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羅斯特表情嚴肅地坐在桌前,手中拿著威廉馬斯的死亡調查報告,他的眉頭緊緊皺起。
隨著目光在報告上移動,他的眼神中逐漸浮現出失望和憤怒。
報告的頁面上,文字密密麻麻,但弗羅斯特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問題。
警方的調查過程似乎只是走了個過場,對於關鍵細節的描述寥寥無幾,整個報告給人的感覺就是在敷衍了事。
威廉馬斯遭遇小偷偷錢,保鏢的過激舉動,持槍對峙被搶錢的攤主,引起攤主自衛行為。
攤主口供交代,他們去追偷錢的小偷,以為威廉馬斯和小偷是一伙人。
看到保鏢拿槍對峙,然後就爆發了槍戰。
長久沒有保養的AK47開槍,也是因為手下的小弟過於緊張,不小心開了槍。
攤主們的AK47隻是裝作樣子,彈簧生鏽,槍管折損,根本不具有戰鬥力。
12把能開槍的AK47,開槍,恰好擊中威廉馬斯。
看著照片,威廉馬斯被擊中不是沒有道理,他站在最顯眼的位置,保鏢的肉體無法阻擊子彈。
子彈穿過保鏢身體,擊中威廉馬斯。
弗羅斯特心中湧起一股不滿,他明白這份報告並沒有真實反映出威廉馬斯死亡的真相。
他狠狠地將報告摔在桌上,仿佛要將心中的不滿和憤怒一同釋放出來。
「這簡直就是一場鬧劇!」弗羅斯特低聲吼道。
他的聲音中帶著無法抑制的憤怒,對警察的不作為感到極度失望。
他原本寄希望於這份調查報告能夠提供一些有價值的線索,但現在看來,這只是一份毫無意義的文件。
弗羅斯特決定親自展開調查,他不能讓威廉馬斯的死亡就這樣不明不白。
他要尋找真相,讓真正的兇手受到應有的懲罰。
他站起身來,眼神堅定,心中燃起了一團火焰,決心要為威廉馬斯討回公道。
盯著警察局長,弗羅斯特吼道。「狙擊我的人找不到,威廉馬斯的死因也找不到,你們這些警察是養豬嗎?」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 必須查清誰害了威廉馬斯,誰在幕後狙擊我。」
「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會讓你這隻豬頭腦袋開花。」
警察局長眼神冰冷盯著咆哮的弗羅斯特,仿佛盯著即將死去的人。
依仗身份在他面前耀武揚威,那就讓弗羅斯特知道如何做人。
沒有給弗羅斯特好臉色,警察局長後退兩步,再次盯一眼弗羅斯特,轉身離開。
走出弗羅斯特房間,警察局長大聲說道。「所有警察,回到你們原本位置,撤離保護。」
警察們聽到局長命令,對著局長敬禮,轉身離開保護區。
調集他們保護弗羅斯特是臨時的命令,得到警察局長準確命令,撤離也是執行命令。
弗羅斯特咬著牙,狠狠盯著警察局長的修長的後背。
他的手中有槍,可他不能開槍擊殺警察局長。
身在摩加迪沙,開槍擊傷警察局長對他很不利,很可能會讓他喪命。
惡狠狠摔門,隔絕視線。
弗羅斯特臉色一變,絲毫看不出剛剛發火的樣子。
悠閒坐在沙發上,弗羅斯特回憶威廉馬斯死亡報告內容。
現金兌換處攤主的AK47威懾作用大於實戰,而槍支老損,不具備戰鬥力。
聞著槍聲趕來的人,槍支質量也並不好,為什麼會將威廉馬斯亂槍射殺。
保鏢們全部身死,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目擊證人被滅口,想要找到目擊證人很難。
弗羅斯特想的不是替威廉馬斯討回公道,而是想著怎麼安全離開摩加迪沙。
索馬利亞對他有敵人的人太多,他不希望步威廉馬斯後塵。
在警察局長面前暴怒,迷惑外人的眼睛。
他的任務沒有結束,想要離開摩加迪沙就要費一番腦筋。
最理想的狀態是不受傷離開,不理想的狀態是受傷離開。
受傷程度剛剛好,不危及生命,也達到離開摩加迪沙的界限。
想要把握好界限,他必須好好規劃。
可恥的逃兵在哪裡都不受歡迎,他不能背負逃兵的名義離開,只能以英雄的名義榮歸。
了解摩加迪沙真實情況很重要,關乎他的計劃。
不能自己出門了解,另闢蹊徑的了解,需要能說真話的人。
他在摩加迪沙一抹黑,根本不知道誰是可信的人。
摸了摸腦袋,弗羅斯特想到可以信任的人,會對他說真話的人。
女人永遠是男人的需要,而要錢的女人,會告訴他摩加迪沙真實情況。
威廉馬斯因為女兒而死,他要利用女兒榮歸。
拿起電話,弗羅斯特撥打總統電話。
總統說過,有事直接聯繫他,現在他有事,聯繫總統沒有問題。
活著比臉面重要,弗羅斯特願意放下臉面,為了活下去。
