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里茲帶著布塔上車,前往機場。
大馬士革回到曼谷,塔里茲就想要帶著布塔回信德省,安排布塔在信德省上學。
曼谷的教育優於信德省,但是塔里茲還是決定讓布塔在信德省上學,接受信德省的教育。
文化教育、信仰教育必須在自己的國度,直到布塔形成穩定、成熟的價值觀,不會被其他國家文化、信仰影響,才可以到其他國家留學。
文化影響潛移默化,作為正宗的伊斯蘭教信仰者,他們的信仰必須虔誠到不任由其他教派宗旨更改。
思想、思維的不成熟,容易被其他文化左右,既不是純正的伊斯蘭教信徒,也不是純正的信德省人。
和老黃商量,塔里茲決定將布塔送回信德省,接受伊斯蘭教的教育。
知道張記要過來,但張記來的突然,提前沒有聯繫,塔里茲決定不等張記,按照他的原計劃回信德省。
張記在曼谷停留一段時間,他將布塔安置以後,還是回曼谷。
坐在車裡,布塔對著老黃擺手告別。
看著行駛的汽車,老黃很不舍布塔的離開。
他的家裡沒有孩子,只有幾個陰謀詭計的男人,而且還是成年男人,老黃很想院子裡有一個孩子。
孩子是未來,有孩子在身邊,就像是看到未來一樣。
沒有孩子在身邊,老黃心裡空了一些。
張記下午就回到曼谷,沒有詢問張記到曼谷的目的。
飛來飛去,忙來忙去,他們的生活就是工作,工作就是忙碌的,忙到停不下來。
賭場裝修快要進入尾聲,他的計劃進行到關鍵時刻,也到了最後的選拔時刻。
砂楚憋了這麼久,忍著挑釁沒有反擊,就是等待一個一擊必殺的機會。
創造合適條件,一擊必殺的幹掉陳洪生,踹開普圖,他的計劃就功德圓滿。
醫院建設進行到一半,竣工還有半年時間,等到投入使用還要等一年時間。
如何利用醫院建設,將陳洪生和醫院建設聯繫在一起,製造一個陳洪生不能拒絕的誘惑,讓他染指醫院。
烏咔等著拿醫院的乾股分紅,只要他知道陳洪生想要染指醫院,必定出手幹掉陳洪生。
兩個沒有矛盾的人,如何製造矛盾,將兩人的目光引向同一個醫院建設項目。
汽車已經看不見,老黃默默的走回院子,腦袋裡還是他的計劃。
挑撥離間的做法太低級,極易被看破,一定要想一個看不破的方法,再次請君入甕,將陳洪生關在瓮中。
塔里茲翻著經書,看一眼精神萎靡的布塔,明白他的決定影響了他的心情。
老黃安排的學校很好,但是他們的教育不是伊斯蘭教教育,塔里茲接受不了這一點。
作為伊斯蘭教的信徒,怎麼可以讓布塔不接受伊斯蘭教教育,成為一位合格的伊斯蘭教信徒。
貴族教育不適合布塔,他還不是一位享受生活的貴族,不能接受享受教育。
長大後的布塔要回白沙瓦,要接替巴里的位置,要在真主見證下,成為家族最忠誠的代理人。
塔爾巴塔已經出國,不會在和布塔競爭,但是兩兄弟之間必然有一個明確的結果。
這個結果不是巴塔說的算,而是布塔說的算,取決布塔對塔爾巴塔的態度。
兄弟鬩牆不是好事,他們這樣的家族,必須在血與火中成長,在兄弟的血泊中前行。
塔爾巴塔的結局還沒有定,布塔還沒有到接替巴里位置的年齡,一切還需要時間慢慢打磨。
摸了摸布塔的頭,塔里茲說道。「布塔,我答應了阿克巴要照顧你,我就會做到。」
「你現在不理解我為什麼不讓你在曼谷上學,而是安排你回信德省上學,但是終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我們都是家族人,家族是我們拋不開的一體,也是我們為之奮鬥的信仰,和真主的信仰一般虔誠。」
「阿克巴的臨終遺願是讓你接替巴里的位置,這是他對你的期望,也是阿克巴拼死為了活命換來的機會。」
「不要以為事情會順利的進行,不,不會的,過程一定是曲折而殘忍的。」
「塔爾巴塔去了國外,但他取而代之的心火沒有停止燃燒,你們兄弟間的鬥爭還沒有結束,還需要一個明確的結果。」
「曼谷不適合你未來要走的路,信德省的教育會讓你看清腳下的路,看清你的信仰,那才是你要走得路。」
布塔扭頭看向塔里茲,他明白塔里茲的安排,這是早已安排的路,只是塔里茲耽誤了時間,沒有將他送回信德省。
布塔不想離開曼谷是因為張記要來,他想要見張記一面,然後再回信德省。
塔里茲著急他的行程,沒有改變,按照他的原計劃行進。
猶豫一下,布塔說道。「塔里茲先生,張記下午就到了,我想見他一面。」
