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醒來,陽光刺眼,睜不開眼睛。
眯著眼睛,打量著房間環境,似乎不是她居住房間的環境。
摸著額頭,宿醉的頭疼欲裂,腦袋猶如被劈了兩半。
回憶被拉回大腦,王婷婷回憶起,昨晚在酒店的酒吧里喝酒,似乎還遇見了張記。
在後來的事情記不起來,想不起來後續發生的事。
猛地驚醒,王婷婷坐起來,掀開被子檢查身上的衣服。
衣服還在,沒有脫掉,身體也沒有不適。
心裡緩一口氣,再次打量臥室,王婷婷確定臥室不是她居住的大床房。
她和季欣兩人住在一間房間,而現在身處的臥室不僅沒有季欣,而且是陌生的環境。
身體沒有被侵犯,王婷婷想要立刻離開房間。
不管她現在在誰的房間裡,對她都不是好消息,必須立刻離開。
穿上鞋子,打開臥室門,看到客廳里的人,王婷婷臉色瞬間紅的滴血。
快速關上門,隔絕令人尷尬的一幕。
張記臉色不變,眼神瞥一眼房門方向,說道。「繼續說,不要停。」
不需要向下屬解釋王婷婷為什麼出現在他的臥室,這種事情越解釋越亂,不如不解釋,讓大家猜想。
客廳里的人是明禾集團法務部的人,見慣了公司高管私生活的混亂,自然不會多嘴說什麼。
股份轉讓協議簽署完畢,15億也已經轉到賬戶中,錢貨兩清,他和王明思關係明了。
感謝王明思為他送來15億現金,有了這15億,又可以買進比特幣。
厲東來坐在一旁,眼睛盯著臥室門。
他自然認得王婷婷,只是沒想到王婷婷會出現在張記的臥室中。
白月光的殺傷力,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得到。
心裡嘿嘿笑著,厲東來繼續玩著手機,和遊戲網友聊天。
理清楚和蓉城公司的股權劃分和職責,張記僅僅保留了董事身份。
他還有8%的股份,並沒有轉讓所有的股份,自然需要一個明確身份表明他和公司的關係。
管理和運營由谷明澤負責,張記也不想插手公司管理和運營。
每年開開心心的拿分紅,比他插手公司管理更開心。
唐銘和李榷的股份沒有變化,他們三人股份加起來超過50%,還是占據著優勢。
但谷明澤會不斷稀釋股份,直到他掌控著絕對優勢。
不過,張記的目標是拿分紅,不是和谷明澤爭奪管理權。
有大把的事情做,沒有心情也沒有心思和谷明澤爭奪。
以他目前和王明思的關係,張記明確知道王明思不會是吃虧的人,絕對不會咽下這口氣。
谷明澤成功將王明思拉下水,但也得罪了王明思,這會讓管理權的爭奪成為兩人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
本能的站在王明思這一邊,也讓谷明澤明白他不是好欺負的。
距離和唐銘、李榷匯合還有一個半小時,張記說道。「賬目和法律條文沒有問題,請大家回去休息。」
「蓉城的風景不錯,美食也很多,大家可以出去轉一轉。」
「需要用車的直接聯繫東來,他會為各位協調安排車輛。」
財務和法務人員起身,抱著電腦離開。
厲東來起身也要出去,不想成為沒有眼色的電燈泡。
看見厲東來鬼鬼祟祟的樣子,張記就知道他的心思在想什麼。
起床就在開會,也沒有吃飯,肚子也恰當其時的響起來。
「早餐送過來,兩人份。」
「好的,5分鐘以內,絕對送過來。」
厲東來哈哈一笑,離開張記的房間。
王明思和谷明澤的矛盾有了,短時間內不會爆發。
張記不關心未來要發生的事,錢已經到手,賺了幾十倍,是他賺了。
還是要感謝谷明澤,不是谷明澤想要拉王明思下水,他也不會狂賺幾十倍的利潤。
還有8%的股份分紅,每年拿著分紅,足夠彌補他現在的心理創傷。
套房隔音效果很好,聽不到臥室裡面的動靜。
服務員敲門,將早餐送進房間裡。
服務員離開房間,張記起身敲門,「出來吧,他們走了。」
臥室門打開,王婷婷露出腦袋,偷偷觀察客廳。
看到張記坐在沙發上吃飯,王婷婷走出臥室。
尷尬的一幕已經發生,而且不管她有多少張嘴巴,都無法解她出現在張記臥室的清白。
「不用擔心會有人在背後多嘴,他們是聰明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只要你不往外面說,他們也不會多嘴。」
「出來吃飯吧,餐廳沒有飯了,去了也沒吃的。」
套房和大床房的區別一目了然,王婷婷心裡說不出來的彆扭。
不明白張記為什麼住在套房裡,是不是真的有住在套房的身份。
