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秋坐在辦公室,看一眼對面的林琳。
林琳臉色鐵青,憤怒的盯著付秋。
時間過去這麼久,付秋還是沒有拿到張記手中的視頻。
當看到張記發送過來的視頻,林琳氣的要死。
她不是介意她被付秋侵犯,她介意的是有把柄落在張記手中。
染缸之中,沒有人是不帶顏色的,即使你帶有顏色,不能放在光天化日之下。
見光死的事,絕對不能留下把柄。
付秋保證會解決視頻問題,可是時間過了一周,事情還是沒有解決。
林琳很擔心這個問題,不由得來到付秋辦公室。
區域寶石負責人碰面,尤其是在辦公室碰面是忌諱的事,為了視頻,林琳已經顧不得影響。
「付秋,你答應我的事情還沒辦好,給我一個時間,我需要確切的時間。」
「不要敷衍我,千萬不要敷衍我。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不要用那些上不了台面的話敷衍。」
付秋笑著看著林琳,視頻對他來說只是一件小事,他並不認為張記將視頻公開會給他帶來負面影響。
像他們這種人,潛規則女員工是家常便飯,被拍視頻也是防範不得。
花邊新聞消息,不會對他們產生太大影響。
張記是求財,只是想要保證正常寶石交易,只要答應張記和他正常交易,他就不會將視頻發出去。
當然,付秋理解林琳的顧慮,即將舉辦婚禮,她不想有任何意外情況發生。
自以為攀上高枝做鳳凰,不過是自以為是的想法。
付秋很不理解很多女人的想法,就是一門心思想著嫁給外國人。
英國人、美國人、德國人就高人一等,還是他們有神奇魅力。
男人,不論是哪一國男人,都不可能忍受黑歷史曝光的女人。
琳琳很不幸運,在這個家裡要罐頭,被張記拍下黑歷史。
付秋找人黑進張記電腦,可是視頻並不在電腦里保存,反而被反跟蹤,差點被黑。
技術手段解決不了問題,只能依靠人來解決。
監控到張記回國,付秋決定約張記出來聊一聊,視頻畢竟是一個地雷,能夠提前排掉最好,免得以後暴雷,不知道會產生多大威力。
「林總,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
「張記已經回國,我已經約他見面,我會和他達成協議,拿到他手中視頻。」
「視頻是一顆地雷,對你不利,對我也不利。我也想平安落地,不希望我自己出事。」
「你就把心放進肚子裡,今天晚上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答案。」
「但是,如果張記提出條件,我滿足不了時候,你必須出點力氣。張記是聰明人,他還是想將手中寶石賣掉。」
「如果他提出這個條件,我們兩家按照慣例,買了他手中寶石。公司的錢也不是你我的錢,沒必要替公司省錢。」
林琳點頭,說道。「這個條件可以答應,但是你不要在耍花招,如果讓我知道你耍花招,我也有手段對付你。」
「我對付不了張記,但是我能對付你。」
付秋舉手投降,說道。「身價性命也在這裡,我能耍什麼花招。我和你的心一樣,都想著解決這件不愉快的事。」
林琳起身,俯視著付秋,冷聲說道。「夜長夢多,儘快解決。」
不在意林琳的要求,付秋有自己的打算,他會按照他自己的方式解決事情。
看著林琳的背影,付秋腹中升起邪火,視頻中的內容再次在他腦海中上演。
雖然有過短暫肌膚之親,付秋還是想再次嘗試和林琳翻雲覆雨。
接到張謂電話,張記很意外,他回國第一天,沒有主動聯繫張謂,張謂又怎麼會知道他回來。
監視兩個字出現在腦海,張記肯定他被人監視。
這個人很有可能不是張謂,而且對他有居心的人。
不過,張記還是接通電話,張謂幫過他,雖不能說是有力的幫助,至少要保持面子上的尊敬。
「謂哥,電話來的真巧,我今天剛剛回國。」
「是嗎,還真是巧了,這次出去去了哪裡,白沙瓦還是潘傑希爾?」
「謂哥,我去了白沙瓦,然後跟著朋友去了曼谷,參觀了JTC。」
JTC三個字母出現在張謂腦海,張謂明白,付秋、林琳的計劃徹底破產。
曼谷是亞洲重要的寶石交易市場,沒有寶石在曼谷不能出手。
張記既然去了一趟曼谷,肯定已經找好下家,甚至是幾個下家。
國內市場不再是唯一的市場,就不能在坐局限制張記。
限制是天才的磨刀石,突破限制,就會突破自我,達到更廣闊的一片天地。
即使張記在曼谷賺的比國內的少,那也是他縱橫的底氣。
「恭喜你啊,難得有這麼好的事,晚上有沒有時間,出來聚一聚。」
