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總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轉著。
看見街邊的咖啡店,樊總將車停在路邊停車位,下車走進咖啡館。
點了一杯外帶咖啡,樊總拎著咖啡走出咖啡館,來到對面的酒店。
口罩、帽子和墨鏡,遮掩了面容,避過了前台的登記。
酒店的登記記錄是後台痕跡,他的行為不能留下痕跡,必須乾乾淨淨沒有痕跡。
坐著電梯來到酒店房間所在的樓層,確定走廊沒有人,樊總敲門。
房門打開,穿著睡袍的女人轉身走進房間。
樊總笑了笑,舉起手中的咖啡,「給你帶了你最喜歡的咖啡,嘗嘗是不是原來的味道。」
女人抽著煙,沒有搭理樊總。
酒店的沙發僵硬,坐著不舒服。
偷偷摸摸的幽會就像是陰溝里的老鼠,見不得人,見不得光,令人心生厭煩。
女人想要離開樊總,可她的人生定格在魔都,離開樊總很難過上優渥的生活。
在魔都這座城市生活,不是有錢就可以享受,必須有社會地位。
沒有對應的社會地位,無法享受優質的資源。
錢是支付優渥生活的能力,社會地位是保證優渥生活的台階。
不在同一台階上的人,怎麼會看到同一高度的風景。
「叫我過來什麼事?」
「我身體不舒服,沒有心情陪你上床。」
樊總笑了笑,他叫女人過來不是為了上床,而是為了和女人談事。
明禾集團內部瘋狂傳播他要上任紀檢監督部部長,百口莫辯,樊總明知的選擇不解釋,任由風聲發酵。
他不願意到紀檢監督部,不願意得罪人。
身後的後台沒有表態,還不清楚後台的意向。
可他清楚黎視的計劃,清理明禾集團要動太多人的蛋糕,不會有人束手待斃。
間諜罪已經清理了一批,黎視居然不滿足,還想要再次清理一批。
人心不足蛇吞象,可是蛇會被大象一腳踩死,傷害不了大象。
坐在沙發上,樊總臉色凝重,「你最近打一份離職報告,從明禾集團辭職。」
「我會在其他公司找一個適當位置,你去新的公司上班,不要在明禾集團上班。」
女人一愣,看向樊總。
明禾集團的待遇有目共睹,為什麼要離職,去另外的公司上班。
樊總的臉色凝重,女人嗅到危險的味道。
他們之間的事隱秘,沒有爆發,一定是明禾集團內部要暴雷,而且還會波及到她。
吸一口煙,女人吹出淡淡的煙圈。
女人的附加價值不是美麗,而是情緒共享,是情緒價值的滿足。
當然,美麗的外貌同樣重要,不然不會有提供情緒價值的機會。
「出事了?必須要離開?」
沒有出事,但是必須要離開。
黎視盯上了他,一定會安排人調查他,暴露女人的存在是必然。
不會有天衣無縫的事,他做事情也不隱秘,黎視想要調查,一定會調查到。
確定他和女人的關係,財務的清查是下一步,這才是女人離開的關鍵。
被黎視抓住他財務問題,拿到了把柄,那就由不得他做決定,而是由黎視做決定。
沒有不可代替的人,只有不可代替的事。
他的拒絕觸怒黎視,黎視自然會出手收拾他。
沒有把柄一切好說,有了把柄,不聽話就被換掉。
黎視不是善男信女,手段毒辣狠厲,不是好相處之輩。
已經有人被黎視送進監獄裡,拿到他的把柄,再不聽話,也可能被黎視送進監獄。
「你也在明禾集團,聽見了關於我的風言風語,就應該知道我被黎視盯上了。」
「我拒絕了黎視的招攬,他是不是會調查我。」
「我們之間的事不是天衣無縫,被他查到我們之間的關係,順藤摸瓜摸到財務問題,這對你對我都不好。」
「辭職離開明禾集團,我安排你去其他公司上班。」
「隨時準備好出國準備,時機不對,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你出國就不要回來。」
女人默默抽著煙,沉思樊總的安排。
合情合理的安排,安排工作,安排出國,安排在國外生活。
唯一的問題是她是一個女人,如何一個人在國外生活。
女人會被吃絕戶,屢見不鮮的生活案例,她不甘心被吃絕戶。
掐滅煙,女人摸了摸肚子,感受著肚子裡面的跳動。
雖然肚子很安靜,她還是有跳動的錯覺。
「如果我告你強姦,是不是已經晚了?」
樊總一愣,無奈嘆氣。
多少年的事,現在想起來告他強姦,不是晚了,而是不可能。
男女之間的事,主動和被動之說,不是全憑女人一張嘴。
「不要說胡話,我會安排一切,你按照我的安排走就可以。」
嗤笑一聲,女人癱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
「你強姦了我,我還為你墮兩次胎。」
