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銘坐在第二排,認真聽老師講課。
講課內容已經看提前預習,再次聽一遍老師的講解,不懂的地方豁然開朗。
記下最後一行筆記,下課鈴聲響起。
看著合上書頁的老師,唐銘不得不承認老師是一位控時間的高手,精準掌握下課時間,不差分秒。
笑眯眯的老師走出教室,恨不得不在教室多待一秒鐘。
收拾書本放進背包里,唐銘準備回宿舍,中午在宿舍休息,然後上午上課。
有房子的好處是能夠安靜享受安靜,不被舍友吵鬧,也不用和舍友有生活中的矛盾。
宿舍是一個小集體,裡面也有各種各樣的瑣事,但唐銘完全避開所有瑣事,和舍友保持禮貌的問候,不介入到宿舍生活中。
李彥背著背包,走到唐銘身後,拍了拍唐銘的肩膀。
回頭看到是李彥,唐銘沒好氣問道。「有事快說,不要耽誤我回宿舍休息。」
嘿嘿笑一聲,李彥俯身,在唐銘耳邊輕輕說道。「我是過來提醒你小心點,收到準確消息,有人找人對付你,這一次可不是小打小鬧。」
「他們計劃捧殺你,先將你推到高處,然後再讓你從高處掉落。」
「想一想高處的高度,地面的落差,你要是從他們推到的高度落下來,我保證你摔得半身殘廢,還會被學校開除。」
「不擔心小伎倆,最擔心笑臉人。笑臉人的伎倆已經告訴你,不要感謝我。」
抬頭看著笑眯眯的李彥,唐銘懷疑李彥消息的真實性。
胡明澤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怎麼會想出捧殺的方式對付他,這不符合胡明澤的人設。
捧殺耗時費力,把握不好還會讓他借著這個機會飛騰,這絕對不是胡明澤願意看到的事。
看出唐銘的疑惑,李彥扭頭看一眼項宜,接著小聲說道。
「他們還計劃對付項宜,男人一旦決定對女人下手,手段可是很骯髒的。」
「以項宜的段位,只要胡明澤出手,肯定逃脫不了胡明澤的手掌心,畢竟胡明澤對付女人很有一套,不論什么女人到他手中,他最後都是全身而退。」
「不要以為胡明澤沒有腦子,沒有腦子,單憑他老爹護著,他早就被人打死了。」
「項宜家裡根本沒有背景,只是因為符合胡明澤的胃口,胡明澤才會追求她,可想而知項宜的下場。」
「你和項宜沒有關係,項宜也不認識你,我建議顧好你自己的事,不要再插手胡明澤的事。」
「捧殺還有自救的法,你要是壞了胡公子的興致,他真的認真針對你,你的下場也可想而知。」
微微一笑,唐銘好奇看著李彥。
李彥為什麼將這些消息告訴他,難道只是因為他打了胡明澤一頓,暫時性的保全自己。
他不相信李彥是一個簡單的好心腸提醒他,李彥一定是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這才是李彥的目的。
不能小看身邊的同學,這些魔都長大的孩子,骨子裡流淌著驕傲的自尊,也流淌著過人的精明。
男人對付女人手段無非兩種,順從的花言巧語拿下,不順從的飲料加飲料拿下。
他又不是沒入社會的小白,熟悉各種骯髒的手段。
名節和貞潔是最好的把柄,只要掌握名節和貞潔,控制女人就像控制機器人。
「你告訴我這些的目的是什麼?」
「不要說你是好心,李班長的好心沒有用在其他同學身上,用在我身上,我可不敢相信你看得出我是人中龍鳳,未來必定飛黃騰達,你想提前和我搞好關係。」
李彥一愣,被唐銘自戀的說法搞的暈頭。
聽聽唐銘說的話,自戀到何種地步,才會如此不要臉。
愣神一瞬間,李彥笑著問道。「你是財大的本科,讀的還是新聞系,我聽說新聞系有幾個大神,你認識哪幾個?」
新聞系大神的說法,唐銘並沒有聽說過,他倒是聽說過提籃橋進修的大神。
新聞系是財大不重要的科目,可以說是湊數的學科。
快速想著新聞系大神的說法,他還是想不到誰可以在新聞系稱為大神,而且在財大時候也沒有聽說過這個說法。
金融專業、統計學專業、會計學專業倒是有幾個風雲人物,在股市賺了一些錢,唯獨新聞系沒有大神的說法。
排除掉一個又一個可能,唐銘說道。「我在財大四年,沒有聽說新聞系有大神。」
「也是新鮮的事,你說說新聞系大神的事,我也長長見識。」
哈哈一笑,李彥沒有說新聞系大神的事,而是轉移話題,說道。「今天晚上有學生組織活動,邀請同學一起去酒吧喝酒。」
「你說巧不巧,我是被邀請的同學之一,當然,我們宿舍四個人都被邀請。」
疑惑看著李彥,驢唇不對馬嘴轉移話題,同學聚會和他有什麼關係。
