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巍看著送來的衣服,對衣服的設計風格不滿意。
模特不同於藝人,藝人需要得體的衣服,需要暴露她們的身體,吸引眼球。
而模樣的衣服不需要暴露身體,不需要用身體部位吸引眼球。
身材是模特的優勢,衣服是展現身材的點綴。
送來的衣服不滿於他對模特衣服的要求,吳巍十分不滿意。
找到標識牌,吳巍看到標識牌上面的內容。
將標識牌拿掉,丟到垃圾桶里。
「這一批衣服重新修改,不符合要求,直接取消他們。」
「什麼衣服都往我這裡送,把我這裡當做什麼,當做收垃圾的垃圾桶嗎?」
訓斥助理一頓,吳巍感覺心裡舒服很多。
轉身看到張記靠著牆看他,吳巍一驚,張記怎麼突然過來找他。
剛剛否決掉林溪設計的衣服,張記就出現在他身後,是不是過於巧合。
走到張記身旁,吳巍沒好氣問道。「張總大駕光臨,還真是難得。」
「怎麼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好安排人準備歡迎儀式,至少也得鋪上紅地毯,體現張總身份 的高貴。」
嗤笑一笑,張記說道。「我身份高貴個屁,把我丟到大街上,誰認識我。」
「還有多久下班,我們一起出去玩。」
吳巍不敢相信他的耳朵,張記居然邀請他出去玩。
國內國外飛來飛去的大忙人,也有空閒時間出去玩。
轉念一想,吳巍明白張記沒有地方玩,也不知道去哪裡玩。
林可貞在農村種地,張記失去了能夠帶他去玩的人。
街邊開著的店沒有意思,只有限制了進出條件的地方,玩起來才有意思。
張記不了解魔都哪裡玩的盡興,可他吳巍很是了解。
可惜張記不是喜歡玩鬧的人,要是張記喜歡玩鬧,他可以帶著張記進入玩鬧的高端地點,讓張記玩個痛快。
當然,這些高端地點進入的條件苛刻,還要驗資,他一般不去玩。
「原來是寂寞了,那你還真的找對人了。」
「整個魔都就沒有我不知道玩樂的地方,你想要玩什麼,告訴我,我帶你去地方。」
張記認真想了想,發現他是一個無趣的人,不知道他想要玩什麼。
玩樂對他是空白,沒有玩樂的經驗。
女人不感興趣,賭博沒有意思,除了這兩件事以外,似乎沒有什麼可以玩鬧的。
而且,他晚上還要和姬聞見面,不能玩鬧的過分。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可以玩鬧的。
見張記遲遲說不出來,吳巍心中暗嘆。
忙碌於工作的人,已經失去了生活的色彩,居然不知道自己想要玩什麼。
不過,這點小問題難不倒他,他可以找到各種有趣的事。
「不用多想了,我帶你去一個有意思的地方。」
「到了地方不要驚訝,身體不適或者生理不適都要克服,不然就會很沒有意思。」
點點頭,張記說道。「可以。」
晚上是酒店最忙碌的時間,榮姐酒店裡的員工忙碌的後腳跟不上前腳。
熱鬧的大廳冷氣開到最大,還是感受不到涼意。
聊天聲音太大,對話只能通過呼喊。
胡良和榮樂一起來到榮姐酒店,站在酒店門外,榮樂一把拉住胡良的胳膊。
胡良沒有回頭,愣愣的站在酒店門外。
榮樂將胡良拉到酒店一側,拿出煙遞給胡良。
榮樂心裡十分煩悶,不想讓胡良來找榮姐。
胡波已經給榮姐帶來太多痛苦回憶,度過黑暗時期,榮姐過上幾天舒服日子,他不想榮姐在和胡波扯上關係。
胡良接過榮樂的煙,叼在嘴上,掏出打火機點燃。
胡良也是感到無奈,對胡波的所作所為十分不滿。
可他沒有辦法,胡波畢竟是他親弟弟,不能看著自己的親弟弟閉不上眼睛。
人生走到最後一刻,隨時撒手人寰,最後的願望還是儘可能滿足。
胡波的最後願望是見榮姐一面,胡良不得不來找榮姐,詢問榮姐是否願意見胡波最後一面。
當他將想法告訴榮樂,榮樂沉默的不說話。
反而是榮樂的媳婦將胡良罵的狗血淋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公道自在人心,胡波就沒有公道,他也沒有人心。
人要為自己的作為負責,胡波現在的下場,就是他不干人事的結果。
可胡波畢竟是他親弟弟,平時可不不管,到了人生最後一刻,他不能不管。
榮樂拉著胡良離開家,直接找到彪子,讓彪子出面給榮姐說。
彪子不願意插手,只說榮姐願意去見就去,不願意就不去,他尊重榮姐的意見,卻不摻和這件事。
繞了一圈子,最後還是要找榮姐。
榮樂抽一口煙,看著手中的香菸,「胡良,到了酒店門外,我突然改變主意了。」
「胡波這小子當初做的惡,有一件算一件,哪一件是能翻篇的事。」
「一句話算了,我做不到,哪怕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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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波是你弟弟,可榮姐也是我妹妹,你不能為了照顧你弟弟就讓我妹妹流眼淚。」
「胡波見我妹妹一面能做什麼?他要是說傷害我妹妹的話,你又該怎麼做。」
胡良抽著煙,不敢回答榮樂的問題。
胡波的腦子就不清醒,他要是真的在臨死前說胡話,他又能怎麼做。
離婚時候說的很明確,老死不相往來。
現在因為胡波的最後心愿,讓榮姐去見胡波一面,對榮姐過於殘忍。
可人都要死,最後一個心愿,是不是要滿足。
胡波躺在病床上,隨時都有咽氣的可能,他這個當哥哥的應該怎麼辦?
