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俊、荀方、厲東來三人圍著卡爾頓酒店外圍轉一圈。
三人最直觀的感覺就是酒店很大,景色很漂亮,而且異國風情的美女很多。
回到房間,三人沒有主動說話,還在回味剛剛的見識。
相視一笑,笑容里充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默契。
唐銘打量著三人,回到房間以後,三人的表情很古怪,不像是出去尋找突破點,更像是遊玩一圈,分享男人的體會。
沈俊、荀方、厲東來不是他的保鏢,是張記擔心他安危,讓三人隨身保護他。
沒有打斷三人的意思,唐銘內心焦躁的等待三人。
瞥一眼唐銘,沈俊說道。「我觀察到三處連接點,都是外圍沒有人在意的隱蔽點,可以侵入監控系統。」
厲東來說道。「我建議酒店花園的棕櫚樹下的監控點,攝像頭安裝在樹上,線路埋藏在地上,方便我們動手。」
「附近的監控攝像頭稀疏,可以藉助樹木盲區,快速連接線路。」
「我們剛剛申請查看監控,這件事一定被酒店掌握。萬一侵入過程中,沒有突破防火牆,而且拉響警報,我們是第一嫌疑人。」
「監控查看我們活動軌跡,可以確定是我們侵入監控系統,這一點要慎重對待。」
荀方想了想,說道。「再和時松聯繫一次,確保他的技術團隊是最強配置。他的技術團隊不能有任何失誤,一旦失誤,我們會陷入危險。」
「我觀察酒店的安保力量,不能說很強,但是我們沖不出去,只會成為瓮中之鱉。」
聽著三人商量對策,唐銘沒有插嘴。
三人跟著張記闖蕩,經驗豐富,這件事情難不住他們,任由三人放開手腳去做就行,他只需要等待最後的結果。
三人中,沈俊沒有說話,板著臉在思考。
「荀方、東萊,後路怎麼考慮,這裡沒有接應,必須依靠我們自己完成所有事情。」
「成功了,萬事大吉。不成功,我們就要跑路嘍。」
厲東來說道。「你帶著唐銘離開,去大使館附近待著。我和荀方來做這件事,我們成功,你們回來。我們若是失敗,第一時間逃跑。」
「逃跑成功,找時間匯合。若是被他們抓了,你想辦法營救我們。」
「不能將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我們分兩個小組,各自行動。」
沉默一會,沈俊問道。「逃跑又能逃到哪裡?這裡不是我們主場,不熟悉地理,沒有支援,依靠你們兩人,很難逃出生天。」
拿出手機,打開地圖,查看逃亡路線。
距離利雅得最近國家都有幾百公里,沒有支援,想要跑到另一個國家很難。
查看一會,厲東來收起手機,說道。「怎麼逃跑是我們的事,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有用的線索。」
「距離天黑還有7個小時,先回房間休息。晚上7點半開始行動,時松需要半個小時,行動在8點10分結束。」
「沈俊、唐銘,你們7點離開酒店,等我們的通知再回酒店。8點30分沒有接到電話,你們就去大使館。」
點點頭,同意厲東來的方案。
手腕的手錶很新,而且是大牌子,對準時間,三人回到房間。
唐銘來到窗前,眺望遠處風景。
李崇回到辦公室,坐在辦公椅上,剛剛端起杯子喝一口茶。
田豐敲了敲開著的門,直接走進辦公室,說道。「參贊大人,剛剛接待過來報案的人,有5名前來投資的國人被囚禁。」
想著他的話語有歧義,沒有準確表達他的意思。
「最後一通電話說是被囚禁,但是沒有說是哪個單位囚禁。目前電話打不通,應該是被沒收。」
「我懷疑他們被人軟禁,需要我們去幫助營救。」
接過資料,打開看著詳細的介紹。
李崇問道。「光伏民企,確定是我們國家的註冊公司?還有他們的身份是我國公民。」
田豐說道。「已經核實過,註冊的民企叫耀陽光伏,在我國中西部做的不錯,業務主要集中在青海地區,在戈壁灘上鋪設光伏板塊。」
「李榷5人是10月3號到達利雅得,期間接觸最多的是沙烏地阿拉伯光伏產業協會(SASIA),多次前往光伏產業協會尋求合作。」
「美國超導公司團隊10月3號到利雅得,期間也有交涉,不過很不愉快。超導多次和沙烏地阿拉伯光伏產業協會、沙特國際水能及電力公司聯繫,有排擠我國耀陽的勢頭。」
「最後一通電話時間是10月14日上午10點,可以斷定李榷是10點之前被囚禁。電話無法聯繫,不能定位位置。」
「我向沙烏地阿拉伯光伏產業協會電話聯繫,接電話的是他們副會長,他沒有接待李榷,不了解這件事。」
