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學生裝,王海洋彆扭得想要脫掉。
張記是學生,穿學生裝理所當然,但是王海洋穿的十分不舒服。
馮軍看著彆扭的王海洋,笑道。「看你的樣子,這麼彆扭嗎?」
丟給馮軍一個白眼,王海洋沒好氣說道。「我多大年紀,穿這身衣服能好受嗎?」
「學生就是學生,哪怕身價不菲,還是改變不了學生的秉性。你看這衣服,他們穿著就很自然然,我穿著就彆扭。」
「高中時候穿衣服沒有感覺,現在穿這種衣服感覺像是小屁孩一樣。是不是我們老了,審美也老了。」
馮軍笑道。「別感慨了,準備出發。這一次回白沙瓦有危險,你做好心理準備。至少在你們換回身份之前,在所有人眼裡你就是張記。」
王海洋神色一冷,不屑說道。「只要不是一槍放倒我,我就有反殺的機會。是時候讓他們看一看,中華男兒的血性。」
馮軍說道。「走吧,去迎接暴風雨。」
兩人拿起雙肩包,出門搭一輛車去機場。
看一眼時間,談笑知道真張記要去接假張記,來到窗台看向樓下。
院子裡,張記還在洗車,似乎是真的將自己當成王海洋,每天都會在眾人眼皮底下做事。
沒有管張記如何做,談笑繼續做她的事情。
斯里走出別墅,三輛車已經準備好,安保人員站在車旁,等他一起出發。
下午四點半,飛機還有半個小時落地。
上了車,張記啟動車子,緩慢駛向機場。
四點半,發電廠工人下了班,三三兩兩的一起回家。
李天南笑著看白沙瓦工人離開發電廠,不笑不行,不笑就是不支持他們做禮拜。
理解不了宗教徒的信仰,現在更理解不了宗教徒的心思。
一天做三次禮拜,哪怕是正在幹活,也要放下手中活做禮拜。
李天南不敢貿然打擾做禮拜的宗教徒,對於宗教徒來講,這是對真主的侮辱。
像模像樣,李天南會帶一本《古蘭經》在身邊,偶然也會和會講英語的工人聊一聊書中的內容,即使他看不懂。
《古蘭經》幫了他大忙,自從和宗教徒一起談論《古蘭經》,他受到發電廠工人的禮遇。
兩班倒的工作安排,李天南和范明福分工,他負責白天監工,范明福負責晚上監工。
有他們兩人領頭,工人幹活的熱情上升,雖然還是有怨氣。
宣布明天只干半天的消息,工人們熱情高昂。
看著熱情高漲的工人,李天南也開心,工程進度推進很快,再有10天時間就可以接近二分之一。
一旦達到二分之一,他們就占有主動權,不會再像現在這麼被動。
發電廠周圍有幾個農村,自從電力公司過來,村子裡的孩子會到發電廠周邊玩耍。
只因為他們曾經得到糖果,一傳十,小夥伴門都會到發電廠周邊玩。
尤其是發電廠到住宿區的路上,是接觸中國人最多的地方。
幾個孩子跑來跑去,等著工人們下班上班。
長時間的接觸,孩子們已經知道工人上下班時間。
來往的白沙瓦工人沒有在意孩子,著急回家,沒有心思關心其他孩子。
他們也沒有糖果或者吃的給孩子,自己家裡吃的不多,沒有多餘的食物分享。
孩子們跑來跑去,在下班人群中穿梭。
五點半,到了換班時間,李天南大吼一聲「下班」,工人們慢慢放下手中活,等著交接班的人過來。
范明福帶著夜班工人走進發電廠,和白班工人一一交接。
交接班結束,李天南對范明福說道。「范總,明天的事準備好了嗎?」
范明福揉了揉眼睛,疲憊說道。「已經說了,但是要等明天上午才能確定。」
李天南笑了笑,說道。「這裡交給你了,我先回去。」
回到食堂,李天南看到秦豐和馮悅在一起吃飯,沒有看到陸工。
打好飯菜來到兩人身邊坐下,李天南問道。「怎麼只有你們兩個人,陸工去哪裡了?」
秦豐放下筷子,說道。「李總,陸工知道張記回來,讓司機帶他去找張記。」
「陸工說他找張記有事,具體的事情他沒有告訴我們,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
李天南想了想,想到范明福不確定的話,估計陸工去找張記,就是想讓不確定的事情確定下來。
兩班倒太累,人員精神已經到一個極點,需要發泄心中的一口氣,打破極點。
不過,李天南沒有和兩人說他的猜測,陸工沒有對兩人說,李天南也不打算對兩人說。
打量著秦豐和馮悅,李天南玩笑說道。「秦豐、馮悅,我看了你們兩人面相,發現你們很有夫妻相。實話實說,你們是不是私下裡戀愛?」
馮悅臉一紅,扭捏看一眼秦豐,快速低頭,筷子在餐盤裡戳。
秦豐一愣,趕緊解釋道。「李總,我和馮悅是清白的,我們沒有談戀愛。」
馮悅臉色一變,冷眼看秦豐一眼,端著盤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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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摸不著頭腦看向馮悅,不明白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走就走。
