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沙來到馬爾丹警察局,拿到警察局的偵查報告。
回到車裡,看著報告,巴沙眉頭擰在一起。
汽車開動,來到馬爾丹三軍情報局。
拿到三軍情報局的偵查報告,巴沙對比兩份偵查報告的細節。
能夠確定動手的軍人,但是是哪一支軍隊的軍人,巴沙沒有查到。
軍隊調動需要命令,沒有命令,軍人絕對不能出營門。
軍隊隸屬單位不同,查不到哪一支軍隊有調動,調查陷入困境之中。
兩份報告都有畫在地面上的圖案,看著圖案,巴沙知道這是卡爾克刻意留下的信息。
只要破解卡爾克留下的信息,就會知道卡爾克會在哪裡出現,甚至知道哈克的寶藏在哪裡。
哈克認識的字不多,喜歡用圖案傳送信息,所以圖案是必須掌握的密語。
跟著哈克的人,大多數按照哈克的習慣,使用圖案傳遞信息。
中間三角形形成的山,波浪線從山中間流過,右上方還有一個中間一道線穿過的五角星,旁邊是一棵樹的模樣。
最下面是四個阿拉伯數字——1、2、1、 3。
手指敲擊太陽穴,巴沙仔細回想曾經當司機的時刻。
一幅一幅畫在腦海閃現,山、水、五角星、樹等隱含的含義,一一從腦海閃過。
「達克姆叔叔,我們能調動多少人?」
達克姆一愣,笑著說道。「巴沙,你很久沒有叫我的名字。」
巴沙嘆氣,說道。「是啊,我已經很久沒有叫你的名字,我也很久沒有叫其他人的名字。」
「我一直都在懷疑,我的嘴是不是被真主詛咒。我叫出名字的人,總是死在我身邊。」
達克姆笑著說道。「巴沙,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生死不由人,一切都是真主的安排。」
「伊斯蘭瑪巴德、克什米爾都恐怖襲擊,所有軍事傾向於反恐。邊境衝突沒有結束,不能抽調太多人離開。」
「粗略估算,我們能調動的人不超過30人。如果一次性調動30人,需要警惕外人知道。」
「注意力被反恐吸引,還是有很多人盯著你,你應該知道哈克寶藏對他們的吸引力有多大。」
「卡爾克留下的圖畫是謎語,誰能夠解開謎語,誰就能得到哈克的寶藏。」
放下手中的報告,巴沙看向窗外。
行人匆忙,忙碌著自己的生活,只需要關心自己的生活。
生在家族之中,享受著物質精神的充足,也被家族困住。
「達克姆叔叔,不用調動太多人,20人足夠,我們去白沙瓦走一趟。」
「不用得到所有寶藏,我們也要分一杯羹。這一杯羹,也能夠緩解我們的當前的困境。」
達克姆沒有說話,專心開著車。
里瓦茲拿到卡爾克留下的畫,思索著其中的意思。
猜測不到里卡爾克表達含義,里瓦茲將圖畫交給情報分析部門,讓他們去分析。
電話不停響起,里瓦茲沒有接電話的心思。
敲門聲響起,里瓦茲說道。「進來。」
薩瓦爾開門,走進里瓦茲辦公室,笑著說道。「局長,我有一件小事向你報告。」
里瓦茲笑著說道。「坐坐,別站著,坐下來說。」
薩瓦爾順勢坐下,說道。「局長,我收到調離的命令,但是我不想離開我們局,還想在局裡接著干。」
「我決定拒絕調令,所以我想先向你報告,也向你取經,怎樣拒絕更穩妥,不留下隱患。」
打量著薩瓦爾,里瓦茲知道薩瓦爾一直想要調走,也一直沒有成功。
不容易等到調令,又拒絕調離。
不明白薩瓦爾的意思,里瓦茲再次確定問道。「薩瓦爾,你確定不調離?」
薩瓦爾笑著說道。「局長,我決定不調離,繼續在局裡接著干。」
「我考慮很久,還是決定不離開局裡。我在這裡幹了6年,就算是感情寡淡的人,也有了感情。」
「我本以為我想離開這裡,等到願望實現時,我才發現我並沒有想像中那麼想要離開。」
「考慮幾天,我決定拒絕調離。只是我經驗不足,不知道怎麼拒絕,才能在將來不留下隱含。」
拿起桌上的雪茄,里瓦茲點燃,狠狠吸一口。
煙霧瀰漫,狹小的辦公室冒著煙。
過了一會,雪茄抽了四分之一,里瓦茲說道。「薩瓦爾,你是找人調離,所以很容易拒絕。」
「一事不勞二主,調令就是一張紙,執行它就是調令,不執行它就是一張白紙。」
薩瓦爾起身,對著里瓦茲鞠躬,說道。「謝謝局長點撥。」
里瓦茲笑了笑,說道。「你是我的下屬,開導你,指點你,這些也是我的責任。」
薩瓦爾說道。「局長,經您點撥,我豁然開朗,知道應該如何去做。」
「局長,你還忙,我就不打擾你,回去我就聯繫家裡,讓他們幫我回絕調令。」
里瓦茲點點頭,看著薩瓦爾離開辦公室。
掐滅雪茄,看一眼桌面上的圖案,里瓦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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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瓦爾是有心人,在他得到卡爾克的圖案的10分鐘之內,薩瓦爾就來找他匯報調離的事。