「一個小時後回復,李榷確實去沙烏地阿拉伯光伏產業協會幾次,但是雙方沒有達成合作,也沒有對李榷5人採取任何措施。」
「公民身份也確定,李榷5人是我國的合法公民。前來報備的是耀陽實際控制人唐銘,還帶了3個退役軍人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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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銘4人是今天上午剛剛到利雅得,第一時間到大使館。他們定的酒店是麗思卡爾頓酒店,李榷也曾住在這個酒店。」
「我聯繫國內,調查唐銘、李榷信息,目前沒有回覆,估計還有等幾個小時。」
敲了敲桌子,李崇問道。「有沒有向警方報案?」
田豐說道。「沒有報案,這事是不是需要上報?」
斟酌著,田豐還是想要努力,無故囚禁踏過公民,這是嚴肅的外交事件,不能草草了之。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試探決不能退一步。
本能認為這事和超導公司有關係,巧合太多,所有的巧合就不是巧合。
光伏是新能源項目之一,舉國之力在推進,不能因為競爭對手的下三濫手段停止。
國際資本割了一波中國光伏韭菜,現在光伏企業有了起色,能夠走出國門,仍舊被下三濫阻攔。
「我們有商務參贊,若是不能保證公民享有同等的經商權利,這是我們商務參贊部門的不合格。」
「現在的情況很明朗,我國公民被囚禁,這是對我們工作的挑釁。」
李崇笑了笑,看著義憤填膺的田豐。
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還不明白事情有時候不是想做就能做。
很多事情不是按照心意,而是按照實際情況,相互試探,相互妥協。
單方面的意願,更多是一廂情願。
但李崇喜歡田豐身上的衝勁,年輕人若是沒有這點衝勁,還算什麼年輕人。
「在詳細調查調查,拿到確鑿證據,我們才能有理有據有證據的做事。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只是只有這一件事。」
「今天下午,先和沙特政府交涉,提出5人無顧消失2天,懷疑被囚禁。」
「找到3號到14號活動軌跡,將這些證據交給沙特方面,提出最嚴厲的抗議。」
「另外聯繫唐銘,能夠帶3個退役軍人保鏢的人,不會是一般角色,不要讓他做出過激行為。」
「現在的現實情況是我們占據主動地位,若是他做出過激行為,不利於後續的營救。」
想著唐銘,尤其是他身邊3人保鏢,一看就是經歷戰爭的軍人。
好奇3人的所在的部隊,若不是王牌部隊,不是嚴格的訓練,3人不會有如此軍事素養。
以唐銘的年紀,能夠做到公司實控人,一定是有背景的人。
這樣的人不會吃啞巴虧,他的經歷不允許他被欺負而不發聲,會有自己的做法。
忽略了這一點,田豐說道。「我馬上聯繫他,防止他做傻事。」
李崇說道。「安撫好他,其他的事交給我們,讓我們來處理。」
離開李崇辦公室,田豐拿著文件回到辦公室。
關上門,看著窗外風景,田豐心裡很憋屈,不僅是對工作程序繁瑣的憋屈,也是對人事敷衍的憋屈。
情況很明了,就是有人在背後擾亂秩序,無故將中方人員抓起來。
能夠幹這件事的單位不多,甚至是哪一個單位,田豐都能猜出來。
他猜出來是他猜出來的結果,沒有現實證據支持,不能採取任何措施。
程序規定的流程,必須依照規定,將所有流程走一遍,才可以實施最後的事。
2天時間已過,走流程就需要3天時間,若是有情況在拖一拖,不知道會拖到什麼時候。
國際事件交流,有太多的不可預測。
想著如何提醒唐銘,讓他老實的待在酒店,不要干出格的事。
焦頭爛額的事情太多,每天都會發生很多事情,需要處理的事情也很多,田豐感覺很累,沒有屬於他的獨屬時間和空間。
沒有抽菸喝酒的習慣,田豐感覺清醒也是痛苦。
拿起電話,撥打唐銘電話,希望唐銘能夠安心等待。
連續兩遍,唐銘沒有接聽電話,再次核對電話號碼,田豐發現唐銘電話號碼有問題,一個「1」寫的像「1」也像「7」,不知道究竟是幾。
無奈的再次撥號碼,不確定的事,只能採用試錯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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