李天南一笑,對著秦豐訓道。「看什麼看,還不趕緊去追。」
秦豐恍然大悟,端著盤子快速去追馮悅。
看著兩人,李天南笑了笑,像是得到糖果的孩子。
陸工來到別墅,卻被告知張記還沒有回來。
看一眼手錶時間,晚上6點半,這個時間張記應該回到別墅。
5點飛機落地,機場到別墅只需要40分鐘,張記應該在6點之前回到別墅。
這個時間還沒有回來,說明張記有事忙,沒有第一時間回別墅。
坐在客廳里,陸工不停揣測張記去向。
張記能去做的事情很多,光他知道的就有好幾個。
阿克巴的情報,默哈茲的燃油,還有阿里,以及阿里後面的主教。
想了想,陸工發現他好像遺漏了最重要的信息,張記是一個賺錢如命的人,他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賺錢。
急慌慌離開白沙瓦,現在又回到白沙瓦,肯定是去談生意。
暗罵一聲「奸商」,看一眼外面天色,陸工對司機說道。「小黃,你先回去,我今晚在這裡過夜。」
司機點頭,轉身離開。
來到默哈茲酒店,張記很好奇薩拉姆為什麼住在這裡。
諾里瓦奇在酒店門前等著,看到張記,迎上來說道。「張記,你總算來了。」
張記對諾里瓦奇說道。「路上有點事情,來得晚了。」
兩人一起走進默哈茲酒店,直接上二樓,來到306房間。
306房間門外站著兩個保鏢,看到張記和諾里瓦奇,厲聲問道。「你們是誰?」
沈俊、荀方快步站在張記身前,說道。「和薩拉姆先生有約,張記。」
保鏢敲門,然後走進房間。
沈俊聽到笑聲,然後看到薩拉姆出現在走廊。
退到張記身後,讓薩拉姆看見張記。
薩拉姆看到張記,雖然已經見過照片,見到本人時,薩拉姆對張記的印象降低分數。
外形不達標,這是張記的硬傷。
「張記?」
張記笑道。「您好,薩拉姆先生?」
薩拉姆掩飾他的情緒,邀請道。「張記,請進。」
帶著諾里瓦奇走進房間,沈俊幾人在門外等著。
房門沒有關,兩方保鏢對立站著,彼此注視對方一舉一動。
薩拉姆很放鬆,沒有因為張記、諾里瓦奇是陌生人緊張。
等得時間太久,薩拉姆已經沒有耐心,他著急回家,也不想和張記客套。
伊姆蘭·汗定了寶石價格,只要張記同意,薩拉姆就同意交易。
保鏢打開箱子,拿出寶石,擺放在桌子上。
薩拉姆說道。「張記,這是我帶來的寶石,品質沒有問題。想必伊姆蘭·汗已經和你說了,只要價格合適,我們可以直接交易。」
張記沒有看寶石,事情他已經知道,不過沒有驗貨,他不會和薩拉姆交易。
「薩拉姆先生,交易之前驗貨是規矩。你找了前幾個人,應該知道這個規矩。我們還是按照規矩來。」
薩拉姆眉頭一挑,張記的態度讓他不悅。
同時,薩拉姆很煩這些規矩,正是這些規矩拖慢時間,讓他寶貴時間浪費。
點點頭,同意鑑定師鑑定寶石。
諾里瓦奇出門拿起他的小箱子,薩拉姆的保鏢檢查一遍箱子,確定沒有危險武器,才讓諾里瓦奇拿進房間。
鑑定幾塊寶石,諾里瓦奇對箱子裡的寶石麻木。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如此多品質高的寶石,同時也很疑惑,薩拉姆為什麼將這些寶石賣掉。
薩拉姆不是白沙瓦人,能帶著寶石來白沙瓦,也能帶寶石到歐洲國家。
只要到了歐洲國家,資本運作一番,他手中的寶石能翻十倍。
拋開他的想法,諾里瓦奇快速鑑定寶石。
半個小時,將所有寶石鑑定一遍,諾里瓦奇收起工具,走到張記身邊,俯身小聲說兩句話。
張記點點頭,對薩拉姆說道。「薩拉姆先生,你了解這些寶石的價值嗎?」
薩拉姆煩躁說道。「不知道他們價值,我會帶著他們出來?」
張記一笑,說道。「薩拉姆先生,你誤會我的意思。這些寶石在白沙瓦能賣3000萬美元,但是他們到了歐洲,價格會上漲。」
「要是普通寶石,我收了也就收了。您的寶石,不把話說清楚,我不敢收。」
薩拉姆一笑,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因為某些原因,我不能去歐洲,也不能去其他國家。」
「既然我找你做這筆生意,這就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你只要付了錢,賺多少錢是你的事。」
張記皺了皺眉頭,話已經說清楚,不需要他在重複。
3000萬美元數額太大,他沒有辦法短時間籌集到這麼多錢。
想了一下,張記說道。「薩拉姆先生,3000萬美元不是一筆小數目,周轉起來需要一個流程,明天上午我會給你一個答覆。」
薩拉姆無奈點頭。
張記起身告辭,帶著諾里瓦奇離開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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