拉開椅子坐下,拿起準備好的碗筷吃早餐。
包子、油條、小米粥,還有茶葉蛋,和她在餐廳吃的早餐一樣,並沒太大差別。
三道清新爽口的小菜,餐廳里沒有,似乎並不停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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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吃完早餐,張記看著默默吃飯的王婷婷。
時間過得很快,距離他們高三復讀已經過去8年時間。
8年時間足夠改變一個人,兩人都不是曾經的復讀生,也不是台城嚮往夢想大學的學生。
心裡的悸動被時間平復,人真的可以在時間裡忘記一個人。
「季欣給你打了很多電話,吃完飯給她回一個電話。」
「我昨天晚上給季欣打電話,她沒有接聽,但她一定知道你和我在一起。」
「以後一個人不要去酒吧喝酒,想喝酒可以在房間裡喝。」
「酒吧喝酒太危險,不是一個女生應該幹的事。」
王婷婷品著小米粥的味道,怪怪的味道,難以品嘗出來其中的味道。
小米粥里一定加了其他的東西,可她卻品嘗不出來具體的味道。
如何向季欣解釋是大問題,夜不歸宿,難以解釋她這一夜住在哪裡。
可她也沒有必要向季欣解釋,私人生活而已,不需要向身邊的同學解釋。
抬頭看向張記我,王婷婷感覺張記的關心沒有溫度。
一個人去酒吧喝酒,目的就是為了喝醉,難道是為了喝酒。
心裡煩悶,沒有人能夠理解她的心情,包括她自己也是,無法理解自己的心情。
工作和生活,生活和婚姻,就像是拉回拉扯的切割,將她的靈魂切割的不像樣子。
催婚的聲音在耳邊盤旋,煩不勝煩,而她卻沒有男朋友。
身邊人沒有合適的戀愛對象,外面的人不認識,除非是相親,可王婷婷並不想相親。
工作地方也是選擇,是留在燕京,還是去泉城。
太多事情壓在心裡,找不到合適的宣洩口,酒精是唯一的安慰。
酒店被甲方包下來,在酒店裡喝酒不會有安全問題,唯一的問題是遇到了張記,被他逮到了房間。
「昨天我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張記一笑,反問道。「什麼是不該說的話?什麼是該說的話?」
「他們之間的界定標準是什麼,我應該怎麼區分呢?」
眼睛直勾勾看著張記,相處一夜,張記並沒有欺負她。
不知為什麼,王婷婷懷疑她是否還有魅力,難道對張記沒有吸引力。
張記身邊沒有女伴,也是年輕的身體,難道對她沒有欲望?
沉思一會,臉色微紅,王婷婷說道。「沒事,說了也就說了,我該走了。」
起身站起來,王婷婷問道。「我的手機在哪裡?」
臉紅的腮邊,醉人的風吹動心臟。
跳動的心臟跳動,張記問道。「沉默的時候想了什麼?為什麼臉紅了?」
王婷婷一愣,張記的問題沒有道理,為什麼問她為什麼臉紅。
「我手機在哪裡?」
指了指臥室,王婷婷到客廳吃飯,沒有拿出手機,手機只可能在臥室里。
看著王婷婷去臥室,張記感覺到好笑。
兩個關係不錯的人,腦袋裡怎麼會有奇奇怪怪的想法。
蓉城相遇是巧合,這一次分開,很難再相見。
燕京和魔都隔著時間距離,哪怕是回到報志願的那一年,也隔著理想。
為了理想奮鬥的兩個人,也註定了不會在一起。
一步錯步步錯,時間無法轉逆,人也是如此,只能往前看。
聽著王婷婷找手機的動靜,張記起身走向臥室。
靠著門,看著王婷婷翻被子。「手機會在被子了嗎?」
王婷婷說道。「床頭櫃沒有,床上也沒有。」
拿出手機撥打電話,鈴聲從床頭櫃和床的縫隙中傳來。
走進臥室,拉開床頭櫃,將手機交給王婷婷。
接過手機,看到未接電話,王婷婷心裡嘆氣。
季欣就是一個好奇寶寶,一定會追著她各種問,問的他不厭其煩。
上前一步,抱住王婷婷,直接將王婷婷推倒在床上。
王婷婷驚恐的大腦空白,不明白張記怎麼突然間對她如此做。
使勁推開張記,身體沉重的猶如山石,用盡力氣無法推開。
嘴巴被吻住,身體猶如有電流流過,酥酥麻麻的沒有了知覺。
晚上沒有發生的事情在早上發生,胸被一隻手握住。
拒絕的想法在腦海一閃而過,王婷婷放棄了拒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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