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信回到公司,拿起座機,撥打王明電話,讓他來一趟辦公室。
王明坐在辦公室,放下電話,思考著俞信讓他去辦公室的原因。
海面平靜,沒有波瀾,俞信找他是什麼事 ?
法院推遲了法拍,北新也沒有新的動作,似乎不是北新的事。
起身去俞信辦公室,王明了解俞信,打電話過後,俞信一定在倒計時時間,看他是否在限定時間到辦公室。
來到辦公室門前,敲敲門,王明笑著推門走進辦公室。
看著俞信難看的臉,心中閃過疑問。
「俞總,這麼著急讓我過來,是有急事?」
看著王明的笑臉,俞信心裡膩歪,但事情已經發生,說什麼也沒有用。
他已經挨過罵,心中有氣,也不需要衝著下屬發脾氣,讓下屬也不開心。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巧妙的避過所有人的眼光,北新還是拿下法拍的房子。
不僅拿下法拍房子,還在同一個項目和他競爭。
已經輸過一次,俞信不想輸第二次,這一次他絕對要贏,而且要贏得漂亮,不讓北新有任何反擊的機會。
「法院和北新達成私下協議,成功移交法拍房,這件事騙過所有人,真是導演了一齣好戲。」
王明說道。「俞總,北新的賬面沒有大額資金流轉,成交也會有金錢交易。」
「我在北新的探子位置很關鍵,我向你保證,北新絕對沒有100萬以上的現金流動。」
俞信說道。「我知道北新沒有現金流動,但是事情已是既定事實,不會有假。」
「北新找到新的合伙人,以合伙人的名義競拍,買下法拍房。」
「執行庭已經開始辦理交接手續,所以這件事可以不用盯著,我們要去做另外一件事。」
「執行庭近期會有一幢麗水嘉園爛尾樓的競拍,北新也會參加。我也想參加這次競拍,而且要拿下爛尾樓。」
「麗水嘉園因為老闆賭博,欠下巨額債務,還不上錢就跳樓。現在麗水嘉園被執行庭拿出來競拍,這是我們的機會。」
「只要將麗水嘉園拿到手,轉手賣掉也有2000萬以上的利潤。」
「現在你要做的是和執行庭的人打好關係,掌握麗水嘉園的動向,不惜代價的拿到競拍權,然後成功競拍。」
為難的看著俞信,王明不知俞信怎麼會有如此自信。
法拍房事情還沒有冷靜下來,就想再去參加麗水嘉園的競拍。
以他前期搗亂行為,執行庭早已看他不順眼,而且麗水嘉園有2000萬以上的利潤,必定是爭奪的目標。
他們和執行庭關係緊張,現在湊上去,肯定會被嫌棄。
春節期間,主動請執行庭吃飯,一一拒絕他,絲毫不給面子。
「俞總,以我們和執行庭的關係,這事不好辦。」
「2000萬以上的利潤,這是肥美的肥肉,盯著它的人一定很多。」
「我們的實力不雄厚,無法和北新,眾多競拍公司競爭。」
「若是從上往下,順水推舟,還有可能。從下往上,恕我直言,這事很難辦成。」
俞信說道。「我知道這事很難辦成,所以需要你去找麗水嘉園的有關的股東,從他們手中拿到競拍委託書。」
「我會從上面找關係,打通上面的關係。」
「我主攻上層,你主攻下層,兩面都要抓起來,才能增加勝算。」
「我當了這麼長時間的打手,現在需要給我一根骨頭。要是這點骨頭都不給我,我還當什麼打手。」
王明笑了笑,俞信的事是他自己的事,和他的關係不大。
打工人拿工資,說起來也是老闆的一條狗而已,有什麼區別。
只要保證每個月工資,王明不介意自己的身份。
想到王悅在北新,猶豫一下,還是決定不將這件事對俞信說。
以俞信的小心眼脾氣,知道王悅在北新,再知道王悅去北新的時機,就會猜測出許多近乎事實的事實。
他安心跟著俞信,王悅就讓她安心待在北新。
兄妹兩人至少要保護一人工作,才能讓家庭維持圓滿。
王明感覺俞信變了很多,不再是以前那個穩重的俞信,所以他的結果可能不會太好。
考慮著自己的事,王明決定在干兩三年,若是俞信沒有倒台,他也要離開。
一艘漏水的船,開不到深海,只能在海岸線周邊巡遊。
「俞總,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會按照你說的去辦。」
「這種事情我熟門熟路,不會有問題的。」
俞信提醒道。「低調一些,不要被別人發現。」
點點頭,起身離開俞信辦公室。
看著南新的牌子,王明搖搖頭。
名如其人,一個「南」,註定南新的路子走的艱難。
回到文華苑的房子裡,看著門上的春聯,張記記得他沒有貼春節,怎麼會有人給他的房子貼春聯。