張謂主動提出聚餐,張記本能反應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
上一次的拒絕並不久,和付秋的矛盾也沒有解開,張謂不可能主動和他接觸,以免落下不必要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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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過濾一遍信息,張記明白吃飯的時候肯定會有人「恰巧」碰到。
至於這個人是誰,張記猜不出來,也懶得去猜。
「謂哥說笑了,你說吃飯,我就是沒有時間也得擠出時間。你說地址時間,我準時準點到。」
漂亮話總是讓人開心,張謂很開心張記給他面子,不由說道。「還是上次的粵菜,晚上6點半。」
「我記得你和你舍友愛吃三文魚,我定一塊魚肉,單獨給你留著。」
「好嘞,謝謝謂哥。」
掛掉電話,張記將手機丟在書桌上,盯著電腦發呆。
電腦里的信息太多,一一看完,張記發現他需要處理的事情很多。
可是,想要去處理,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處理。
尤其是北新的破事,張記發現北新怎麼還有這麼多破事,剛解決完一個,又冒出新的問題。
關掉郵件,拿起手機,編輯一條簡訊發送出去。
古藺回到宿舍,看到張記也在,好奇問道。「大忙人,你怎麼回來了?」
張記扭頭問道。「怎麼了?我不能現在回宿舍,還是需要再過一段時間在回來。」
古藺哈哈一笑,說道。「我以為你還要等一段時間回來,再過一段時間就要考試。」
「你的簽到我給你搞定,期末考試的時候,還是你自己想辦法考試啊,不要想著其他方式。」
「這一次期末考試全是代課老師監考,沒有機會找人替考,你明白我的意思?」
張記說道。「我不需要找人替考,何勁整理好備考資料,我全部背下來就行。」
「我不需要獎學金,也不需要其他補助,追求及格萬歲,這個不過分啊。」
「應試教育的最大漏洞就是對於掌握應試技巧的人偏愛,沒有掌握應試技巧的人,總會有一些不公平。」
古藺不屑說道。「你在這裡和我談公平?你的存在就是不公平,和我住在一起就是對其他同學的不公平,所以你就不要說公平的事。」
「對了,你和杜悅怎麼樣了,我聽說杜悅有出國留學的想法,她有沒有對你說這件事?」
陪林含章去老君山告別失戀,張記對出國留學最直接的感觸就是不支持。
距離改變了關係,環境改變了人,尤其是女人。
張記不希望他未來的老婆是留學生,更不希望是不怎麼幹淨的人。
簡單了解,片面的信息讓張記對國外學校失去信心。
學術成就不代表人品,雖然也有很多人品很不錯的人,張記不願意去賭人性。
沒有見過紀雲帆,作為雙胞胎,應該和紀雲歌長得很像。
紀雲歌的人品很好,大學以來沒有和任何男生有親密關係,自珍自愛。
可是,紀雲帆卻沒有做到,半年時間就和另一個男人有了牽扯。
失戀不是誰的專利,如玉公子林含章同樣也會經歷失戀。
如果杜悅真的選擇出國留學,張記肯定會選擇分手,他接受不了被劈腿的結果。
時間淡化感情,距離疏離情感,最後的結果還是沒有結果。
「杜悅曾經和我說過出國留學,但是後來也就不再說這事,我感覺她不想出國了。」
「怎麼了,你有消息說她要出國留學,還是她已經做了決定?」
張記的反應出乎古藺預料,他只是隨口一說,畢竟學校在統計信息。
至於杜悅如何選擇,古藺沒有刻意打聽。
舍友打聽舍友女朋友的信息,聽著怎麼都會讓人感覺很奇怪。
「沒有,學校在統計信息,我以為你知道。」
「沒有聽說杜悅報名,我沒有打聽她的事。你要是想知道,自己去打聽。」
「一學期快結束,程明也出去一學期。下個學期期末,他就回來了。」
說到程明,張記才發覺程明已經走了三個月。
時間過得很快,已經將所有人的時間按下快進鍵,不停催著人往前走。
古藺的玩笑烙印在張記心裡,杜悅是否願意出國,是不是要問一下。
想了想,張記還是決定不過問,一切留給杜悅選擇。
留不下想要離開的人,留下的人也不會走。
張記相信杜悅的選擇,杜悅會認真對待這份感情,不會隨便因為出國而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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