「作為保護我兩次的人,我還是想向他說一聲謝謝。」
「這一次去信德省,大概率會上學到大學,張記也忙著飛來飛去,我們再見可能就是5年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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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塔里茲說道。「你有這份心就很好,張記不會介意你遲到的謝謝。」
「等你長大了,接替巴里位置,你們會有很多時間見面,不要局限於這一次。」
「張記保護你不是無償的保護,他有感情,也有利益交換,不要將別人對你的好當做真的好。」
「我們活在利益交換的世界,任何事的發生都有利益交換,你要明白這個道理。」
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布塔不理解塔里茲說的話,但他相信塔里茲不會害他。
阿克巴也說過利益交換,讓他從利益出發思考問題,撇除不需要的感情。
心中衡量張記救他的利益交換,他並沒有可以交換的利益。
抬頭看向塔里茲,布塔明白利益交換的雙方是塔里茲和張記,不是他和張記。
他手裡沒有交換的利益條件,但是塔里茲有交換的利益條件,可以和張記進行利益交換。
明白事情的本質,但是布塔依舊心裡感謝張記。
利益交換是利益交換,張記對他還是不錯的。
「塔里茲先生,張記保護兩次,第二次是你讓他保護我,你們交換了什麼利益?」
回想讓張記保護布塔,他們之間沒有實質的利益交換。
如果非說有利益交換,那交換的就是感情。
剛想要開口說話,塔里茲看到布塔睜大的眼睛,眼睛中是飛快駛來的大車。
汽車碰撞,他們的汽車翻轉著前行。
不知道在空中轉了幾圈,汽車底朝上裝上先放水泵。
高壓水沖天,釋放壓力的沖向天空,落在汽車上。
大腦缺氧,塔里茲感覺腦袋昏沉,喘不過氣來。
一雙腳快速走到車旁,低頭打量著車內的人。
鮮血流過眼睛,遮住了視線,塔里茲低聲呻吟,向看向車內的求救。
司機努力解開安全帶,嘗試著打開車門,想要離開汽車。
黑黝黝的槍口對準司機,消音手槍的聲音很輕,聽不清聲音,但塔里茲知道有人開槍。
司機中了兩槍,不再動彈,安靜的癱坐著。
槍口對準塔里茲的後背,連開兩槍打在背上,腳步快速離開。
張記下了飛機,坐在車裡看著飛機降落起飛的機場,他早已習慣了坐飛機飛來飛去,但他知道沒有任何航班是飛往國內的。
生活和他開了一個玩笑,但是他根本笑不出來。
因為不知道的原因,或許是一個可笑的原因,他就要避禍他國,有家不能回,有國不能回。
人生悲戚不同,他的悲戚無人可理解。
原本的計劃被打亂,想做的事不能去做,只好等他能夠回國的時候再去做。
飛機起飛降落,帶著行人離開或歸來,他的路在前方,卻沒有一個明確的歸途。
「沈俊,你也沒有女朋友?有沒有想過要找一個女朋友?」
聽到張記的問題,沈俊不知應該如何作答。
他當然也想找一個女朋友,他的工作時間不固定,沒有穩定的時間,無法找女朋友。
女朋友是要哄的,是需要時間陪著她的,而他最缺的就是穩定而固定的時間,無法陪伴女朋友。
既然無法陪伴,沈俊就沒有找女朋友計劃。
「黃娟嫂子介紹了幾個女孩子,我都一一拒絕了。」
「沒有穩定的時間陪伴,依靠電話培養感情,我不相信電波傳遞的感情。」
「等後面有時間再說,大好男兒何患無妻,我的老婆還在上高中呢,等她上完大學我再去找她。」
被沈俊的笑話逗笑,老牛吃嫩草,但他這個老牛找的嫩草也忒嫩了。
以沈俊26歲的年紀,未來老婆上高中,8歲的年齡差距,哪有那麼容易哄騙小姑娘。
在這個金錢為尊的社會,只要有錢就有緣。
或許不是看上錢,但金錢建立了關係,也建立了開始的緣分,才有了以後的結果。
6人中只有黃毛毛結婚了,馮軍定親,也算是結婚了。
厲東來、荀方、沈俊、黃誠沒有女朋友,這也是一個問題,一個天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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