投降從來不是恥辱,戰到最後一顆子彈, 他的投降並不可恥,而是榮耀。
「總統先生,住所太無聊,請給我找兩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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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總統回話,弗羅斯特直接掛斷電話。
不給總統回復時間,是否有女人到來,就是總統對他的回覆。
摩加迪沙地方不大,他一個人無法詳細了解。
離開一定要離開,離開以後,也要給總統先生留下一份難忘的禮物。
推演他腦海中的計劃,弗羅斯特暗暗下決心,一定要讓摩加迪沙付出代價。
他的保鏢鮮血不能白流,死也不是沒有價值。
總統坐在辦公室里, 看著手中的文件,默默嘆息。
突然,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聽筒,聽到了弗羅斯特的聲音。
疑惑弗羅斯特怎麼給他打電話,總統好奇心生氣。
然而,接下來的對話讓總統驚愕不已,他萬萬沒有想到,弗羅斯特竟然會打電話來找女人,更過分的是,還直接向他索要女人。
總統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和失望,他開始重新審視起弗羅斯特,心中對弗羅斯特的認識瞬間拉低。
這個帶著保鏢到摩加迪沙的白人,竟然會有這樣的行為,這讓總統感到被欺騙。
腦袋閃過靈光,弗羅斯特是不是在扮豬吃老虎?
總統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開始回憶起與弗羅斯特的短暫的交往,試圖找出任何可能的蛛絲馬跡。
威廉馬斯的死是不是讓弗羅斯特警惕,他想要用反常行為掩飾他的真正用心。
被安排到摩加迪沙負責事務,不可能是滿腦子女人的淫蟲。
弗羅斯特掩蓋他的真實面目,他的用心是什麼呢?
此刻,總統面對這個現實,重新評估弗羅斯特的真實面目。
但是,總統也感到困惑和憤怒,他決定保持警惕,不再輕易相信弗羅斯特的表象。
意外的電話讓他認識到,弗羅斯特的表面形象並不一定代表其真實本質,他需要更加謹慎地對待弗羅斯特。
是不是要給弗羅斯特送女人?
沉思一會,總統拿起電話,打給秘書。
秘書來到總統辦公室,靜靜等待總統吩咐。
總統看了看秘書,低沉命令道。「找兩個放心的女人,送到弗羅斯特那裡。」
「告訴女人,她們過去是監視弗羅斯特,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欺騙了。」
「白種人沒有誠信,世界普遍共知,一定警告她們不可掉以輕心。」
秘書臉色不變,想著適合做這件事的女人。
培養的間諜不多,尤其是女人更少。
宗教信仰是堅固的堡壘,貞潔比奉獻更重要。
無法說服或命令女人放棄羞恥,也就無法得到女間諜。
弗羅斯特身份特殊,他的花言巧語雖無法實現,但誘惑性很大。
綠卡的吸引力很強,多少人為了一張綠卡放棄尊嚴。
弗羅斯特要是承諾給女人一張綠卡,女人或許就真的背叛他們。
「總統,弗羅斯特這個人很不簡單,我懷疑他會壞事。」
「威廉馬斯的死沒有調查結果,弗羅斯特下飛機就被狙擊。」
「他心裡要是沒有意見,就不是白種人的性格,所以我認為他很危險。」
總統盯著秘書,遲遲沒有說話。
弗羅斯特肯定有心思,可他的心思不明。
遇到這樣的事,他們也是沒有辦法。
威廉馬斯死了就死了,他也想知道死因,可他也沒有得到真實的死因。
嘆氣一聲,總統無奈說道。「世事艱難,我們的路不好走。」
「不管弗羅斯特有什麼心思,我們靜觀其變,等他出招。」
「主動權在他手上,想法在他腦海里,不用我們操心。」
「先給他安排兩個女人,監管他,不要讓他脫離視線。」
秘書想要提出建議,看著總統疲憊的臉色,他沒有開口。
他思考的維度和總統思考維度不一,不在同一維度,自然是無法有效共通。
由他安排弗羅斯特的女人,他可以從女人身上下手,監控弗羅斯特。
弗羅斯特想做事需要精力,那就讓他沒有精力,腿軟腰酸,沒有多餘的做事精力。
慢慢後退著離開總統辦公室,秘書去尋找合適的女人。
摩加迪沙有摩加迪沙的氣候,外來氣候想要在摩加迪沙成氣候,還是要看摩加迪沙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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