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貞來到姬聞辦公室,堵到姬聞。
看著姬聞躲閃的眼光,林可貞很好奇姬聞怎麼了,為什麼躲避他。
回想他這段時間,忙著學習珠寶設計和研究課題,幾乎沒有出家門,沒有接觸姬聞,也就不會得罪姬聞。
林含章忙著工作、培養感情,也不會和姬聞有交流。
而且,以林含章為人處世的穩健,即使和姬聞坐在一起,也不會讓姬聞不開心。
姬聞躲閃他,不是他的問題,是姬聞的問題。
坐在沙發上,直勾勾看向姬聞,遲遲沒有開口。
姬聞心中嘆氣,本來就不想見林可貞,林可貞偏偏自己找上門,讓他很是無奈。
作為朋友和發小,姬聞不想讓林可貞參與他知道的事,哪怕事後林可貞會責怪他。
靠在椅子上,姬聞主動說道。「可貞,很久沒有見你的好朋友張記,他去哪裡,這段時間怎麼沒有過來。」
微微皺眉,林可貞說道。「他還能去哪裡,不知道在哪個國家逍遙快活。」
「人也是奇怪,一個在國外混的風生水起的人,在自己的國家反而默默無名。」
「你這麼關心他,是不是他有什麼事?」
哈哈一笑,姬聞說道。「我又不是神,和張記沒有交集,哪裡知道他有什麼事。」
「我很好奇,你是一個不容易交朋友的人,怎麼有張記這樣的朋友?」
「以張記的出身,他和我們之間有本質區別,你為什麼高看他一眼,和他成為朋友。」
回想和張記的認識,那不是愉快的開始。
過程中有林含章的原因,主要是因為林含章,林可貞才會和張記成為朋友。
林含章有兩個朋友,唐銘和張記,他也只和張記成為朋友。
出生和生活環境不同,但他們都是真實的人,不做作、不奉承、不阿諛,不會想著從他身上得到什麼。
或許正是最後一點,張記對他沒有任何期望的平等態度,讓兩人成為朋友。
利益是交往的基礎,沒有利益的交往純粹,而且不會讓人感到疲憊。
不同於和姬聞等人交往,他們是髮小,是一個圈子裡長大的人,父輩關係的融洽和敵視,不影響他們一起長大的感情。
姬聞的發問,證明他知道一些事情,而且事情關乎張記。
沒有無緣無故的表達,所有說出來的話,都有說出來的目的。
盯著姬聞,林可貞問道。「你和張記有矛盾?」
姬聞一愣,笑著問道。「你認為張記和我會有矛盾?你在開什麼玩笑。」
「我和張記只是認識,他到我這裡消費,因為你是中間朋友,打招呼是禮貌,不會再有進一步的關係。」
「以他的咖位,還不配和我有矛盾,這不是諷刺他,而是事實。」
林可貞點頭道。「你們不在一個行業,張記也不是愣頭青,肯定不會得罪你。」
「我就奇怪你怎麼問我和他之間的關係,還以為你們之間有矛盾。」
「我哥過段時間訂婚,他忙著工作和培養感情,不能親自過來給你送請柬,安排我送請柬。」
「家裡不願意大操大辦,邀請的也是親近的親人和朋友,沒有其他人。」
拿出請柬放在茶几上,林可貞認真提醒道。「記得按時到,不要遲到,你是最喜歡遲到的人。」
「叔叔阿姨也收到請柬,我母親送過去,還有其他幾位叔叔伯伯們。」
姬聞看向請柬,猶豫著問道。「張記會不會去?」
再次說到張記,林可貞懷疑姬聞是不是盯上張記,不然為什麼要一而再提起張記。
躺在沙發上,林可貞問道。「姬聞,這是你第幾次提到張記,是張記有問題,還是你有問題?」
季聞一愣,說道。「我沒有問題,張記也沒有問題,是你有問題,太敏感了。」
「這段時間看到很多新面孔,我不認為這是一件好事,計劃關門一段時間,休息休息。」
「這裡的生意要停掉,不能在像這樣野蠻發展。」
「私密性是所有人關注重點,我計劃進軍私人會所,入股私人會所。」
微微沉思,林可貞明白姬聞的擔心,酒吧不是法外之地,但也是魚龍混雜的場所。
酒吧發生任何問題,幕後老闆都無法逃脫法律責任。
以姬聞的財富積累,不需要在為錢奔波,在他享受生活的同時,最重要的就是不為家裡添麻煩。
想了一會,林可貞沒有想明白姬聞和張記的關係,但他給張記打電話就會問明白兩人之間的事。
姬聞不願意說,張記願意說就行。
請柬已經送到,他的任務結束,還要回家繼續他的設計。
「請柬送到你手上,我的任務結束,我也該回去了。」
姬聞說道。「不用我再送你了,你自己走吧。」
林可貞說道。「我還需要你送,又不是不知道門在哪裡,你待著吧,我走了。」
