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通翻著手中報告,看著甘特圖下面的數字。
數字似乎在驗證張謂的說法,翡翠價格降到歷史新低,還在波動的降低中。
李通拿不準是不是出手時機,擔心翡翠價格沒有降到底,處在波動之中。
下不了決心,李通想到張謂,以張謂對市場價格的敏感度,知道什麼時候入手抄底最好。
開車前往張謂家裡,李通要得到張謂的准信,幫他做決定。
來到張謂家,看著舒服躺在躺椅上看書的張謂,李通羨慕張謂的生活。
張謂實現生活自由,有他的底氣,而他還沒有實現財富自由,沒有生活自由的勇氣。
不能脫離劉老三,除非他走張謂的老路,離開深圳,以自由身打拼。
張謂有老爹幫忙,寶石圈子打開市場,劉老三也不能管老爹幫兒子,放任張謂自由生長。
他的老爹沒有這個能力,幫他在圈子內打開市場,只能依靠他自己拼搏,搏殺出一條路。
劉老三對他很好,讓他衣食無憂,沒有生活的煩惱。
可他不想久久屈人之下,想要單飛,干出自己一片天地。
沒有萬成原始資金積累,等他完成原始資金積累,可以嘗試性的自立門戶。
原始資金是他的本錢,他缺的是原始資金,必須在原始資金充足的前提下,一步一步的自立門戶。
張謂看到上門的李通,略一思考,明白李彤的目的。
該說的已經說的清楚,李通沒有必要在上門找他。
市場行情的冷態持續不了多久,翡翠價格到了歷史新低,可以說是谷底,是入手的好時機。
他已經悄悄入手一部分翡翠,坐等行情起飛。
李通坐在躺椅旁邊,拿起水果盤葡萄吃起來。
張謂是聰明人,他出現在這裡張謂就明白他的意思。
一串葡萄吃完,李通見張謂沒有開口的意思,不得不開口道。
「謂哥,我都吃完葡萄了,你再不開口,我只能接著吃。」
張謂冷笑一聲,冷冷道。「上門都不帶禮物,還吃了我一串葡萄,,你讓我說什麼。」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如果真的有,那就是快點離開我家,看見你就煩。」
哈哈一笑,李通說道。「我們兄弟誰跟誰啊,還在意世俗的虛禮,完全沒有必要。」
「市場行情動盪到現在,我感覺繼續下行的可能性不大,我是否可以出手抄底。」
「現在的翡翠價格來看,我認為抄底的可能性很大,你的意見呢?」
書本蓋在臉上,張謂說道。「你認為是你認為,不是市場的走向。」
「谷底沒標準,你我都無法驗證價格區間的谷底,但現在是入手的時候,可以階段性的入手。」
聽著張謂分析,李通還想再等等,等價格再次下降。
既然有下降的可能,可能性也很大,他完全可以在等一等。
剩下一塊錢,是屬於他的一塊錢,不是投出去的一塊錢。
拿開書本,看一眼沉默的李通,張謂明白李通的心思,無非是還想要再等等。
等能夠有更多利潤,不等也可以有利潤,雖然利潤會少一些。
「李通,不要想好事,好事不是你我該想的。」
「市場的上行必定是快速而猛烈的,不會溫水煮青蛙的均速,現在就是最好的入手時機。」
「想要在現實谷底抄底,要有上不了車的覺悟,我建議你慢慢上車,至少也要買到車票,不能看著別人上車。」
李通嘆氣道。「我再等等呢?」
張謂沒有回答李通,做生意最忌諱猶豫,尤其是市場行情的猶豫。
李通是成年人,有他自己的判斷和辨別能力。
該說的已經說了,沒有藏私,沒有存心加害李通,張謂認為他不能再多嘴。
發小也有界限,一些界限不能逾越,更何況投資有風險,多說一嘴就要承擔多一嘴的風險。
「你自己決定,我只提建議。」
看著看書的張謂,李通心裡糾結,不知道應該如何決定。
雖然有張謂幫他分析形勢,可他還是想要在等一等,等到市場明朗,市場再次出現下跌,在選擇出手買入。
起身站起來,李通說道。「謂哥,我走了,你繼續看書。」
張謂輕輕「嗯」一聲,沒有起身相送。
李通如來時一般,一個人離開種滿花草的院子。
放下手中的書,張謂想著他的判斷,他堅信他的判斷是正確的。
現在是李通自己想好事,在等一等,等價格再次下降,等到他能夠接受的價格。
可是價格從來沒有最低,尤其是投資價格,能夠接受就是最合適的價格,是最低的價格。
行情就是潮水,潮湧不講道理,直接卷攜著所有人前進,然後落下一地殘羹冷炙。
不提前買好車票,等待隨時發車,發車時候沒有車票,是最大的悔恨。
