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賓館中,等待著見顧洛。
了解完中草藥種植基地,張記讓財務和投資經理坐飛機回魔都。
到了燕京,他的時間不屬於個人,也沒有時間在聽報告分析和未來發展研判。
不清楚顧洛在忙什麼,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賓館中等待顧洛召見。
蒙巴薩港口輸油管道項目沒有推進,張記認為他要推進輸油管道建設,不能讓立項的項目停留在紙上。
阿利阿瓦梓和里加蒂·加查瓜副總統不是傻子,用存在的理由哄騙兩人,早晚會發生不愉快的事情。
他只有動起來,穩步推進輸油管道建設項目,讓里加蒂·加查瓜副總統看見進程條,才能不會無事生非。
別人耍脾氣的損失太大,無法承受一個人性的警告。
鮮活的人命在鐵路施工工地,不能拿工人的生命開玩笑。
蒙巴薩的治安沒有奈洛比有秩序,時常也會有恐怖襲擊。
阿利阿瓦梓和恐怖分子有很深的交涉,製造恐怖主義襲擊是阿利阿瓦梓拿手好戲。
鐵路工地和港口倉庫遭遇的襲擊都是阿利阿瓦梓手筆,可見他和恐怖分子的關係莫逆。
即使沒有恐怖分子,阿利阿瓦梓手中也有不要命的人,可以執行爆炸襲擊。
蒙巴薩傳回來的消息不是好消息,阿利阿瓦梓頻繁和各界人物見面,似乎在醞釀一件大事。
而其中最重要的一條消息,阿利阿瓦梓和賈迪賈利見面,兩人在茶室聊了很久。
第三人的出現,路威爾頓也出現在茶室,通過賈迪賈利介紹,和阿利阿瓦梓見面。
賈迪賈利到底是什麼身份?
為什麼可以約見阿利阿瓦梓,並帶著路威爾頓一起見阿利阿瓦梓?
路威爾頓是查爾斯曼的接任者,張記和路威爾頓關係註定了不會和諧。
路威爾頓是否會將查爾斯曼、奧古斯都的死要記在他的頭上,會不會同樣對他採取報復行為?
太多疑問在腦袋裡解不開,沒有幾個好消息,都是令人頭疼的消息。
如果可以,張記不願意參與蒙巴薩的任何一件事。
望眼望去全是敵人,他沒有安心的助力,只有身邊無法配合豬隊友。
尋笠來到賓館,找到在房間裡沉思的張記。
將手中資料交給張記,尋笠說道。「這是最新的蒙巴薩情報,都是關於你的,好好看看。」
「蒙巴薩潛伏了僱傭兵,他們的目的不明確,猜測是為了殺你。」
「路威爾頓採取寧殺錯不放過的做法,你去蒙巴薩一定要小心。」
翻開文件,看著僱傭兵的介紹,張記心裡涼涼的。
他身邊有僱傭兵保護,卻也有僱傭兵可能暗殺他,還真是僱傭兵對上僱傭兵。
兩個僱傭兵擠在一個城市裡,真刀真槍的干一場,誰會是最後的勝利者。
心中燃起熊熊的戰火,張記真的很想知道這個結果。
他是誘餌,是可以釣到大魚的誘餌,完全可以利用他調出來僱傭兵,然後讓兩大僱傭兵交手。
翻到第二份文件,張記看見一份秘密間諜培訓計劃。
疑惑看向尋笠,一張只有幾十個字的計劃,沒有間諜名單,沒有間諜代號之類的介紹,難道只是告訴他有間諜計劃。
指著手中的文件,張記問道。「這是什麼意思?知道了有間諜計劃,沒有下文?」
看一眼文件,尋笠解釋,「這是獲取的政府泄露文件,記載90年代培訓的間諜計劃。」
「目前只獲取計劃的名稱,沒有獲取計劃的內容。」
「我們在加大調查力度,希望能夠獲取計劃的內容和間諜名單。」
「告訴你這件事,是提醒你小心身邊人,不要被他們無意中拉下水。」
「一旦有實質性的間諜行為,哪怕是無意的,也會受到責罰。」
尋笠眼神犀利看向張記,一字一頓補充,「責罰很重,你承受不了責罰的代價。」
沒有說責罰的內容,不用想也知道不是好事。
可是,他怎麼分辨身邊人是不是間諜,是否會有實質性的間諜行為。
已經絞盡腦汁得罪蒙巴薩的阿利阿瓦梓、圖拉阿姆、納瓦爾斯等人,就是為了保持仇恨敵對的立場,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不放鬆警惕。
知道大使館人被拉下水,尤其是知道間諜的下場,張記故意站在阿利阿瓦梓一派人的對立面。
唯有仇恨才能保持警惕,唯有仇恨才會時刻警惕。
路威爾頓和僱傭兵已經令人頭疼,又多了間諜,還真是複雜。
放下文件,想著蒙巴薩認識的人,誰是最有可能是間諜的人。
阿利阿瓦梓是不是間諜?