花有重開日,人物在少年。
人死不能復生,這也是悲哀。
「榮樂,那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榮樂冷冷一笑,不屑說道。「胡良,你不要問我你應該怎麼辦,我不關心你的事。」
「我不想我妹妹在受傷害,一分一毫的傷害。」
「胡波就不是一個玩意,他對我妹妹的傷害已經夠深了,臨死了就幡然悔悟。」
「我從來不相信浪子回頭金不換,你我身邊有太多這樣的例子。」
「拆遷款輸完了玩完了,欠著一屁股債,說自己後悔了。」
「他們從來就不會有後悔之心,只是不想被活活打死。」
胡良丟掉菸頭,狠狠踩上幾腳。
人都已經到榮姐酒店門外,他不進去對不起他的良心。
哪怕被榮姐拒絕,好歹是有一個明確的結果,他也算是心安,給了胡波一個交代。
同為一起長大的髮小,榮姐也不會看著胡波躺在病床上等死,不去見胡波一面。
轉身走向酒店,胳膊再次被榮樂拉住。
「榮樂,放手。」
「不管如何我都要進去,一定要和榮姐說說胡波的事。」
「只要榮姐願意去見胡波,我承擔所有後果。」
榮樂鬆開胡良胳膊,眼睛冒著怒火。
胡良承受所有後果,他能承受什麼後果。
榮姐的心理創傷是他能夠承受的,還是他能夠解決的。
要不是他逼著榮姐和彪子結婚,有了孩子,榮姐說不準就沒有了。
人活著沒有念頭,日子還怎麼過。
作惡的人應該受到懲罰,哪怕是即將死了,他的心愿也不是一定要實現的心愿。
「胡良,我勸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真的進去。」
「你邁開腳的一步,我們的關係就變了。」
胡良沉默一會,沒有說話,徑直走向榮姐酒店。
榮樂靠在牆上,歪著頭看著胡良進入榮姐酒店。
事情到了這一步,他沒有在阻攔胡良。
能夠阻攔一次兩次,不能天天盯著胡良,不讓他和榮姐接觸。
可他沒有勇氣走進榮姐酒店,聽榮姐給胡良的答案。
不管是同意還是拒絕,他的心裡都不會好受。
心裡對胡波很是憎恨,可不管他怎麼憎恨胡波,胡波也是跟在他屁股後面長大的孩子。
私人感情被婚姻打的支離破碎,榮樂對胡波沒有一絲好感。
好好的一個人,突然間變得不可理喻,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即將死的人就應該滿足他的願望嗎?
即將死了的人就應該得到原諒嗎?
榮樂不同情胡波的遭遇,對他的結局也無感,可他不能看著妹妹再次受到傷害。
即使榮姐答應胡良去見胡波,榮樂也會阻止榮姐,寸步不離的看著榮姐,不讓她去醫院見胡波。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就是一句屁話。
壞人永遠是壞人,他的心是黑色,又怎麼說出乾淨的話。
不過是人即將死了,不甘心他的死亡罷了。
再次抽出一支煙叼在嘴裡,榮樂等著胡波從榮姐酒店出來。
拿出手機,榮樂想要給彪子打電話,讓彪子和他一起勸榮姐不去醫院。
胡波該死之人,就讓他安靜的死,不要打攪他們這些人生活。
想了想,榮樂沒有打電話給彪子。
彪子已經給出了答案,和他商議還是這個答案。
榮樂了解彪子,一起長大的髮小,又怎麼會不了解彼此之間的感情。
憎恨有之,可憐有之。
默默的抽著煙,榮樂猜想榮姐會怎麼回答胡良。
可惜他不是榮姐,無法猜測得出準確的答覆,無法預知準確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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