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葉戈爾定的飯店,張記下車打量著飯店的牌子。
扭頭看一眼身邊的沈俊,沈俊點點頭,讓張記放心。
列昂尼德看到下車的張記,笑著走上前,先和沈俊打招呼。
看著偌大的手伸過來,沈俊伸手握住列昂尼德的手,說道。「列昂尼德,好久不見,看你面色不錯,看來最近的日子過得很舒服。」
兩隻手緊緊握在一起,沒誰都沒有主動鬆開。
列昂尼德笑道。「我的日子一直如此,沒有變化,倒是你的生活多姿多彩,一直在國外旅遊。」
「看的身板,似乎是瘦了,難道是胃口不好,吃的少了。」
「還是工作太累,已經到了讓人瘦身的地步。」
沈俊笑著說道。「前段時間去部隊復訓,短時間內培訓兩周,要不然也不敢過來。」
「北極熊的名聲在外,可不是我這個身板的人能夠抵抗的,還是要訓練訓練,練一練膽氣才敢過來。」
沈俊臉色越來越紅,列昂尼德的臉色也開始變紅。
兩隻手窩了一分鐘左右,葉戈爾出現在酒店門前,看到站著張記,客氣道。「張記,來了怎麼不進來,難道是不知道路。」
眼神瞥一眼列昂尼德,列昂尼德哈哈一笑,鬆開沈俊的手。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後退一步,退到各自的位置。
見列昂尼德、沈俊鬆開手,張記看向葉戈爾,笑道。「葉戈爾先生,我是剛剛到,剛剛和列昂尼德打招呼,沒有想到你出來了。」
「路上一直吃的不好,就等今晚的晚餐,一會我一定要大吃一頓,還請葉戈爾先生原諒我的飯量。」
葉戈爾一笑,明白列昂尼德和沈俊一定是暗自較量,才會耽誤時間。
沒有責怪列昂尼德,葉戈爾點點頭,贊同道。「能吃是福,你是有福之人,我怎麼會嘲笑你呢。」
「走吧, 瓦西里已經在包廂里等著,不要讓瓦西里等著。」
「魔都過來一趟很難啊, 這次過來多待一段時間,領略山光水色,城市風光。」
事情沒有結束,張記一定不會離開馬丹加。
是不是有時間去旅遊,那就看這一次事怎麼解決。
解決得快,或許有時間旅遊;事情遲遲解決不了,再有其他情況,那就沒有時間旅遊,還是以處理事情為主。
「葉戈爾先生,我也是真的想要休息一段時間。」
「前段時間在中亞待了一段時間,整天提心弔膽,整個人都很累。」
「如果事情解決順利,有時間我一定在這裡多待一段時間,領略不同山城水色。」
走進包廂里,看到有一位陌生人也在,張記看向葉戈爾。
葉戈爾走到普格喬戈身邊,介紹道。「普格喬戈先生,讓我來為你介紹,這位就是張記,是我們的合作夥伴。」
「張記,這位是普格喬戈先生,是馬丹加州的人物,你在馬丹加州有事,可以找普格喬戈先生幫忙,他能夠幫你解決問題。」
「大家不要站著,還是坐下來,坐下來說。」
坐在下首位置,張記看著普格喬戈,熱情說道。「普格喬戈先生,張記初來乍到,還請您多多關照。」
普格喬戈打量著張記,沒有發現張記的特殊之處,但能夠和瓦西里合作,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
不能以貌取人,尤其是他們這一類人,更是看手段,而不是看面貌。
葉戈爾介紹的不多,僅僅一句合作夥伴,交代他們之間的關係。
「主教誨我們愛,愛人是主的教誨,是我們踐行的目標。」
「能夠幫助你是我的榮幸,也是我做人的準則。」
笑著看著普格喬戈,張記有些不明白砂金礦的事和普格喬戈有什麼關係。
普格里尼是砂金礦的幕後策劃人,也是最直接的關鍵人,怎麼會是普格里尼過來,而不是普格里尼。
不知道的事不能問,總會有人告訴他。
事情超出他的預料,現在是他也不知道事情會往那個方向發展。
他沒有出面做任何一件事,所有事都是其他人代手而做,調查不到他頭上來。
心安理得坐著,等待三位告訴他超出預料的信息。
瓦西里坐著,默默抽著雪茄,臉上沒有表情,看不出來他的心理。
葉戈爾一直笑著,似乎也不著急說事。
服務員上菜速度很快,肉類和海鮮擺滿桌子,還有幾盤子蔬菜。
葉戈爾端起酒杯,看著幾人說道。「難得幾人一起坐下來,這樣的機會可不多,我們先喝一杯酒,吃點菜。」
三人端起酒杯,互相致意,一口喝乾杯中酒。
瓦西里放下酒杯,看向張記,懷疑的眼神直勾勾勾住張記。
「張記,你知道砂金礦發生的事,奇怪的是,所有事情在你落地之前發生。」
「你落地以後,所有事情全部結束了,就連砂金礦都沒有人搶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更奇怪的是,普格里尼搶到的砂金,也被人搶走了,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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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奇怪的事情加在一起,我認為不是奇怪,是有人故意為之。」
張記笑著看著瓦西里,他確實餓了,看著滿桌子佳肴,拿起一塊牛骨頭,大快朵頤。
瓦西里說的太過奇怪,他明白瓦西里的意思,不過是試探他。
但張記有自信瓦西里絕對沒有證據,也只是猜測而已,試探他的反應,詐他的話。
炸他有用嗎?
