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越野車裡,車窗外的景象讓人心情沉重。
一邊是廣袤的荒野,放眼望去,一片枯黃,毫無生機,就像是被時間遺忘的角落。
另一邊,卻是如詩如畫的美景,山巒起伏,綠樹成蔭,清澈的溪流在山間流淌,宛如世外桃源。
然而,就在這美麗的景色旁邊,出現了一些皮包骨頭的行人。
他們面容憔悴,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活力。
行人與周圍的美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一雙眼睛看著對比的畫面,心中是不解的疑惑。
書中的故事和他看到的反差,一時之間,阿薩不知道是相信眼睛所見,還是相信書里的描寫。
陽光灑在金黃的沙漠上,勾勒出無垠的壯美。
遠處的山脈高聳入雲,仿佛是大地與天空的交匯點。
然而,這美景與田地里勞動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美景與貧民的貧困和困苦毫無關聯。
勞作的人身體瘦得皮包骨頭,仿佛被生活的重擔壓得喘不過氣來。
對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疲憊和無奈,睜睜看著漂亮的越野車駛過。
阿薩去過歐洲,去過美洲,也去過非洲的其他城市。
但是,他去的城市繁華而壯麗,沒有離開城市到郊區,乃至郊區以外的偏遠城鎮。
率性的一次行程,目的或許已經不重要,他所見的才是最重要的。
肯尼亞是非洲的發達國家,這樣的國家國民尚且如此,索馬利亞又會是怎樣一副模樣。
杜拜不是繁華的國家,但國民過得還可以。
作為成東、西方各資本市場之間的橋樑,杜拜是重要的物流、貿易、交通運輸、旅遊和購物中心。
一段話詮釋杜拜的特殊和富有,也詮釋杜拜的生活保障。
阿聯國家平均收入是4.43萬美元,杜拜的民眾經濟收入超過4.43萬美元。
平均收入不是標準生活水平,也說明國民生活的優越。
一個國家有富人,也有窮人,阿聯的窮人占比很低,絕對比他所見的窮人少。
閉上眼睛,不再看向窗外的風景,阿薩的好心情已經被破壞。
殖民統治,推翻殖民統治,建立國家政權,黨派伐異,武裝割據,恐怖主義滋生,每一個問題都困擾著非洲國家。
偌大的國土面積,豐富的礦脈資源,壯麗的風景線,優越的地理位置,造就了貧窮的國度和民眾。
分裂是非洲的常態,蘇丹分為南北蘇丹,剛果也分裂為兩個國家。
動亂是國家常態,內部戰爭,外部戰爭,戰爭貫穿國家歷史。
越野車停下,司機搖下窗戶,和邊防軍人交流。
付出200美元的過路費,越野車駛過邊防站,進入索馬利亞國度。
見識了肯尼亞邊防景色,阿薩對索馬利亞的景色失去興趣。
索馬利亞的輝煌拍了一部電影,電影事件之後,索馬利亞也成為分裂的國家。
臨時政府飄搖不定,最後成為聯邦制的國家。
聯邦制是舶來詞,也是舶來政治體制,不是索馬利亞人心中理想國度。
共和國的建立缺乏基礎,阿薩說不清缺少哪些基礎。
或許是「共和」兩個字犯了忌諱,資本主義不允許非洲出現統一而強大的共和國家。
權利遊戲的中心法則,中心以外維護中心。
維護中心的手段很簡單,那就是聽話,指哪打哪。
聽話,執行資本主義制度,成為資本主義附庸,成為白人統治的下等人,任由宰割。
指哪打哪,修飾後的詞語,貼切的形容是讓咬誰就咬誰,而且要撕下皮肉。
至於撕下的皮肉是誰的,不是白人老爺的皮肉,那就可以。
越野車行駛三個半小時,到達目的地——摩加迪沙。
下車看著眼前的酒店,阿薩確定他眼前的建築就是他的酒店。
周圍的行人盯著阿薩,讓他十分不舒服。
背著槍的巡邏警察站在遠處,遠遠看著,沒有上前保護的動作。
6輛越野車是酒店前的一道風景,而這風景的主人很不爽,對即將居住的酒店不滿。
摩加迪沙的酒店不多,他滿意的酒店更是少。
富人區的別墅不出租,也買不到,只好委屈在酒店居住。
保鏢警惕打量著周圍,防止可能的突發現象。
AK47似乎是當地的玩具,背著AK47的行人,宛如拿著一個玩具一般。
以海盜聞名的國家,或許這就是索馬利亞的現狀。
包下一層樓,阿薩不想他人共享一層樓。
索馬利亞缺少重火力,不代表沒有重火力。
安全是他優先考慮的因素,包下一層樓可以增加安全係數。
攜帶的美金讓酒店大堂經理眼睛一亮,對於硬通貨,沒有人不喜歡。
大堂經理不敢生出其他心思,畢竟阿薩身邊保鏢有18人。