沒有收到邀請,即使收到邀請,唐銘也會拒絕,不去參加無聊的聚會。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忙著學習美國反傾銷法條文,還要和李榷聯繫,商量未來可能遇到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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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間的小打小鬧不被他放在心上,怎麼浪費時間去參加酒吧聚會。
睜著無辜又清澈的眼睛,唐銘等待李彥下一句話。
說話說一半,李彥絕對還有沒說出來的重點,重點才是他想要表達的。
笑容在李彥臉上綻放,李彥知道唐銘不好忽悠,但他成功吊起來唐銘胃口。
唐銘檔案有很多空白地方,家庭信息還有父母信息沒有填寫,刻意隱藏他的家庭背景。
但是,李彥意外得知唐銘和林含章的關係,知道唐銘、張記、林含章是好朋友,經常一起聚餐。
林含章是不是唐銘不將胡明澤放在眼裡的底氣,這個想法出現時,李彥第一時間排除掉這個不成熟的想法。
能夠和林含章坐在路邊攤吃燒烤,友情達不到這個地步,一定是他們是一類人,才會坐在一起吃燒烤。
底氣永遠來源於自身,不是來源於認識誰。
到了最後需要底氣解決事情,只有自己的底氣最可靠,朋友是有距離隔閡的人。
唐銘是不是有明朗的未來,李彥不關心這一點,他關心唐銘的底氣,能否被他所借用。
以唐銘對項宜的關係,知道項宜有危險,一定會再次救項宜。
告訴唐銘不是秘密的消息,也能在唐銘面前賣個好,讓唐銘記住這個情誼。
一個教室里上課的同學,無親無故,無緣無分,他怎麼會對唐銘一個人上心。
「項宜宿舍也被邀請,而且是全員一起過去,四位美女共同在遇見里遇見。」
「今天周五,明天是周六,有幾位同學夜不歸宿也是見怪不怪的小事。」
「唐銘同學,我回宿舍了,再見。」
李彥走的消散,唐銘的心卻消散不起來。
項宜並不記得他們曾經的偶遇,記住的只有他這個被關心的人。
書包放在課桌上,眼神情不自禁的看向項宜坐的位置。
談話時間,項宜已經和舍友離開,或許回宿舍挑選衣服,準備晚上的酒吧之行。
突然間,唐銘開悟一般想到一個問題,項宜的事和他有什麼關係,他們只是陌生同學,沒有其他關係,項宜的任何遭遇和他沒有關係,他也沒有義務幫助項宜。
拿起背包,唐銘走向宿舍。
需要他關心的事很多,沒有多餘心思,關心一個同學的遭遇。
走在林蔭道,看到項宜站在樹下等待,唐銘停下來看著項宜。
遞紙巾的那一幕再次出現在腦海,唐銘甩甩頭,將曾經記憶甩出腦海。
轉身走向另外一條回宿舍的路,歸路都有那麼多條,又不是只有一條必經的路。
項宜看到唐銘,看到他轉身走向另外一條路,好奇唐銘奇怪的舉動。
回想很多次,項宜沒有想到她和唐銘之間的交集。
唐銘看向她的眼神不對,說不出來那是哪一種眼神,項宜很喜歡唐銘的眼神。
沒有刻意和唐銘聯繫,項宜擔心他和唐銘聯繫,會為他帶來麻煩。
胡明澤是一個很不可靠的人,最喜歡招惹女學生,而且手段惡劣,已經糟蹋很多女學生。
被胡明澤糾纏,項宜很反感胡明澤,但她沒有辦法擺脫胡明澤的糾纏,只能被動等待胡明澤自己累了,也就離開了。
想著晚上的酒吧聚會,項宜不想去,架不住舍友的軟磨硬泡,還是答應陪著她們一起去酒吧。
項宜不喝酒,只要她不喝酒,不用擔心喝醉酒。
她不知道舍友喝不喝酒,項宜管不了其他人,只能管好她自己。
到了酒吧魚龍混雜的地方,她能保護她自己已經很好,沒有多餘精力管他人。
打定主意,到酒吧坐一會,她就藉口有事離開,不在酒吧多待。
聽說過酒吧的混亂,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有,項宜想著只要她跑得快,儘早回到宿舍,不用擔心酒吧里的事。
不過是陪著舍友到酒吧,她又沒有說在酒吧待著。
打定她的小主意,項宜決定不將她的想法告訴舍友,免得招來沒有必要的勸說。
每個人應該為自己行為負責,承受行為的代價。
宿舍是安全的,沒有必要為了體驗酒吧,就將自己置身危險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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