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和警察聯合封鎖別墅,將別墅圍起來。
別墅被轟炸的不成樣子,但死人很多,必須要將屍體處理掉。
天氣不炎熱,屍體也不能隨意放著,出現其他情況。
叫聲吸引雙方注意,別墅是雷迪森居住的房間,裡面有一些令人驚奇的東西也是常態。
中校來到二樓雷迪森的臥室,鐵盤裡是未燃燒乾淨的資料。
隨意拿起一張資料看著,中校發現一個嚴肅的問題。
資料是蘇丹的國境布防圖、兵力部署圖還有軍隊駐紮的位置信息,還有一份進攻路線圖。
不需要語言表述,雷迪森臥室發現的資料驚天。
看著燃燒的灰燼,中校臉色難看。
沒有燃燒乾淨的資料如此重要,是軍方內部核心秘密,燃燒的灰燼又會是什麼信息。
雷迪森身份是商人,這或許是他表面的身份,間諜是他另外一個身份。
他國商人到蘇丹投資,投資身份帶有間諜性質是允許的行為,但是雷迪森不是投資商人,而是暴力爭奪資源的白人。
沒有將蘇丹國家放在眼裡,也從事危害蘇丹安全的間諜行為。
和警察對視一眼,中校將所有資料封存,交給身後的軍人。
灰燼保持著燃燒後的形狀,交給專家可以查到一些信息,或許會對他們有幫助。
美國大使館叫囂著要人,讓他們給一個交代。
現在有了雷迪森從事間諜活動的證據,他們也要向美國大使館要一個交代。
商人沒有外交豁免權,從事間諜行為,他們有權利對雷迪森進行拘留審判。
國家雖小雖弱,該有的維護國家核心利益的權利必須有,不能在國家核心利益方面讓步。
中校下令對雷迪森臥室仔細搜索,不准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藏匿信息的細節。
軍人仔仔細細搜查雷迪森臥室,想要找出隱藏的蛛絲馬跡。
中校招手,接過雪茄盒,拿出一根雪茄點上。
站在窗前眺望遠處,風景如畫,景色宜人。
有錢人享受物質充盈的生活,而精神也很豐富。
臥室里的情趣用品很多,雷迪森作為五十多歲的老人,還是玩的花,沒有放棄床上的享受。
邊境動亂是他後知後覺接到的消息,他的命令是調查雷迪森被襲擊。
中校不怎麼相信手中的資料,而且認為這是赤裸裸的嫁禍行為。
資料還真的,嫁禍是真的,牽引他們的注意力方向,想要通過攪渾水讓局勢變得更加混亂,忽略最真實的火拼。
一切發生的過於巧合,巧合的就像是設計好的,就等著他們過來。
而他們的到來也是巧妙的設計,出現就能夠發現遺留的未燃燒乾淨的紙質資料。
中校不在意雷迪森死活,他只在意如何向上面交代。
明鏡般知道這是栽贓嫁禍又怎麼樣,能夠順利交差,將手中的黑鍋甩出去,這是他的勝利。
當他將手中資料上交,可以想像出場景,外交使館有的忙。
默默欣賞著美景,中校心中輕鬆愜意。
哈迪第一時間掌握調查結果,也知道在雷迪森臥室中搜查到的國境布防圖、兵力部署圖等紙質資料。
阿蘇學會了動腦子,知道留下疑惑的文件,攪亂視聽。
確定雷迪森間諜身份,誰還會在意他的死活。
間諜是每個國家最討厭和最不能容忍的人,抓到間諜遣返的可能性不大,大概率會就地槍斃。
而蘇丹國家主權微弱,不敢公開槍斃擁有美國國籍的人。
雷迪森被阿蘇抓住,他們失去了主動權,也在雷迪森確定間諜身份時,失去索要雷迪森的主動權。
蘇丹外交部態度強硬,要求美國大使館給他們一個說法,為什麼派遣間諜到他們國家,而且還挑起南北蘇丹之間的戰爭。
軍隊越界進入到蘇丹國境內,物質衝突爆發,將雷迪森間諜身份推上高潮。
所有人都明白具體情況,但所有人裝聾作啞,選擇性的遺忘。
邊境的衝突被控制在可控範圍以內,丟石頭的遊戲玩的不亦樂乎,沒有使用熱武器對抗。
而大使館的境遇不樂觀,被蘇丹不明所以的群眾圍著,叫囂著將它們趕出喀士穆。
德黑蘭的一幕再次重演,哈迪知道這一次玩大了。
如果不能快速解決外交問題,他們大使館會陷入到危險之中。
背後挑唆的人是阿蘇,他們不能表明阿蘇身份。
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的感覺不好,哈迪再一次體會失敗的痛苦。
看著使館外面舉著旗子遊行的民眾,哈迪迫切的想要離開喀士穆,確保他的安全。
里查爾斯一瘸一拐走到窗前,眺望著使館外面的群情激奮的民眾,心中得意不已。
控制內面部表情,里查爾斯建議道。「哈迪,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我建議你離開喀士穆。」