來到底下車庫,坐在車裡,林可貞回想剛剛和姬聞的談話,他敏銳的知道發生了他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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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手機,沒有撥通張記號碼。
張記在國外,短時間內不回國,不著急了結他和姬聞之間的恩怨。
啟動車子,林可貞開車回家。
許暉坐在辦公室,看著玻璃外面工作的員工,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已經努力的拒絕,可是,南懷易、明峰不給他拒絕的機會,必須接受不平等的條款。
沒有家人,不能用家人威脅他,他的生命就是最好的威脅。
不確定南懷易、明峰是否會對他真的動手,但許暉不敢冒險,不敢拿他的生命冒險。
南懷易、明峰眼神不是鬧著玩,那是拒絕就要殺人的眼神。
張記究竟如何得罪一群公子哥,許暉想不明白,但他現在必須做出抉擇,到底站在哪一邊。
捷通是他親手創建的公司,雖然他不再是實控人,也還是公司的總經理。
捷通要是被公子哥們拿到手裡,命運也不會比在張記手裡好多少,而他的處境也會變得撲朔迷離。
背靠大山好做事,可大山不是那麼容易靠,很多背靠大山的人被大山倒塌時活活砸死。
太多的案例在前,許暉也不想步入前塵,成為別人口中的傻子。
他也曾經嘲笑一些人,認為一些人是傻子,怎麼能夠將人生命運寄托在別人的善心中。
或許,每一個不能掌握的命運,都有不得已的苦衷。
而他,正在經歷這一苦衷,成為他嘲笑的傻子一類人,變成一個傻子。
捷通的業務專門負責的人,不需要他過問太多具體業務。
回想起來很久沒有見的朋友,許暉起身,決定去找老朋友聊一聊。
沒有選擇開車,許暉坐公交來到有間花店對面,坐在斜對角的椅子上,打量著有間花店。
宣琳忙碌而充實的拿著噴水壺,對著鮮花噴水。
陽光照在盛開的鮮花上,仿佛能夠聞到花香。
看了一會,許暉起身,慢慢走向有間花店。
年底分紅時候見宣琳一面,自此以後,許暉沒有見過宣琳。
宣琳聽到進店的沉重腳步聲,知到客人上門,笑著說道。「歡迎光臨,請問你需要什麼鮮花。」
轉身看到許暉,宣琳一愣,曾經幻想許暉會來她的花店,但花店開了近兩年,許暉一次也沒有來過。
突然間到訪,宣琳有些不知所措。
原來友情可以變得無話可說,愛情也可以消失的只剩下偶見的錯愕。
放下手中噴水壺,宣琳問道。「大忙人怎麼有時間到我這裡。」
許暉笑著說道。「捷通的員工很多,哪裡還有需要我忙的事。」
「好久沒有聊天,有沒有時間坐一坐,聊聊天。」
指了指花店,宣琳拒絕道。「拜託,我這裡是鮮花店,他們的枯萎期很短,今天賣不出去,全部砸在手中。」
「下一次邀請我聊天,請提前預約,我好安排時間。」
「而且,我還要聯繫男朋友,安排他過來看店。」
心微微一動,宣琳透露一個不是秘密的秘密,她有男朋友。
許暉試探著問道。「你有男朋友了?」
宣琳哈哈一笑,說道。「我不應該有男朋友嗎?到了結婚年紀,女人還是要結婚的。」
「他出去送花了,過一會才會回來,你要是不忙,我介紹你們認識。」
許暉表情僵硬,笑容不在臉上展現,堅持不住的表情回到被威脅的私人會所房間。
掩飾尷尬的看一眼手錶,許暉說道。「路過這裡,過來看看你。」
「花店生意很好,我不打攪你,過段時間再過來看你。」
對著宣琳揮揮手,許暉努力擠出微笑,轉身離開有間花店。
宣琳站在花店門前,眺望著許暉的背影。
曾經的往事隨風,隨著歲月的輕風,消失在悸動的心間。
看到許暉眉間的愁緒,宣琳沒有開口問許暉是不是遇到難題。
離開的人,要有離開的覺悟,不再關心曾經的事,也不要關心現在的人。
轉身回到花店裡,宣琳選了幾株百合,紮成一個花束。
捧著百合花,嗅著花香,這是送給自己的禮物,宣琳很喜歡她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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