他將蒙巴薩使館的人拉下水,讓使館工作人員成為了間諜。
雖然是為了獲取鐵路施工建設的信息,不排除是否獲得其他的信息。
如果阿利阿瓦梓是間諜,既符合阿利阿瓦梓的行為,卻不符合他的身份地位。
底層爬起來的大佬,會是間諜嗎?
圖拉阿姆呢?
圖拉阿姆的行事手段很像是間諜,深入淺出,不輕易拋頭露面,甚至很少有外部人知道圖拉阿姆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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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拉阿姆若是間諜,倒是合情合理。
而合情合理的事,就是圖拉阿姆是間諜的證據嗎?
腦袋有點暈,張記回想的每一個人都認為他們是間諜,又認為他們不是間諜。
再次拿起文件翻看,沒有看到賈迪賈利和阿利阿瓦梓見面的記載。
「為什麼沒有阿利阿瓦梓和賈迪賈利見面的記載。」
「路威爾頓的介紹也沒有,難道是沒有收集他的情報?」
似乎早就等待張記的問題,尋笠拿出手機,將手機交給張記。
路威爾頓的信息很少,表面信息按部就班,沒有特色。
深入調查路威爾頓信息,還沒有反饋,尋笠也在等待路威爾頓的信息。
查爾斯曼的死亡帶動一系列反應,路威爾頓是第一個冒出來的人,肯定會調查他的信息。
突破信息保護需要時間,拿到路威爾頓的信息也需要時間。
包括跟隨路威爾頓一起到蒙巴薩的僱傭兵,調查僱傭兵的信息同樣需要時間。
危險已經靠近,不得不提前做預防。
蒙巴薩的僱傭兵同樣如此,他們也是有危險,不是絕對的安全。
「電話聯繫蒙巴薩僱傭兵,告知他們有國際僱傭兵組織在蒙巴薩,避免被偷襲。」
「還有你和潘澤、穆雨的事,不要僵持,還是要互相配合。」
「蒙巴薩工作的人只有你們幾人,內部不團結,怎麼對抗外部的敵人。」
「穆雨、潘澤的心不是壞心,只是工作方式方法有問題,沒必要鬧僵。」
看完路威爾頓的信息,張記對路威爾頓提高警惕。
越是按部就班沒有特色的信息越是恐怖,說明對方被保護的很好。
路威爾頓是猶太人,是掌控著無數資源的猶太財團的成員。
貴族姓氏,單是這一個姓氏就說明路威爾頓的來歷。
和這樣的人為敵,不是一件好事。
不能和解舊怨,只能硬剛到底。
「事情怎麼變得越來越複雜,解決掉一個問題,又冒出來一個問題。」
「現在是國際僱傭兵到蒙巴薩,不排除他們的目的之一就是為了幹掉我。」
「我這小身板怎麼承受壓力,我還要不要在非洲國家行走。」
「遍地是危機,我很害怕。」
聳聳肩膀,尋笠問道。「查爾斯曼、奧古斯都是不是你殺的?」
張記嘿嘿一笑,不承認他做過這件事。
「當然不是我殺的,我殺他們兩人幹嘛?」
反駁的姿態似乎是清白,可尋笠不確定是不是張記動的手。
所有人都能找到行蹤,似乎沒有安排人離開。
不在場證據很充足,短暫的不在位時間,不足以說明查爾斯曼、奧古斯都的死是張記身邊人做的。
沒有切實證據,推測的結果不能成為結論。
「不要以為做的天衣無縫,想要調查,總會調查到蛛絲馬跡。」
「招惹來了國際僱傭兵,這是查爾斯曼、奧古斯都死亡的代價。」
「蒙巴薩的事情不結束,你還是要去蒙巴薩,想一想如何在蒙巴薩保證你自己的安全。」
「安全無小事,一顆子彈就可以結束一條生命,你的命怎麼躲避狙擊手。」
張記冷冷一笑,將手機丟給尋笠。
一顆子彈可以解決很多事情,依靠殺人解決事情,還是很有效果。
國際僱傭兵不是無敵,也是人,也有他們的弱點。
而戰鬥力是衡量僱傭兵的標準,是否有絕對戰勝的戰鬥力,這才是決勝的關鍵。
「顧總什麼時候有時間見我,我要儘快見到顧總。」
「蒙巴薩的事不能拖,儘快進入下一階段,也可以儘快結束蒙巴薩的項目。」
「顧總明天上午有時間,會提前通知你見面時間。」
「好好在酒店裡休息,以後可沒有這麼好的休息時間。」
簡單的話語,張記卻聽出來另外一層意思。
他做事情不是隱秘,尋笠想要知道肯定能知道,是提醒他注意私人生活,還是普通的客套。
語言的藝術,就是令人不知道在說什麼。
不去猜測尋笠表達的意思,不重要的人,不需要在意不重要人表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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