將李通丟在腦後,他管好自己就可以,沒有多餘精力去管其他的人。
回想數據顯示,張謂敏銳發現有人在暗中囤貨,即買也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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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搶的只有龔家,其他翡翠商沒有被搶,以至於龔家進口翡翠走的是正規渠道,不在走私。
事情發展總是如此有趣,曾經的走私商人居然被搶的不敢走私。
龔家連續被搶了5批貨物,愣是沒有抓到對方,只能咽下這口氣。
放下書看著天空,張謂知道風已經起來,慢慢席捲到翡翠市場。
龔泉在辦公室里聽著下屬匯報,耳朵在聽,腦子卻沒有記。
一年過去一半,事情進展順利的讓他害怕,是老天在保佑他,還是龔家真的不得天時地利。
接連的失利讓龔半山發了幾通邪火,龔岙不在身邊,他一個人承受龔半山的所有怒火。
他又不在仰光,不參與制定計劃,也不參與執行計劃,不過是收貨的人,龔半山向他發火很沒有道理。
龔岙留在仰光,多次接觸朵忒,雖然和朵忒合作,也是降低龔家的交易量,降低的交易量交給龔岙。
龔半山偏心不是一年兩年,龔泉早已適應龔半山對龔岙的態度。
他已經有了自立門戶的想法,用實際行動,更不會在意龔半山對他的態度。
防3個孫子甚於防賊,這樣的爺爺不要也罷。
作為龔家不被認可的私生子,龔家養育了他,他以為龔家賣命10年。
恩情償還不了,可他對龔家並沒有認同感,就像是龔半山對他沒有認同感一樣。
父母離世,他是寄居的孩子,留在龔家一天就是寄人籬下一天。
回想父親死時候的慘狀,龔泉心中憤恨。
抬手打斷經理,龔泉說道。「你還要向我爺爺匯報,就不用在我這裡匯報。」
「一切以爺爺的意見為準,我這裡沒有任何問題。」
「回去休息休息,將財務報表和其他流水整理好,一起向爺爺匯報就可以。」
經理們面面相覷的離開,龔泉不耐煩的態度明確,出言不遜,這是要挑明關係。
作為打工人,看準誰為他們發工資就可以。
龔泉不願意聽,經理們也樂的輕鬆,一件事情報兩遍,他們也很累。
示意經理們離開,龔泉一個人呆在辦公室。
龔半山會很快知道他的行為,電話也會很快打來,訓斥他的不作為。
作為的對面是不作為,人的對面還是人。
一張嘴,可以說出兩種話,他聽到的永遠是不舒服的那一種。
不到翻臉的時候,還要忍耐一段時間,還有只是忍耐一段時間,而不是忍耐一輩子。
想著家裡的孩子,龔泉愉悅的笑了。
孩子是他最後的溫柔,也是他奮鬥的目標。
龔坤不願意站出來,龔泉也不再勸龔坤,暗自執行他的計劃。
嫡長子順位繼承,以龔坤的身份,可以帶領龔家安穩的發展,不會出現波動。
龔岙繼承龔半山,龔家是龔岙一個人的龔家,沒有人會服氣。
被寵壞的孩子就要讓他繼續花天酒地,不是強行扶上馬。
身子早已虛的沒有力氣,扶上馬也會很快的掉下來,摔壞早已虛不堪用的身子。
龔林不願意回龔家,也是因為看不慣龔半山對待龔坤和龔岙的態度。
眼不見心不煩,躲在歐洲逍遙快活,免得回到家裡被龔半山罵。
浪子回頭金不換,浪子想要回頭,也要有回頭的能力,那些沒有能力的浪子,回頭以後不是金不換,還是一個草包。
電話鈴聲響起,龔泉看著響不停的電話,沒有接聽的打算。
他知道是龔半山打來的叫罵電話,心中不屑,也不想接聽電話。
電話響了6聲,安靜下來。
起身走到窗前,眺望著遠處的城市,龔泉心中不悲不喜。
準備了那麼久,就等得到最後一刻,等他和龔家決裂的那一刻。
他是養不熟的白眼狼,那就安安心心當一個白眼狼,總比當一條任人指使的狼舒心。
深呼吸一口氣,龔泉大步離開辦公室,前往地下車庫。
一天沒有見兒子,他有些想兒子,迫不及待的回去抱一抱兒子。
至於發脾氣的龔半山,就讓他發脾氣,一個人去生氣,龔泉沒有心情聽龔半山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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