打開門,小心翼翼走進房子,檢查房子沒有人,才放下警惕心。
人為打掃的痕跡,張記猜測是宋瑜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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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鑰匙的人只有宋瑜,除了她,也不會有別人過來。
打開空調,躺在沙發上,摸著腦袋。
剛想要舒一口氣,敲門聲響起,張記起身去開門。
宋瑜來的很是時候,他這邊剛到家,就過來了。
猜著是沈俊給宋瑜消息,她才會得到消息,在這個時候找來。
打開門,看到中亞人特有的眼睛,即使蒙著面,張記還是一眼認出眼睛。
猛地關門,張記側身躲進廚房,拿出手機就要報警。
「張記,我們是薩達姆介紹的朋友,請你開門。」
聽著彆扭的英語,張記停止按下撥號鍵。
「薩達姆介紹的朋友,你憑什麼證明?」
門外沉默,響起電話鈴聲,然後張記聽到薩達姆的聲音。
打開門,看著門外的兩人,張記抱怨道。「下次記得提前電話預約,嚇得我差點跳樓。」
「我這裡可是12層啊,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怎麼負責。」
來人笑了笑,走到客廳,確定沒有人在。
掀開帽子,取下面罩,張記看到絡腮鬍子的臉。
「自我介紹一下,你可以叫我阿普拉,至於我的身份你想聽嗎?」
搖搖頭,自熱水機泡兩杯茶,端給兩位陌生人。
坐在沙發上,張記說道。「既然是薩達姆介紹的朋友,我們就是朋友。」
「你們過來找我一定是有事,有什麼事直接說,免得你們在我這裡待太久,被有心人發現你們離開太久。」
阿普拉端起茶杯,輕輕喝一口茶。
放下茶杯,看向張記,阿普拉說道。「聽說你喜歡鑽石,我給你帶來一些鑽石,你看一看成色。」
雄壯的保鏢懷裡拿出黑色絨袋,一顆一顆拿出裡面鑽石,擺在茶几上。
看著桌上的鑽石,和薩達姆的鑽石相比,似乎比薩達姆的成色要好。
明白阿普拉的意思,不過也是想要糧食,採用和薩達姆一樣的方式。
他手中的糧食額度不多,在想要進口就要和瓦西里商議,看他能否提供足夠多的糧食。
印度的水稻進口業務沒有談妥,還需要一段時間。
對印度的信譽不敢恭維,選擇貨到付款,沒有達成一致意見,只能拖著。
「阿普拉先生,不知道我能為你提供什麼?」
阿普拉說道。「我的需求和薩達姆不一樣,除了糧食以外,我還需要大量的定製衣服和機械。」
沉思一會,張記說道。「阿普拉先生,糧食可以提供,這個沒有問題。」
「但是你需要定製衣服,也可以滿足你的要求。裁定衣服而已,這也沒有問題。」
「機械的話比較難啊,我沒有資質,想要搞定這個不太容易。」
阿普拉說道。「沒有什麼是錢不能解決的,我需要的機械不會讓你為難,只是簡單的農業機械。」
「我是懂規矩的人,自然不會做讓朋友為難的事。」
「你可以拿著鑽石去估價,給我一個確定的價格,我按照市場價格給你開單子。」
「當然,我是懂規矩的人,薩達姆是以市場價九成定價,我也不能壞了規矩,按照九成定價。」
點點頭,張記說道。「可以,我會在三天之內給您答覆。當然,或許你也可以找人鑑定。」
阿普拉說道。「薩達姆介紹的你,我們相信你。」
「時間不早,不打擾你休息,我們先回去。」
起身送走阿普拉,張記再次躺在沙發上。
回憶阿普拉談話,猜測他的身份。
沒有信息支持,根本無法猜測,還是打電話問一問靠譜。
阿普拉是薩達姆介紹,薩達姆一定知道阿普拉身份。
作為合作夥伴,知道對方身份不過分,這是在正常不過的要求。
剛想要打電話,敲門聲再次響起。
放下手機,起身開門,看著門外的陌生女人,張記遍尋腦海,確定他不認識。
「你是不是走錯門了?」
女人看了看張記,好奇問道。「我記得這裡住的是女人,你是誰啊?」
張記解釋道。「我是房子的主人啊,我還能是誰。你是誰?你找誰?」
女人說道。「我敲錯門了,對不起。」
說著,女人轉身離開,狂按電梯按鈕。
看著莫名其妙的女人,張記關上門,給他一個獨屬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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