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帕奇直升飛機在天空中飛著,觀察著地面的車隊。
一字長蛇車隊有序行駛,捲起煙塵,快速的前進。
車隊發現阿帕直升機,他們在馬爾丹附近,是巴基斯坦的國土,不擔心美國的直升機攻擊他們。
武裝人員相信阿帕奇直升機會很快消失,畢竟是國家國土,不是沒有歸屬的土地,也不是沒有主權國家的國土,任由美國直升機在他們頭上飛行。
阿帕奇直升機確定車隊就是他們的目標,慢慢爬升高度,武器瞄準車隊。
命令明確,車隊運輸恐怖組織的武器,必須強火力銷毀。
雖然是在他國領空中,他們沒有任何顧忌,安心的執行命令。
頭上還有保駕護航的戰鬥機,就算是有戰鬥力驅趕,也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76毫米火箭彈連續發射,攻擊地面的車隊。
不槍對於直升機沒有威脅力,RPG沒有開啟,想要反擊,也要在一輪轟炸後反擊。
沒有頭腦的被轟炸,所有人的腦袋一片空白,他們都在思考同一個問題,為什麼美國讓阿帕奇直升機穿越國境,還要轟炸他們。
4架FC-1戰鬥機在空中盤旋,追逐兩架大黃蜂,勢必驅趕護航戰鬥機,將美國的戰鬥機和直升機驅離出境。
連續發射40枚火箭彈,地面部隊被炸的不成樣子,阿帕奇直升機接到返回命令。
抬頭看一眼空中的追逐戰,直升機沒有猶豫,儲備的油料不多,他們必須返回歸隊,以免出現意外。
爬升到2000米高度,快速的朝基地位置返航。
阿索姆躲在山坳里,全程觀察著地面的大雪。
頭上的戰鬥機消失,阿帕奇直升機也離開,他知道到了他表現的時候。
扭頭給身後一個眼色,不需要他下令,12人駕駛車輛,快速重現被轟炸的車隊。
火箭彈的威力很大,沒有全部將車隊的人炸死,還需要他們一一補刀,不留下任何一個看到他們的活口。
槍聲零星響起,身影不斷的倒下。
15分鐘後,車隊沒有一個活口,所有人圍著兩輛貨車停下。
阿索姆打開車門,所有人看出車裡擺放的黑色箱子。
確定貨物完好無損,阿索姆說道。「兩個人開車,我們快速離開。」
「接應的車隊已經在前方,所有人不要問,不要說,將車開到接應的地點。」
斯里臉部蒙著格子布,眼睛盯著前方的車隊。
阿索姆看著斯里,知道斯里是接應他們的人。
雖然斯里蒙著布,阿索姆還是一眼認出斯里,畢竟是在張記身邊的人,他還是能夠認出體型。
車隊停下來,阿索姆下車,看著掩耳盜鈴的斯里。
「貨已經運到了,接手吧。」
斯里沒有說話,走到車後,打開車門,看一眼車廂里黑色的箱子,明白事情已經成了。
回到阿索姆身邊,示意身邊的人,說道。「他們不知道車廂裝的是什麼?」
阿索姆小聲說道。「他們要是知道車廂里裝的是什麼,你認為我還能活著到這裡。」
「財帛動人心,這是足以讓所有人瘋狂的錢,他們的小心臟怎麼會甘心將黃金送人。」
「等我們離開,你在安排人卸車裝車,確保安全,不要出現意外。」
打量著站在遠方的僱傭兵,斯里心中很是不屑,對他們的存在也是心中排斥。
阿索姆找這些人,也是無奈,想要找一些能夠信得過的手下。
但斯里不認為阿索姆能夠完全相信12人,沒有見過世面,沒有經過金錢的考驗,有人出錢就能夠買他們的忠誠。
「小心一點,不要相信他們,飢餓的人是抵抗不了食物的誘惑,也抵抗不了金錢的收買。」
「還有你自己的安全,小心一點,最近形勢很緊張,會有動亂,不要陰溝裡翻船。」
阿索姆笑了笑,接過遞過來的黑色箱子。
打開箱子,將摞的整齊美金露出來,讓其他人都看到。
這是他們的佣金,也是出任務時候的承諾,必須在任務結束的時候落實,以免壞了激情。
蓋上箱子蓋,阿索姆說道。「走了,還要給他們去分錢。」
「你也快點離開,半個小時以後,肯定會有人找到這裡,到時候在想走就難了。」
「任何時候都不能小看政府的能力,掌握著整個國家,想要調查清楚還是有這個能力的。」
「白沙瓦也有很多眼線,我們的行動並沒有我們認為的隱秘,蛛絲馬跡能夠調查清楚你我的活動。」
深深看一眼阿索姆,斯里發現阿索姆謹慎很多,至少比上一次被抓回來謹慎很多。
經歷是一件好事,經歷過了離開再回來,才知道行蹤對某些人來說,不過是清晰的軌跡。
阿索姆的錢不足以支撐他招兵買馬,他的身後有新的資金支持者。
斯里不確定阿索姆身後的支持者只有張記一人,還是有其他人。
「阿索姆,沒有留下尾巴?」