「雷迪森先生的營救只能依靠大使館斡旋,不能在使用武裝,而且你掌握的武裝失去不對稱作戰優勢,即使攻擊阿蘇,大概率也會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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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安危事關重大,不要在意一時得失,或許就有機會。」
哈迪盯著遠處,沒有聽見里查爾斯說話一般。
他也想離開喀士穆,以現在的狀況,他不敢主動提出來撤離。
阿蘇這一手棋下的太狠,斷掉他的所有氣,也斷掉他的退路。
而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刻,在他身邊打氣的是里查爾斯。
危難時刻見不到忠誠,見到的是內心虛弱的恐懼和驚慌,是內心焦慮不安的情緒和緊張。
里查爾斯寬慰的話猶如太陽,溫暖了哈迪的心。
不能離開的時候,那就選擇前進。
作為大使館的武官,他有外交豁免權,這一層身份加持,他的安全不會有問題。
做事比等待更重要,看穿了阿蘇的招式,接招、破招更重要。
「里查爾斯,你認為我現在應該如何做,才能扭轉局勢?」
里查爾斯回頭看一眼哈迪,他認為哈迪的腦子有問題。
以他們在喀士穆的所作所為,怎麼會認為站出來就可以扭轉局勢。
群情激憤看似有人在幕後組織,但何嘗不是長久以來壓迫後的爆發。
美國人言而無信,破壞蘇丹分裂,霸占他們的優質資源,欺壓無辜貧民。
多少無辜平民被美國大兵看不順眼而暴打,警察管不了美國兵,軍隊管不了美國兵,政府也管不了美國兵。
情緒在心中鬱積,不滿在心中醞釀,只需要一件簡單的小事,就會爆發出劇烈的反抗行為。
哈迪的後招可以應對局勢,但是如何應對阿蘇的後招。
既然阿蘇主動動手,將所有事情擺在明面上,又怎麼會想不到哈迪的反應手段。
雷迪森握在手中,隨便錄製一條視頻,爆發雷迪森的狼子野心,這也會加劇所有局勢走向。
臭名遠揚之下,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
雷迪森如何說不重要,阿蘇想讓他怎麼說,他就會怎麼說,他不過是任人擺布的玩偶。
邊境衝突的地點是奧古斯都駐紮的地點,里查爾斯明白奧古斯都也牽扯其中,並沒有置身事外。
他的出現是隱患,對家人是隱患,對奧古斯都也是隱患。
「哈迪,我建議你回國躲避風頭,等事情告一段落再回來。」
「局勢如此不明朗,掌握不了主動權,我們的手段最多是緩解局勢。」
「雷迪森在阿蘇手中,他的嘴巴不嚴實,阿蘇想讓他說什麼,他就會說什麼,我們又該如何對應。」
「先保護自己,然後在想辦法營救雷迪森。」
哈迪比里查爾斯更明白應該如何做,只是不想承認這一點。
里查爾斯說的很對,先保護自己,然後才能去保護他人。
邊境衝突是一個大問題,群情激憤也是一個大問題,他都沒有手段解決。
阿蘇利用邊境衝突和遊行轉移注意力,他想要在轉移注意力只能製造比邊境衝突和遊行更嚴重的事件。
他能想到的是戰爭和恐怖襲擊,而這兩件事的審批權限高,不是他短時間內能夠拿到審批權做的事。
大使也沒有權利發動戰爭的恐怖襲擊,他一個武官又怎麼會有這項權利。
「里查爾斯,我不能退回去,至少也要在這裡待著。」
「等著吧,事情總會有過去的一天,我不信阿蘇敢挑起兩個國家的戰爭。」
「他要是真有這個膽量,我會高看他一眼,承認他也是一個男人。」
里查爾斯沒有反駁哈迪,阿蘇自然不會挑起蘇丹和美國的戰爭,但南北蘇丹打起來是可控的戰爭。
一個國家分裂為兩個國家,本就是西方手筆,打起來損害更多的是西方利益。
好好的國家發展到分裂,西方國家的努力功不可沒。
要是能夠死一些白種人,里查爾斯樂見其成。
國家如此,國民又該如何。
他已然沒有退路,只能跟著哈迪一條道走到黑,但是哈迪也不會好過。
他損失的一切也要讓哈迪品嘗一遍,還有雷迪森,他也要品嘗失去國家、失去家人的痛苦。
生死困不住決心,又怎麼會捆住他的手腳,捆住他報復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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