答案是有用的,但事情發生超出意外,張記也有很多疑惑。
他的疑惑沒有人幫他解決,又怎麼會解答瓦西里的疑問。
美味的食物在口中,張記哪有時間回答他,只想要快速填飽他飢餓的肚子,填飽他兩天的疲憊。
放下牛骨頭,張記擦擦手,看向瓦西里。
注視著瓦西里的眼睛,張記反問道。「瓦西里先生,你說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
「你的奇怪莫非就是懷疑我在幕後主導這一切,是我指使馬丹加州的人,讓他們做了這一切事。」
「瓦西里先生, 我們也是老熟人,你也了解我的為人處世的方式,你認為我會做你認為我做的這些事嗎?」
瓦西里放下雪茄,和張記對視。
他了解曾經的張記,但他對張記的記憶在以前,不是現在。
以前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現在做不到。
張記在中東混戰中存活,要是沒有腦子,肯定早已經死了。
他還活著,想要殺他的人沒有成功,那就證明張記是有腦子的,而且腦子很好使。
每年訂購的糧食和農產品很多,運到中國境內,然後就不知道運到了哪裡去。
看著張記,瓦西里也不確定這些事是不是張記乾的,但張記來的時間太巧合,所有事情結束,他就來了,由不得他不懷疑。
砂金礦有張記的份額,他過來處理這件事也說的過去,畢竟是他的生意。
懷疑的種子種下,他只是沒有證據的肥料。
端起酒杯,對著張記致意,瓦西里笑著說道。「最近想事情想的太多,看誰都有些疑神疑鬼。」
「不過,你來的時間剛剛好,我們商量一下這件事的處理辦法,不能在擴大事件的影響。」
「你是受害人一方,有什麼想要說的說出來,我們一起商量。」
倒滿一杯酒,拿起牛骨頭接著吃。
事情可以慢慢談,大塊肉還是要趕快吃。
他想怎麼解決,普格里尼沒有的錢被搶光,沒有賠償的錢,還能怎麼解決。
「瓦西里先生、葉戈爾先生,砂金礦是我們合作的生意,我是受害人的代表,你們也是受害人的代表。」
「我想先聽聽你們的意見,怎麼看待這件事,又想怎麼處理這件事。」
「金錢的損失是一部分,人的損失是另外一部分,你們肯定對這件事有解決的想法。」
葉戈爾一笑,暗罵張記滑頭,什麼都不說,讓他們先說。
張記說的沒錯,砂金礦有他們一部分,維護砂金礦也是維護他們的利益。
普格里尼的錢財已經被搶,仍要償還他造成的損失,不能輕易放過他。
瞥一眼瓦西里、葉戈爾緩緩道。「普格里尼所作所為造成的損失很多,他必須賠償我們的損失,也要對受傷的工人負責。」
「他名下有兩個小的沙金礦,每天也能產幾百斤沙金,這個賠償給我們。」
說完話,葉戈爾笑著看向普格喬戈。
這是他們和普格喬戈談好的價碼,也是普格里尼必須付出的代價。
所有事情都可以用錢解決,如果解決不了,那就是錢不夠。
除了砂金礦,還有普格里尼搶走的沙金,也要按照兩倍還回來,拿不起錢就用不動產賠償。
聽到沒有說工人的事,張記問道。「工人怎麼辦?」
「死的,重傷失去勞動能力的,輕傷的,還有其他工人,他們怎麼辦?」
葉戈爾說道。「有3個人承認他們殺了人,他們要受到法律制裁,其他的人可以用錢賠償。」
點點頭,張記說道。「法律問題交給法律,我們能解決的問題,我們自己解決。」
「大使館知道這件事,我要和大使館匯報,聽取他們的意見,然後再下決定。」
「殺人是情非得已,出院也被關押,我想保釋他們,讓他們在外面等待法律審判。」
葉戈爾點點頭,贊同道。「可以。」
「菜都涼了,先吃飯,吃完飯以後再說這些事。」
「事情都在酒里,舉杯啊。」
三人舉起酒杯,開始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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