隨行有18位保鏢保護的人,不是他能生出異心的存在。
阿薩拿出手機,撥打阿蘇給的號碼。
動身之前,阿薩已經聯繫電話號碼主人,約定到達摩加迪沙以後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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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摩加迪沙的現狀,阿薩不想耽誤太多時間,趕緊辦完事離開。
受不了炎熱的天氣,也受不了虎視眈眈的眼神。
打通電話,聊了幾句,阿薩掛斷電話。
私人莊園,燈火通明。
音樂歡快,鼓聲跳動,舞蹈的人跳著舞。
炎熱的天氣沒有帶走歡樂,跳動的身體,跟著旋律踩著鼓點。
默罕默德·賈爾謝部長咀嚼著卡特葉,眼睛帶笑,看著跳動的身體。
沒有參加年輕人的舞蹈,他的年紀服輸,已經不適合劇烈運動。
即使是舞蹈,也不能隨意跳動,害怕帶走他不堪重負的心臟。
默罕默德·法拉赫·賈爾謝坐在默罕默德·賈爾謝部長身邊,眼神偷偷打量默罕默德·賈爾謝部長臉色。
見默罕默德·賈爾謝部長臉上滿是笑意,默罕默德·法拉赫·賈爾謝開口說道。「父親,我有一位朋友到了摩加迪沙,他想要見你一面。」
默罕默德·賈爾謝部長扭頭看一眼他的兒子,吐掉嘴裡的咔特葉。
想要見他的人很多,走通他兒子的路,還是第一次。
「你的朋友?什麼朋友?」
默罕默德·法拉赫·賈爾謝不想隱瞞他和阿蘇的關係,留學同學是紐帶,串聯他們的友誼。
正是因為是同學關係,他們才有認識的機會。
阿蘇現狀令人艷羨,默罕默德·法拉赫·賈爾謝艷羨阿蘇。
他想要成為阿蘇一樣的人,享受金錢,享受自由,享受自由自在的海風。
作為默罕默德·賈爾謝的兒子,他擁有人上人的地位。
可這地位不穩妥,隨時都有傾覆的可能。
沒有去戰場廝殺的勇氣,默罕默德·法拉赫·賈爾謝知道他不是當將軍的料子,也不是當士兵的料子。
現在有這麼一個機會,他不想放棄。
幫助阿薩達到他的目的,阿薩承諾送他一套杜拜的別墅,還有50萬美元的現金。
默罕默德·法拉赫·賈爾謝心跳的就要蹦出胸腔,控制不住內心的欲望。
默罕默德·賈爾謝掌控著軍隊,可他並沒有多少財產。
維繫龐大的政府開支、軍費開支,剩下的錢並不多。
「來人給你多少錢?」
默罕默德·法拉赫·賈爾謝笑著說道。「杜拜一套別墅,還有50萬美金現金。」
輕生一笑,默罕默德·賈爾謝對默罕默德·法拉赫·賈爾謝很失望,但也無可奈何。
性格軟弱,胸無大志,也就不會使用手中的權力。
作為他的兒子,想要錢,一句話會有人送來海量的錢財,怎麼會被一套別墅,50萬現金就收買了。
默罕默德·賈爾謝懷疑他兒子是不是他親生兒子,不然性格怎麼會如此軟弱,沒有一點男人的英雄氣。
金錢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張紙,軍隊在手,想要錢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見我一面的價值很合適,答應他,明天帶到家裡,我在家裡見他。」
眼睛看向前方的美女,默罕默德·賈爾謝變了主意。
想要見他的有兩人,不著急見阿蘇,他要先解決難題,然後再見阿蘇。
「等等吧,還有一位小朋友要見,見完這位小朋友以後,我再見你的朋友。」
「時間很多,我的事情也多,抽不出時間見兩個人。」
「最近不太平,不要隨意出去,尤其是去見陌生人。」
默罕默德·法拉赫·賈爾謝點點頭,應承下默罕默德·賈爾謝的提醒。
性格是他的劣勢,是他自己也清楚的缺點。
自小在保護下長大,動亂是耳朵聽到的話,沒有親眼見過動亂。
而長大以後,看見保護層外面的世界,默罕默德·法拉赫·賈爾謝也失去自由生長的先天條件。
作為默罕默德·賈爾謝僅存的兒子,他無法離開索馬利亞。
兄長戰死,弟弟被殺,他活著的使命就是為家族延續後代。
想到他的孩子,默罕默德·法拉赫·賈爾謝不想讓孩子在摩加迪沙長大。
摩加迪沙的環境太複雜,需要一槍一刀拼殺,哪裡適合孩子健康成長。
當然,他性格軟弱,只有生孩子的義務,沒有教育孩子的權利,也沒有為孩子選擇生長環境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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