若是說兩件事沒有聯繫,里瓦茲絕對不相信。
圖案還在翻譯中,縱是得到圖案,翻譯不出來,只是塗鴉。
就像是密碼,沒有密鑰解開密碼,密碼只能是一串無意義的數字。
將圖案放進碎紙機,里瓦茲再次點燃雪茄。
回到辦公室,薩瓦爾回憶看到的圖案,快速素描出來,拍照發送出去。
消息傳送出去,薩瓦爾回憶他和里瓦茲聊天時里瓦茲的表情,他發現里瓦茲似乎是故意讓他看到圖案,並沒有刻意的隱瞞。
如果想要隱瞞,在他進辦公室時,里瓦茲就可以將圖案藏起來,哪怕是將紙反過來也可以。
里瓦茲什麼也沒做,將圖案展現在他眼前,一點也不擔心他看到。
揣測里瓦茲的態度,薩瓦爾再次編輯簡訊,將里瓦茲的表現發送出去。
放下手機,薩瓦爾完成他認為重要的任務,打開電腦,瀏覽網絡信息。
同一時間,很多人看到卡爾克畫下的圖案,圖案沒有任何新穎,雖然知道圖案隱藏著信息,卻百思不得其解。
張記居住的別墅被轟炸,隨後再去大使館的路上被劫持。
廂貨車停在去科哈特的路上,人卻不知所蹤。
沒有監控,查不到車輛的信息。
公路上來往的車輛雖然不多,但是想要找到開車的人很難。
科技手段失效,張記就像是蒸發的水蒸氣,消失在空氣中。
情報搜索,就像是馬爾丹的卡爾克,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伴隨圖案傳播的還有第三張紙條和一張照片,照片模糊,卻能看清照片的人是張記。
紙條和照片,多了一份證據,再次讓人心浮動。
懷疑的種子發芽,擾亂的心緒,不知道應該如何選擇。
來到穆斯塔克的書房,默哈茲興致缺缺,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坐在椅子上,默哈茲打著哈欠,說道。「找我來有什麼事?」
穆斯塔克將紙條和照片交給默哈茲,然後問道。「默哈茲,你怎麼看?」
看一眼圖案和照片,沒有想到卡爾克留有圖案。
穆斯塔克得到圖案和照片,說明很多人都會得到紙條和照片。
緊皺眉頭,默哈茲不明白紙條、照片、圖案怎麼會再次出現。
「穆斯塔克,你相信紙條上的內容嗎?」
穆斯塔克說道。「相信不相信有什麼關係,你認為還會有第四張紙條?」
「張記被人劫持,卡爾克被人帶走,他們兩人都掌握在同一人手裡。哈克的寶藏即將打開,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
「叫你過來,就是問問你的看法,聽聽你的說法。」
看向穆斯塔克,默哈茲懷疑穆斯塔克懷疑他的立場。
他不知道紙條、照片、圖案的事,卻知道上面的消息是假的,絕對是假的。
書房裡只有他和穆斯塔克,納拉姆、拉瓦爾塔不在,默哈茲懷疑兩人已經動身去馬爾丹。
「納拉姆、拉瓦爾塔是不是出發去馬爾丹?」
坐在臨近的椅子上,穆斯塔克說道。「還是說說你的看法?」
默哈茲將紙條、照片丟在桌子上,不滿說道。「我的看法?我的看法很簡單,這明顯就是耍人玩。」
「最有說服力的是照片,最沒有說服力的也是照片。照片顯示張記在馬爾丹,張記就會在馬爾丹。」
「我堅信張記還在白沙瓦,卡爾克也在白沙瓦。只有他們兩人都在白沙瓦,事情才符合常理。」
「哈克在馬爾丹沒有生意,也很少和馬爾丹交往,他怎麼可能將黃金藏在馬爾丹。」
「選擇藏匿地點,白沙瓦是首選,哈克肯定將寶藏藏在白沙瓦某個地方。」
看著默哈茲,穆斯塔克說道。「納拉姆現在沒有去馬爾丹,但是他們會在一小時後出發。」
默哈茲起身,俯視坐著的穆斯塔克,問道。「所以,你是在通知我?」
穆斯塔克幽幽說道。「我是在告訴你。」
默哈茲一笑,說道。「穆斯塔克,從現在開始,我們結盟結束。」
「這不是通知,是告訴你。我鄭重的告訴你,我們結盟結束。」
「你帶你的兄弟們去馬爾丹,我回我的酒店睡大覺。被你吵醒已經讓我不爽,現在我的心情更不爽。」
默哈茲轉身離開,突然想到即將去馬爾丹的兩人,他轉身說道。「抓到張記,找到寶藏,也告訴我一聲,我好準備禮物慶賀。」
笑聲迴蕩,默哈茲瀟灑離去。
想到接到的命令,穆斯塔克很無奈,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真假,為什麼還會命令他們以最快速度去馬爾丹。
看一眼手錶時間,納拉姆、拉瓦爾塔已經出發。
穆斯塔克起身,走到院子裡,仰望著天空的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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