阿索姆肯定道。「所有人都被補槍,沒有活口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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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方出動戰鬥機,驅趕北約盟軍戰鬥機,軍方了解這裡的情況。」
「不過,北約盟軍的戰鬥機時不時就會過來,估計她們也有自己的打算,不單純是為了這一次行動。」
「不要再耽誤時間,我先走了。」
斯里點點頭,看著阿索姆帶人離開。
他們的交接任務已經完成,阿索姆可以放心離開。
任務過程中沒有出現意外,第一次測試成功,12人中沒有別人的釘子。
但阿索姆不會認為真的沒有釘子,也有可能是沒有暴露。
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離開白沙瓦,擺脫所有人的掌控。
車隊行駛到村莊,阿索姆將承諾的現金分給12人。
和12人道別,阿索姆開車駛向12人相背的方向。
巴里揮舞著鞭子,抽打著被繩子吊起來的男人。
男人緊咬著嘴唇,怒目圓睜,狠狠盯著巴里。
鞭子打在身上,似乎沒有疼痛感一般,沒有讓男人發出巴里喜歡聽的聲音。
庫房門打開,張記走進庫房。
庫房裡充斥著血腥味,還有嗆人的菸草燃燒氣味。
揮揮手,張記說道。「庫房裡是什麼味,這麼難聞?」
巴里沒有回頭,繼續揮舞鞭子,一鞭子一鞭子抽打著男人。
拉一把子走到巴里身後不遠處,坐在椅子上看著巴里揮舞鞭子。
男人看到張記,兇狠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不明白怎麼會有非普什圖人。
疼痛讓疑惑消散,忍受著鞭打,男人已經沒有精力好奇庫房裡面出現的人的身份。
庫房門再次打開,阿索姆走進庫房,借著光線看到男人。
男人的眼睛微眯,也看向走進來的阿索姆。
視線相交,阿索姆明白阿里為什麼會死去,為什麼死亡現場是自殺的死亡現場,沒有留下有價值的線索。
作為曾經的戰友,他們是能將後輩留給對方的人,也是生死與共的兄弟。
微微一笑,阿索姆沒有和男人相認,畢竟阿里的死橫格兩人之間,拉大他們的相認的距離。
巴里將人抓來,張記也在,男人的命運已經註定,不會因為是阿里的戰友而改變。
走到張記身旁,阿索姆說道。「你交代的事情辦完了,所有貨物交給斯里,你可以聯繫斯里。」
「我的事情辦完了,不要忘記你對我的承諾。」
觀察男人的眼神變化,張記問道。「你們認識?」
阿索姆沒有回答,張記問出這個問題,已經有了猜測。
認識不認識,不影響男人的結局,阿索姆也不想承認兩人之間的關係。
最相信的戰友捅了他一刀,雖然死的是斯里,阿索姆不想在深究阿里死亡秘密。
有人在幕後布局,他們都是棋子,逃脫不出棋局。
他要做的是想要逃出去棋局,不再成為棋子,是否認識其他的棋子,也不影響他的目的。
抬頭看男人一眼,阿索姆說道。「即將死的人,認識不認識沒有關係,給他一個痛快。」
「他能聽懂英語,不需要用普什圖語說話。」
巴里丟掉手中的鞭子,佩服之情溢於言表。
他沒有見過如此硬骨頭的人,兩天兩夜的折磨,沒有讓男人屈服。
硬氣的人總是讓人敬佩,即使對立雙方,也會有敬佩的心情。
「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就是不一樣,折磨對他們來說只是開胃菜。」
「他是一個人,沒有成家,沒有孩子,沒有威脅他的把柄。」
「在折磨他幾天,也問不出來幕後主使是誰,給他一個痛快,也對的這一身硬骨頭。」
盯著男人,張記猜測身後之人。
阿索姆、阿里的身份特殊,能讓他們賣命的人不多,無一不是有極深背景之人。
知道幕後主使沒有意義,不能對幕後主使有實質性的動作。
死去的人就像是秋天的野草,在下一個春天還會長出來。
被真主詛咒土地,人命還不如路邊的野草,只能當做肥沃土地的肥料。
心中嘆息,張記起身說道。「人是你抓來的,看著處置吧。」
「不要留下尾巴,不要被幕後的人找到你我。」
巴里點點頭,看著男人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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