「你知道墮胎的感受嗎?生不如死,生不如死,每次都想要殺了你,然後在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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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墮胎,醫生說我懷孕的幾率幾乎為零,可是我又懷孕了。」
「這是我最後一次做媽媽的機會,你是不是還想要剝奪。」
看向女人的肚子,樊總一時間無所適從。
他只有女人一位情人,而這位情人居然第三次懷孕了。
不抽菸的他拿起桌子上的煙盒,抽出一支煙點燃。
嗆人的煙味在嘴巴里,想到女人不能聞到煙味,果斷的掐滅煙。
起身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對親生子的執念令他左右搖擺。
是為了親生子不顧一切的離開,還是為了既定的命運妥協。
妥協了半輩子,還是否要繼續妥協。
「你給我點時間考慮,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女人冷冷一笑,不屑說道。「我不需要你的交代,這是我的孩子,我已經決定生下來。」
「放心,我不會打攪你的生活,不會讓孩子知道他的爸爸是誰。」
樊總臉色一變,直勾勾看向女人。
一句話刺穿他的心臟,而他卻說不出來反駁的話。
拿起桌上的冷咖啡,樊總大步離開酒店。
哭喊聲猶如美妙的音樂,飛進他的耳朵里,讓他聽到一曲繞樑三日的音樂。
女人哭泣著,不敢躲避,默默忍受,樊煜冀享受著哭泣聲的快感。
小黃魚站在一邊,漠視樊煜冀古怪的癖好。
一起玩女人是常態,樊煜冀多了虐待的愛好,小黃魚無法接受。
他沒有虐待女人的愛好,也接受不了虐待的癖好。
樊煜冀的心理愈發走向極端,走向另一條偏僻的道路。
變態的快感是否真的滿足心理,小黃魚不確定這種心理滿足的界限。
他有他的界限,不去做不理解的事,也不願意嘗試。
小黃魚上前,心疼哭喊嘶啞的女人,小聲勸樊煜冀。
「樊哥,女人已經沒有力氣了,你打她,她也不會再叫。」
「休息休息,謝謝力氣,再換一個女人玩。」
接過小黃魚遞過來的水,樊煜冀問道。「韓楠什麼意思,收錢不辦事?」
說到韓楠,小黃魚也是無奈。
突然間打來電話,罵了他們一頓,直接不再不再過問張唐進出口貿易公司的事。
酒桌上收了錢,辦了一件事,然後直接反悔。
了解到是展旗峰插手,小黃魚不敢說展旗峰的名字,又不敢瞞著樊煜冀。
樊煜冀最恨別人騙他,要是發現受騙,小黃魚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他的公司已經出手,欠款已經全部到賬。
再從樊煜冀手中欺騙一些錢,小黃魚直接跑路,離開魔都。
不過,在離開之前,小黃魚為樊煜冀準備一個禮物,一個不一定會送但不能不準備的禮物。
等到樊煜冀處理完他的禮物,在想要去找他,絕對找不到他。
「展旗峰打電話給海關總署,電話直接打到韓楠所在單位的局長。」
「韓楠被局長訓了一頓,只能給張唐進出口貿易公司放行。」
「展旗峰特意強調張唐進出口貿易公司,讓張唐進入到海關特殊名單。」
樊煜冀一口氣喝完礦泉水,將空水瓶子丟在地上。
展旗峰破壞了他的計劃,樊煜冀十分惱火。
必須讓展旗峰付出代價,不能讓展旗峰處處壓他一頭。
看向小黃魚,樊煜冀一把攬住小黃魚肩膀,惡狠狠說道。「展旗峰的局布置的怎麼樣?我不想在等下去。」
小黃魚小心說道。「全部準備好了,就等著你說話。」
「樊哥,是不是要換一個方法,直接給展旗峰下毒,我擔心會被報復。」
「他要是真的染上毒癮,我們兩個怎麼辦?怎麼避免被他瘋狂報復。」
樊煜冀嘿嘿一笑,小聲在小黃魚耳邊說,「他最好死了,難道他死了不好嗎?」
看著樊煜冀的眼神,小黃魚感到害怕。
展旗峰真的死了,他絕對不是受益者,而是背鍋者。
展旗峰不能死,也不能出事。
打定主意,小黃魚說道。「唯一的兒子才是最好的,恭喜樊哥。」
樊煜冀哈哈一笑,看著床上的女人,突然又來了興致。
錢鋪撒在床上,拿錢要付出代價。
他的錢可以隨便拿,只要願意承受拿錢的代價。
進了房間門,就應該只帶面臨的種種可能。
不會死人,也不會讓人好過。
承受不了,就不要進門。
進了門,默認接受,並承受所有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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