屁股在地上打滾。
「疼死我啦!」
沈誠伸手從茶几上抽出幾張紙巾,緩緩拭擦著手指,應該不髒,但心裡還是有點膈應。
蕭青雀狠狠扯下眼罩,摘下耳朵的棉花,扭頭往後一看。
等看到沈誠時,她羞怒的表情就凝固在臉上,驚訝的話脫口而出:「你怎麼又回來了?」
按照平時的經驗來判斷,沈誠半夜出門後,一定會夜不歸宿的。
「我要是不回來,都不知道你私下玩得這麼花。」
沈誠不滿道:「我不是讓你別在客廳里玩嗎?還是你有暴露癖?」
蕭青雀羞紅了臉,她也想在臥室里做這些提取小說靈感的事情。
可是臥室太隱秘了,體會不到小說女主那種暴露在大庭觀眾之下的刺激感。
「我沒有暴露癖……」
蕭青雀吞吞吐吐的解釋起來:「我……我是在給自己的小說……取材。」
再不解釋清楚,就要被當成變態了。
「給小說取材?」
聽到這個解釋,沈誠並沒有生氣,神情反而一下子柔和下來:「那你早說呀,我也不是不同意,現在像伱這麼敬業的作者已經很少了。」
沈誠的話差點讓蕭青雀熱淚盈眶,心中感動萬分。
沒想到沈誠竟然這麼貼心,這麼懂自己,不像讀者群里那群活閻王,一點都體諒她,每天不是暴力催更,就是對她進行各種威脅。
忽然,沈誠柔和的表情又變得像jojo一樣硬朗起來:「你最近的更新一直拖,是不是偷懶打牌?要不要見識一下小小的催更震撼?」
蕭青雀:o_o?
你把剛才的感動還給我啊混蛋!
她忽然意識到什麼,瑟瑟發抖起來。
求助!身邊有一個可以隨時對自己進行暴力催更的讀者該怎麼辦?在線等很急。
看到蕭青雀害怕的樣子,沈誠哈哈一笑:「嚇唬你的,給你講個笑話緩和一下吧。」
「別……」
蕭青雀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小明的女同學身體突然很不舒服,頭昏腦漲無精打采,小明用手摸了一下女同學的額頭,驚呼一聲……」
沈誠問道:「你知道小明說什麼嗎?」
蕭青雀表情僵硬:「說什麼?」
沈誠嘴角一翹:「你好燒啊。」
蕭青雀:?_?
她一點都騷不起來,反而打了個寒顫。
仿佛一股冷風吹過,原本就開著空調的客廳,又下降了幾度。
沈誠也知道自己的笑話很垃圾,但就是控制不住想要講,而且講出來不僅不好笑,反而會激怒聽笑話的人。
不能給人帶來樂子的笑話,算什麼笑話?
不過,有時候只要你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沈誠若無其事的轉移話題:「收拾一下吧,我們搬家。」
差點被冷笑話凍住的蕭青雀一下子回過神來,驚訝道:「為什麼要搬家?」
「因為我財務自由,想換個好一點的環境。」
「你哪來的錢?」
「我正好有十五萬存款。」
蕭青雀癟著嘴,用一種既委屈又憤怒的眼神瞪著沈誠。
那是我辛辛苦苦寫小黃文攢下的稿費!
那是朕的錢!!
沈誠無視蕭青雀充滿怨念的眼神,轉身回房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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